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此辑为一位热心网友推荐的关于刘少奇的一些资料的合集,由于改革开放后,言论已经非常自由,所以很多党史问题,也都渐渐浮出水面。譬如“蛋炒饭”、“泸定桥”等诸多流言都在网间泛滥。当然这些除了当作“流言”之外,其实也并无多大讨论的价值,相反一些更加厚重和详尽的人与事才是值得我们探讨的,譬如这位网友推荐的以下资料就颇为有趣。当然,网上流传的资料都或多或少的具有一定“流言”的性质,并不一定完全准确与真实,信或不信悉听尊便。若读罢颇感惊诧,则请君以宽容态度,多包涵包涵我们的“异质思维”好了。
文1:毛泽东真的冤枉刘少奇了吗?!作者:同心之暗悲
来自:中华网论坛深水区
我们不能做那种简单肯定或简单否定的的历史结论;更不能认为我们在政治上给刘少奇平反了,就认为在毛泽东同志同刘少奇的分歧和斗争上,刘少奇是正确的,毛泽东同志则是错误的。否认这一点,我们不但无法向历史交待,也无法向全党和全国人民交待,就会把党的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扭曲成为一个完全不可理喻的人。历史绝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们知道,毛泽东同志公开向全党揭露刘少奇的问题,发动对刘少奇的批判斗争,是在一九六六年八月召开的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上,其标志就是毛泽东同志所写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而毛泽东同志下这个决心则还要更早些。一九六六年十月廿五日毛泽东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引起我警惕,还是二十三条那时候。” 一九七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斯诺曾问毛泽东同志是什么时候起“明显地感觉到必须把刘少奇从政治上搞掉?”毛泽东同志明确回答到:“那就早。一九六五年一月,《二十三条》发表。《二十三条》中间第一条是说四清的目标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当场刘少奇就反对。”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毛泽东同志下了决心要解决刘邓等人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将在此后详细展开论述)。为了有利于我们正确地分析和评价毛泽东同志对刘少奇的斗争问题,应当对刘少奇做一个基本评价。我们必须首先肯定的是,刘少奇在历史上对中国革命做出过一些贡献,是我们党的一位理论家;但必须同时看到的是,刘少奇确实长期存在着一些严重的非马克思主义的消极思想。历史已经证明,刘少奇的这些非马克思主义的消极思想并不是偶然的,是有着一定的历史一贯性,并且在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一些重大政治理论问题上一再地表现出来。因而,刘少奇绝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最多只能是一个我们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同路人”。当我国进入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后,刘少奇顽固地坚持非马克思主义的消极思想,并逐步形成为完整的资产阶级纲领和路线,自己也就由党的“同路人”渐渐走向与我们党的正确路线分道扬镖,又由于刘少奇在我们党内所处的地位,因而,毛泽东同志认为刘少奇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总代表和“中国的赫鲁晓夫”的这个评价,不是没有道理的。
早在一九四八年土改时期,刘少奇就大搞“村村点火,户户冒烟”的“左”的做法,执行“把地富家的浮财分光,把地富全部杀光,把中农全部搞穷”的政策,搞阶级斗争扩大化。毛泽东同志对此批评到:“在划分阶级成份中,在许多地方把许多并无封建剥削或者只有轻微剥削的劳动人民错误地划到地主富农的圈子里去错误地扩大了打击面,忘记了我们在土地改革工作中可能和必须团结农村中户数百分之九十二左右,人数百分之九十五左右,即全体农村劳动人民,建立反对封建制度的统一战线这样一个极端重要的战略方针。”……“在过去一年的土地改革斗争中,晋绥的党组织没有能够明确地坚持我党严禁乱打乱杀的方针,以致在某些地方的土地改革中不必要地处死了一些地主富农分子……”。(《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1305页)然而,到了解放初期的一九五三年,刘少奇却突然向右转,他伙同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杨尚昆背着毛泽东同志擅自以中共中央的名义下发文件,提出了所谓“确立新民主主义社会秩序”“由新民主主义社会走向社会主义”“确保私有财产”等反对社会主义改造的右侧机会主义观点,又受到了毛泽东同志的严厉批评。(毛泽东选集第5卷80页至82页)
刘少奇在历史上的主要错误问题,应当说都是有其内在联系的,是刘少奇非马克思主义的消极思想在不同时期的不同表现或反映,而绝不仅仅是一种在理论提法上的偶然失误。
第一是抗日战争胜利后刘少奇提出“和平民主新阶段”的思想。党中央在给刘少奇平反的决议中讲到这一点时写道: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提出过这样的口号,刘少奇的提法“同党中央毛主席的提法是一致的”。这样讲是极不严肃的,好象这种错误思想本来是党中央特别是毛泽东同志提出来的,现在却强加给了刘少奇,这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历史的事实是,刘少奇的提法和毛泽东同志的提法是存在着重大差别的,这个差别就在于从刘少奇的讲话和主张中暴露出来的迷信议会斗争、议会道路、解散大批部队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思想,与毛泽东同志关于国际、国内形势和平发展可能性的估计,和他在《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关于重庆谈判》等文章与讲话中所提出的斗争方针,是绝不可同日而语的,既不能说刘少奇的思想中没有消极的东西,更不能把毛泽东同志和党中央对形势的正确估计与刘少奇的错误思想等同起来,把那种“议会主义”倾向的消极思想也加到毛泽东同志头上。
