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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視角發掘:朱令案件的投毒動機分析
送交者: 朱令案件 2006年01月22日14:55:22 於 [加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北大投毒第一案呈現的同性戀或雙性戀誘發---投毒動機(朱令案) 一針見膿

我認為單純的嫉妒可以誘發下毒,讓對方受罪受苦,但往往不一定惡毒嚴重到置人於死地。必然有更加隱秘更加強烈的心理報復動機。
鑑於我懷疑朱令案件投毒動機有可能是由於同性戀或者雙性戀(包括單相思)不成而釀成報復,特地仔細察了“北大投毒第一案”的報道細節,果然發現了極為明顯的同性戀或者雙性戀問題,請您自己看:(注意帶有**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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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投毒第一案---來源: 67155 於 2006-01-08
  這起案件,從事實到證據,從定性到量刑,相信都不會給我們的法律工作者留下太多難題。一個最高學府天之驕子投毒殺人――在最初的震驚之後,這個故事也沒有提供多少聳人聽聞的情節來解決人們的驚訝和困惑。但正是從這個絕不聳人聽聞的故事中,我們感受到了真正強烈的震驚和痛心。而反思,也絕不應該只留給和本案有關的人們。
   1994年,寧夏大學附中王小龍被保送到北京大學化學系讀書。這對拿過全國中學生數學聯合競賽三等獎、中國物理學會第十屆中學生物理競賽寧夏賽區三等獎和全國化學競賽寧夏賽區理論和實驗技能測試一等獎、全國化學冬令營化學競賽二等獎的王小龍來說似乎是順理成章的。
   9月一天,他和同學坐火車來到了中國最負盛名的校園。陰天,下着小雨的校園有一點冷清,但這並不妨礙18歲的王小龍很快愛上這個雍容深厚的校園。大概是中學一連串的閃光點,他被老師指定為班長。那一段,王小龍清秀的臉上不時掛着熱誠的笑容。他在生活上的自理能力也給同學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酷愛乾淨,床上總收拾得整整齊齊,和一般的男生形成鮮明的對比**。
但兩個多月後,王小龍辭去了班長的職務。北大自由開放的學術氣氛此時深深吸引了王小龍,和化學有關的學術講座他幾乎一個不拉地去聽,他開始想走一條科學研究的的道路,所有諾貝爾化學獎得主的傳記成了他最喜歡的讀物。而做學生幹部,他覺得是走仕途的一部分,儘管做教師的母親對他有這樣一份期望,但現在,卻有一個更為迷人也更富有挑戰的世界向他敞開了一角。一個人只能做好一件事,王小龍決心一心一意走自己的路。對找到生活目標的王小龍來說,豐富多彩的大學生活變得平淡而簡單。每年,他只走出校門兩次,從學校到火車站。周末,他喜歡在圖書館看書,很少去找老鄉串門;三年,只看過一場電影,沒進過一場舞場。有時晚上12點,他會突然跑到宿舍樓上地質系和自己一起保送到北大的張鵬大聊一通。張鵬對自己的老同學不時會有一些羨慕,在他眼裡,王小龍在北大比自己過得好,生活、學習上適應得都很好。他對自己的專業有興趣,又找了份工作。而王小龍的同學們發現,安靜的王小龍幾乎稱得上神出鬼沒了,晚上總是十一二點才回宿舍,早上6點來鍾他又背着書包走了。他在忙什麼呢?直到去年王小龍投毒案發,很多人才知道他在化學實驗室有一份工作。
    1994年的陽光平靜地從王小龍的眼前滑過。這一年,只有一件事給他留下印象。那就是畢業於北大的盧剛在美國槍殺導師後自殺一案。在北京的高校里,不堪學習壓力自殺的事件總會在學生們口中流傳。還沒來北大前,從事教育工作的母親擔心兒子會不適應大學的競爭壓力,曾和王小龍專門探討過這個話題,母親一再叮囑兒子要多與社會接觸。在他們家的書櫥中,也放着不少有關教育心理學的書籍。王小龍相信自己不會因此而自殺,他對自己這方面的心理素質深信不疑。但誰也沒想到,他沒有選擇自殺卻最終選擇了殺人。那麼,到底是心靈中哪一處黑暗的小角落,被他,被母親,也被我們忽略了呢?
