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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文明不存在 是在1785至1985年編造的
送交者: 風瀟瀟 2020年09月19日13:41:55 於 [加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古希臘文明不存在  是在1785至1985年編造的


http://www.kwcg.ca/bbs/home.php?mod=space&uid=61910&do=blog&quickforward=1&id=14765


Black Athena: The Afroasiatic Roots of Classical Civilization 


by Martin Bernal (Author) Feb. 1 1991

https://www.amazon.ca/Black-Athena-Afroasiatic-Classical-Civilization/dp/0813512778


Winner of the American Book Award and a Socialist Review Book AwardWhat is classical about Classical Civilization? In one of the most audacious works of scholarship ever written, Martin Bernal challenges the whole basis of our thinking about this question. Classical civilization, he argues, has deep roots in Afroasiatic cultures. But these Afroasiatic influences have been systematically ignored, denied, or supressed since the eighteenth century--chiefly for racist reasons. 


The popular view is that Greek civilization was the result of the conquest of a sophisticated but weak native population by vigorous Indo-European speakers--or Aryans--from the North. But the Classical Greeks, Bernal argues, knew nothing of this "Aryan model." They did not see their political institutions, science, philosophy, or religion as original, but rather as derived from the East in general, and Egypt in particular. 


Black Athena is a three-volume work. Volume 1 concentrates on the crucial period between 1785 and 1850, which saw the Romantic and racist reaction to the Enlightment and the French Revolution, and the consolidation of Northern expansion into other continents. In an unprecedented tour de force, Bernal makes meaningful links between a wide range of areas and disciplines--drama poetry, myth, theological controversy, esoteric religion, philosophy, biography, language, historical narrative, and the emergence of "modern scholarship." Martin Bernal is Professor Emeritus of Government Studies at Cornell University; he was formerly a Fellow at King's College, Cambridge.


文揚:僅僅從“西方中心論”出發,我們可能讀的是假歷史


文揚文揚 復旦大學 中國研究院研究員,春秋發展戰略研究院研究員

2017-03-21 07  觀察者網


【在大國崛起之時,電視劇《大秦帝國·崛起》在許多人眼中有了別樣的意義。上海春秋發展戰略研究院研究員、觀察者網專欄作者文揚連續發表兩篇文章,重新審視大秦帝國與當今的輿論場。因讀者討論熱烈,作者寫就第三篇,作為回應。如何看待大秦帝國與中西文明、中西史觀,這是個重大課題,作者擊了第一波鼓,望讀者們繼續討論。


本月25日,觀察者網、上海春秋發展戰略研究院、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將共同主辦首期“觀天下講壇”,本文作者文揚將對話《大秦帝國》小說作者孫皓暉,敬請期待。】

(文/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文揚)


前兩篇文章,《他們不罵<大秦帝國>,卻大罵大秦帝國》《2000年後繼續罵大秦是一種什麼樣的“政治正確”》,都提到西方自由主義意識形態對中國學人歷史觀的影響。


影響之深令人吃驚。“君主專制”這個詞,很多中國人順手從孟德斯鳩和黑格爾等人那裡拿過來,直接扣到了中華歷史各個大一統朝代的頭上,當作頭號罪名,亂批一氣。其實大都沒搞明白這個詞所指何為,也不知其來龍去脈。


有個基本的事實:思想也是一個市場,也有產品暢銷度和市場占有率的考慮,當一種觀點像一個產品一樣被普遍接受,並且這種普遍接受一定有利於某些人時,那麼,這背後就一定存在着一個系統性的廣告操作和營銷。


“西方中心論”當然是大大有利於西方的,維護西方利益的學者不可能不致力於推動這一觀念的普及。所以,心中秉持“西方中心論”每一個人,都不應該排除這個可能性:自己實際上是受到了一個長期的、深入的、系統性的廣告操作和營銷的影響,是被某些人當成了思想觀念“市場占有率”指標的對象。


有充分的事實證明:近幾百年來,西方的帝國主義學者們通過幾代人不懈的努力,經由各種形式的文學、藝術和學術,努力在全世界人民心目中深深植入這樣的思維定式:除了西方,所有東方的和南方的國家,無論是大一統帝國時代,還是分立割據四分五裂時期,都是落後、野蠻、黑暗、邪惡的;只有西方的政體,無論是古希臘民主、古羅馬共和,還是近現代自由民主,才代表着先進、文明、光輝、正義,才是唯一可以正面評價的,才是值得美化和歌頌的。