第二是关于在天津工商界座谈会上鼓吹“剥削在一定的条件下是进步的,正当的,合法的”“剥削有功、有罪,但功大于罪”的讲话;关于对山西省委合作化报告错误批判的问题;关于先有机械化后有合作化、先有工业化后有社会主义改造的思想和主张;关于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造是遥远、将来的事情,党在现阶段的根本方针和任务是“确保私有”、是“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等等思想和主张,其实质是反对把民主革命不停顿地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这些东西不仅说法上是错误的,而且是带有纲领性的思想错误。《决议》之后,有些人发表文章不仅否认这一点,甚至说什么刘少奇的这些思想主流是好的,是符合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精神和毛泽东同志关于社会主义改造原来所有的那种设想的,这就简直有点颠倒历史和混淆事非了。
第三是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胜利之后,刘少奇认为:在我国,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基本解决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谁胜谁负的问题也已经解决了。他并没有象毛泽东同志那样坚持用对立统一规律的宇宙观来观察社会主义社会,对生产资料所有制社会主义改造胜利之后的我国社会里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矛盾和斗争问题,保持清醒和正确的认识。历史发展的实践证明,直至今天,无论从国内还是国际范围讲,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斗争,仍然没有真正得到解决,并且这一斗争还将长期继续进行下去。
第四是从一九五六年“八大”起,毛泽东就有意把刘少奇和邓小平推到第一线,自己退居二线。这是毛泽东同志基于苏联的教训,即斯大林培养马林科夫做接班人的时间太短,没有给马林科夫造就一定的工作经验,所以斯大林一死,赫鲁晓夫很轻易的就篡夺了党和国家的权力,推行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毛泽东同志吸取这一严重教训,而采取及早培养接班人的措施。并以国家主席连任不得超过两任为由提议由刘少奇担任。但是,刘少奇在一九五八年一月的南宁会议以后,突然一反常态,处处表现出很“左”。在随后的大跃进中,由一个反对搞农业合作化,变成了极力搞“共产主义大公社”的人。他不顾当时我国的客观实际情况,歪曲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精神实质,只讲多快,不讲好省;大肆鼓吹高指标;大肆浮夸虚报;只讲敢想敢干,不讲科学分析;只要头脑热,不要头脑冷;只讲苦干蛮干,挑灯夜战,不讲实干巧干和劳逸结合;只施强迫命令,瞎指挥,不走群众路线和耐心的群众思想教育工作。在人民公社化运动中,大肆鼓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大割“资本主义尾巴”,把社员的自留地、部分生产工具、树木、房屋等等一律归人民公社所有;大肆取消集体所有制,实行全民所有制,实行平均主义的“供给制”。混淆了社会主义集体所有制和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的界限;混淆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界限,大搞一平二调三收款,这就是“官僚主义、强迫命令、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等五股歪风。刘少奇是“五风”的鼓吹者,是“五风”的源头。作为刘少奇主要助手的邓小平也应负一定的责任。因此我们在谈到这一时期存在的问题时,对“五风”给我国国民经济的严重破坏,从而造成我国的严重经济困难这一事实,是不能绝口不提的。
第五是一九六二年底,刘少奇在《论共产党员修养》再版时,不顾当时复杂的国际国内斗争的背景,在论述实现共产主义伟大事业的问题时,仍然继续坚持不谈无产阶级专政,并且在引用列宁语录时,竟然把列宁五处讲到无产阶级专政的内容都删掉了,特别是在两处引文中间,单单把讲无产阶级专政的话删除了。本来讲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伟大事业问题时是不能避开也不应当避开无产阶级专政问题的,刘少奇不但避开了,甚至是有意避开的,对列宁讲无产阶级专政内容的话也是有意删掉的。当刘少奇在再版时作内容上的一些重要修改时,甚至连“作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好学生”也修改为“作马克思和列宁的好学生”,可为什么偏偏不把“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这十个字恢复呢?因此,我们绝不能认为刘少奇在论述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的艰难斗争问题时,不讲无产阶级专政是正确的,不能不看到刘少奇这本著作中非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存在和严重的问题。
