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有多少女人陪伴過郭沫若? |
送交者: HCl 2006年11月21日08:55:33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有多少女人陪伴過郭沫若? --------------------------------------------------------------------------------
解放後由中國政府安置,副部長級待遇,七十年代末始任全國政協委員,直到病逝止。再就是於立群,(1916—1976)被稱為“抗戰夫人”,1938年初與郭同居,共生四男二女,1979年3月縊死於北京故居。 另外,他還有婚外情人三五個:彭漪蘭(安琳),南昌起義途中的“革(和)命伴侶”,1927年10月底,起義失敗後回到上海,在內山書店樓上同郭度過短時 “蜜月”後被拋棄,下落不明;於立忱(1912—1937),於立群的胞姊,被拋棄後自殺;黃定慧(黃慕蘭,1907----,郭的早年密友,大革(和)命時期的一代風流,武漢市黨部婦女部長,尚健在,定居山西省;***×××等,姓名不詳,只知太過多情,將性病傳染給了郭沫若,並殃及安娜。(《郭沫若傳》北京文藝版,1988) 安娜的五個子女是:長男郭和夫,次男郭博,三男佛生,女兒淑子,四兒志鴻。他們學有專長,均有所成。 於立群的六個子女:兒子----漢英、世英、民英,女兒----庶英、平英,最小的一個兒子名不見經傳。其中三兒子民英在“文革”中自殺,二兒子世英於1968年在北京農業大學被毆打致死。 這兩家兒女之間不相往來。郭沫若這十一個後輩中,除女兒郭平英任北京郭故居紀念館副館長,沾點文史的邊兒外,無人繼承父業。他們,特別是安娜的子女,對郭沫若也不親近,也不敬重,更無感情。二兒子郭博曾在記者面前這樣評價父親:“對於家庭,郭沫若是個罪人。”這一意見,語驚四座,值得郭研界關注,郭沫若的確在家庭婚戀問題上出現了不容忽視的毛病。先看郭沫若與情人於立忱之間的問題。 於立忱原籍廣西,是民初要人岑春煊的外甥女,隨父在天津求學,後為《大公報》記者,約1934年被報社派駐東京。到東京即與早已相識的郭沫若來往,過從甚密。1937年5月在上海突然自殺。對於她的自殺,幾十年中間一直是個謎,有的人只是這樣猜測:於立忱之死是因為她參加東京遊行示威,高喊反日口號,被日方驅逐,回國後又受到《大公報》主編張季鸞的糾纏,無法擺脫,加之身患重病,絕望之餘,尋了短見。 其實,這一說法純系捕風捉影,或故意為郭沫若掩飾。究竟真象如何,請讓在北伐時期就深知郭的女作家謝冰瑩向我們詳細揭示這個謎底: 這是半個世紀前一個令人同情立忱、痛恨文丑郭沫若的真實故事。 於立忱長得亭亭玉立,皮膚又白又嫩,兩道柳眉、配着滿口貝齒,說起話來有條有理,一見就給人親切可愛的印象,這正是當記者的標準條件。唉!誰曾料到,這樣一個聰明、美麗的女性,竟被鼎鼎有名的郭沫若害死了! 這是一個秘密。一天,於立忱告訴我,她要去醫院割盲腸炎,我按約定的時間去醫院看她。護士說她在產房,孩子都取出來了。在產房,立忱看到我,搖搖頭,一串熱淚滾了下來。我連忙安慰她。 她說“我告訴你,將來你要替我申冤,答應不答應?”我說:“沒有問題,當然答應。”這時立忱拿出我的手帕擦了擦眼淚說:“你想不到吧,郭沫若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人面獸心的大騙子!” “三年前,他拼命追求我,說他和安娜根本沒有感情,更談不上愛。他說自從愛上了我之後,他下決心要擺脫安娜,正式提出離婚,然後和我結婚,可是自從我受騙懷孕之後,他的態度突然改變,對我冷淡,吞吞吐吐敷衍我。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他要我把孩子拿掉。這時我才大覺大悟,才知道他原來是寡廉鮮恥的,人格掃地的大騙子。我恨透了他。大姐,我實在無臉面見人了,我要自殺。我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朋友,我一切都完了。” 果然,她出院回上海後,就真的自殺了。(《於立忱之死》,《傳記文學》第六十五卷第六期,1984)。 謝冰瑩講的這個故事,如果我們善於思考的話,從於立忱的絕命詞“如此家園,如此社會,如此自身,無能為力矣”中就應知道了。“如此家園”者,是指國家破敗,民族危亡人(和)民離散,令人憂心:“如此社會”者,是指像郭沫若這樣的名詩人,革(和)命者,青年們崇拜的偶像,竟然也如此骯髒,如此卑劣,實在令人失望;所謂“如此自身,無能為力矣”,當然就是指她本人還這樣年青,才25歲,卻被人誘騙失身,顏面喪盡,事已至此,而又無可奈何,不得不向社會,向公眾發出她再也不能為祖國,為人(和)民揮灑筆墨,奔走呼號了的悽厲嘆聲。其悔恨、羞恥、疾首蹙額之哀痛狀,實難言表,那就是說對國家、對人生、對自己已經徹底絕望,只有自殺。 六十年前情人於立忱對郭沫若的認識,和六十年後兒子郭博對郭沫若的認識不謀而合,這是偶然的嗎?不是。他們都是親身體驗,近距離觀察,大概比學者們說的話更可信。為了進一步證實這個問題,我們再請他的另一位夫人安娜作點補充。 安娜不同於張瓊華。我們可以說張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造成的封建包辦婚姻,你逃婚也好,拋棄也好,無可厚非;而與安娜是自(和)由相愛結合的,理應永遠忠誠。然而他不。他不僅在婚姻存續期間就與安琳、與於立忱等發生婚外情,去妓院嫖娼,而且從1937年始,借回國之機,把安娜連同五個孩子一起徹底拋棄,另尋新歡。(當時長男和夫20歲,次男郭博18歲,三男佛生15歲,女兒淑子13歲,四兒郭志鴻6歲)此後從不給這群孤兒寡母寄一封信,匯一文錢,任他們輾轉掙扎,啼飢號寒,被日本警憲鐵蹄踐踏,皮鞭抽打,其境況遭遇,苦不堪言。當《改造日報》記者陸立之先生於1947年前往東京安娜住處時,面前一片慘景:室徒四壁,空無一物,全家僅靠一點山芋充飢。見中國的記者到來,安娜涕淚交流,哽咽難語,她只能斷斷續續地泣訴:“鼎堂他不應該是這樣。自從他走掉之後,我們,我和孩子們都為他擔驚受怕,他卻音信全無,把這個家全忘了。如果說是戰爭阻隔,信息不通,這也是藉口胡說,這裡還是不斷的有中國人的消息,我就讀到過他回去後寫的一篇文章叫做《在轟炸中來去》,說自己光榮的見到了蔣介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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