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評傳》作者苦多答讀者問
【公孫明按: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還有沒有前途,端在是否能夠平反1976年十月發生的非法政變與迫害江青在內的所謂“四人幫”事件。十四億中國人跟他們的後代子孫不能永遠活在一個恥辱和不正義的國度里,這個革命的火種和原動力,將永遠不會消失。】
對於江青這樣一位無比堅強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決不能拿世俗的眼光來看,也不能用小資產階級的所謂公正來進行評價,更不要陷入反動資產階級和反動的現代修正主義的繁瑣考證的泥坑裡拔不出來。即以婚姻為例,我不相信江青在十六、七歲的婚娶是真的,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我也肯定江青在青島與俞啟威的假扮夫妻,這是地下工作的需要,又有山西作家師東兵的考證;我對江青與唐納的接觸,是從正面去理解、去看待的,認為江青在做地下黨交給的工作,即便他們產生了感情也無可厚議,何況沒有什麼婚約;至於江青與章泯,純粹是捕風捉影,無事生非,因為各種引證材料就互相矛盾。對於以上這些,完全沒有必要去把無聊文人的文章去印證,去分辨,如果那樣,正中了某些人的圈套。再以性格來說,江青執着認真,不屈不撓,堅強無比,所以她才能從二十世紀二十年代舊中國的最下層的窮苦勞動人民中間走出來,在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義無返顧地投身到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洪流中來,這應該是中國人民最可貴的性格。可是,在資產階級文人的筆下,江青成了:“她的虛榮心,愛出風頭,爭強好勝,小心眼兒容不得人;她的自私自利,只考慮自己,不考慮他人;她的脾氣惡劣,反覆不定;她的喜歡走極端,喜歡記仇報復”,“她的野心膨脹”,等等。凡是站穩了無產階級立場、對江青有了整體了解的人聽了都會認為“不屑於辯駁”。
說到背景,中國共產黨成立前後,參加革命的女性很少沒有各種各樣的關係的,可以說江青是個例外,是個代表。她們或者是知識分子,出身於名門望族,既有金錢後盾,又有人際關係可用;或者在父兄、親朋的帶領下參加武裝鬥爭。而江青有什麼呢?只有自身的覺悟和奮鬥!
江青的個性極強,就造成了她好“得罪人”。作為旁觀者,可以議論“為什麼得罪人?”“得罪了什麼人?”可是作為當事人,有幾個能冷靜地分析“對”與“錯”來接受別人的“得罪”呢?何況江青的“得罪人”還有更深層的原因!在小事小非上,在對待群眾上,說江青“得罪人”的,微乎其微,連陳永貴也證實“江青這個人對她的工作人員據說是很不錯的。”所以,江青“得罪人”大多都牽扯到政治問題。毛主席是“統帥”,是“舵手”,指方向,定路線,“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那麼將軍、水手就要衝鋒陷陣、拼命划船,江青就是做這個工作。毛主席並不想讓自己老婆擔當這個“角色”。他找劉少奇,找林彪,他還十分倚重周恩來。劉少奇的路線,與他分道揚鑣;林彪的衝勁,又使錯了方向;周恩來的不偏不倚,使他無法貫徹自己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不得已,江青就成了“飛揚跋扈”的人物,就成了“依靠毛澤東的威勢胡作非為的女皇”。在解放後,江青第一次“得罪”的是周揚、胡喬木、夏衍、田漢等人,那是為了批《清宮秘史》,批《武訓傳》,是討論電影的路線和方針政策問題;從此以後,江青開始了“得罪人”的生涯:彭真、劉少奇、鄧小平、林彪、葉劍英、華國鋒等人及其他們的同夥和麾下的文人墨客。這些人哪一個不對江青恨得咬牙切齒!無怪乎,毛主席在進行他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事業時,與江青約定:“如果失敗,我們就離婚!”這是無產階級政治家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江青的“得罪人”,群眾有自己的看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革命造反派更有自己的親身體會。前幾天,與黃廉(文化大革命中四川省革命委員會委員、重慶市革命委員會副主任)談起他和江青的接觸,他無限深情地說:“江青同志才是真正支持愛護我們。我們和四川、重慶及成都軍區的負責人上北京反映問題,江青同志就直呼梁興初為‘興初同志’,從不稱‘梁司令員’;她逼着梁興初當場表態,支持我們革命造反派,並一再強調‘回去馬上落實!’而周總理就不一樣了,一口一個‘梁司令’,對他沒有什麼嚴厲和壓力。”從黃廉話中,還印證了一個問題:江青身體力行,打掉資產階級法權思想,不稱官道爵,對任何人(毛主席和周總理除外)都是“同志”相稱,都是平等相待,決不附炎趨勢,看人下菜。
還有江青與毛主席的“口角”問題,當時的工作人員、警衛人員,聽了一言半語,不加分析,再加上認為毛主席總是對的,所以就妄加揣測,妄下斷語,認為江青如何如何壞,毛主席如何如何討厭江青,他們的關係如何如何不好,這樣的資料就是“親身經歷”又有何價值可言?這些人難道不懂得,即使再好的夫妻關係也會有爭執,也會有這樣那樣的矛盾,所謂沒有任何矛盾、一輩子相敬如賓的夫妻,只是表面現象,是根本不存在的。何況無產階級革命家,馬列主義者就是在鬥爭中生活的,就是在爭論中前進的,毛主席和江青的“口角”不是非常正常的嗎?並且,發生“口角”也不一定都是江青的“錯誤”啊!人們弄清楚了“是非曲直”“來龍去脈”嘛?!
對於江青的缺點、不足,甚至錯誤,我寫得很少,這並不能說江青是什麼“完人”“先知先覺”。這主要是考慮到修正主義當局對江青加的“錯誤和罪行”太多了!無須我再去着力描寫,因為我不想再去“湊熱鬧”以顯示自己的“公正”,只為我是不“公正”的,我只有階級的立場,沒有不偏不倚的“公正”。同時,江青身上很少有,或者說根本沒有那種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情調,故而也沒有庸人所欣賞的所謂“缺點和錯誤”。所以,我只寫出江青符合歷史的、邏輯的人生軌跡,並加以評論就可以了,若能昭示世人,在江青身上學到一個無產階級革命家應該怎樣做,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自從《江青評傳》在“主人公論壇”發表之後,得到眾多網友的關愛,又蒙大家提出建議和提供資料,在此一併致謝。同時也感謝山西作家師東兵的一系列重要著作及其他作家有關江青問題提供的史料。我還要感謝那些不願披露姓名的江青重要知情人提供的可貴素材。通過寫《江青評傳》,深感自己只是“井底之蛙”,需要好好學習,不斷進步才行。在熱心同志的支持、督促、幫助之下,我才不揣冒昧,將《江青評傳》呈現在讀者面前,“拋磚引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