第六是“四清”时的问题。毛泽东同志通过一段时间地实践和考查,看到党的干部情况并不容乐观。一些干部,走上领导岗位后,滋长了享乐主义、官僚主义。有性质恶劣的,如刘青山、张子善的贪污受贿案;更严重的是,像高岗、铙漱石,搞小集团,搞独立王国;有的领导干部,一搞运动,就把矛头指向党外人士、指向群众,老虎屁股摸不得!搞一言堂,搞愚民政策,宣扬党是绝对正确、绝对一致、绝对权威;对缺点、错误、腐败,不许批评揭露。群众一提意见,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向革命群众实行围攻批斗,甚至动用专政工具。毛泽东同志认为,这些都是危险的信号。在一九六二年九月的八届十中全会上,毛泽东同志告诫全党:“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要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在一九六三年二月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上,毛泽东同志指出:“我们的干部……绝大多数不懂社会主义”,“责任在我们,我们没有教育嘛。”“要把社会主义教育好好抓一下。社会主义教育,干部教育,群众教育,一抓就灵。”也就是在这次会上,毛泽东同志确定在全国开展五反、四清,即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五反在城市,即反贪污、反投机倒把、反铺张浪费、反分散主义、反官僚主义;四清在农村,即清账、清仓、清财务、清工分。到了运动后期,就全简称为“四清”运动。“清”的内容,开始限在经济领域,后期则上升到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队伍。
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了一个多月的全国工作会议,专门研究社会主义教育问题,讨论制定“后二十三条”。中央工作会议的议程本来是总结交流“四清”经验,而就在这次会议上,毛泽东同志与刘少奇之间发生了严重的思想分歧和斗争。分歧主要表现在两个问题上:一是社会的主要矛盾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性质;二是社教运动的搞法。会议按原定议程开了几天后,在一次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上,刘少奇提出,当前的主要矛盾是“四清与四不清的矛盾”,性质是“人民内部矛盾跟敌我矛盾交织在一起”,毛泽东同志则认为,地富是后台老板,前台是“四不清”干部,“四不清”干部是当权派,你只搞地富,贫下中农还是通不过的,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干部问题,就是要发动群众帮助我们整党。毛泽东同志在这次会上首次讲到:这是敌我矛盾,运动的重点就是“整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发动群众就是要整我们这个党。中心问题是整党,不然无法办,不整党没有希望。”而刘少奇却不同意毛泽东同志的提法,他认为:四清运动中,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很复杂,还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有什么矛盾就解决什么矛盾的好,不能都上升为敌我矛盾。毛泽东同志坚定地回击道:“我们这个运动,叫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不是什么‘四清’‘四不清’运动,什么多种矛盾交叉的运动,哪有那么多交叉?所谓四清四不清矛盾,过去历史上什么社会里也可能用;所谓党内外矛盾交叉,什么党派也可能用;所谓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什么历史时期也可能用;这些都没有说明今天矛盾的性质,因此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 “没有说明矛盾的性质!不是别的什么主义的教育运动,是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重点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则狡辩地说:“对这个‘派’,我总是理解不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有,但是资产阶级都已经消亡了,怎么可能有什么派?一讲到派,人就太多了,不是到处都有敌我矛盾。”企图扭转毛泽东同志针对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阶级斗争方向。(《社会主义教育文选》第5-6页)毛泽东同志根本不能认同刘少奇这种否认阶级存在、否认阶级斗争和否认存在两条道路斗争的说法。毛泽东同志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的危险就是来自党内的“同路人”!正是从这些“同路人”的行径中,毛泽东同志看到了在党内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可能性是客观存在的。并在这次会议上告诫全党:从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的“整个过渡时期存在着阶级矛盾、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忘记十几年来我党的这一条基本原理和基本实践,就会走到斜路上去。”
应当承认,毛泽东同志在“社教”、“四清”问题上的基本观点和主张都是根本正确的,而刘少奇的观点和主张则是根本错误的。且不讲“桃园经验”那些“左”的、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做法,单说在社会主义教育中,刘少奇坚持以四清与四不清的矛盾、党内外矛盾的交叉、敌我矛盾与人民内部矛盾的交叉这样一些提法,来反对和否定毛泽东同志关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矛盾”的提法,这在理论上政治上都是错误的,是右的东西。正如毛泽东同志所指出的那样: “前两种提法,没有说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根本性质。这两种提法,不说是什么社会的四清四不清矛盾,也不说是什么党内外矛盾交叉,也不说是什么历史时期、什么阶级内容的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的交叉。