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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姐妹花與毛澤東的一段情
送交者: 毳折騰 2010年06月25日12:34:20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對姐妹花與毛澤東的一段情
作者:盧弘

  按:本文作者是解放軍前副總參謀長伍修權將軍的女婿、前《解放軍
報》社編輯盧弘。盧先生是一位老革命,一九四四年即參加新四軍,一九
四九年加入中共,從事部隊宣傳文化和新聞工作約五十年,其中在《解放
軍報》社近三十年。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盧弘已經出版傳記、報告文學
和電視劇多部,包括《王稼祥的一生》、《李伯釗傳》、《毛澤東親家張
文秋之家》和《伍修權傳》等,並是中國着名刊物《炎黃春秋》創辦人和
前主編,目前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盧弘先生與這對姐妹交往數十年,深
深了解她們與毛澤東交往的細節,也由此深諳毛的醜惡和虛偽的一面,因
此希望以實事求是的精神,還原一點歷史的真相。

  盧弘:一對姐妹花與毛澤東的一段情(一)

  我的比較密切的戰友中,有兩位李姓姐妹。她們家共有姐弟五、六人
,我相熟的主要是其二姐、三妹和一個兄弟,因為他們三個都是(或曾是)
我的文藝戰友,其餘幾位我也認識,只是交往相對少些,上述三位和其大
姐是一母所生,他們的母親是一位革命烈士,這姐、弟、妹四人都是在革
命隊伍中成長的,因些也與我結下了友誼,並且是不太一般的關係。

  二姐先被強姦再與軍長完婚

  先說二姐,我與她相識最早,那是一九四六年蘇中七戰七捷之後,部
隊轉移到蘇北地區,華中軍區文工團與我們一師文工團到了一起,我們團
請軍區文工團一位女同志,來輔導不同的秧歌,來的就是二姐。我當時才
是個十四、五歲小鬼,竟被其“驚艷”,為她罕有的美麗而吸引了,她扭
的秧歌更令人叫絕,我至今還記得甚至會學她那特有的舞姿:用腳尖點地並
使全身輕顫着,兩眼隨着雙手“飄”向四方,令人看得簡直神魂顛倒!顯
然因為她的品貌出眾,不久就被一位首長“占有”,成了他的妻子。幾十
年後我的另一位文藝戰友,在我家遇到二姐的兒子,竟當我的面對她兒子
道:你媽是先被你爸強姦了,然後才跟他結婚的,也才有了你們。此說是
否有據,我難以考證,卻知這位首長,在此之前已離過婚,不知是因為“
感情不和”,還是由於有了她這“新歡”,又離了婚並再結婚。我再見到
她時,那位首長已調到我們軍,她就成了我們的軍長夫人。

  這時我已長大,對於她的美仍是驚嘆不已,她的丈夫即我們軍長,平
時與我們這些“小兵臘子”,有點沒大沒小,常在一起說笑,並且對我似
乎格外關顧,一九五五年我借調到總政工作時,想報考中央美術學院,軍
長正在北京,準備在此安家,我去請示了軍長,他對我全力支援。我進了
美院之後,他竟親自來學校看我,來時不帶警衛員,又穿着便服,入門時
被門房老頭攔住填會客條,他不知怎麼填,被門房訓了幾句,他見到我時
笑道:“你們學校門口那名老頭比我還厲害,為我不會填會客條,狠狠教
育了我一頓。”我送他出門時問門房老頭道:“你知道他是誰嗎?這是我
們軍長,一個真正的將軍,你卻把他給教訓了。”那老頭這才歉意地說:
“對不起,我眼濁,沒看出是位將軍,也難怪,填會客條是衛士和秘書的
事,您哪會呢,要是你穿軍衣帶肩章,學校就會敞開大門歡迎視察了。”