被植入此種思維定式的中國人大有人在。一條從古希臘羅馬直到今日美利堅綿延兩千多年的“西方文明”歷史長河在他們心目中熠熠生輝,除此之外的其他部分都是黑暗和停滯,尤其是中國的部分,兩千多年都“處在世界歷史的局外”,與西方文明的光明之河相比,猶如一潭死水,不值一提。

可嘆的是,他們從來未曾想過這個黑白分明的歷史圖景有可能是個贗品,至少是出於某種政治目的而被動了手腳。他們堅定地認為自己心中那個光輝的西方是通過自己努力學習和“獨立思考”樹立起來的,於是對於所有挑戰和詰問都嗤之以鼻。

然而,無論他們願意不願意,事實終將揭示出:他們心目中的黑和白正好搞反了,那條光明之河根本不存在,反倒是長期被貶低為黑暗野蠻、永遠停滯的東方文明,有更長的輝煌歷史和更多的燦爛文化。

“古典時代”的真相

一位19世紀的學者說過一句話:“把歷史弄錯,是成為一個民族的必要條件”。此話道出很多人不願意承認的一個真理。中世紀末的歐洲還有400多個自主政體,到了19世紀末,變成了25個民族國家,這就意味着,每一個赫赫有名的民族——法蘭西、西班牙、德意志、意大利、奧地利、匈牙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波蘭、丹麥……,其實原本並不存在,無不是其統治階級為了創造“民族國家”人為捏造而成的。

而“西方”這個大概念,當然也是無中生有。隨着幾個歐美國家崛起為世界霸權,上升為世界各民族的主宰者,一項“把歷史弄錯”的系統工程也悄然展開。於是,一條閃閃發光的“世界歷史主線”被精心編造出來,被寫成教科書流向全世界的學生課堂。這是一個關於“西方”的前世今生的“官修版”世界史,人們對其耳熟能詳——古希臘-古羅馬(“古典時代”)-中世紀-文藝復興-大航海-新教革命-工業革命-自由民主-西方。

歷史學家湯因比曾經說過,“自我中心”和“線性歷史”是歷史學家最容易發生的兩大“錯覺”。但反過來說,如果就是故意要把歷史弄錯,那麼這兩大“錯覺”,也恰恰就是最容易使用的兩大工具。

不妨想象一下,假如有這樣一部另類的“東方歷史”:“文明之光”出現在大約公元前14世紀遼東和朝鮮半島的“東胡”部落,與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並列為古代世界“四大文明”之一;公元前12世紀至前2世紀發展為燦爛的“箕子朝鮮文明”;經過短暫的“衛滿朝鮮”之後在公元前109年被來自西方的“蠻族”漢人所滅,進入了黑暗的“漢四郡”時代;而後發生了“偉大的高句麗復興”,疆域遍及整個東北亞,歷時350餘年,但在公元668年再次被來自西方的“蠻族”唐人所滅;經過200多年的“後三國”之後,又迎來了“第二次偉大的高句麗復興”,“東方凱撒”王建統一“後三國”建立了輝煌的高麗王朝;1388年“東方拿破崙”李成桂政變,結束了500多年的高麗王朝,建立了“偉大的李氏朝鮮”……

其中不見了夏商周,不見了秦漢三國魏晉南北朝,不見了隋唐五代宋金元明清,所有發生在中原九州的王朝興衰和文明發展都被淡化成了可有可無的背景,既沒有貫穿的主線,也沒有光輝的事跡,只有時興時衰的“西方蠻族”活動……

不妨再聯想一下:當今世界流行的“西方中心論”的“官修版”世界史,就一定比這一版“朝鮮中心論”歷史更真實嗎?

