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是票房的春藥,它除了能給製片人催生經濟外,其露點的鏡頭還能極大地滿足觀眾的窺視欲,所以,明星有時不得不裸一把床戲,但最近有新聞報料,女演員邵小珊長期是女明星床戲的替身演員,她為“章子怡的裸替”備感抑屈而自曝身份,從而掀翻了明星床戲“假裸”的弊幕。
說起床戲,它猶如一柄雙刃劍,它在斬獲票房的同時,也挑落了女明星的遮羞布,可以說,床戲是觀眾流汗,演員流淚,但女明星常掛在嘴邊的話是“為藝術而獻身”,既然是為藝術而獻身,那就要力求藝術的真實性,脫光自己的衣衫給觀眾看,然而,明星們似乎也懂得愛惜自己的玉體,或者說,也知道脫光了會“羞殺奴家”,所以就耍起了“遮眼法”,用“裸替”來考驗觀眾的眼力,如此造假,與音樂界登台“假唱”又有什麼區別?如果說,“假唱”是不尊重觀眾,是對藝術的戲弄,那麼,“假裸”就是對觀眾的“戲辱”,其道德更是低下,因為她們的隱私是讓別人來為她們買單,她們的丑要讓另外一個女人替她們出。
有人說,“裸替”脫光後,都是哺乳動物的軀幹,與明星真身沒有什麼兩樣,我們不必為明星用“裸替”大驚小怪,但銅都顏小四不這樣認為,“裸替”是偷梁換柱的行為,此身非彼身,區別還是有的,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所謂於細微處見精神,膺品儘管可以以假亂真,但不能得其真品的神韻,就拿大明星鞏俐的“替身”周顯欣來說,儘管周姑娘長得與鞏俐很相像,甚至被人稱為“小鞏俐”,但周姑娘畢竟是周姑娘,她不可能是鞏俐的“克隆人”,周姑娘與鞏俐相比,她們一肌一膚,一尺一寸都有毫差,如果萬物同一,那麼,燈一關,女人豈不都是鞏俐了?這顯然是意淫家的哲學。“裸替”就是“裸替”,她是替身不替名,她不是真身的客體表達,這就決定了周姑娘在《周漁的火車》中給鞏俐所做的“替身”不過是龜甲當鱉甲罷了。
明星是真裸還是假裸,這反映了文藝工作者對待藝術的態度,“裸替”,雖然貌似真實地表現了替代物,但不能展示人物特定的個體特徵和精神原貌,也就是被替代物的個體隱私不能為觀眾所分享。我們知道,欣賞是一種直覺活動,床戲也是表現了這一直覺活動,表現得越真實就越有快感,表現得越虛假就越有缺憾,明星在戲中成為觀照的意象,是觀眾對偶像的情感認知,這就要求演員戲情的真實,以及編導創作態度的真誠,這樣才能達到藝術上的真善美,如果用“裸替”來迷惑觀眾的視覺,那無異於是賣羊頭掛狗肉的欺詐行為,是損害了觀眾消費權益的,從這個角度來說,“假裸”也應列入打假之中。
當然,我們不可能對床戲中的明星驗明正身,只有明星真的為藝術而殉情時,才能讓觀眾由衷的讚美明星的敬業精神,比如影星徐若暄在拍攝《少年星海》影片中拒用替身,她親自上裸陣,其投入的敬業精神令影片大為增色,還有成龍演戲也從不需要替身演員,所以,觀眾才更喜歡成龍影片的“真人秀”。如果女明星認為裸戲有損她們的玉女形象,她們可以拒演,但她們即想蓮藕生香,卻又怕芙蓉出水的心態,實在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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