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顛覆: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馬克思
(博訊2015年02月18日發表)
蘇聯的莫斯科馬克思研究所中,存有馬克思寫下的文字100卷,有13卷公開出版。其中馬克思在大學時代的論文、劇本、詩歌的主題就是毀滅,中心思想就是毀滅,所體現出的馬克思的靈魂就是“毀滅”。馬克思臨畢業的論文中,6次反覆運用的詞就是“毀滅”,以至同學給馬克思的外號就叫“毀滅”。
馬克思在劇本Oulanem中寫道:“我年青的雙臂充滿力量,將以暴烈之勢,握住並抓住你——人類。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你將墮入下去,我將大笑着尾隨。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時鐘停止了,那些微小的建築倒塌了,很快,我將擁抱永恆,並伴隨着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如果存在吞沒一切的東西,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在我與無底地獄之間,顯得過於龐大,我要用持久的詛咒,將它擊成粉末。······人們只是為了毀滅而曇花一現,除此之外,絕無其它目標。”
馬克思大學時代就加入了喬安納•薩斯卡特的撒旦教會。撒旦教會宣傳對上帝的仇恨,同時對人類也充滿仇恨,常引用《浮世德》中魔鬼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毀滅!”
“我對你的許多方面都做了公正的評價,但我無法完全排除這個念頭,即你還有利己主義,它可能在你身上超過了自我保存所需要的程度。”這是馬克思的父親亨利希•馬克思對馬克思主義創始人卡爾•馬克思的評價。在老馬克思看來,馬克思的“內心”是“自私的”。知子莫如父,老馬克思對兒子的這一評價,揭開了馬克思身上長期被掩蓋的真實一面。
資料顯示,馬克思離家上大學後,愛子心切的老馬克思經常給他寫信,這些信中有16封被保存了下來,全都收錄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中。多虧它們,今天的人們才得以知曉,在老馬克思眼中,兒子是一個相當自私的人。
無論從何種意義上講,老馬克思都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慈父,他對離家讀書的兒子事無巨細無微不至的關心,當然源自他對兒子發自內心的愛。諸如“你知道,也應當知道,我是多麼愛你”,“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媽媽之外,我最愛的便是你了”,“有一點你要永遠相信,任何時候都不能懷疑,這就是你在我心中占着很大的位置,你是我生命中最強大的槓桿之一”;這類話在他給馬克思的信中幾乎隨處可見。除此之外,老馬克思也對兒子說過不少褒揚之詞,這其中多半是出自父親對兒子的勉勵和期盼。不過,令老馬克思遺憾的是,儘管馬克思是他寄予了最美好期望的兒子,但自從馬克思讀大學後,他從兒子那收穫的卻不是快樂而是煩惱。這種煩惱曾一直被克制着,直到老馬克思去世前夕才爆發了出來;在信里老馬克思滿腔怨氣地對兒子說:“必須告訴你,你給你的父母帶來了許多煩惱,而很少,甚至完全沒有給他們帶來歡樂。”。
作為一個看重道德和責任感的基督徒,老馬克思不僅希望自己的兒女功成名就,生活美滿,更希望他們能成為一個勇於承擔責任的內心高尚的人。他在信中對馬克思說,“你的前途,你要在某一時候成名的這種值得讚許的願望,以及那你當前所處的順境,——這一切不僅是我記掛在心上的事情,而且也是我內心深處早就珍藏着的幻想。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即便這些幻想成了現實,也不會使我感到幸福。只有當你的心始終是純潔的,它的每一次跳動都是真正人道的,任何一個惡魔都不能把你心中比較高尚的情操趕跑,只有那時候,我才會得到我從你那裡夢寐以求的幸福。否則,我將看到我一生最美好的目的被毀滅。”在信中他還說,“不管我把你的智力估計得有多高,要是沒有一顆善良的心,你的智力對我說來就失去任何意義。”在老馬克思看來,“人類最高的美德是自我犧牲的能力和意志,是把‘自我’撇在一邊的能力和意志”,“它出自好人的純潔的心,出自慈愛的父親、溫存的母親、恩愛的夫妻、感恩的兒子的純潔的心,這種犧牲賦予生命以無與倫比的魅力,使生命不論遭受多少苦難都變得更加美麗。”然而,恰恰在這方面,老馬克思從愛子馬克思的身上,看到的並不是他衷心希望看到的自我犧牲的美德,而是他鄙棄的“利己主義”、“自私”:“我對你的許多方面都做了公正的評價,但我無法完全排除這個念頭,即你還有利己主義,它可能在你身上超過了自我保存所需要的程度。”
從老馬克思信中的內容來看,馬克思顯然在這方面為自己做過辯解,但由於有關信件沒有保存下來,人們並不知道他究竟具體說了什麼,人們能夠看到的只是老馬克思對這種辯解的駁斥:“不要用性格為自己辯護,不要怪天性,它肯定像母親那樣對待你。它給了你足夠的力量,而且,人是有意志的!”從老馬克思的信里人們得知,馬克思曾在寫給家中的信里很出色地描寫過“崇高的母親的生活,曾經滿懷深情地說過她的一生整個兒地貢獻給了愛和忠誠”;對此,老馬克思責問兒子說:“你的確沒有誇大其詞,但是,光輝的榜樣如果不能引起仿效,又有什麼用處呢?你能不能問心無愧地說,到目前為止,你都是這樣做的麼?”