要不要質疑:“古典時代”的希臘、耶路撒冷和羅馬,真的如“官修版”世界史中描述的那麼光輝燦爛嗎?有沒有可能這幾處文明相對於古代世界真正的文明中心,實際上是處於很邊緣的地位,差不多就是東胡和箕子朝鮮相對於中原文明夏商周秦漢的地位呢?君不見,近年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歷史著作揭示出:1. 古代世界的文明中心並不在地中海,而在亞洲的心臟地區——小亞細亞和伊朗高原;2. 文明的傳播方向並不是從西向東、向南,而是從東向西、從南向北;3. 所謂的“古希臘文明”並不是來自北方的歐洲大陸,而是古代亞洲文明向西、非洲文明向北傳播的結果。

要不要質疑:“西方”作為一個共同體,真的有古代世界的起源和“中世紀”的共同經歷嗎?有沒有可能它的形成完全是近代之後的事,只是在大航海和發現新大陸之後,才產生了一種命運與共、惺惺相惜,也才產生了編造共同歷史的需要?君不見,關於西方之身世最為自誇的說法——“那個無可比擬的共同體的三次深呼吸”(蘭克Leopold Von Ranke),其實反而暴露了編造的馬腳,因為所謂第一次“深呼吸”蠻族入侵和第二次“深呼吸”十字軍東征,作為歷史材料都太過牽強,捉襟見肘,這些零星歷史事件與同時期在亞洲大陸發生的那些壯麗史詩相比,小得不成比例,根本不可能產生長達千年以上的歷史影響。

要不要質疑:赫梯、亞述、米地亞、巴比倫、迦太基、阿契美尼德、波斯、安息、大夏、孔雀王朝……所有這些“非西方”的東方帝國,真的不如西方的“古典時期”燦爛輝煌嗎?有沒有可能這些文明無論是在政治秩序上、經濟發展上、科技成就上、文化和藝術的繁榮上,不僅絲毫不遜色於甚至還大大超過希臘、羅馬和耶路撒冷,只是在近代被西方帝國主義史學家根據政治的需要、按照政治正確原則,處理成了“世界史”的背景和邊緣,一種次生的、被影響的文明,甚至是野蠻的象徵、邪惡的代表?


君不見,美國康奈爾大學政治學教授、劍橋大學國王學院研究員馬丁·貝爾納(Martin Bernal),在他的Black Athena: The Afroasiatic Roots of Classical Civilization一書中已經揭露了部分真相。他通過大量考證發現,希臘與其說是歐洲的希臘,不如說是黎凡特的希臘,是埃及和西閃米特文明影響的結果。而今天人們所讀到的古希臘歷史,不過是在1785至1985這兩百年時間裡一個可以被稱為“編造古希臘”Fabrication of Ancient Greece的集體創作的結晶。他在書中寫道:“大多數人都會吃驚地發現,人們從小到大深信不疑的‘雅利安模型’(即古希臘文明源自於其北部的雅利安文化),只是在19世紀上半葉才剛剛構建出來的。這個新的模型否認了埃及人向希臘殖民這個事實,也質疑腓尼基殖民者的存在。我將這個模型稱之為‘純粹化的雅利安模型’,它在1890年代和1920-1930年代兩次反猶主義高潮之間大行其道……”。


雅典衛城


“舊約故事”的威力


出於反猶的需要,西方帝國主義學者可以將“古典時代”編造成一個“純粹化的雅利安模型”,不僅排除掉了埃及,排除掉了小亞細亞,也排除掉了腓尼基以及後來的以色列。一口咬定希臘文明就只有一個方向上的來源,就是北方的雅利安。


但西方是基督教世界,堅信“上帝在我們一邊”,所以耶路撒冷又不能丟給“非西方”,必須是西方歷史起源的一部分。西方可以反對猶太人,說他們不是上帝的選民,甚至相信《新約》中關於第二神殿的毀滅是上帝對猶太人的死亡審判、耶穌不是被羅馬皇帝彼拉多殺死而是被猶太人殺死的各種說法,但是決不能沒有耶路撒冷,也不能沒有亞伯拉罕和摩西等大先知們,因為在《舊約》記載中這些人都與耶和華訂了契約。


做到這一點也不難。耶路撒冷作為基督教聖城的光輝,以及周圍所有古代王國和城市的黑暗,這個黑白分明的圖景,在《舊約》故事中早已描繪好了。


《舊約》故事中承認,古代東地中海世界中最早的大都會,如古巴比倫的吾珥、烏魯克、尼尼微等,早已繁榮昌盛,人文薈萃。據記載,“尼尼微是極大的城”,需要行走三日才能繞城一周,其時的耶路撒冷不過是個小村鎮。


