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祸水
我参加工作以后,在各种单位干过,有国营单位,有合资公司,还有私人企业
等等。 在各种单位与女同事共事,都吃过不少苦头。痛定思痛,择出三种女
人,请兄弟们注意闪 避。
第一种女人:长舌泼妇型。主要盘据老牌国营单位。王小波所说的‘自然
灾害’是也 。
此种女人一般四十岁以上。她们饱经风霜,性情粗粝,目光阴毒,粗腰大
腚,说话常 常横著出去,而且极端自私,脸皮贼厚。
她们在单位是业务骨干,家里也是里外一把抓。老公一般是窝囊废大饭桶。
她们在家里是打孩子骂老公,无人敢惹。她们是街头黑心小贩卖菜老农的天敌,
在单位也是历经战阵,悍名远扬,群众害怕,领导怵头。
她们闲暇时的最大爱好就是纠集同类汇合知音,东家长,西家短,兴风做
浪,煽风点火,形成强大的舆论压力。尤其是议论起谁谁谁老大未嫁,谁和谁
男女成奸,更是两眼放 光,兴奋异常。
意志薄弱点儿的,落入她们的魔掌,一辈子甭想出头:你没结婚就议论怎
么你还不结婚,是不是生理有问题,你结了婚又议论你爱人怎么没往单位打过
电话,是不是你们夫妻 关系紧张,你结婚几年没要孩子,就议论你们是不是生
不出,问题是在男啊还是在女,你有了孩子就要领来让她们看一看,评一评是
象她还是象你。
我一般躲她们较远,没有受过荼毒,可有一回,倒了大酶。
那次,承蒙领导器重,要我主管一个大型宾馆项目的设计。这是我第一次
主管大项目,受宠若惊,兴奋异常。可等我拿到项目人员名单一看,差点没他
妈背过气去:给我配的是一水儿的四十岁以上的女将,四个长舌泼妇加两个老
姑娘没一个善茬,就我一个软柿子洪常青。
设计工作展开后,果然鸡飞狗跳,战端四起。
先是两个长舌泼妇为奖金分配比例问题怒目相向,寸土必争,吵得翻天
覆地。哥们儿我好话说尽,两头作揖,让出自己分额,这才平息事端。第三
个泼妇更毒,背著我向甲方推销无数产品及各种施工队,甲方领导忍无可忍,
告到院领导,连累我也挨一顿臭骂。
工作过程中各种矛盾,层出不穷,数不胜数,我没办法,只好委曲求全,
猛抹稀泥以保全大局。亏了我一个,幸福六个女人。项目设计完毕,众泼妇
一致夸我老实好欺,哭著喊著以后死活还要跟著我一块干!
我惹不起躲得起,终于逃离此国营单位。
第二种女人:女强人型。主要盘据在私人企业,身份是老板或老板娘。
此种女人一般三十至四十岁之间,少年得志,既有有钱人的骄横,又有
女人的刁钻尖刻,对下属极端克薄。下属就是在她那儿讨饭,毫无尊严可言。
用人时笑脸,不用时冷脸,给钱时酸脸。且时常拉一尺长脸,看谁都碍眼,
絮叨起来蝶蝶不休,令人厌烦欲死。如果大话西游中的唐僧是苍蝇,那她们
就是马蜂。
本人不幸,曾在两位女强人手下短暂干过,回想那段日子,尤如大脑扎
针,牙齿打钻 ,痛苦异常。
A女,高干女儿,硕士生,三十一而未嫁,神秘发家。此女初看还算高
雅,一会儿说国语,一会儿说英语,一会儿又说沪语。衣著性感,时不时低
胸一把,可都快低到肚脐眼了还是啥都没有。
接触长了感觉此女有轻微的狂燥型精神病症状。主要是说得好好的,突
然烦躁莫名, 大发脾气。还有点虐待狂,她直接管理的前台小姐,秘书,会
计都呆不了三天,一月之间,换了三十多个。象走马灯,看得我们晕头转向。
身边的走光了,她又开始向我们设计部的人发难,拖欠工资,无端辱骂,
大家受苦受难,恨不得把她轮奸一回出出恶气,可又怕她含有剧毒。她是象
江青那种的美女蛇)终于,设计部集体大出走。
她顿时傻了眼:甲方的项目谁来管?她堆出笑脸,找我谈话,许下种种