  還是我在總政工作時,無意中參與並攪進了軍長夫婦間的一次內部矛
盾。姐姐作為軍長夫人與我重逢時,因為我正在軍中文化部門,認識一些
部隊作家、藝術家,她托我打聽自己一位已是作家的戰友地址,我很快完
成任務告訴了她。當時我不知道,她與這位戰友,抗戰期間曾同在新四軍
四師“拂曉劇團”,並且早就是一對戀人,可是她的美,戰友喜歡,首長
也喜歡,她那戰友“胳膊扭不過大腿”,她只得被迫痛別戀人,成了首長
的老婆。卻又對老情人,一直心懷愧疚又念念不忘,終於通過我重新搭上
了關係,他們當時都在北京,據說曾多次幽會過。這事被其丈夫即我們軍
長發現了,兩人吵了一架,幸虧二姐沒有“咬”出我來,不然我肯定逃不
過軍長大人之手。她後來告訴我這事時,說自己也曾對其丈夫反唇相嘰,
甚至發起反攻,原來軍長也曾多次與其前妻重逢約會,並且不止一次地對
妻子不忠,例如她有一次偶然臨時回家竟進不了門,好容易打開後,看到
她丈夫和一女文工團員在裡頭,正驚慌不安又衣衫不整着,他們肯定沒幹
好事。因此她也有權對其丈夫進行“報復”。

  我曾是三妹的“候補情人”

  二姐和軍長二人吵歸吵,有一點卻完全一致,即把她三妹介紹給我。
她那三妹原是一個部隊文工團的舞蹈演員,這時正住在自己姐姐、姐夫家
。這位三妹美貌雖不如二姐,卻正處青春期並“待字閨中”。顯然因為二
姐想彌補自己未能與文藝戰友結為一家之憾,我與其三妹年齡相當似也般
配,她那當軍長的丈夫,又有些偏愛我這“多才多藝”、正上美院頗有前
途的部下,兩人一拍即合一致主張讓我與其三妹結識交往,於是我就成了
他們家的常客,並且每回都款待我一番。有一次他們為我沏了杯好茶,軍
長問我這茶怎麼樣,我說還可以。其實我只喝過大碗茶,根本不會品味。
軍長聽了罵我道,你這家夥口氣不小,我這茶葉幾十萬元(舊幣)一斤,你
只說是可以,真是白給你喝了!又有一次吃飯時,軍長指着一道菜問我,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我說是粉條,他又笑着罵道,????,我又白招待你了
,這是魚翅,誰家有這“粉條”啊?我只得也笑道,我是吃炊事班飯長大
的,別說吃過見都沒見過這種美味,難怪它又鮮又好吃,可惜把它當“粉
條”了。我們吃喝說笑時,三妹當然陪同在座。

  當時三妹其實正閒居甚至困守在他們家,她是辭了原文工團的工作,
到北京來報考蘇聯舞蹈家執教的“中央舞訓班”的,由於全國報考競爭者
太多,更由於三妹本來基礎較差,特別是文化不高,自然被涮下了,她不
好意思再回原單位,只得寄居在已是高幹的姐姐姐夫家,每天不免無聊和
困頓。恰巧我那時正熱衷於油畫人像寫生,她們姐妹就成了我的最佳“模
特兒”,不僅為她們一人畫了一幅半身肖像,還根據她們已逝母親的照片
,另畫了一幅油畫像,和一幅粉彩像,使這位烈士也“音容悠在”了。應
該說她們的媽媽確是一位美人,可惜她們姐妹幾個只有二姐獨得其母真傳
,美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其大姐不必說了,這位三妹卻是青出於藍反而
遜於藍,僅僅部份地接近其母和二姐,整體及其氣質大有差別,尤其是她
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幸虧跳舞用不着開口出聲,不然就會露怯了。

  當我知道軍長夫婦對我的這番美意後,一面不免“受寵若驚”,一面
又感到遲疑甚至為難,因為這位三妹有時並不可愛,且不說其文化修養不
足,她那自持是烈士子女,尤其是倚仗其姐夫、姐姐的“高乾子弟”派頭
和勁頭,與我這“小兵臘子”特別是平民百姓出身,常常很不合拍。但我
沒有也不能拂軍長夫婦的好意,還是甘願甚至樂意地與她們不斷交往着,
說穿了是因為二姐太美,與三妹也多少有點“情分”,我們互相都有興趣
和需要,就常去看望她們,陪三妹聊聊天,看看演出和展覽,暫時充當了
她的“候補情人”角色。後來她的工作問題,由軍里的陳政委通過老上級
老戰友的關係,調去了鐵道兵文工團,使她終於又有了“歸宿”單位,她
二姐和夫家後來又遷出北京,我和她也失去了見面地點,離開美院上班後
,就減少甚至中止了與她的交往。若干年後,我有了自己的愛人,與三妹
的這段“情緣”宣告完全結束,但是我們間的故事卻沒有完。