老馬克思不止一次在信中責備兒子,“一派胡言亂語,只能證明你白白浪費了你的才華和好幾個不眠之夜去製造怪物、證明你正在步現代無恥之徒的後塵,這些人自己編造出一些連他們自己都不想聽的話,卻宣稱這些滔滔不絕的話是天才作品,因為它們沒有任何思想或者只有被歪曲了的思想。”
讓老馬克思覺得兒子“自私”的另一個主要原因,是他在用錢上的毫無節制。馬克思的父親是律師,一家人儘管衣食無憂,但也絕對算不上富裕,特別是在馬克思讀大學後,老馬克思的收入還減少了,而支出則增加了。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給兒子提供一個良好的生活條件,他還是拿出了家庭收入中最大的一部份給了馬克思。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儘管如此,兒子的花費仍然經常“超過必要的限度”,甚至欠債,這讓他很是煩惱。馬克思非富家子弟,開銷卻比闊佬還大,而且從不體貼父親掙錢養家的辛苦。
馬克思的自私不僅表現在他與家人的關係中,同樣也表現在與其他社會關係中。馬克思與恩格斯親密至極,多年裡,沒有穩定收入的馬克思一家之所以能夠維持生活,在很大程度上靠的都是恩格斯長期經濟援助。然而1863年1月初,當同居10年的女友瑪麗·白恩士因病去世,陷於極度悲痛而難以自拔、急需朋友安慰的恩格斯竟沒有從馬克思處得到起碼同情。馬克思在回信中只對瑪麗的噩耗說一句平淡的慰問話,接着便開始大倒自己的苦水:肉商、麵包商即將停止賒帳給他,房租和孩子的學費又逼得他喘不過氣來,孩子上街沒有鞋子和衣服······;收到這封信,處在極度悲痛中的恩格斯在信中恨恨地說:“我的一切朋友,包括相識的庸人在內,在這種使我極其悲痛的時刻對我表示的同情和友誼,都超出了我的預料。而你卻認為這個時刻正是表現你那冷靜的思維方式的卓越性的時機。那就聽便吧!”
而早在這之前,馬克思和恩格斯之間還發生過一件頗能證明馬克思人品的事。那是1850年,馬克思讓自家女僕琳蘅懷孕了。琳蘅沒有結婚,眼見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馬克思急需找個墊背的來為自己開脫責任,頻繁出入馬克思家而又是單身漢的恩格斯成了他挑中的理想人選。為保住“工人階級導師”的名譽,馬克思說服他當了這個非婚生子的父親。於是孩子出生時,取名為亨利·弗里德里希·德穆特。“弗里德利希”就是恩格斯的名字。在那個時代,非婚生子是一件很不名譽的事;所以,儘管恩格斯為馬克思背負了這個黑鍋,但心裡對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臨死前他已不能說話,仍在一個紙盤上寫下了“亨利·弗來迪是馬克思的兒子,圖西把她的父親理想化了。”弗來迪就是馬克思與琳衡所生的兒子,而圖西是馬克思的女兒,當時在恩格斯身邊,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潔白無瑕。
當自己遇到麻煩時,讓恩格斯為自己背黑鍋,而當恩格斯遭遇不幸需要安慰時,卻漠然處之,照舊拿自己的難處去麻煩對方,這就是馬克思的真實為人。
然而,最能夠體現馬克思身上自私一面的還不是他與家人、朋友等相處時的表現,而是主宰他一生的個人野心。K.福格特在回憶他印象中的馬克思時曾這樣說,“他給我的印象是他有着罕見的優秀的智力和明顯突出的個性。假如他有着與他的智力匹配的內心,假如他有着同樣多的愛與恨,我就會為他赴湯蹈火。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這個有着絕好智力的人,卻缺少高貴的靈魂。我深信一種非常危險的個人野心已經吞噬了他身上的一切善良。他嘲笑那些對他的無產階級理論鸚鵡學舌的傻瓜,正像他嘲笑維利希的共產主義者和資產階級一樣。他唯一尊敬的人就是貴族——真正的貴族,是那些非常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貴族統治的人。為了阻止他們的統治,馬克思需要自己的力量源泉,他只能在工人階級身上找到這種力量。因此,他修改自己的理論體系使之適應他們的需要。他個人的野心才是他努力的目的。”K.福格特對馬克思的觀察可謂切中要害,入木三分。