从字面上看来,所谓四清四不清矛盾,过去历史上什么社会里也可能用;所谓党内外矛盾交叉,什么党派也可能用;所谓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什么历史时期也可能用;这些都没有说明今天矛盾的性质,因此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最后一种提法,概括了问题的性质,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社会主义教育文选》第5-6页)我们不能孤立地评价刘少奇的那两种提法。在一般情况下,我们分析具体问题时,强调要正确认识和区分刘少奇讲的那几种情况,要注意正确处理各种不同性质的矛盾和问题,这是必要的,并不能说是错误的;问题在于,刘少奇以此来反对毛泽东同志关于社会主义时期主要矛盾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矛盾”的提法,这当然是十分错误的。正如毛泽东同志所批判的那样,它根本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刘少奇在四清问题上的理论和实践,既有“左”的一面,又有右的一面,这些都是历史的事实。因此,在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上,毛泽东同志把他概括为形“左”实右,这样定性批评是符合实际的。
第七是“文革”中被毛泽东同志称之为五十天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问题。毛泽东同志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是他一贯放手发动人民群众,全心全意地依靠人民群众的工作方法和党的群众路线的具体体现。这与刘少奇的工作方法是有根本区别的,毛泽东同志一贯的群众路线观点,在他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为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等一系列著作中都可以找到,因此才会有毛泽东同志的《我的一张大字报》中对刘少奇派工作组的作法那样严厉的批判,虽然不能简单地认为派工作组就是错误的,不能不估计到运动初期所出现的那种复杂局面。也不能认为工作组整群众、抓学生中的“右派”的做法是正确的。这实际上是延续了一九四八年土改、一九五七年反右和一九六四年四清“桃园经验”那种“左”的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做法。这样做的结果,不仅压制了群众,而且也分裂了群众。文化大革命中两派群众斗争之所以那么激烈,之所以长期联合不起来,除了林彪“四人帮”集团的挑动和破坏之外,运动初期错误地整了群众,也无法否认这不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鉴于刘少奇上述错误以及其它错误问题,我们不能认为毛泽东同志发动对刘少奇的批判是毫无根据和毫无道理的,不能做那种简单否定的历史结论;更不能认为党在政治上给刘少奇平反了,就认为在毛泽东同志与刘少奇的分歧和斗争上,刘少奇是正确的,毛泽东同志则是错误的。否认这一点,我们不但无法向历史交待,也无法向全党和全国人民交待,就会把党的领袖毛泽东同志扭曲成为一个完全不可理喻的人。历史绝不是这么一回事。并不是象党中央在为刘少奇平反决议中所说的:“这些错误一般地都在党中央领导下,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纠正了。”在新民主主义革命 和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刘少奇的消极思想和错误思想一再地表现出来,从“和平民主新阶段”的思想,到“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思想,再到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谁胜谁负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的思想,又到《修养》再版时继续不谈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一直到“四清”运动中公开反对“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矛盾”的提法等等,都充分说明了刘少奇的错误思想不是偶然的,而是一贯性的,并且都是带有根本理论性错误的问题。从毛泽东同志多次讲到的观点、看法中可以看出,毛泽东同志真正担心的是,已经作为党的第二把手的刘少奇,一旦成为党的领袖之后,会继续推行他这一套错误思想、理论和路线的。认为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前途和大事。这就是毛泽东同志最终下决心要从政治上搞掉刘少奇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毛泽东同志一惯十分重视党内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领导人,这也是刘少奇在党内的地位为什么超过其他领导人和毛泽东同志曾经把刘少奇选定为接班人的一个很重要原因。但是毛泽东同志对刘少奇的一贯表现是十分不满意的,特别是对他思想理论上那些长期消极的、非马克思主义的东西是有警惕的,否则,制定《二十三条》时的那场争论是绝对不会成为触发毛泽东同志最后下决心在政治上搞掉刘少奇的导火线。同时还必须指出的是,在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到八届十二中全会之间的这段时间里,毛泽东同志仍然是把刘少奇当作党内问题来对待的,直到林彪、“四人帮”集团操纵的专案组搞出刘少奇历史上有“变节叛变”行为这一所谓的严重问题后,才升级为敌我矛盾。