  其實我與三妹也是老相識了,早在一九四八年春,我們部隊正在黃河
北面休整,着名的“新旅歌舞團”來慰問演出,我們文工團派我和幾個同
志去他們那學習,我主要跟王德威、肖鋒等學畫幻燈片,同時也學學打腰
鼓和一些歌舞節目。我們在“新旅”呆了一、二個月,與許多同志都熟悉
了,曾常見一個很小的小丫頭,穿着齊膝的過大軍衣,下面還打着松垮垮
的綁腿,一頭黃毛亂發上,撅着兩根很少梳理的小辮,雖是單眼皮,膚色
卻特白,只是有時拖着兩條鼻涕,常在流過嘴唇時,或是使勁吸回,或是
用袖口擦去,所以她的大襟和衣袖上總是油乎乎髒兮兮的。她很少上台演
出,只是跟着團里行動,自已學看打打腰鼓什麼的,她有個哥哥也在“新
旅”,但由一些較大的女同志帶着她。後來知道,她和哥哥都是烈士子女
,一九四五年就來到新四軍,她當時才八、九歲,等於是“寄存”。在部
隊文工團里。幾年以後在我們軍長家又見到他們,才知他們與二姐原是一
家,又知其兄弟成了一位着名的舞蹈編導,主要作品有舞劇《寶蓮燈》、
《小刀會》等,我們都為在戰爭年代相識,現在又重逢而高興。他們的三
妹後來也出息了,不只當了不小的官,更成了個通“天”的人物,最後竟
與我共過一段事。但我和她相處時,總是忍不住揭她的老底,說她當年撅
着黃毛小辮,拖着鼻涕的“光輝形象”。只是我每次說此舊事,她都不答
理我,似乎怨我毫不顧及她的面子和現在身份。但是她當年形象對我印象
太深了,與她後來的尊容又反差極大,使我憋不住不提往事,雖然這可能
惹她不大痛快。

  三妹到鐵道兵文工團後,我只在大歌舞《東方紅》中見過她,偶爾遇
到也只打打招呼寒喧幾句而已,這時我已有了妻子孩了,她卻還是“單幹
戶”,我知道她心氣很高,不是門當戶對的“白馬王子”決不出閣。不料
她後來的老公竟是我的一個“鐵哥們”,他是我早已相識相熟的部隊知名
畫家,當我得知他們二人正談戀愛時,我曾警告我那“鐵哥們”道:那“
小姑奶奶”可惹不起,你千萬別找她!哪知他不聽“老人”言,還是與“小
姑奶奶”結了婚。因為我曾企圖破壞這門婚姻,他們的婚禮請了我,自己
卻不敢去,怕成為“不受歡迎的人”。為他們牽線搭橋促成良緣的人我也
認識,事成後得意地問我道:這兩口子真是門當戶對,十分般配吧?我心想
就等着瞧吧!沒想到真被我料中了,在他們都有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後,竟
打離婚徹底分手了。這是後話。卻說她在鐵道兵文工團時,團里有項額外
的特殊任務,即周末到中南海去,給毛澤東、朱德等中央領導人伴舞,她
是部隊文工團舞蹈隊的,又是烈士子女兼高乾子弟,不僅業務熟練,政治
尤為可靠,就常常去執行這一光榮任務,結果為此不僅改寫了她自己後半
生的歷吏,還影響到了她周圍的人,此事由來及後情如下。

  三妹獲毛澤東賜御名“李霞”

  有一次鐵道兵文工團又奉命進中南海伴舞,其中就有三妹,正好趕上
跟偉大領袖跳。她本來就會“來事”,如此天賜良機,當然乘機大顯身手
,竟一下引起了老人家的興趣,由於她是單眼皮,已故“第一夫人”楊開
慧也是單眼皮,老人家竟說她有點像楊開慧,楊的小名叫“霞姑”,偉大
領袖就賜她以御名為“李霞”。他們在舞中閒聊時,老人家問她明天是星
期天,你們部去哪兒玩哪?她說沒有什麼地方可去。老人家順口道,到我這
兒來嘛!說者無心,聽着有意,第二天三妹真的去了。中南海警衛室不讓
她進,她說是主席讓我來的。警衛室打電話報告請示,又一直捅到偉大領
袖處,老人家想了想道,我是說過這話,既然來了就讓她進來吧!於是龍顏
芳心一齊大悅,她成了毛主席的座上客,老人家也重見了活生生的又一“
霞姑”。就在他們一老一少相談甚歡時,中南海警衛室一個電話打到鐵道
兵文工團,批評他們怎麼沒管好自己的團員,居然讓她闖到偉大領袖身邊
來了。警衛室讓文工團團長政委馬上趕到中南海海來,準備等“私闖後宮
”的,已成為老人家身邊“李霞”的團員,出來時帶回團去,給予必要的
批評教育。

