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以前的西藏除了三大領主,也即噶廈政府、寺院和貴族之外的95%藏民,是沒
有人身自由的農奴。1950年解放軍進軍西藏以後,中國對西藏的主權得到了切實保
障,但西藏的社會結構並未顯著改變。一方面,由於中央與原西藏政府簽訂的“17條”
這樣的一國兩制政策的限制,整個五十年代的西藏沒有着手改革;另一方面,由於
西藏外圍四川,雲南,甘肅,青海等藏區開始的民主改革,推翻了領主們的統治,
促使他們逃離家園聚集西藏特別是拉薩地區,最終導致了西藏叛亂的發生。
1959年3月10日開始的拉薩暴亂,引發了達賴為首的藏獨集團與中央政府公開決裂,
在將暴亂擴散到全西藏的同時,他們決定流亡印度。中國軍政當局便一手平息叛亂,
一手開始民主改革,很快讓全西藏百萬農奴翻身成為自由民。以後的20年,雖然有
對班禪等愛國領主的過左錯誤和文革藏族紅衛兵破壞寺廟的極端行為,但西藏由於
有90%以上的翻身農奴支持他們的“活菩薩”毛澤東,共產黨和金珠瑪米(解放軍),
所以民心穩定,迅速成為中國民族大家庭中普通一員。換句來說,由共產黨支持的
西藏百萬翻身農奴對三大領主的階級鬥爭,成功地戰勝了達賴分裂集團的民族分裂
主義-喇嘛教聯盟。
毛澤東去世後,鄧胡趙很快以否定文革和毛澤東個人崇拜,否定階級鬥爭為綱,改
革開放的務實主義策略把中國領上了繁榮之路。可是當他們把在中國內地的政策全
盤實施於西藏時,就發生了嚴重偏差。具體來說,80年代的中國領導人,忽視了西
藏民族和宗教問題的特殊性,低估了境外達賴集團的影響,片面地認錯,退賠,落
實對原西藏上層(三大領主)政策,並撤退大批援藏幹部。中央撥大批資金幫助修復
重建了大批寺廟,免了藏民的稅,讓原上層人士進入各級政府。對達賴集團的政策
也寬鬆到“除了西藏獨立,什麼都可以談”。西藏的經濟和人民的生活一天天好起
來,可是部分藏民的民心迅速轉到達賴集團一邊,終於使西藏的分裂活動越演越烈,
最終在1989年3月拉薩暴亂30周年之際又引發了一場大暴亂,使得拉薩先於北京被迫
實施戒嚴令。
北京動亂結束後,中國領導人依然寄希望於達賴集團,希望通過談判使西藏實現和
解。可是達賴集團卻利令智昏,錯估形勢,拒絕與“不穩定的政府”打交道。中共
當局只好接受達賴的挑戰,開展反分裂鬥爭。應該說,達賴當時是風光一時,借拉
薩和北京的血雨腥風,他贏得了89年諾貝爾和平獎,而中國政府正遭到西方世界的
經濟軍事制裁。但中國已經從自己和蘇聯東歐集團的錯誤中開始吸取教訓,西藏的
局面也開始穩定。
去年3月的拉薩暴亂,再次證明西藏的藏獨勢力的存在,以後在世界很多國家,都發
生了藏獨份子及其西方支持者對奧運火炬傳遞活動的公開阻擾。與陰謀者的目的相
反,這幕醜劇極大地刺激了全球華人的民族主義情緒,結果藏獨的“雪山獅子旗”遭
遇了五星紅旗遮天蓋日般的抵抗。儘管西方主流媒體可以裝聾作啞,不予理會,西
方政客,情報機構,藏獨勢力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一句話,中國不是塞爾維亞,西
藏不可能成為科索沃。
然而,達賴集團決不會退出江湖,好戲還在後頭。
今年3月,又將是一場分裂與反分裂的決鬥。拉薩暴亂50年,達賴集團決不會在打坐
誦經中平靜渡過。至於他們有何高招,大家拭目以待。
中國當局也沒有睡大覺。這不,西藏人大已高調立法設立“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
這是中國在西藏問題上轉守為攻的歷史轉折。也是西藏的未來屬於西藏絕大多數翻
身農奴及其後代,而不屬於達賴集團的最好宣示。議案一經提出,達賴屬下的“西
藏青年大會”就表示了仇視和恐慌。最有意思的是一貫支持達賴勢力的歐洲議員曼
先生。他義正詞嚴的譴責說: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是對藏民的羞辱。
山哥對曼先生的說法深表同情。首先,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確實羞辱了少數
依然生活在50年前農奴主夢中的藏獨人士,包括當年最大的領主達賴喇嘛閣下。
美夢被攪醒,噩夢被喚起,真是奇恥大辱。其次,紀念日也羞辱了個別翻身農奴後
代。他們今天已經背叛了他們的父母輩,一心一意追隨達賴分裂集團。例如王力雄
的太太,不會說藏語的藏獨人士唯色女士。對這些選擇性健忘症患者來說,西藏農
奴制根本不存在。
最後,最蒙受羞辱的恐怕還是曼先生為代表的部分西方人權人士。作為歷史上罪惡
昭彰的販賣非洲黑奴的歐洲殖民主義者的後輩,他們不去深刻反省自己民族的罪行;
更加荒唐的是,他們把支持人類歷史上最後一個大農奴主復辟的夢想,當成解放全
體藏民的人權偉業。
真相併可怕,可怕的是盲目,偏執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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