好处,挽留我替她主管项目。我早已受够,正好出一口鸟气,于是一改恭顺
嘴脸,满口脏话,‘操,傻逼,丫的’齐上,惊得小娘们花容失色。骂完,
我扬长而去。
第三种女人:娇骄小女子型,主要盘据在合资企业。孔夫子所说“唯女
子与小人为难养,远则怨,近则漫”指的就是此类女子。
此种小女子一般二十四五至三十一二岁之间,薄有姿色,一般是已婚未
育。未婚的也与人同居,已非处女。她们未嫁前是娇小姐,出嫁后是娇妻,
倍受父母老公宠爱,养成了娇骄二气。她们业务上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
此种小女子一般喜怒无常,做事不可理喻,没大没小,全不知男尊女卑
之古训,而且 永远长不大,但又没有处女的羞涩,倒露泼妇的端倪。
本人来到一合资公司,此公司阴盛阳衰,女同事占了大半边天。女的之
内,大部分是娇骄女子。
我领导一个大型住宅小区项目组,组内全是此类娇骄女子,别人的娇
妻美妾。我就有这桃花运,到哪儿都掉在女人堆里。
开始工作后,就发现这帮女子难管,一会儿这个头疼,一会儿那个头
晕,从来就没有满员过。上班时动不动就三两相聚,交头接耳。我要一说,
七八只白眼乱翻,“我们研究 工作呐!不行吗?” 她们就怕总经理一人。
我要让她们加班,势比登天。家远,有事,干了一天了眼都花了,我
一个不留神,全跑光了。我他妈也没有孙武子的本事,敢把她们象楚王的
爱姬似的杀俩示众。
我要在业务上说她们几句,厉害的妞儿当众就顶嘴,让你下不了台,
次一点的回座怨 声载道,凶蛮点儿的干脆在大厅广众之下,摔桌子打板凳,
歇死底里嚎陶大哭。
不过我也有办法,我找总经理打小报告。总经理是一个大土匪,毫无
伶香惜玉之心, 是她们的克星。丫立刻开会,给她们一顿劈头盖脸狗血
喷头的臭骂。骂得一个个面如土色体若筛糠。骂完她们一般能听话若干天。
时间长了,新的麻烦又产生了。我看她们一个个年轻貌美,也懂风情,
难免逗几句贫,说几句风话。结果惹祸上身。
先是有一三十妖艳少妇,对我进行性骚扰,动不动就腻在我座位边,
耳鬓撕磨,动手 动脚,胸部在我身上蹭。我这人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光说
不练的主儿,惶恐不安,不知下一步怎么发展。回家和老婆说:“有一妖
女骚扰我” 老婆立刻大怒,声言要找妖女打架 。好在妖女见我太木,骚
扰一段后,不再骚扰。对我明显冷淡,一脸幽怨,作怨妇状。
此事告一段落。谁成想没过多久,让这帮妞儿合伙整一把。
那回出去参观,我与十几个妞儿坐一面包车,前后是美女,左右是娇娘,
燕语莺声, 花红柳绿。我是其乐融融。
行进途中,老婆打我手机,这帮妞儿就开始起哄。老婆听见怪声,
放心不下,又打来手机。这帮妞儿就开始模仿歌厅小姐,尖叫不止,浪
笑不断,夹杂著“别走啊再玩会吧” 的浪叫。
这么说吧,短短的十几分钟,老婆连打我手机五次,每次都听见一
阵女孩齐声浪叫。
我知道我他妈栽了,趁著车子等红灯,挣脱一干纤手撕扯,连滚带
爬逃下了车,打的回家了。我他妈不参观了。
回到家,老婆脸色铁青斜著眼看著我阴阳怪气地说:“玩儿的挺高
兴的,回来干吗? ”
我只好招认:“领导请甲方,我陪一下吗,现在这风气,嗨-----说实
话,那是一群鸡,可我你还不了解吗,武功早废了,我能干吗啊?““哼,
没准跟鸡在一块,你的武功 又恢复了呢。”
我他妈冤不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