  幾個小時以後,也許“日理萬機”正“為國操勞”的偉大領袖確實另
有公務,三妹這才戀戀不捨地“退朝出宮”,一到中南海門口,就由自己
的團長、政委帶了回去。不過團里誰也不敢怎麼着她,因為她己有了“尚
方寶劍”,說是毛主席讓她以後隨時可以再去,並且留了相互聯繫的辦法
,使她從此享受了“聖上恩寵”,並且誰也惹不起的通“天”人物。不久
以後,她就被調出鐵道兵,“奉旨”安插到離老人家更近的北京衛戍區,
又進了什麼公安學校,據說老人家非常關心她,讓她脫產學習特別是學外
語,說要將她培養為貼身秘書,並且不論何時,老人家一旦想到她,她就
得進“宮”伺候,老人家外地出巡時,她也得陪“駕”,一時成了偉大領
袖身邊不可或缺的人,至於是“寵臣”還是“寵妃”就說不清了。

  為毛誕下“龍”種?

  也就在此期間,即一九六五年秋,我那“鐵哥們”畫家,正出差在西
藏,忽接北京急電,如給岳飛的十二道金牌似的,命他迅即返京,接受重
大任務。他一頭霧水地趕回京城,卻見已為他布置好了新房,立即“奉旨
”與三妹完婚大吉,並且籌辦喜事全部用費,皆由偉大領袖處支付。為他
們操持一應婚禮大事的,就是我的老友二姐,她表明這是執行“最高指示
”,奉命完成這一“重大任務”的。這使我那“鐵哥們”畫家,又驚又喜
又難以置信,沒做夢就娶上了媳婦。他們婚後,相繼有了一兒一女,越長
越大後竟沒一個像他們的爸,即我那“鐵哥們”畫家,好在當爹的並不計
較,當時也沒DNA檢查,也就由它去了。

  到“文革”時期,三妹和畫家夫婦竟都成了名人和要人,只是夫婦二
人各走一極,妻子成了北京市革委會的文教組副組長,其官職和權力至少
相當於省市的文化廳局長,當時她經常出頭露面,對下屬的各個文化單位
和文藝團體等等,到處下命令作指示,還曾領着樣板戲女演員,隨她進“
宮”參見人們夢寐難求的偉大領袖,既使她們親耳玲聽了凡人未聞的“最
高指示”,又為當今“聖上”當面恭唱了“堂會”折子戲,都使女演員們
獲得了此生的最高榮譽。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林彪、江青等在天安
門城樓上接見廣大革命群眾,原是文工團員的三妹,竟手抱語錄本,笑盈
盈地站在“副統帥”和“偉大旗手”之間。只是這時她那老公,即我那“
鐵哥們”畫家,不僅沒有如此風光,反而成了所在單位掌權造反派的對立
面和階下囚,因為他的老婆能通“天”,遭到了奪權者的忌恨,找不到也
不敢碰女的,就拿男的出氣,使那畫家受了很多罪。在兩派鬥爭中他也成
了着名人物,不過是反面的,“堅決打倒”他的大標語,刷到了天安門城
牆上,比他作為畫家的名氣,大得怎麼也比不了。他的夫人即當年的三妹
,有時運用權力和關係,拉他或幫他一把,卻又常常顧不上自己老公,由
他被對立面批鬥關押和刑訊逼供,因此我那畫家朋友,那些年吃了大苦頭
,與其夫人的地位待遇,成了一個如天堂,一個進地獄,他們夫婦自然也
被革命“革”得時分時合,鬧得家不像家,夫妻也不成夫妻了。