笔者之所以要作这样一个回顾,就是想说明:毛泽东同志对刘少奇的批判是有根据的,绝不能因为我们今天在政治上为刘少奇平了反,就否定刘少奇长期存在的错误思想和错误理论,把毛泽东同志对刘少奇的批判说成是无端的攻击或毫无根据的批判;更不能允许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此对毛泽东同志进行人格侮辱和攻击。正如恩格斯评价马克思一生的斗争那样:“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76页)毛泽东同志发动批判刘少奇的斗争同样也是这样,决不是从私人恩怨、私人成见出发的。任何与此相反的解释和批判,不仅是对领袖的不尊重,而且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是不能允许的。
文2:刘少奇专案组组长是周恩来同志
本文见:中央党校教授郭德宏主编的《中国共产党的历程》585页
文3:文革先锋,高干子女的革命与被革命
来自:重甲骑士的新浪博客
文革伊始,高干子女凭特殊的家庭背景,以“根正苗红”的“接班人”优势,穿起父辈的旧军装,挥舞着武装带,高呼“老子英雄儿好汉”,率先起来杀向异类“黑帮”并大肆“破除(坏)四旧”。
当时在清华上学的刘涛(刘少奇之女)是清华文革筹委会副主任(兼自动控制系文革主任),贺鹏飞(贺龙之子)是清华文革筹委会主任(兼机械系文革主任),李黎风(李井泉之子)是红卫兵总部的负责人(兼工程物理系文革主任)。
运动之初,刘涛在清华的“革命行动”得到了她父亲刘少奇的支持,也得到进驻清华“特派员”王光美的支持。
【在文革之初,刘少奇的目标是“整顿基层组织的基层干部”,并主张派驻“工作组”指导运动方向,以保目标不致出现偏差;而毛泽东的“重点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据王光美回忆】
以刘涛、贺鹏飞为首的“89”派成立了“清华大学红卫兵临时总部”。 1966年8月23日,他率领“89”派和12所高校2000余红卫兵,撕毁了清华园内所贴的刘少奇的大字报,又砸毁了清华大学标志性建筑二校门。刘涛与贺鹏飞并肩革命,关系甚密。
萧榕(小名毛毛)。文革1966年,她在北师大女附中读书,是学校的红卫兵负责人之一,该校副校长卞仲耘在批斗时被打死。卞仲耘是北京第一个被红卫兵打死的教育工作者。据卞的丈夫王晶尧讲:
他在卞被打死后,找到当时师大女附中红卫兵的负责人之一萧榕。她身穿军装,裤腿和袖子挽得很高,腰系皮带,臂缠袖章。她说要作尸体解剖,其用意是要医生证明卞死于心脏病而非被打死,王晶尧没有同意。最后医院开具的死亡证书是“死因不明”。
34年后,在其《文革岁月》一书中,她未提到卞的死亡及她的有关参与,也未提到她曾是师大女附中的学生。
1966年8月5日,毛泽东写下《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矛头直指中央的“当权派”-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刘少奇、邓小平、贺龙随之成为被专政的对象。
中央撤销刘少奇所派的“工作组”后,因被“工作组”关押而平反的蒯大富,成为清华红卫兵领袖。
1966年12月25日,蒯大富率清华5000多红卫兵到天安门广场游行,在全国率先喊出“打倒刘少奇!”的口号。
当那些“当权派”父母被打倒后,这些最早“革命”的“红五类”变成了“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1967年1月,刘少奇之女刘涛和胞弟刘允真(后改名刘丁)(均为刘少奇与第四位妻子王前之子女)随即转而“反戈一击”,揭发刘少奇“反革命路线”。
她们据生母(王前)口述,一起写了轰动全国的揭露刘少奇的大字报-《看刘少奇的丑恶灵魂》。
这份大字报为全党全国批判刘少奇提供了一重型炮弹,杀伤力不亚于毛泽东那份《我的一张大字报》。
1966年8月19日,清华“89”派的贺鹏飞(贺龙之子)、刘涛(刘少奇之女)转而贴出针对工作组的《三问王光美》大字报。1967年4月10日,清华召开了30万人批斗王光美大会。王光美穿旗袍,戴墨镜,挂乒乓球做的项链接受清华大学的批斗。
刘涛在大字报中揭发:王前16岁跟刘少奇结婚,但刘结婚时瞒了11岁,把43岁说成32岁。刘少奇截留党费,买了金的皮带扣子。刘还告诉王前要“吃小亏占大便宜”。
刘涛大字报还揭露:刘少奇长期不让刘涛、刘允真同生母王前见面。1947年底,王前给刘写信,说非常想见孩子,刘回信:“等孩子死了,你再见吧!”1955年,王前写信给刘涛想通信,刘一句一句地教刘涛给她回信,大骂了一通。王前又通过组织想见孩子,他不仅不让见,还亲笔写信给王前工作的人大,说她如何不好,其单位给王前施加压力。
1976年秋,在云南省和缅甸交界处,边防部队抓获了一夥企图偷越国境者。其中的一位女子突然大胆地说:“我想见华国锋,请你们把我护送到北京,我是刘少奇的女儿!”这女子就是刘涛,这次越境行动是她的第二任丈夫精心策划的。她被关押在监狱2年,后被判2年徒刑,押期抵刑期,宣判服刑的日期,也就是她“刑满释放”的日期。
1985年(刘少奇获平反后)公安部作出《对刘涛同志的复查结论》,称:
刘涛在文革中,因受到四人帮的迫害,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出走的,不是出于对党对祖国的仇视。原定刘涛犯有“偷越国境罪”是不对的,予以彻底平反,消除影响,恢复名誉”。
1990年中组部决定恢复刘涛党籍。党龄从1965年7月(入党时间)起连续计算。
文4:周恩来核定的刘少奇长沙被捕案
来自:湖南宁乡泉塘黄氏的新浪博客
“叛徒”的由来:1925年11月时任中华全国总工会副委员长、上海总工会负责人的刘少奇因病回湖南养病,12月16日,在长沙文化书社被长沙戒严司令部逮捕。消息传出后,中华全国总工会、各地工会、等纷纷通电谴责湖南省长、军阀赵恒惕,湖南学生团体及刘少奇亲友同乡也奔走援助,要求释放刘少奇。1926 年1月16日,赵恒惕不得不将刘少奇释放,2月19日,刘少奇到了广州。就这么一件事,竟被说成是刘少奇叛变出狱,再奉赵恒惕的密令到广州的!
“内奸”的由来:1927年4月3日,驻汉口日本水兵屠杀中国民众,刘少奇代表工会参与交涉,提出“先不要打日本人”,以利于谈判斗争,这事则被诬陷为 “为日寇保镖”;6月,武汉汪精卫政府叛变,党中央为保存实力,决定自动解除工人纠察队的武装,刘少奇曾代表工会去执行此事,这也被歪曲为“破坏革命”的 “内奸”活动。
“工贼”的由来:1929年刘少奇任满洲省委书记时,在领导奉天纱厂工人斗争中曾与省委组织部长孟用潜在工厂门外被厂卫队怀疑而扣押,在审讯期间,两人未暴露身份而最终被释放。专案组将时任全国供销合作总社副主任、全国工商联副主任的孟用潜及原东北军将领刘多荃关押逼供,采用歪曲手段又给刘少奇戴上一顶 “工贼”的帽子。