    二年級時,王小龍和同系的江林成了好朋友。這不過是每個人生命歷程中的平常事件,但卻成為一起惡性案件的起始。
***江林有一雙熱情的圓眼睛,說話也挺風趣。他們在游泳課上熟悉起來後,就很快形影不離了。 一起去練游泳,一起去食堂,一起去上課,一起去自習,在哪兒看到王小龍也准能看到江林***。 ***兩人成為朋友後,王小龍和同學們就更不來往了***。

江林一向對計算機頗有興趣,有一次他問王小龍:“你覺得計算機的發展前途怎麼樣?”對化學情有獨鐘的王小龍毫不猶豫地說:“不怎麼樣。化學比計算機有前途,能出成果。”受他影響,江林的興趣也漸漸轉到化學上來。王小龍的實驗操作能力非常強,他常常把自己做實驗的體會、在實驗過程中的有意思的地方告訴江林。***生活上,王小龍也喜歡幫江林幹些活。***
***兩個男孩子親密無間的友誼,惹來了同學們微妙的議論。*** 但王小龍卻毫不在意,他喜歡和江林在一起。*** 但一些極微小的細節卻像陰影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1996年9月27日,是王小龍的生日。那天正是八月十五,也是星期五。做完實驗,王小龍便興致勃勃地邀請江林一起出去吃飯。吃飯時,王小龍問起江林的生日,江林隨口便告訴了他。過了不久,王小龍去買飯票,江林讓他幫他帶一些,便把學生證給了王小龍。王小龍在路上打開一看,上面赫然寫着的出生日期和江林那天告訴他的並不一樣。一絲被欺騙的感覺頓時像細小的螞蟻噬齧着他的心。心細如髮的王小龍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江林。對他來說,這也是一種實驗,他要看看自己的好朋友是否在有意欺騙他。圖書館的開架閱覽室每次只許拿三本書。有一次,

江林拿了十來本,放在旁邊的一個座位上。管理員過來要罰款,江林卻否認是自己拿的。這個小小的細節被王小龍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也許是因為同學們的議論,江林開始疏遠王小龍。1996年11月左右,兩人第一次發生公開衝突。晚上,王小龍照例約江林去上自習,江林編了個理由說不想去。等王小龍走後,江林一個人去了自習教室。沒過多久,王小龍卻找來了,把他叫出教室,在走廊上,***王小龍氣憤地對江林說:“我真希望信任你的每一句話。”他用一個大嘴巴表達了這種憤怒。*** 1997年4月27日,兩人在考試前討論起考試目的時又發生了口角,最終演變成激烈的爭吵。江林從此不再理王小龍。而王小龍覺得江林利用他把學習搞上去了,就不需要他了。莫名的憤恨充斥了他的心間。

  “在恨他的那一瞬,我決定了投毒。”案發後,王小龍這樣描述他的作案經過。動機如此簡單,簡單得令人難以置信:“等我投完毒以後,我的氣一下就消了,我又有精力投入到我的科研工作中去了。”當自我的愉快、痛苦和目標成為他生命體驗中唯一重要的東西時,他人生命的意義在他眼裡便無足重輕了。
   4月29日,王小龍在實驗室做實驗時,發現藥架上有一個藥瓶,裝着一些白色的硫酸亞鉈晶粒。當天他就去了圖書館查閱有關鉈的資料。《毒理學》上寫着鉈對人的致死量是8―14mg/kg,而脫髮是鉈中毒的主要反映。他又查了別的書,知道鉈毒的解藥是普魯士蘭。
   在王小龍被捕歸案後,一位曾是他中學校友的女同學在聽過別人描述的王小龍的投毒過程後,無比感慨地說:“我實在不能想象一個清秀、聰明、有為,剛剛21歲的北大學生,怎麼可以那麼冷靜、理智地實施犯罪呢?”
   4月30日早上8點,王小龍去實驗室,用天平稱出200mg的鉈鹽。5月1日晚,他來到宿舍對面江林的宿舍,一眼就看到江林的水杯放在桌上,杯里有小半杯水,他把那些白色的晶粒全部放進了水杯中,又加了一些水,便回宿舍睡覺去了。窗外,初夏的暖風舞弄着白楊樹寬大的樹葉,白色的樹幹上有一雙雙吃驚的眼睛。但這是晚上,王小龍看不見。第二天一大早,江林端着杯子來王小龍的宿舍倒開水。王小龍看見江林杯中的水只有一半了,***突然覺得有些不忍***,就對江林說:“你的杯子太髒了,水也冷了,你把冷的倒了,再倒些熱的喝吧。”江林便把杯中殘存的水倒了。
   過了幾天,王小龍在江林身上沒看到任何中毒的症狀。他想起他在圖書館查書時看到的兩本書上關於鉈毒毒性的描述並不一樣,就從實驗室又稱了500mg的鉈,他想先在誰身上實驗一下鉈的毒性到底如何。回到宿舍,他發現同屋陸晨光的奶粉袋歪在桌上。他知道陸有每天喝奶粉的習慣。他決定把陸當作自己的實驗對象。事後,王小龍說他選擇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他們之間並沒有過節。只是因為偶然――這樣的偶然里包含着一個人對他人生命的多麼可怕的漠視!