  好在不論別人怎麼折騰,三妹身後自有最大後台,使她“任憑風浪起
,穩坐釣魚臺”,照當她的市革委文教副組長。可別小看這個副組長,其
能量和威風卻大得令人目炫,許多上層人物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新任
國務院文化部副部長,曾與三妹同行的劉慶棠(也就是人稱“長征兩萬五,
不如跳個芭蕾舞”的那個舞蹈演員),北京衛戍區司令吳忠,甚至中共中央
政治局委員,北京市革委會主任吳德等等,都是她家的常客,她家門前老
是停着作為高級幹部標誌的紅旗轎車,原是我們軍長的二姐她丈夫,對這
位三妹也恭敬甚至崇拜起來,時時來討教和請示她這事那事。她之所以如
此,原因只有一條,即她能通“天”,全國八億人,她是少有的能直接面
見偉大領袖的人之一。連她的住房,也是由中央辦公廳安排的,位置就在
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即現在王府井南口北京飯店西側貴賓樓的原址。不只
如此,家裡還按了部搖把電話機,那頭直通中南海,老人家可以隨時傳喚
她進“宮”,電話鈴響後,紅旗轎車就到門口,馬上將她接進“宮”去。
可憐我那“鐵哥們”畫家,雖是她的老公,卻成了她家男僕,吳德、吳忠
和劉慶棠等一到,因為都是夫人的高官貴賓,他就得在一邊遞茶倒水伺候
客人,夫人儼然是黨國要人,老公只剩了喊“喳”應“諾”的份兒了,他
們家只有“母雞”會“打鳴”了。

  李志綏回憶錄多次證實其事其人

  前蘇聯有部關於彼得大帝的故事片,其中一位大臣有個頗有姿色的使
女,其實是他養的小情婦,一天大臣又去找她求歡,卻被使女迎面給了一
耳光,原來她己被皇上“寵幸”過了,身份已由原來的使女變為未來的皇
後了,那大臣只得將自己的小情婦拱手讓給了彼得大帝。我的朋友三妹及
其老公,似乎也是這樣,三妹由一個普通的文工團員,突然成為一個權傾
一時的高官,其原因只是她不僅成為偉大領袖身邊的人,更己受到當今“
皇上”的“恩寵”,她的身份地位已是一位“寵妃”,自然不再同日而語
了。不過此事絕對不能亂說,不只涉及三妹及其家人的隱私,更事關偉大
領袖的“光輝形象”,追究起來將罪責難逃。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事早已成為公開的秘密,我不僅逐漸得知一些真情實況,又己有書為證


  文革以後若干年,國內秘傳着一部禁書,即在國外寫作並在境外出版
的《毛澤東私人醫生》李志綏回憶錄,我早已風聞此書,但沒有特殊關係
的人,是很難看到的。有回我們老軍長和二姐的兒子來我家,說到此書時
,他說他已看過,並且不無炫耀地說,那書裡寫了我三姨,連我媽都寫進
去了。後來我終於找到此書,讀後發現其中果然多處寫到三妹,也寫到了
二姐。原來三妹自從進“宮”,被老人家欽定她像楊開慧後,真的繼承了
“烈士遺志”,並且代行了“第一夫人”職責,不斷被偉大領袖“寵幸”
。她發現老人家雖然“日理萬機”,卻又有此一好,實為日理萬“姬”,
她就以身相許,努力為其服務,更為求其歡心,再為老人家引進別人,好
讓他換換口味。她陪“駕”到上海時就把自己正在上海的嫂子,也是一位
舞蹈家的女性,領來朝拜“聖上”,哪知“龍心”不為所動,因為她嫂子
雖也有幾分姿色,卻沒有被老人家看中,當天就將其打發走了。後來她又
跟老人家到了無錫,當時仍當軍長的二姐夫和二姐都在無錫,她就領着二
姐夫婦一起來參拜“皇上”,這時二姐雖然已近中年,卻仍姿色出色,尤
其是那雍容華貴的氣質,老人家一見立即龍心大悅,先留他們夫婦二人與
偉大領袖共進晚餐,三妹自然在座作陪,飯後卻讓當軍長的老公先自己回
去了,將其夫人即二姐留住了三夜,使其也享受了幾天“龍恩”,雖然三
妹這時已當了“拉皮條”的角色,他們姐妹二人共用了“皇上”恩澤,凡
人哪有這等福氣呢?當時正隨“駕”的中辦副主任汪東興和李志綏醫生,指
着三妹悄悄說,她媽媽耍在的話,她也會領來孝敬“皇上”的。書中又寫
到,李志綏醫生發現偉大領袖沾上了“滴蟲病”,這是從別的有此病的女
性處得的,但對男性無妨,只是在他再與另一女性干那事時,又會將病菌
傳給下一個。李醫生稟告“皇上”說,這病會傳給江青的。偉大領袖坦然
道,他和江青早沒那事了。後來我知道,那滴蟲病就是三妹“獻”給偉大
領袖的,因為我那“鐵哥們”畫家,也沾過三妹這光。(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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