儘管馬克思自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都奉獻給了工人階級和全人類的解放,但在人們看來,這只不過是他的自我陶醉。事實上,馬克思不僅沒有也不可能給工人階級和全人類帶來解放,而且推動他投身共產主義運動的內在深層動機,也並不是真想讓窮苦人翻身,而是要藉助這種方式讓自己成為人人感恩膜拜的救世主。換句話說,他一生的所作所為,看似是在追求工人階級和全人類的解放,其實歸根結底是為了滿足自己極度膨脹的控制欲和虛榮心。為了滿足這種控制欲和虛榮心,馬克思把人類社會當成了顯示和證明自己能耐的試驗場,而被他捧上天的工人階級,實際上只不過是被他看中和驅使的政治工具。
如果要用利他主義和利己主義來對人進行分類的話,為“人類福利而勞動”的人無疑屬於典型的利他主義者,而一心謀取個人利益的人則顯然是利己主義者。但現實中有些人往往是以利他主義面目出現的利己主義。表面動機是利他,深層動機則是利己,利他與利己以這樣一種特殊的形式被他們有機地結合在了一起。這樣的人身上籠罩着一圈迷人的道德光環,給人以大公無私的印象,但本質上仍然是利己主義者,只不過有的人看重和追求的不是物質利益,而是自己的精神利益,馬克思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對此,馬克思的父親早就有過透徹的分析。他在給兒子的一封信中說,“那種光彩奪目的、浪漫主義的或英雄主義的自我犧牲”,其實不過是“瞬間的英雄主義或幻想的產物。這樣的犧牲連最大的利己主義者也做得出”。(註:文中所引馬克思父親致馬克思的信,均出自《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
有一個事實能更好地說明真實的馬克思。比如馬克思一輩子“痛恨”剝削和僱傭勞動,但他著作中沒有一個連起碼報酬都沒有的勞動者。可這樣的勞動者卻出現在他的家裡。
每當馬克思一家和朋友們去倫敦郊區散步或郊遊的時候,他們的身後都跟着一個身材壯實的女僕。她挎着沉顛顛的裝滿食品的籃子,背着塞滿杯盤碗盞的包裹,到了目的地還要張羅吃喝,收拾殘湯剩羹。她叫海倫·德穆特,馬克思一家叫她琳衡。她出生於貧苦農民家庭,幼年時就到馬克思的丈人威斯特華倫家做傭人。到了燕妮出嫁的時候,她被當作陪嫁。馬克思沒有拒絕這份活禮,對這個女僕倒十分信任,除了讓她包下一日三餐和家常雜務,還把緊巴巴的財務交給她。於是琳蘅白天要操持一家數口的衣食,晚上還要在燈下把一個銅板掰作兩半;對主人的幾個女兒她更是視同己出。琳衡對馬克思的奉獻還超出了家務和財務。1850年琳蘅懷孕,雖然馬克思說服了他的忠誠戰友恩格斯去承擔這個責任,但馬克思不讓這個私生子留在家裡,把他送到一個工人家裡寄養。後來,小亨利倒是可以去探望自己的娘,但不能走正門,而必須從廚房的邊門進出。
琳蘅死於1890年。她在馬克思家裡幹了一輩子,到頭來兩手空空,什麼都不是,連“僱傭勞動者”都不是。她的兒子後來倒是當了機修工,成了名副其實的僱傭勞動者。······
馬克思身後的馬克思主義者,都繼承了馬克思的傳統。比如“毀滅”精神,“自私”精神,“欺騙”精神,以冠冕堂皇的口號蠱惑人們以逞其私慾的精神,······等等。不過比馬克思與時俱進的是,後來的馬克思主義者,還創造了以“公有”名義集天下財富而為一己私用的精神,精神利益與物質利益盡攬己手,“一不怕人民苦,二不怕人民死”。
這就是共產主義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