  5月3日早上,王小龍把帶回的鉈放到了陸晨光的奶粉袋中,還摻拌了幾下。8日,他發現陸的奶粉喝光了。又聽同學們說陸病了,吃什麼吐什麼,但並沒有出現脫髮症狀。陸當天就住進了301醫院。
  那幾天,王小龍照常上課、做實驗,誰也沒看出他的異樣。只是有一天晚上11點多了,他跑到張鵬那兒,說他不想再上學了。張鵬問他是想出國還是想工作,他煩躁地說什麼也不想。
  5月10日,王小龍再次從實驗室偷出200mg鉈來,當天中午便把它們全部投進江林的水杯中。13日晚上,他看見江林沒去上晚自習,而是在和同學玩牌,王小龍走過去和他說話,江林沒理他。王小龍到外面打電話給江林,江林態度也非常不好,後來王小龍便打電話給江林同屋的馬強,讓他去實驗室陪陪他。馬強去了,王小龍對馬強說他該教江林的都教了,他沒有利用價值了,他被最好的朋友給騙了。馬強安慰了王小龍幾句便回了宿舍。那天晚上,王小龍一個人在實驗室呆了一夜。
 那一夜王小龍想了些什麼無人知道。第二天,他再偷出200mg的鉈。15日課間他又去了江林的宿舍,把鉈再一次投進江林的杯中。
17日,王小龍聽說江林病了,就去他們宿舍看江林。看到江林的症狀後,他意識到鉈毒在江林身上開始發作了, ***他突然感到害怕,害怕江林會死去***。 他回實驗室關掉儀器後,回來就拉着江林上醫院。江林說已在校醫院看過,不想再去了。王小龍拉上江林就走。在車上,**他告訴江林是他下的毒,但有解藥,一切法律後果他負責**。 江林說如果有解藥,***就說是自己不小心誤食的算了***。 到了中日友好醫院,王小龍一見醫生就問有沒有普魯士蘭。江林告訴醫生他誤食了鉈毒,但醫院仍要做常規檢查。王小龍急了,才說出是他下的毒,讓醫院趕緊解毒。
 第二天,在301住院的陸晨光也開始解毒。截止到解毒時,身為班上足球運動員的陸晨光連站着兩分種拍X光片的力氣都沒有了。
   案發後,學校給王小龍出具的平時表現證明中寫道:“……王小龍在校期間表現良好,……學習勤奮,尊敬師長,……在實驗室工作期間,認真負責,表現出一定的科研潛力,得到老師們的一致好評。”而安康醫院出具的司法精神醫學鑑定書則認定,王小龍投毒時處於生理性激情狀態,動機現實,辨認和控制能力存在,有責任能力。
   這是一個確實難以找到犯罪學上犯罪根源的個案。在今年2月20日的庭審中,王小龍年輕蒼白的面容、機敏的反應和有條不紊的辯護更使人痛惜。他雖然表示認真伏法,但他並不強烈的負罪感卻讓人震驚。在看守所里,當一位調查人員問他對此事後悔不後悔時,他的聲音激動而委屈:“肯定後悔。我毀他也毀了我自己。我毀自己比毀他還大。我的損失還小嗎?”對王小龍來說,如果沒有此案,他今年可以被保送上研究生,到2001年,他將去美國深造,一步步接近他的人生目標。而如今,這一切都完了。
  江林和陸晨光如今已脫險,儀器現在查不到體內有毒,但對將來是否會有影響,還很難說。江林暫休學一年。在北大校園裡,他拒不面對記者的採訪。他的臉上依然不時會浮現笑容,但笑容中卻有無法掩飾的戒奮和驚悸。
  當這個事故以各種版本在校園裡流傳,當一位男生淡淡地評價此事為“緊張生活中又一個人崩潰了”,當許多人將心理脆弱歸咎為投毒根源,另一則故事卻讓人再一次震驚感慨。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年輕自信的有為青年,某外企的高級白領,不足26歲。但這樣一位笑容怡人的白領麗人卻將公司里一位女同事逼瘋了。為了樹立自己在公司的中心地位,她一次又一次在公開或私人場合貶低和損害女同事的能力和自尊,更運用她可以操縱的權力。女同事終於出現了幻聽、幻覺,每天都處於對她恐懼中。當公司最後不得不出錢安置這位女同事時,這位白領麗人輕鬆地評價女同事“太缺乏競爭力”,然後,她便因出色的工作業績無牽無掛地飛去了美國。在一個不能說母語的國家,她的自信令老外也驚嘆。一家傳媒用YONG ASIA為標題來形容像她一樣“成功的新一代”。
  如果她真代表着亞洲年輕一代,我們不得不問,我們將會有一個什麼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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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投毒第一案” 文章中重要的關鍵細節:(我將關鍵字用*標出)
------他酷愛乾淨,床上總收拾得整整齊齊,和一般的男生*形成鮮明的對比*。
------江林有一雙熱情的圓眼睛,說話也挺風趣。他們在游泳課上熟悉起來後,就很快**形影不離**了。 一起去練游泳,一起去食堂,一起去上課,一起去自習,**在哪兒看到王小龍也准能看到江林**。兩人成為朋友後,王小龍和**同學們就更不來往了**。(注意:連用四個“一起”)
