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也聞犬吠聲　　

——致茅于軾、辛子陵　　

端午小長假，我們幾個老頭子又聚到了一起，閒聊閒聊，以便消除寂寞。但，兒子讀了茅于軾、辛子陵的網文和介紹了《紅太陽的隕落》書中的內容後，把我們激怒了。茅于軾、辛子陵的一派胡言，存心是對共產黨、毛澤東的污衊、攻擊！　　

書和網文中提到五七年的反右鬥爭，五八年的大躍進，以及三年困難時期和文化大革命，說到這些，我們幾個老頭子既是參與者，又是執行者和知情者，我們最有發言權。五七年打右派全國河南人數最多，五八年大躍進刮五風（瞎指揮風、浮誇風、貪污盜竊風、鋪張浪費風、共產風）河南刮得最凶，三年困難時期河南餓死的人數全國第一，震驚全國的第一大案“信陽事件”也出自河南，文化大革命中河南的武鬥全國最厲害，這一切的一切，我們河南人說話應該最有分量！　　

一．五七年的反右鬥爭　　

　　

一九五七年的農曆二月初二，民間傳說是龍抬頭的日子，我和愛人、孩子去鄭州最繁華的德華街逛街。走到二馬路時見到路東側圍了一些人，我以為是有人在玩把戲或耍猴玩，誰知走近一看讓我大吃一驚，竟然是幾個男人有的穿着戲裝，有的穿着女人衣裳，衣裳上白紙黑字寫着“共產黨”三個這些人還搞喊着口號,猖狂的攻擊、污衊共產黨和共產黨的政策。
我再也沒有興趣去逛街了，和愛人、孩子回到家裡。愛人問我：“老甄那，你說我們共產黨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剛才見到的現象？”孩子問我：“爸爸，剛才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幹嘛罵共產黨？”面對愛人和孩子的問話，我無以回答。是呀，我們共產黨做錯了什麼？五五年、五六年全國糧食大增產，人民生活比國民黨統治時期得到了改善，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為什麼？！雖然黨的政策提倡言論自由，但是，是這麼個自由法嗎？！

我上班以後才知道，河南省的很多地方，乃至全國各地，都出現了我在二馬路見到的類似現象。與此同時，台灣的蔣介石在美國的支持下，派出多架次偵察機、轟炸機竄犯大陸領空，對大陸進行情報偵察和轟炸，並發表聲明揚言要反攻大陸，不成功便成仁。還呼叫國民黨潛伏在大陸的特務，竭盡全力配合。　　

我懂了，我懂了。二者聯繫在一起可以得出，國內多處出現攻擊共產黨、謾罵共產黨的現象是為了在群眾中製造不滿情緒和動盪，配合蔣介石反攻大陸的互動活動。大有烏雲壓城城欲催之勢。　　

時隔不久，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便向全黨、全國發出了反對反革命右派勢力猖狂進攻的指示，全國性的五七年反右鬥爭就這樣開始了。　　

我們認為，五七年反右鬥爭反得好，反得及時。她既打擊了右派勢力對我黨的猖狂進攻，又粉碎了蔣介石妄圖內外勾結反攻大陸的陰謀，鞏固了剛剛建立的無產階級的政權。任何一個政權、任何一個國家都會這樣做！　　

在這次鬥爭中，一些活動猖獗、語言惡劣的右派勢力遭到了應有的懲罰，被打成了反革命右派分子。對一般說錯話、辦錯事的人進行了批評教育。但，各級政府出於對右派勢力的憎恨，對中央政策的理解程度不同，在執行政策時也難免會出現偏差，造成擴大化。　　

改革開放後，給右派平了反，補發了工資，一下子使得全國的右派分子大增。當時說了錯話、辦了錯事受到批評教育的人也紛紛出來承認自己是右派，要求平反、補發工資。有的甚至找到有關單位拉關係、開後門要求把自己在以前打右派的檔案上註冊。李准在電影《牧馬人》中一句台詞把當時的情景描寫的入木三分：“爸爸，當右派可以掙好多好多的錢，將來長大了，我也要當右派。”老百姓中還流傳着這樣一句順口溜：“鄧小平上台真是怪，人人爭着當右派。”右派呀右派，為什麼有人憎恨，卻又有人追捧？……。　　