但是,自從亞伯拉罕(其時名為亞伯蘭)離開吾珥城之後,一個顛倒的歷史也隨之開始。


亞伯拉罕是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三大宗教共同的“吾父”、“大族長”、“第一先知”,全世界一半以上的人自認為是“亞伯拉罕教”的教徒。但是,幾千年來經書無數、信眾無數、神學大師無數,卻沒人能解釋亞伯蘭為什麼要離開吾珥——古代世界的紐約,前往迦南——古代世界的撒哈拉。


創世紀15:7中寫道:耶和華又對他說:“我是耶和華,曾領你出了迦勒底的吾珥,為要將這地賜你為業。”


因為神將亞伯蘭領出了吾珥,賜地迦南,那麼吾珥城和巴比倫也就瞬間成了被神所遺棄的地方,無論曾經多麼輝煌。


由於亞伯蘭一家人離開吾珥城之後的遷徙,走的是一條遠離文明中心、前往不毛之地的路線,這就意味着一段反文明歷史的開啟。在《舊約》故事中,伴隨這條背離文明的遷徙路線,沿途的那些偉大王國和美麗城市,統統受到了神的詛咒,甚至遭到滅頂之災。

在埃及,因為法老欣賞亞伯蘭妻子撒萊的美貌,耶和華就“降大災與法老和他的全家。”(創世紀12:17)

在迦南,因為所多瑪、蛾摩拉兩座城市擋住了亞伯蘭的營地帳棚,耶和華就“將硫磺與火,從天上耶和華那裡,降與所多瑪和蛾摩拉。”(創世紀19:24)

在巴比倫,因為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拆毀了耶路撒冷的神殿,擄走了城中百姓,耶和華就說:“我必興起攻擊他們,將巴比倫的名號和所余剩的人,連子帶孫一併剪除。”“我必使巴比倫為箭豬所得,又變為水池。我要用滅亡的掃帚掃淨他。”(以賽亞書14:23)

在亞述,因為“設謀攻擊耶和華”,耶和華就指着尼尼微說:“你名下的人必不留後。我必從你神的廟中,除滅雕刻的偶像和鑄造的偶像,我必因你鄙陋,使你歸於墳墓。”最終,“尼尼微現在空虛荒涼,人心消化,雙膝相碰,腰都疼痛,臉都變色。”(那鴻書1:14,2:10)

順便說一句,尼尼微近年來有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摩蘇爾。

實際上,除了《舊約》中這些虛構故事,沒有任何真實的理由,證明埃及、迦南、巴比倫和亞述等王國和城市都是“邪惡”和“不義”的,都應該遭到毀滅。這些當時已經十分發達的古代文明,無端遭到污名化、妖魔化,唯一的原因,只是因為它們大大優越於猶太文明——城市比耶路撒冷大得多,財富比以色列多得多,工藝美術比猶太人強得多。猶太人在這些城市之間的荒野中遊蕩,居無定所,不知所終,就只有靠編寫“聖書”、偽造歷史來發泄憤恨,換取精神勝利。

是時候重新審視我們自己心中那個“西方中心論”了

彼得·弗蘭科潘Peter Frankopan是牛津大學伍斯特學院高級研究員,牛津大學拜占庭研究中心主任,他在最近的新著《絲綢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中完成了一件大事:將“兩千年來始終主宰人類文明的世界十字路口”,從地中海還原到了亞洲心臟地區。

作者在前言中寫道:“課堂上,那些沒有學到的地區似乎都消失了,或被耀眼的歐洲崛起的故事淹沒了。……事實上,東西方之間的橋梁正是文明的交叉點。這些國家絕非處在全球事務的邊緣,而是國際交往的正中心,並且自古以來就是如此。”

“在並不遙遠的過去,歐洲人把亞洲分成三大區域——近東、中東和遠東。然而在我成長過程中聽到或讀到的有關當今時代的問題,好像都發生在第二個區域:中東。……我不明白為什麼大人們一直告訴我地中海如何如何重要,稱地中海是人類文明的搖籃,而事實上地中海很明顯就不是人類文明的誕生地。”