有了这三顶“帽子”,刘少奇死罪难逃了。1968年10月,中共中央八届十二中全会召开了。会议批准了江青、康生、谢富治主持下用伪证写成的《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作出了将刘少奇“永远开除出党,撤消其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定。
以下为中央专案审查小组《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及《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证》的节选部分。全文过长。
1968.10.18;中发〔68〕155号文
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罪证
一九二五年、一九二七年、一九二九年叛卖活动的主要罪证
中央专案审查小组
1968.10.18
刘少奇一九二五年在长沙被捕叛变的罪证
一九二五年“五·卅”运动后,阶级斗争更加激化。正当上海工人同英、日帝国主义、北洋军阀和买办资产阶级进行紧张搏斗的时候,窃据中华全国总工会副委员长、上海总工会负责人职务的刘少奇,借口养“病”,躲开上海总工会。军阀邢士廉于九月十八日查封了上海总工会,十九日下令传讯李立三、刘少奇等人。刘少奇畏惧斗争,于同年十一月私自从上海潜逃长沙。
当时,湖南省省长、军阀赵恒惕正在厉行白色恐怖,血腥屠杀共产党人。六月发布了“四斩”反革命布告;十月杀害了工人运动领袖黄静原等同志。十二月十六日,刘少奇在长沙文化书社被长沙戒严司令部逮捕。经过审讯,赵恒惕亲批将刘少奇“斩决”。
这时,刘少奇的后台,纷纷出动。刘少奇的把兄弟、长沙禁烟局长洪赓扬和省府会计、赵恒惕至亲杨剑雄,伙同军阀叶开鑫、贺耀祖和刘少奇的胞兄刘云亭出面,进行反革命政治交易。屠杀共产党人的大刽子手赵恒惕,向刘少奇这个“要宰的人”提出了活命的条件。刘少奇完全接受,投降了敌人,背叛了革命。
接着,刘少奇于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六日,奉赵恒惕的旨意,捧着赵恒惕赏赐的“四书”,离开湖南前往广州,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重新钻进党内来。
(1)一九二五年九月二十日上海《申报》关于军阀邢士廉查封上海总工会,传讯刘少奇的报导
●总工会被封后所闻
淞沪戒严司令部金副官长、前晚奉邢司令命令、查封总工会、当同杨副官带排长一名兵士十名至四区、经宁署长派杨巡官率长警一排、至和兴里二十七号总工会内、将一干人驱出门外、屋内器物案卷逐一检点登册毕、于门上加司令部之封条、并于该里口贴有查封之布告、昨日下午、又将封存物件、一并用汽车运往司令部、留存候核。
闻此次总工会突遭解散、其原因颇多、自日纱厂工潮解决时、工会方面种种要挟、致官厅办理异常吃力、迨工部局电气处复工问题磋商、英国当道遂主无条件复工、而总工会又提出五条、嗣经邢司令许交涉员张道尹等议决、凡电气处工人、均可自行到交署报导、一面由虞会长设法与之接洽、又经许多周折、是以政府与江苏郑省长等早有密电邢司令等、取严厉制止或竟解散、邢司令以如无煽惑工人以及越轨行动、稍存宽厚之心、暂不置议、讵此次九七案件、发生交涉、邢司令适又在宁、闻悉之后、颇为震怒、于是郑省长遂密电邢司令、立予解散封闭、并查拿首要、如有抗拒、即当场捕拿云云、闻邢司令于封闭该工会后、除通饬所属军警密为戒备防范外、昨已赴宁、面谒郑省长、报告一切、并顺道贺寿云、又闻淞沪戒严总司令部、于前日查封总工会时,讵委员长李立三被其脱逃、只将职员刘贯之拘获、昨闻司令部人云、须李立三到案、刘贯之可无大罪。
又迅、近半月来、总工会屡有被封之传说、自委员长李立三晋京、即被政府密派暗探监视甚严、旋设计出京返沪、而政府方面、因接受某方警告、决意严厉取缔、至前日下午十二时三十分、本埠交涉公署、淞沪警察厅邢总司令、同时接奉执政府密电、饬即会同查封、迅速具报等因、邢总司令因当晚赴宁公干、立召副司令常之英、金副官长、及各官署代表执行查封手续、适下午洋务工会工友数百人、赴总工会索取救济费、人数麇集甚众、至傍晚饬派军警前往弹压解散后、总工会各科重要职员、均已散去、司令部仍饬派军队一排、淞沪长警一排、于八时许前往查封、将住会人等一概逐出、门首粘有司令部及五区警署封条、此查封时之情形也、昨日淞沪戒严总司令部、特传讯该会委员长李立三·总务科刘少奇·会务科刘贯之·交际科杨剑虹等、查询五卅以来经收捐款之帐目、及会内情形、但闻截止傍晚、李等尚未赴司令部候示。(公平社)
注:奉系军阀邢士廉于一九二五年九月十八日查封上海总工会,十九日下令传讯李立三、刘少奇等人。刘少奇畏惧斗争,于同年十一月私自从上海潜逃长沙。
(2)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七日长沙《大公报》关于戒严司令部逮捕刘少奇的报导
○戒严司令部逮捕刘少奇
上海总工会总务部主任刘少奇。近患肺痨。日前偕其妻室回湘养病。昨日下午一时。刘往贡院西街文化书社购书。入门不一刻。突来稽查二人。徒手兵一名。扭往戒严司令部至其被捕原因。尚不得知。闻刘系宁乡人。曾肄业于长沙明德学校。近年居沪。为各项群众运动中之领袖云。
注:刘少奇逃到长沙后,藏在贡院西街文化书社,军阀赵恒惕令戒严司令部于十二月十六日将刘少奇逮捕。
(3)许文煊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五年藏在长沙文化书社被军阀赵恒惕逮捕的证明
关于刘少奇被捕的问题
我在1925年春到1926年冬在长沙文化书社做会计工作。1925年冬刘少奇从上海回湖南,住在文化书社楼上,大约一个多月。有一天来了几个穿便衣的人,找刘少奇。见到刘少奇后,就把他抓走了。没有抓其他的人。当时湖南省长是赵恒惕。
许文煊1968.10.15
注:许文煊原在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现退休。
(4)反革命分子黎泽泰关于军阀赵恒惕要将刘少奇“斩决”的交待
1925年赵恒惕抓了刘少奇并要将刘“斩决”
1925年我在伪湖南省长署秘书处当文牍,正是反动军阀反共大刽子手赵恒惕当伪湖南省长的时候。赵恒惕是对共产党怀着刻骨仇恨、毫不留情。所以先后颁发了 “十斩”“四杀”的布告,就包括有共产党人在内,即所谓“过激派”分子。刘少奇就是在赵恒惕血腥镇压共产党人这个紧急时刻被捕入狱的。当时据伪湖南省长署会计杨剑雄对我说:“亲眼看到赵恒惕在审问刘少奇案卷上批有“斩决”字样。特为揭发,证明这一确凿事实。
黎泽泰1967.8.23.