二．五八年大躍進　　

關於大躍進的事情，我想問茅于軾、辛子陵一些問題。　　

開展大躍進運動是黨中央一致通過的，你二人不會不知道吧？包括劉少奇、鄧小平。大躍進是譚震林在湖北最早開展的，人民日報報道的，周恩來發現後向毛澤東倡議的，毛澤東看後肯定的，你二人知道嗎？劉少奇在第一線全盤指揮大躍進工作，你們知道嗎？毛澤東在北戴河會議，兩次鄭州會議，上海會議，昆明會議，成都會議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批評冒進主義，不切合大躍進實際的“五風”你二人知道嗎？這一切的一切，如果你二人知道，可又無視歷史、黨史寫了言語及其惡毒的書和網文，其用心、目的是什麼？說！如果不知道，不知道幹嘛瞎放閒屁！　　

密雲水庫、官廳水庫都是大躍進中建成的，至今仍然是北京市飲用水的來源地，你二人不會不知道吧？飲水思源是中華民族的美德，當你們端起飯碗、端起水杯時，想到這些了嗎？由此可見，你們是不屑一顧、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　　

三． 三年困難時期　　

上海財經大學人文學院的裴毅然在網文中說死了四千萬人，你二人又說死了三千八百萬人，相差二百萬人。由此可見，你們誰也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字，均是道聽途說。一個是經濟學者，一個是大學教授，竟然如同三歲的玩童一樣信口雌黃，你們的人格在哪裡！為什麼對待共產黨的締造者毛澤東就痛下殺手，獅子大張口？！　　

我們幾個親身經歷、熟知情況的老頭子也來說說那段既讓人備受滄桑、又讓人無限留戀的三年困難時期。　　

造成三年困難時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大躍進中“五風”干擾的原因，二是前蘇聯逼債的原因，但，主要原因還是持續三年的特大旱災。三年困難時期老百姓受苦了，可毛澤東竟然餓的全身浮腫。一件睡衣十幾個補丁，一條床單幾十個補丁，一次午餐時不慎掉在地上、沾滿泥土的幾粒米他竟然又撿起來吃下，這是一個國家最高領導人應該穿的、用的、干的嗎？不應該，太不應該了。但，毛澤東就是穿着、用着、干着這些不應該的，同中國的老百姓一起度過了三年困難時期。我們說，毛主席是中國人民的好主席。誰要反對他，我們就同他血戰到底，直至把他消滅！　　

三年困難時期究竟死了多少人，誰也說不準，就連國家檔案館裡封存的數字也不實。為什麼？我們探討一下全國第一大案“信陽事件”就知道了。記得是一九六一年下半年，河南省委接到了中央的通知，要求立即對“信陽事件”餓死的人數重新調查上報。當時我們很不理解，六零年不是已經調查過了嗎？幹嘛又要調查？為此，河南省委成立了工作組，記得河南省公安廳當時的負責人白鈞同志就是其中的負責人之一（白鈞曾擔任過審判姚文元專案組的組長）。調查組到信陽後，又從地方上抽調了一部分人，成立了調查班子。有信陽公安行署負責人翟克讓等帶隊，深入到所轄的八個縣區，歷時近三個月，逐村逐戶落實了餓死的實際人數。令人沒想到的是，這次調查比六零年的調查人數少了一倍還多。當時分析研究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結論是：六零年的調查是倉促統計上報，縣以下單位為了多拿國家的救災補助，把已多年正常死亡的人數也統計了上來，有的名單根本查無此人，屬於虛報。在“浮誇風”還有影響的年代，出現這種現象就不足為奇了。“信陽事件”是這樣，河南是這樣，全國又是什麼樣？　　

這次調查的情況上報中央後，不久河南省委受到了中央的批評，說河南省委此次調查人數不實，應該比六零年上報的數字還要大才對，未被採用，全部銷毀，仍然採用的是六零年的不實數字。究竟為什麼？鬼才知道。　　