--------**生活上**,王小龍也喜歡**幫江林幹些活**。(我在大學連自己的活都懶得干,更別說為別人幹了)
-------兩個男孩子***親密無間**的友誼,惹來了同學們**微妙**的*議論*。 但王小龍卻**毫不在意**,他**喜歡**和江林在一起。 (這句話 最 最 最 重要!!! 已經不畏懼公開自己的行為了)
-------一絲被欺騙的感覺頓時像細小的螞蟻噬齧着**他的心**。心細如髮的王小龍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江林。
--------一眼就看到江林的水杯放在桌上,。。。。。他把那些白色的晶粒全部放進了水杯中,。。。。。。第二天。。。。。。王小龍看見江林杯中的水只有一半了,突然覺得有些**不忍**。。。。。(還是有感情)
--------王小龍聽說江林病了,就去他們宿舍看江林。看到江林的症狀後,他意識到鉈毒在江林身上開始發作了,他突然感到**害怕**,**害怕江林會死去**。 (並非完全是擔心會負人命官司,而是心疼自己的心上人)
--------在車上,他告訴江林是他下的毒,但有解藥,一切法律後果他負責。(果然不是擔心會負人命官司,那末很顯然還是因為心疼自己的心上人,還有情誼)
-------王小龍氣憤地對江林說:“我真希望信任你的每一句話。”他用一個大嘴巴表達了這種憤怒。
-------江林說***如果有解藥,就說是自己不小心誤食的算了***。
(江林的這種反應是正常人嗎??!!! 這是對他們之間有種絕對正常人難以想象難以理解的心心相印的最好說明. 別忘了, “他曾經用一個大嘴巴表達了這種憤怒”。 同學之間煽了大嘴巴還能這末好心替對方開脫, 如何讓人理解是正常的同學關係?
有人給自己下毒, 自己還要替他背黑鍋--------這需要兩人是何種的情誼才能作到哇!!! 不管怎樣說, 我認為是所有的正常人都做不到!!!)

儘管在最後的案件坦白中,沒有看到關於罪犯有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陳述,但是,從這裡的報道,還是可以極為明顯地察覺到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愛戀不成釀成報復的心理動機。
犯罪人寧願承認或說出其他的原因作為投毒動機,實際上是刻意掩蓋自己的同性戀或者雙性戀取向--------社會對於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鄙視和不寬容,使他有膽量承認殺人,卻不肯承認自己的同性戀或者雙性戀傾向。
因此,我推測那個女人在對朱令下毒的動機里,完全有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可能性,而且幾乎肯定是單相思,朱令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越是愛慕的對象不明白不接受自己,就越是恨。
(這也是我認為單純的嫉妒可以誘發下毒,讓對方受罪受苦,但往往不會惡毒嚴重到置人於死地, 必然有更加隱秘更加強烈的心理報復動機。)
但對於她會承認這一點,我也不報任何希望,因為社會對於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歧視和不理解, 讓他(她)們感覺丟人現眼,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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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篇中國國內的同性戀和雙性戀酒吧和俱樂部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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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內人"的秘密 男同性戀人群聚會暗訪(組圖) 生活百態 2006-1-19