注:一九二五年军阀赵恒惕在广东省罢工,广东革命政府酝酿北伐,湖南出现倒赵运动的情况下,为了镇压革命运动,发布了“四斩”的反革命布告。黎泽泰的笔供证实,刘少奇被捕后,赵恒惕要将其“斩决”。
黎泽泰一九二五年是军阀赵恒惕省长署文牍,后任国民党上校军法处长、县长等反动职务,原任我某省参事室参事。
(5)一九二五年六月八日长沙《大公报》关于军阀赵恒惕发布“四斩”反革命布告的报导
影印件原文:戒严司令布告云。昨查新河等处并无外人杀伤中国工人之事。如有造谣煽惑者。即就地正法。又布告云。造谣生事者斩。煽惑军心者斩。宣传过激者斩。扰乱秩序者斩。
(6)一九二五年十月十八日长沙《大公报》关于安源工人俱乐部副主任黄静原同志被军阀赵恒惕杀害的报导。
○安源教员黄静原被枪毙矣
▲临刑时大呼口号——
▲官厅宣言还要继续枪毙几人——
安源工人俱乐部被封。曾见前报。当时工部所属学校教员及工人先后被捕者三十余人。工部职员兼教员黄静原亦在内。黄被刑讯多次。于昨十六正午被镇署押往安源枪毙。临刑时黄面不改色。问“何罪”。监刑军官答谓“你还要打倒帝国主义吗?”黄乃大呼“打倒帝国主义”“恢复俱乐部”“黄静原死不要紧”等语。闻官厅宣言还要继续枪毙几个。黄曾充稻田第一女师教员。被押后现任稻田女师徐校长曾去电营救。教育司亦去电请予开释。不料竟尔枪毙。究不知内幕如何。
(7)地主分子成秉真一九五九年写的刘少奇《历史简介》(节录)
主席遇险,在伪政府民十四年主席居长市清水街被伪省长赵恒惕逮捕危殆万状据云系某外国人说了话才开释的””后他来会我。(我居长县湘民盟总部)且出示叶开鑫手书一纸其云将来世道变化全仗你们一班青年维持等语并且有洋银百元的馈赠,主席却之。以是知叶开鑫亦早知共产党有出头日子。
注:成秉真是刘少奇的表兄,他写的刘少奇《历史简介》中所称“主席”系指刘少奇。“简介”对刘大肆吹捧,但也透露了刘少奇被“逮捕危殆万状”,“系某外国人说了话才开释的”,“并馈赠洋银百元之多为盘资”。成秉真为美化刘少奇,改为“且有洋银百元的馈赠,主席却之。”敌人对刘少奇叛变革命,颇为赞赏。军阀叶开鑫特意为其题词说:“将来世道变化,全仗你们一班青年维持。”
地主分子成秉真已死。
(8)反革命分子杨剑雄一九五二年关于刘少奇被捕叛变的亲笔供词。此人以后被刘少奇擅令枪毙,此事足以证明刘少奇做贼心虚,杀人灭口
杨剑雄反省
我于民十三年在军阀赵恒惕所组织的伪省长署会计股当会计员。某月的一天。我出席赵恒惕和他的各伪处长合室办公的时候。听到伪军法处赵处长报告。“昨晚省长令我拿的共产党刘少奇我比派卫队营的兵于文化书店捕获来了请示如何处理”赵恒惕答“你提问一下速送陆军监狱署收押”并对陆军监狱署李伪署长写了一个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见。我听了之后。就想到这个人不是我从前同学后在育才中学毕业去过俄国的刘卫煌吗?一俟下办公。赵恒惕先走出时。我即在伪赵处长手中借案卷一看。注明系宁乡人。我更想到像他了。下了办公之后。我就去军法处去偷看提问。我在隔天井阶边看见一个着灰布长袍。手向后靠。拿了一顶博士帽。背对着我正在答问。果然是我想象的他。一刻军法处将他送至陆军监狱署。我回到我的办公室料理一切后。即喂车赶至陆军监狱署。去看慰他。但伪李署长以奉有任何人不能接见之令。不让我会他。这位李署长原与我有旧官场中的酒席应酬。并李也晓得我系赵恒惕的相信人员。我和李说了许多请求通融的话。并最后提出如赵恒惕责备你(李)归我负责。李终于允许了我去会他。在进入几层关锁的深狱中。隔栅与他相见。我的样当然比在读书时不同。并挂有伪省长署的特别证章。他似不认识我的样子。我报了名字给他。他脑子里静了一下。就连声答记得了。我问他“你为甚么来到这里。”他答“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他讲时注意我的证章似有顾虑的样子。我就很忠实很庄严的对他说。“我现在某处做事。晓得你的事极严重。你有甚么事。甚么话。还不对我讲还不相信我。那就恐怕没再有人能进这里来会你了。”他听了我这番话。澄思了一下。就对我说。“我的内人何(忘甚名)住青山祠南门外某号。请你去问她就知道。在这里我不便讲”(旁有看守的)我又问他“你要钱用不。还要其他东西不”他答“我不要钱我只要一床被请你要我的内人送一床被来”我就安慰了他一番连忙跑到青山祠去会何夫人。何当时不在家。我留了一个名片写明住址要何速来我家。我回到家(住鸡公坡)没久。何即来我家。悲泣撞伤不已。我安慰了她许久。她才咽哑平静下来。我问她卫煌为甚么被捕。我今天已在陆军监狱署会见了他。要我来会你。就知道的。”何答“这次他是回到湖南接他的儿子。那末他所做的事杨先生你也是晓得的。他在上海住不住。所以回到湖南。不料在这里被捕去了。”我将我和他的关系、及知道案情的严重。并愿竭力营救他的心情。告诉了她。她表示感意和付□。说。我已着人回乡去叫他的老兄来省。