客觀的說，大躍進也好，三年困難時期也好，毛澤東是有責任的，他本人也做了客觀的檢查。可是，從中央到地方的一層層領導難道就沒有責任嗎？在一線負責大躍進全盤指揮的劉少奇製造“五風”、大刮“五風”，嚴重干擾破壞了大躍進，難道就沒有責任嗎？大躍進運動中全國修建了數千座大、中、小、型水庫，建成了三大鋼鐵基地，鋪設了數千公里的鐵路，武漢長江大橋，一汽一拖，發現並且開發了大慶油田，我們河南林縣人民還建成了世界第八大奇蹟——人間天河紅旗渠，等等，這一切一切的巨大成就，你們為什麼閉口不談？說，為什麼？！大學者、大教授，你們的公正何在？良心何在？呸！　　

四．文化大革命　　

我認為，不管任何人對文化大革命過早的下定論都不會被歷史所認可。我曾經和幾個老百姓議論過文化大革命的對與錯，一個老百姓的幾句順口溜把我問的心服口服、張嘴結舌，令在場人鼓掌讚揚。　　

這個老百姓說：“現在取消‘四大’了，幹部又擺起官架了。現在不提階級鬥爭了，社會分配不公了。現在不打走資派了，大批的幹部腐敗了。現在不搞運動了，腐敗成了通病了。你承認吧？你說文化大革命是對還是錯？”　　

是呀，面對這幾句精闢而又準確對現實概括的順口溜，朋友，不免回首比一比，你說文化大革命是對還是錯？！　　

五． 孤家寡人之說　　

孤家寡人，茅于軾，這麼個餿詞是你隨便用的嗎？直到現在的民宅里，十有五六家還都懸掛着毛澤東的畫像，尤其是在農村。另外，全國群眾自發自費修建了數千座毛公廟，每逢農曆的初一、十五，千千萬萬個老百姓前往燒香、祭祀。北京毛主席紀念堂前，前往瞻仰毛澤東遺容的人排起的長隊望不到頭。有些瞻仰者見到毛澤東的遺容後，懷着對毛澤東的深厚感情而泣不成聲，哭得拉不起來，這不是誰杜撰的吧？我們不禁大聲的問一下，有史以來，世界上哪一個國家的皇帝和領導人受到過老百姓這樣的愛戴？沒有，沒有，一個也沒有，只有人民的領袖毛澤東！茅于軾，孤家寡人這個詞你們用得不怕閃了舌頭嗎？　　

茅于軾一夥可能坐不住了，不對，不對！我們講的不是老百姓，是中央領導層。好，那我們就說道說道中央領導層。　　

你們首先提到的應該是LXX吧？我們說，LXX算什麼？功勞不大，罪惡不小。大革命時，哪一次大的戰役是他組織、指揮的？沒有，一次也沒有。要說他領導白區地下工作吧，可哪一次大的暴動、重要情報的獲得是他幹的？……建國後，他生活上受其愛人WXX的影響，吃飯、衣着講究，脫離群眾，官僚作風嚴重……　　

你們肯定會說：“林彪怎麼說？還有彭德懷，他們可是立過赫赫戰功的”。　　

林彪雖然有野心，但他並不想叛國。是深夜被林立果等人架上飛機的。毛澤東沒有絲毫打下來他的意思。他呀，是野心膨脹、急於接班，咎由自取。你了解十七集電視劇《青山遮不住》劇本的劇情嗎？了解了，就知道是誰從中破壞，從中挑撥毛澤東和林彪的關係了。　　

再說說彭德懷。一九五九年的盧山會議上，彭德懷被打成了反黨集團（彭、黃、周、張）。可是，一九六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毛澤東做東，宴請了彭德懷，二人握手言和。毛澤東並準備在適當時機為彭德懷平反。一九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批判彭德懷反對毛澤東時，彭德懷大聲喊道：“毛主席萬歲！我彭德懷絕不反對毛主席！”茅于軾、辛子陵，面對毛澤東和彭德懷這種周瑜打黃蓋的情緣，再加上他們是老鄉、老戰友、老朋友的關係，是你們能夠說得清、分的開的嗎？恐怕你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借題發揮吧？　　