作者提供了一個非西方的全新視角,從這個視角看世界、看歷史,一切都與“西方中心論”版的歷史不一樣。

舉例來說。由于波斯帝國是古希臘和古羅馬的數百年宿敵,所以,這個東方帝國在“西方中心論”史書中一直都被嚴重地污名化和妖魔化。但事實上,公元前550年居魯士大帝在滅掉米底王國之後開創的阿契美尼德王朝,也稱第一波斯帝國,曾是第一個橫跨歐亞非三洲的帝國,歷經220年。極盛時期的領土疆域東起印度河平原,西至小亞細亞、歐洲的巴爾幹半島的色雷斯,西南至埃及、利比亞、努比亞和阿比西尼亞,總面積約為600萬平方公里,人口峰值約為1800萬。

與流行的關於希臘光明、先進而波斯黑暗、落後的刻板印象恰恰相反,其時的波斯才是真正的文明之光,受到包括希臘人在內的周邊各民族的崇拜。波斯四通八達的道路交通網,使人們在一周之內即可到達1600英里以外的地方,連希羅多德也將之視為奇蹟:雨雪、高溫和黑暗都不能減緩消息傳播的速度。(希羅多德《歷史》)

          彼得·弗蘭科潘《絲綢之路》


在政治文明方面,在歷史上稱為“大流士改革”的時期,大流士劃分了行省、軍區,統一了鑄幣,開通了運河……。在貝希斯敦山上的石碑,用波斯語、埃蘭語和阿卡德語三種文字記錄了這一時期帝國治理的事跡和原則,碑銘要求確保帝國安全,公正地善待子民,因為正義是帝國的基石。


而在文化多元和寬容方面,正是波斯國王居魯士二世讓陷入“巴比倫之囚”的猶太人獲得了自由,被各族人民稱為“彌賽亞”。


希臘達不到這種文明成就,因為在一個城邦林立、各自為政、相互征戰、連最起碼的統一都沒有實現的地區,談不上高度文明的發展。波斯帝國從大流士一世時起,就有四個首都:蘇撒、愛克巴坦那、巴比倫和帕賽玻里斯,蘇撒的宮殿用埃及的烏木和白銀、黎巴嫩的雪松、巴克特利亞的黃金、粟特的青金石和硃砂、花剌子模的綠寶石以及印度的象牙修建裝飾而成,國王及其宮廷一年四季輪流駐於每個都城。對於小小的希臘來說,這根本無法想象。


劇作家歐里庇得斯在《酒神的伴侶》一篇中寫道:“我從神奇富饒的東方來到希臘……那裡有着沐浴在陽光之下的波斯平原,有着由城牆保護的巴克特里亞城鎮,有着設計精美、可以俯瞰海岸的塔樓。”


除了波斯,在亞洲這個“帝國的搖籃”中還有很多遠比羅馬帝國更偉大的帝國。突厥帝國的早期歷史到底是怎樣的?阿拉伯帝國的崛起過程是怎樣的?第一個實現了全球化的蒙古帝國是如何實行統治的?最後一個橫跨亞歐非三個大陸的奧斯曼帝國是如何崛起和衰落的?還有,自秦漢以來兩千年不斷崛起和再生的中華帝國,又是一個怎樣的奇蹟?


西方只是在近代才建立起“全球化”的帝國,而兩千多年來最主要的“全球化帝國”實際上都是亞洲的帝國。一旦我們去除掉自己心目中那個根深蒂固的“西方中心論”史觀,就很容易接受這樣一個歷史事實:正是這些亞洲帝國,包括東亞的中華帝國,才構成了世界歷史的中心和主要的發展路徑。

換位到這樣一個世界史觀的立場上,我們還會借西方的理論來批判中國的大秦帝國嗎?

本篇是為中華歷史上的大秦帝國辯護、回應針對《大秦帝國》系列電視劇批評聲音的第三篇文章。沒有正面討論大秦帝國,而是反思了我們自己心目中那個“西方中心論”的來源。探求到這一步之後,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柳暗花明了,也就不必多說了,這一組系列文章也就此宣告結束。

當然,無論怎樣,很多人還會一如既往地言必稱西方,一如既往地嚴厲批判大秦帝國,批判中華歷史、中華文化以及中國的一切。這顯然超出了正常討論的範圍,恕不再作答。

最後,要對近三周來參與本輪討論的所有觀網網友表示感激,正是你們的精彩評論和誠懇批評,提供了推進討論的主要動力。在此深表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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