晚上9:30,我和小白及他的從小的玩伴小鄭來到四牌樓附近的綠都商城,轉了兩個彎來到一個三樓的酒吧,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混着啤酒和衛生間裡飄出來的味道,加上超過60分貝的音樂聲,讓人一下子感覺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和無措。我環視一圈,其實酒吧也就是一間獨立的大廳,霓虹燈在煙霧的繚繞下顯得格外暗淡,大廳內坐了六七十個人,幾乎都是20來歲清一色的男性青年,也有幾個看起來很像女孩的,但小白告訴我那些都是男性裝扮的。我們在一個角落坐了下來,我小聲問小白這裡有多少是“圈子”里的人,他告訴我說除你之外都是,記者又是一番驚嘆,原來老闆和服務員也是“同性戀”者。
就在這時,記者看到兩位四十來歲的男性曖昧地牽着手走進酒吧。小白說,合肥市內有一些像這樣專供“圈內人士”聚會的酒吧和其它場所,只有歡聚到一起才能讓大家感到最快樂最輕鬆最放縱。
  聚會時,他們隨意自然
  小白說:“在這裡大家可以找到輕鬆和快樂,到了外面每個人都會覺得壓抑。我每次到步行街和長江中路都會遇到許多‘圈內人’,我們在生活中比平常人多扮演了一種角色,誰都知道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是痛苦的,可‘圈子’里的許多人在生活中又不得不裝着喜歡女孩子,甚至結婚。”
  喝了一口飲料,小白繼續講,“只有在聚會的地方大家相處起來才會感到隨意自然,而一旦回到現實生活中,大家都會用各種手段來掩飾自己的GAY身份。我很少白天出去逛街,平時喜歡在特殊網站裡聊天,那裡可以找到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以隨意說出自己的心事。”
節目開始,GAY們歡騰起來
夜裡10:30,酒吧里開始上演各種文藝節目,這時走上台一個穿着連衣裙的女孩,還沒有站定,主持人就開始扯開喉嚨報幕:“首先是小琳(化名)小姐為大家帶來的女聲獨唱。”大廳里立即涌動起來,坐在我身邊的一對戴着太陽帽穿着白T恤的男孩,還一下子站到了椅子上朝台上喊。因為和我們坐得不遠,我在大廳里坐下不久就開始注意到他們,一個多小時他們都沒有走動,一邊用一隻胳膊相互攬着對方,一邊還抽着煙,他們只有20歲。歌唱完了,廳里響起了無數的口哨聲和喝彩聲,這時小白湊過來問我:“你聽聲音像不像女的?”我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就明白了。正說着,音樂又換成了搖滾,隨後有三個“女孩”打扮的人走着模特步開始了時裝表演,大廳里的氣氛更加熱烈,觀眾席里一個戴着女式假髮的男孩,揮着蘭花指也跑到台上走了幾圈模特步,這一舉動令台下立時躁動起來,有一群GAY開始拿着相機拍照,還有的GAY跑到台前一邊用高腳杯祝酒,一邊讓同伴為他們拍照,於是我也乘着這個機會在小白的陪同下跑到台前抓拍了幾張照片。
緊接着一個節目是歌舞,小白指着一個在節目裡着女裝的男青年對記者說,那個人是他的同事小王,也是“圈子”里的,27歲,結婚了,有一個8個月大的孩子。我先是一驚,馬上問,那他的妻子怎麼辦?知道他的事情嗎?
小白笑了笑說:“自從他老婆懷孕到現在就沒有同過房,難道你不知道,中國的GAY只會把自己的老婆培養成性冷淡嗎?中國的女性很傳統,她們明知道自己的老公是‘同性戀’者,但又難以啟齒和別人說,包括家人。”
小白還說:“這裡的‘圈內’人很多都結了婚。”
我問小白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結婚?他說:“壓力很大,有家庭的也有自我的。但主要的原因是不想傷害別的女性。”小鄭這時也插話說,他也是剛知道小白是“同性戀”的,當時一下子也不能接受,但畢竟從小就在一起玩,時間一長,客觀的看待其實也沒什麼。小白接着說:“目前,我正和一個男伴交往,一般是半個月見一次,由於‘圈內’的人行蹤過於隱秘,要找一個如意‘郎君’是件很難的事。”
午夜12點,當所有的GAY們還都沉浸在親昵的“二人世界”中時,記者在小白的陪同下悄然離開了“圈內”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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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案件投毒動機:奇特的動機和自辯聲明大刨析 !
文章來源: 一針見膿 於 2006-01-22 10:34:19

朱令案件投毒動機:奇特的動機和自辯聲明大刨析 !

先說兩個引起我懷疑的熱點問題:
一. 可不可能集體犯罪 ?
