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悲哀是候烏的悲哀﹐
季節不到我唱不出來…”
今年的初冬似乎比往年更猛更烈﹐曾因性急地扯動嗓子歌唱春天到來而喉頭髮炎的《雁鳴》經過半年的休整終於得以向讀者獻上這期最後的孤鳴和絕唱。有個歷史學家在分析《共產黨宣言》的兩個作者的經歷時着重指出是普魯士的書報檢查制度培養了他們的思想與舊傳統、舊制度的徹底決裂。而他們的一位正是因為其主編的《萊因通訊》被迫停刊才背離自己的祖國﹐至今他的骨灰還沉睡在大不列顛的國土上。
我們組織的這次統計調查表明有29.2%的人認為《雁鳴》辦得較好,45.8%的同學認為它有必要。我們編輯部已經竭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為這75.0%的同學服務﹐有許多擔任打印文章的同學也正是把它作為為同學服務的一個機會而樂於承擔工作的﹐我們達個有近二百名成員的學友會也由此得了不少稱譽。但我們自己本身仍深感許多主客觀條件限制了我們進一步滿足廣大同學的要求。
為了進一步提高文章的水平﹐我們克服了許多阻力﹐說服了許多擔憂﹐終於成功地完成了這次統計調查活動。但也正是達種做法斷送了《雁鳴》的生命。為了我們編輯部在讀者中的信譽和我們每一個編輯工作人員的入格和尊嚴﹐我們全體一致決定把這些來自同學們的信息﹐以我們對同學們許下的諾言的方式﹐在《雁鳴》第七期--也就是我們這批編輯人員編輯的最後一期上公開發表。
“……冬天己經來了,
春天還會遠嗎?”
[1987年11月18日﹐大阪千里印刷所印刷,發行部數: 600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