至於賀龍，我們現在仍然認為，他背着黨中央，背着毛澤東、周恩來，背着時任中央軍委主要負責人林彪，於一九六七年二月召開“京西賓館”軍事會議是不正常的行為。會後不久，朱德、聶榮臻等人便向黨中央、毛澤東匯報了會議情況。在黨指揮槍的原則下，別說毛澤東，鄧小平執政允許這樣做嗎？（如楊白冰大軍區換人事件）　　

還有，最不應該提的，你們在文章中提到了周恩來和陳毅。文化大革命中，毛澤東曾幾次做出指示：朱德和周恩來是“紅司令”，保護了他二人。周恩來的終身總理和朱德一九七四年還擔任人大委員長直至逝世，這是人所共知的。“周公”的問題只是某些人挑撥關係、分裂中央出現的一些現象，要作為攻擊一代領袖的依據，豈不讓天下人貽笑大方？但，也暴露出了你們隱藏多年的反動本質。　　

陳毅雖然對文化大革命不太理解，可毛澤東從來沒有怎麼他的指示。陳毅逝世，毛澤東帶病參加追悼會，要把他列為毛澤東的對立面，焉能服眾？再說，一些老同志一時對文化大革命態度曖昧或受到過衝擊，就能說明他們反對毛澤東？如聶榮臻、徐向前、劉伯承等。　　

中有毛澤東，左右有周恩來、朱德、康生、謝富治、李富春等等一批老革命、老將軍，已經是一個完整的政權體系，再加上億萬萬個擁護毛澤東、熱愛毛澤東的人民，天下有這樣的孤家寡人嗎？！至於劉少奇和其同黨，哪朝哪代都有，只能被歷史定位為篡黨奪權的一代奸臣罷了。　　

六． 致茅于軾、辛子陵　　

茅于軾已經是一個八十二歲的老黨員了，是共產黨給了他名譽，給了他待遇，一個將要臨終的人為什麼會成為黨的叛徒，攻擊共產黨的締造者毛澤東呢？了解了他的海外關係，了解了他常接觸的人，了解了他九十年代以後的言論及行為可以得出：階級鬥爭仍然存在，美帝國主義亡我中華賊心不死。　　

茅于軾、辛子陵、裴毅然之類的言論，行為統一在一個人的身上——叛國分子嚴家褀。提起嚴家褀，說實在的，我們幾個老頭子以前對他還是有同情感的。可是，他跑到美國後的所作所為令我們改變了看法。每個人 對於國家的治理會有不同的主張，這是可以令人包容的。但是，這些主張必然得是本着這個國家興旺、民族團結，否則，這些主張就不是好主張。汪精衛不也主張過曲線救國、和平救國嗎？嚴家褀千不該、萬不該受美國中央情報局指使，成立什麼民主救國會，同達賴喇嘛勾結、東突頭頭熱地婭勾結，答應讓西藏成為一個國家，實行聯邦制。這是什麼主張？徹頭徹尾的漢奸、賣國主張，分裂國家、分裂民族的主張！　　

嚴家褀令中國人失望，淪落成了喪家之犬。可能有些人對於這種比喻不太苟同，認為是罵人。可有些人明明是人，卻非要做狗。嚴家褀的追捧者，南方某大學的一個教授曾說：他只要能做一天的美國人，下輩子做狗都行。你們說，這種人是人還是狗？十足的狗命狗骨頭！而且絕不是看家護主的好狗，定是不顧廉恥的癩皮狗。朋友，對嚴家褀之類的比喻不過分了吧。　　

嚴家褀遠在大洋彼岸，可茅于軾、辛子陵、裴毅然這些親美的精英們，卻和他一脈相通，起到了嚴家褀起不到的作用。這就是：萬里聽得狗嚎叫，隔岸也聞犬吠聲。

　　

甄 石　　

二○一一年六月十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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