我的大學同宿舍里有個傢伙,卑鄙無恥,經常出於誘使其他人不要認真學習的目的,作出很陰險的事情,就怕別人同他競爭研究生考試,手段極為惡劣且隱諱。 我們6個人都非常恨他。如果說,他被人投毒了,我堅信我們都不會為他能康復而祝福,反而會慶幸他離開這個房間,也不會在畢業後去看他,更不會給他捐款,如果我們知道是某個人幹的,恐怕最多說自己是無辜的,肯定也不會配合公安。
但是,我們又不願自己去作這事,或者潛意識裡是希望別人來作吧。
如果大家一起作,肯定不安全,人多嘴雜。 退一步講, 那個第一個提出這種建議的同學, 難到不擔心別人會害怕他(她) 日後用同樣的方式對付其它人??
我這樣說,絕對不是指責朱令不會維護同學關係,而是說一種可能性,一種由於人際關係不好而造成的,後來難以令人理解的同學的那種冷漠與無作為。
我認為,可能每個人都有動機,但集體行動可能性小,特別是殺人這樣的大事。而且很可能其他人是心有動機,但確實不是同謀。(可如果僅僅是出於懲罰一下的話,還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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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自辯聲明的刨析) 她告訴母親 關於朱令的病重症狀,母親說:象紅斑狼瘡
這是她自辯的一大破綻,一個暴露。
第一,我們有理由相信,在她接觸她的課題之初,導師必然會非常嚴肅地,專門地給她講,鉈和鉈鹽的劇毒性質,以及沾染, 吸入或誤服後可能的嚴重後果及症狀,最大的可能還包括--------講明白這一切可能的危險性之後,要求她認真想想後,甚至是徵求家人意見之後,給個明確答覆--------是否參加這個課題,還是另選課題(換導師)。 第二,她也一定會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而去查文獻教科書,搞清鉈和鉈鹽的劇毒性質,以及可能的吸入,沾染方式, 中毒症狀。
總結一句話:她100%地對鉈和鉈鹽引起的中毒症狀,非常 非常地 清楚!!!(這是課題性質所決定的)
首先,我敢肯定,她不會對任何親人講自己的投毒行為 (如果是的話).
假設:她是清白的。
那末,當朱令出現那些脫髮等特殊症狀後,相信除了她,同學中沒有其他人往鉈中毒上想。最正常最普遍的反應,她應該說出自己的想法來幫助朱令認清病因。
但是人都有自私和自我保護的意識--------“因為同學中只有我自己可以接觸到鉈鹽,所以別人肯定會把所有的懷疑放到我自己身上”,因此不敢-----“對外人”“對同學”----講。這雖然缺少人情味但很可以被理解。
按照最仁義最善良的作人原則,她應該在即使被懷疑的情況下也講出來,特別是二次中毒之後,朱令太痛苦了。 作為認為自己還算是朱令的好同學好朋友的她,卻還是堅決不肯講。
(如果她出於懷疑是身邊某個同學作的而不敢隨便對同學講,但可以偷偷地對老師或者醫生講)。

第一個可疑點:
最大的無法自圓其說的地方----------即便是你有1 萬種顧慮,也不想講良心仁義,為了自我保護不受懷疑牽連,而犧牲掉同學的健康,可是:
如果她自己真地發現是有人投毒的話,--------那末,她一定會私下裡膽戰心驚!(比那些不明白的同學更要害怕! ) 因為如果有人給朱令投毒,就意味着,她自己也可能處在兇手的潛在危害陰影中了!!!
而自己又不知道誰是兇手,自己是否得罪過他或她,會不會給我自己也下毒呢?!
如果是我, 精神又正常的話, 即使我不敢舉報, 但是我家在北京, 我一定絕對會逃離-------這個宿舍!! (可是她一直住在宿舍, 大義凜然, 毫無畏懼)
因此為了自我保護,不被投毒,她也必定會選擇 : (1) 報警報告老師 (2) 膽戰心驚, 天天戰戰兢兢 (3) 弓杯蛇影, 不敢繼續在宿舍 喝水, 吃東西, 化妝, 洗漱. (4) 回家住.
但她都沒有!
那末, 她在那段日子裡和之後, 在其他人尚不知道是鉈中毒之前, 必定是看誰都心存十分警惕!
看誰的笑臉都不會自然, 因為她必定要懷疑別人!!!
但是, 我沒有在任何地方看出她提到過那段日子裡, 她懷疑過別人, 她與同學們的關係也沒有任何異常!!! 而且聲明中還對同學們100個放心信任.
這就怪了, 你不懷疑別人, 難道你知道兇手不在班上? 而班裡唯一最容易被懷疑的只有你, 你難到還善良到為別人開脫, 而自己甘願受懷疑? 是雷瘋呢, 還是精神不正常?

