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4

這世界真小，剛看見一個朋友在網上貼出來一張照片。是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社的記者布魯斯戴爾（Bruce Dale）1980年在上海所拍攝：

有人說報紙拿倒了，是擺拍。碰巧手邊就有一本書，上面正好就有布魯斯當天拍的另外一幅照片，互為鏡像。

看老人認真讀報的那個投入勁，讓人肅然起敬。類似的照片我換看到過不同的兩幅，是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

一幅是這張，動感十足：

一幅則是這張，後面還有收費電話：

從現在再往回看，那可真是，中國歷史上，最好的年代，沒有之一。

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