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英语,讲粗话,讲中国话zt |
送交者: k7 2002年02月19日18:31:17 于 [加国移民] 发送悄悄话 |
讲英语,讲粗话,讲中国话 我这个人有些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就是和会讲中国话的中国人不讲英语,还有就是爱讲粗话。这讲粗话的毛病自从有了太太之后,已经改了不少了;可这第一个“毛病” 至今死不悔改! 曾经在中国领事馆看见过一些中国人,操着很刺耳很破的英文跟使馆的工作人员说话。尽管拿的是加拿大护照,可是这口乡音岂是那么容易改的?我看着这种情形,很替这些人觉得不自在,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下去!我很奇怪,这儿满街都是洋人,上哪儿不能说英文,非要跟自己同胞讲! 读书的时候,曾经碰到过一个上海来的女孩子,看见洋人跟见了鬼一样,闷头就走,大家都不太理她。如果我不主动跟她说话,还不知道她也是上海人呢!后来看她一个人没人理,挺可怜,就教她OPEN一点,跟人家聊聊天,自己也会开心一点。其实她也很健谈。她说很奇怪嗷,为什么来了加拿大之后,英语反而退步了?以前在上海的外企工作,跟洋人说话没问题啊,怎么来了这里之后人家听不懂她讲什么,她也听不懂人家讲什么。我说哪有这个道理?!来了这里英文退步?!因为以前你在上海,那儿是中国,所以洋人跟你说话都尽量让你明白,在这里说英文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别人不太在乎你什么感觉。只有你自己想办法去适应啦! 那后来又通过她也认识了另外几个中国人。因为知道是中国人,所以第一次见面打招呼就说中国话。可是呢,他们非要用英文跟我打招呼,说英文。我赶忙摆摆手说,大家都是中国人,还是讲中国话吧,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好久没机会讲中国话了。结果,这句话得罪了他们,从此再也不答理我了。可是呢,经常看见他们自个儿窝在一块儿,从来不跟其他种族的人说话。我看看,也只能摇摇头,无可奈何。 其实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讲外语啊!尤其你从中国移民来,如果讲的是BROKEN ENGLISH,没什么大不了得,本来就不是你的母语嘛!为什么不大胆一点呢?我想绝大多数人还是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思的,这就够了。可是很多人都想等到自己的英语很PERFECT的时候才去跟人家开口,这可能吗?很多中国人很看不起菲律宾人和印度人,说他们讲的破英语,可是人家就是讲啊,也没人在意什么,因为大家都能明白他们说什么。所以,我的忠告是:不管你认为你的英语有多好或者有多么说不出口,英语始终都不是你的母语,它这是一种工具。 我讲粗话,特别是在家里,熟人,同事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以前也不是这样。来了这里之后,发现同事和同事,上级和下属,老师和学生之间,甚至父子之间都讲粗话,而且是越熟,讲得越多,越毫无顾忌。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在SAVE-ON-FOODS的储运中心工作,第一天上班,就见识了工人阶级的粗纩。大家早上这样打招呼:“How the fu-ck are you doing, buddie?” 回答:“Don’t worry about me, man! But you look like a piece of ????! Think you fu-cked too much last night!” 久而久之,自己也开始满口粗话,一句话里至少要夹带一个FU-CK才会说得顺溜!这样的环境里你不可能不说,不说反而成了怪物。MANAGEMENT也说啊!一个工人跟MANAGER吵架,叫他 “Fu-ck the right off!” MANAGER一听:“What? You ask me to fu-ck off? Now you’re fu-cken fired! Get your fu-cken a-ss outta here,and go fu-ck yourself!” 还好有工会,工会主席跟MANAGER谈:“Man, we’re not in the fu-cken bank! We don’t have no language code here! Haven’t you ever said FU-CK at workplace before?” MANAGER一听,哑口无言,那小子自然就没炒成。男人说,女人也说。从accountant到receptionist ,那receptionist挺漂亮,接电话的时候很nice, 挂了电话就满口脏话。 工人阶级没文化,那读书人应该不会这样吧?也不!我后来去读书,发现教授们也这样!系主任是个大胖子,走路晃着膀子,满口黄牙,抽烟抽的。有一回,我在大楼下抽烟,他凑过来:“Son, got a smoke?” 然后毫无愧色地接过烟就抽。我说:“Ralphy, you’re a smoker!” “Oh, yeah! I’ve been smoking for 20 years!” 他聊开了,“I used to be a fu-cken jerk when I was young!” 我很好奇,“Oh, what did ya do?” “Oh, just fu-cked around with gals, smoked weed, partied every night. Almost everyone did in the 60s!” 仍然毫无愧色! 女教授也这样。上LAB的时候,忘了带讲义,拍着额头说:“I don’t know what the f…hell did I drink last night!” 我陪着笑脸道:“Carol, you can say FU-CK if you want to, we don’t really mind!” 哄堂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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