第二個更加荒謬的可疑點:
即便是你有1 萬種顧慮,也不想講良心仁義,為了自我保護不受懷疑牽連,而犧牲掉同學的健康, 或者怕那個投毒人, 不敢說出自己的懷疑(指鉈中毒),
可是:
你無論怎末顧慮而不敢對 “外人”“老師” “公安”“朋友”, “同學”講,
但你怎末可能在這樣大的事情上, 在甚至可能危害到自己生命的關頭,
仍然不對你的親人們講!!!!!!
(你可別說: 我講了, 但沒在聲明里說出來.)
你還可以狡辯-------說: 實際上, 自己對家裡人講過, 自己懷疑有人給朱令下鉈毒.
那就奇怪了: 你母親又為何要提紅斑狼瘡? 面對這麼恐怖的環境, 你家人就不怕你在學校也遇到毒害, 還放心大膽地允許你住校? ? 因此只有一種解釋, 你絕對沒對家人講過你懷疑過有人給朱下毒.
總結起來: 她想利用 曾經對家人講過,母親提到紅斑狼瘡 來表示自己對朱令的關心, 卻留下了無法自圓其說的更大漏洞.
(本來不想講出這個想法,因為這二點的分析是基於---------她對於鉈和鉈鹽的毒性, 防護和中毒症狀早就知道! 主要是擔心她與自己的導師現在開始搞攻守同盟,一起編故事說, 導師沒對自己講過, 而自己也從來沒查過資料,一點都不懂鉈毒和症狀。 但是仔細想,只要他們敢於接觸,訂立同盟,統一口徑,她敢對導師公開自己的事情, 至少又多了個知情人,倒要看看那個導師有多大的膽量,不怕被滅口?)

假若, 如果XX在她的聲明中提出, 曾經, XX在家裡對家人談到自己對朱令可怕病症的致病原因, 懷疑是因為鉈中毒. 但是, 自己擔心一旦說出來, 又可能惹上說不清的懷疑和猜疑, 於是全家人的商量結果還是不說的好, 因此, 自己當時一直不敢說出來. (但這裡又引出前面解釋過的不合情理, 宿舍有人投毒, 家裡人還敢讓她住在宿舍?!)
假若, 真的象上面的假設, XX聲明自己因為當初的自私, 保護自己不受牽連的這一切而最終害了朱令, 即使XX不後悔自己當初的這種選擇, 我都要說, 不錯, 至少XX是有誠意的, 至少是講的真相. 但可惜的是, 編出”母親講紅斑狼瘡”的故事, 反而充分暴露了毫無誠意, 試圖誤導.. 心裡沒鬼的人為何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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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很懷疑她是投毒人, 就要追根溯源來分析動機.
從讀過的眾多帖子,我發現大家基本上是圍繞着朱令太出眾,被 嫉妒,晚歸影響同宿舍人的休息,很少在宿舍停留,與同學關係平淡,懷疑競爭男朋友等。 而反對派則認為這些動機又不足以殺人。 而我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懷疑一種極端隱秘無法啟齒的難以為周圍人所察覺的動機-------由愛生恨

我在讀研究生時, 有個同學M, 他女朋友在另一個系, M每天都去找女友, 夏天就更是回來的很晚. 同宿舍的以及其它同學關係都挺好. 拿完碩士學位, M恰好與我都找到中科院XX研究所工作. 到了工作第三年,他結婚了.

我那時挑女友是挑花了眼, 遲遲未婚. 但是, 每天在一起工作, 我們幾個男同事,經常聊女人, 挺庸俗的. M更是經常對年紀相仿的女同事, 象是很無意地占點便宜, 吃吃豆付, 那3--4個女同事都挺反感的, 有的甚至不給M留面子, 用話敲打他,讓他注意行為分寸. 而我總是假裝正派, 從來不同女孩子動手動腳的, 其實在外邊有女伴.
到了我28歲以後, 我越來越感到有種奇怪的隱隱約約的感覺------M竟然對我有好感….
雖然我很好色, 但我只愛漂亮的女孩兒, 多帥的小伙兒在我眼裡都不過是能動的木頭而已.
(那時,我的一個帥哥朋友總是到公園裡騙小姑娘, 他幹的壞事太多, 連自己都數不清了. 他有一次告訴我說: 曾經在公園裡碰到了男同性戀, 那個男人摸他的私處, 說喜歡他, 願意給他錢, 要帶他回家. 他自己是來騙小女駭兒的, 沒想到被個大男人給摟住了, 嚇得他跑掉了.)
