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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貴說,我們不能一棍子打死,有人說毛主席從來沒有喜歡過江青,其實年輕時候的江青身上有很多閃光點。剛結婚時,毛主席就對江青說:“我們倆,今後誰也離不開誰,永遠在一起,白頭到老了。我和開慧、子珍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感覺。我當時就覺得我們不會永遠的,只是暫時的夫妻。自從和你認識以後,我就感覺到 我無論是現在還是今後,都離不開你了。”
不要把這段話看成是新婚燕爾的海誓山盟,如“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化為連理枝”之類。其實,這是毛主席對江青深透認識之後有感而發的,是共同的革命理想、共同的政治信念永遠結合在一起的 由衷之言。不講政治、不講思想的婚姻是不存在的,是不能長久的。世人所說的“共同的愛好”,“共同的興趣”,不就是思想認識嗎?不都是具有階級性的嗎?有的婚姻稱為“湊合”,那“誰湊合誰”就是“誰服從了誰的思想意志”,嚴格地說就是一種政治思想認識的傾向遷就了另一種政治思想認識的傾向,超階級意識的“湊合”是不存在的。
江青和毛主席的婚姻稱為完美,江青被譽為“賢內助”,就具有鮮明的階級性,這是完全無產階級性質的,是具有強烈的路線鬥爭的深刻性的,是馬列主義路線也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具體體現。以後,不論是中國的革命歷程,還是他們的婚姻結局,都驗證了這一點。
婚後不久,毛主席和江青從鳳凰山遷往楊家嶺新居。那窯洞在山腳下,地上鋪着磚,牆上刷了白灰,窗格子上糊了薄薄的白紙,屋裡顯得亮堂,家具都露着白茬,沒有刷漆,因為油漆太貴。
三間窯洞,一間是起居室,一間是毛主席的書房兼休息室,一間是他們的臥室。
窯洞外是一片平地,擺着石桌、石凳,還留有一塊菜地,供他們閒暇時種菜時使用。
沒有電燈,沒有自來水。只有蠟燭,煤油燈,水則從井裡打上來,盛在搪瓷盆里。
江青除了拿手的針線活,還學會了做菜,特別是毛主席愛吃的辣菜。她試着從井裡打水,天黑了忙着點上蠟燭。
這一切對於貧苦出身的江青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她還積極參加社會活動。
一九三九年二月十日,中華全國戲劇界抗敵協會陝甘寧邊區分會成立,江青為該會理事之一。
一九四○年一月四日至十二日,陝甘寧邊區文化協會舉行第一次代表大會,江青當選為執行委員。
一九三九年初,江青到南泥灣參加勞動三個月。沒人知道她是毛澤東的夫人,她完全是一個普通勞動者,開荒、種地,一樣也不落後。勞苦的人生經歷,使她具備這種能力。她發揮自己的特長——織毛線衣,用陝北土製的毛線,織了十多件厚厚的美觀的毛線衣,作為又一項勞動成果向黨匯報。
她更多的時間是協助毛主席工作,出色地完成機要秘書的任務。她是毛主席的學生,也是毛主席的戰友。
她敢於大膽地直率地發表自己的意見,,不過,無論大事小事,最終都是聽從毛主席的決定,在一生中,她都視毛主席為尊敬的師長。
江青學會了騎馬、射擊、打籃球,英姿颯爽,像個女將軍。她也希望毛主席做點這方面的體育活動,以利於身體健康,“走走走,到外面打打籃球,練練射擊,這對鍛煉身體是有好處的。”每當她看到毛主席工作累了、需要休息的時候,就兩手搭在椅背上,勸他出去鍛煉。
“不行,我還是散散步好,這對我思考問題很有好處。”毛主席一使勁站了起來,背着雙手,朝窯洞外走去。
江青很高興地跟在他的後面。她想把他引到操場和人多的地方走走,毛主席偏偏喜歡走山間小路,還邊走邊發議論:“各人的愛好不同,這不要勉強嘛。這也和人與人的分工不同一樣,不能強求啊。我如果和朱德司令啥都一樣了,不就分不清誰是朱德誰是毛澤東了嗎?我看,我們倆在一起,還是你遷就我吧。”
“那當然,你是主席嘛。”江青咯咯地笑了。
毛主席還送給江青一個雅號:“你是我毛澤東的流動哨兵,”讓她注意收集和研究國內外的各種動向,供他和黨中央決策時參考。
一九三九年冬,江青懷孕了,這是她和毛主席愛情的結晶。一九四○年八月生下一個女兒,毛主席給她起名“李訥”,取意“訥於言而敏於行”。賀子珍留下的女孩已經四歲,毛主席給她取名“李敏”。這樣,姊妹倆,一“敏”一“訥”,都隨江青姓“李”,都寄託着毛主席的殷切希望:“要勤於學習,勤於思考,三思而後行,行則敏捷有決斷。”
後來,賀子珍在蘇聯多次捎信,要求把李敏送給她。毛主席從大局考慮,答應了賀子珍的要求,於一九四一年底把李敏送到蘇聯。
江青從不溺愛孩子,而是把自己的孩子當成革命的後代,她認為孩子從小就應當培養獨立生活的能力。當李訥剛會跑時,她就堅持不讓人去扶,跌倒了自己爬起來。
一學會說話就讓李訥見了人問好,她常常把李敏、李訥引出來見客,大大方方地學着握手,跑來跑去逗人發笑。當李訥兩、三歲時,她就教她唱京劇,有時隨着留聲機唱,有時親自教,還讓李訥表演各種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