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歸與不歸 (二) 作者﹕真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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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節扯遠了﹐反正是篇閑文﹐俺就走哪算哪了。

要做海龜﹐不可取“有棗沒棗打兩杆”的心態。人生最重要的據說也就是在幾個十
字路口上搏幾回而已﹐俺的朋友胡適之早就說過﹕“大膽想象﹐小心求證”﹐要說
有仿真器的話﹐那只有麻將了﹐在俺的學生時代就有句口號叫做“在麻將桌上體驗
人生”﹐想想也對﹐霍桑“David Swan”小文裡的那些道理俺們就是用手指的觸覺
去領捂的﹐老戰士都知道﹐打麻將時最刺激大腦的末過于來自于手指的scanning -
“最是那一抹間的溫柔”。返顧俺牌桌上的戎馬生涯﹐多少回搏後的臉青鼻子腫令
俺至今仍心酸不已﹐這也就是俺為什麼還沒做海龜的原因之一。當時人封大號“炮
兵上校”﹐那是的一部國產片名﹐連收到的生日禮物都是老柴的“一八一二”CD。
老柴據考證好象性趣上有點問題﹐但他的音樂的確是好﹐俺最推崇的是他的“瀑布”
(曼弗雷德裡的第二樂章)﹐同是看水胡想﹐那可比老貝第六田園裡的“溪邊景色”
強多了。諸位看官得閑時不妨一聽。

有幾類人較適于做海龜﹐這裡先說第一類﹐對他們來說﹐做海龜那可是一石兩鳥﹐
一鴨三吃的穩賺買賣﹐不走這步棋那實在是虧老了。此類人所必備的三個條件是﹕

(一) 單身。且不提那兩腿一邁全家就走的無牽無掛﹐單就說在那國內靚女身後的追
求者中﹐萬馬奔騰中夾帶頭海龜也在那在四鰭翻飛﹐這豈不就跟“馬槽裡伸出只驢
頭”一樣引人注目﹖您看﹐沒費一點工夫就撈一先手。

(二) 會水。雖不要求都象索普那般浪裡白條﹐但會幾下狗刨還是必要的﹐千萬別拿
那洗碗﹐送pizza的本事, 再加上幾句‘倫敦德裡小調’的英語去胡弄祖國親人。人
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三) 來回票。好歹也得弄張紅證綠卡黃票什麼的﹐要學學迪士尼裡的邦尼兔﹐有事
沒事時多挖幾個窟﹐別學那只笨狗布盧托﹐否則那一天大門一關﹐豈不又跟文革時
那批只買了單程票的老海龜們一個樣了﹖老海龜中俺最尊敬的是傅雷﹐那確實是位
學貫中西的大家﹐早年看過巴爾扎克的“幻滅”﹐不知是否出自他老的譯筆。

返顧五千年以來﹐老九向來是支撐中華民族的脊粱﹐就此而言﹐毛澤東的反右和文
革的確是空前的大手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