那時,中國的同性戀是極度隱密的, 我完全不敢相信竟然讓我碰上了. 如果不是我那個帥哥朋友告訴我, 我可能會一直僅僅感覺很彆扭, 很奇怪而不明白. 其實, M 能與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遠比與另外兩個同齡男性的時間要少, 我形象也不帥, 但是他偏偏盯上了我.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和享受, 不信你閉上眼睛設想一下, 你同一個同性干那事, 你是享受還是噁心受罪.
M給我帶來了無盡的煩惱, 最難辦的是, 這只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而旁人根本看不出來.
他對我單獨時說的那些挑逗性和暗示性的話, 我逐漸全明白了, 但只能裝糊塗. 您可能會說, 跟他明挑就完了唄, 哪有那末簡單, 因為M從來也沒有明確說過, 都是暗示. 大家在一個單位工作, 我不想讓他丟面子而沒法在這裡抬頭. 而且我也害怕, 真要因為這事而讓M丟臉, 說不定能跟我拚命.
而他總是在創造機會試探我, 或者說是在布設陷阱,(就象我們男人騙小女孩上床的那一套) 我不得不時刻提高警惕, 堅決不給他我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而又有氛圍的環境. 而他每次失敗後, 總是非常惱火, 當他得不到時, 就象我們對一個小姑娘用了許久的心機給她設套, 可最終沒得逞一樣的心情, 又氣又惱, 卻無法發作. 那個感覺是很痛苦的.
這一切都是旁觀者瞪着眼看着都想不明白的. 為啥不明白? 不是你們笨, 是你們的思想意識禁錮你自己, 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你可以不信我的話, 但是我說的全是我的親身體驗, 真實的事實! 沒錯, M不但有老婆, 而且還有孩子, (我倆同歲, 但是他的女兒比我的女兒大5歲) 甚至還對女同事動手動腳. 但是, 他對我不但有企圖, 而且有行動. (這個秘密我壓在心底很久, 不敢對任何人講,就怕嘴快的人傳出去. 當我結婚後2年, M全家去了德國, 我才只是敢告訴了我的老婆. )
說了那末多, 只是想告訴大家, 有一種人們很少想到的可能性, 就是這世界上不但有同性戀, 還有雙性戀. 大學生里的女同性戀情況可是有記者採訪報道過的.
那也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愛, 往往是單向的, 而且很難得到滿足, 愛不成轉為恨, 不希奇吧.
如果你還是覺得難以理解不容易接受, 最簡單的辦法---------你把她們兩人, 想象成一對男女, 那男孩子很喜歡那個女孩兒,
因此:
情形(1) : 被愛的人已經意識到這種令自己痛苦難受的愛, 令她無法啟齒也無法接受, 但是, 又無法撕開麵皮, 畢竟還要朝夕相處, 而且如我前面所講, 可能僅僅是一種心照不宣的痛苦默契 (旁邊人都認為她們之間的交往僅僅是正常的同學友誼), 被愛的人只能選擇逃避, 選擇不傷害對方的方式, 希望對方自行結束這種畸形的單向的愛的遊戲, 不要忘記, 朱的同學都說: XX對朱挺好的. 包括加入民樂隊, 會不會是出於為了與朱能夠經常接觸有共同語言或討好.
大家都記得: 朱的同學都說朱很少在宿舍呆, 表面上她們都認為是朱令精力旺盛, 社會活動多, 其實這很可能是朱的一種無奈的逃避, 儘量地減少與XX的正面接觸.
另外, 朱令中毒後曾經對XX有種明顯的指認和不滿, 也可能就是內心裡那種壓抑的鬱悶的反應.
情形(2) 甚至, 那個被愛的人本身根本就沒有明白, 自己被一個同性暗暗深愛着.. 她總是傻傻呼呼, 對於追求者的良苦用心和各種各樣的”好心” 始終毫不領情毫無知覺, 這令追求者苦惱鬱悶而又無奈, 無法挑明地講出來, 被拒絕是小事, 真正的擔心是一旦被愛的人把這事公開, 可能會無地自容, 被眾人嘲笑..
(反對派會說: 朱令本人都沒說過有同性戀的事情, 純粹是無中生有. 而我要說: 我自己如果不是那個帥哥的故事提醒, 我也會一直感到彆扭難受卻根本就不會明白對方的意思)

無論是哪種情形, 都可以化摯愛為憤怒, (追求不成毀容傷害的事情很多的耶)
特別是看過XX前男友的貼子講---------得不到的必毀之, XX就是這樣的人.

---------------------為尋求真相而寫, 為受害者而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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