他的老兄来了看如何进行。我又告诉她。他在狱里要一床被。她即将被送去。而伪陆军监狱署人员不予收转。我又写信给李署长连被着人送去才允收转。过两天他的老兄刘六公到省。商量营救方式。那时有芳储乡住的洪庚扬在某处做事。与他同里同学。闻讯参加营救。于是我和洪分途进行。请宁乡当日所谓首要人物叶开鑫贺耀祖谭润生次要人成苍林杨晋圭等共同具禀担保。保禀由刘六公写作好。再由刘六公和我及洪三人出名席请叶贺等到天乐居。将保禀一一加盖私章。他们并将保禀交付给我。要我当面送交赵恒惕。我踊跃承担这任务。并与叶贺相约如赵问你们时请你们切实担保。我比回到省长署。就持保禀迳至赵恒惕办公室外。连声报告要见省长。也不顾自己的人微职小。准我进入时。赵正在批阅公文。赵问了我一声。有甚么事。我即将保禀递交说,叶师长贺师长等要保刘少奇。赵将保禀看了一下。即置案旁。一面批阅文件。一面说道。这是要宰的人。你也来保。我呆立了好久。一身发抖。汗湿襟背。不敢动。候赵的公文批阅完毕。再来设法要达成我的人物。赵问我你与他有甚么关系。我答“系同乡同学。”叶竞秋会负责保他吗。我答“他们都能负责、如果省长不相信、可打电话问他们。”赵即叫马弁摇电话与叶。我不俟马弁入。我即走去将电话摇好。要叶师长说话。叶晓得是我喊他。当然明白这回事。赵接了电话。只听得问了一句刘某你能负责吗。后应了几声。就挂了筒。赵回到座位上。想了一阵。对我说。你能负责?我答“能负责。看省长如何吩咐我就如何做。”赵说“你要他迅急离开湖南。不要在这里乱搞。要庶务股去买一册四书五经送给他。好好去读。”我答“这些事我都能负责办到。”赵即将保禀上批“交保开释”四字。我即将这案件送至伪军法处办理手续。空了两天。他就出险了。出险后。他和何夫人到了我家。道谢了我。何夫人并说我们这一生不会忘记你。他最后提出问我。说。你愿意入党不。我那时浑然一物。闷憧过日。没曾认识到这步。回答他我不入。过后我想这恐怕是他无以答谢我。以此来当作礼物罢。只怪我接受不了。别时,他告我他在长沙还有几天。耽过,就会去上海。
注:反革命分子杨剑雄系大恶霸地主,一九二五年任湖南省长署会计。赵恒惕是杨的姨表姐夫,因而杨成为参预策划刘少奇叛变出狱的重要人物。杨犯一九五二年被我政府逮捕后所写的笔供,虽然是为表“功”保命,但也道出了刘少奇一九二五年被捕后,完全接受了军阀赵恒惕提出的活命条件,投降了敌人,背叛了革命。民十三年应为民国十四年。刘六公系刘少奇胞兄刘云亭(已死)。叶开鑫(已死)、贺耀祖(已死),均系赵恒惕手下的师长。洪赓扬(已死)一九二五年任长沙禁烟局局长,是刘少奇的把兄弟。何夫人即刘少奇前妻何保珍。
(9)地主分子刘作衡关于刘少奇接受了军阀赵恒惕提出的活命条件,叛变出狱的亲笔供词
民国十四年刘少奇被赵恒惕拘捕押在监狱处廿多天。赵恒惕送他一部书并要刘少奇出狱后不在湖南搞,离开湖南。刘少奇答应不在湖南搞,出狱后就走了。
刘作衡1967年十一月十四。
注:刘作衡的笔供证实,刘少奇接受赵恒惕提出的活命条件,捧着赵恒惕赏赐的“四书”,“迅急离开湖南”前往广州。
刘作衡系刘少奇的胞兄,被刘少奇安插在我湖南省参事室当参事。现被本乡革命群众监管。
(10)一九二六年二月二十日广州《工人之路》报关于刘少奇叛变出狱溜到广州的报导
刘少奇被释放抵粤
中华全国总工会副委员长刘少奇君,前因养病回湖南,被军阀赵恒惕无端捕去,加以囚禁,全国各工会闻讯之下,纷纷电赵恒惕请即释放刘君,湘赵因慑于群众力量,遂元月十六释放刘君,刘君出狱后即来广州,经于昨日抵步,故友闻讯,争相访候,谈述湘赵之强暴,无人不为发指云。
注:刘少奇接受军阀赵恒惕提出的活命条件,投降敌人以后,于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六日叛变出狱,旋往广州。刘少奇利用他窃据的重要职务,向报界吹嘘自己,蒙蔽群众。
(11)刘少奇的简历底稿
注:刘少奇在一九五二年要王光美抄写刘的简历底稿中,承认一九二五年冬在“长沙被捕”(此四字是刘少奇亲笔),但将接受赵恒惕提出的活命条件,投降敌人,离开湖南,写成“多方营救,驱逐出境去广州”,以掩盖其叛徒面目。
(12)一九五三年一月二十六日宁乡县公安局给刘少奇的信
刘副主席:
据我县恶犯杨剑雄供称有一九二四年当主席在长沙文化书店蒙难匪陆军监狱时杨犯以主席同学关系曾出力邀请贺耀祖及叶开鑫等出名向赵匪恒惕具保始得容救主席出狱一事,杨犯一贯横行乡里残害人命群众痛恨入骨业经我县呈奉湖南省人民政府批准死刑在我们为了慎重起见特备函请示上项荣救主席事是否确实以便处理迄赐批复是幸。
此致
尊高的敬礼
宁乡县人民政府公安局霍建国上
请在十日内电复我们,以便处决。
注:反革命分子杨剑雄一九五二年被逮捕后,供出了一九二五年曾“救”过刘少奇的名。宁乡县公安局为此将判处杨犯死刑之事直接报告刘少奇,请示处理意见。
(13)刘少奇一九五三年一月二十九日给宁乡县委转公安局的亲笔电报原稿。这是刘少奇杀人灭口的铁证
湖南宁乡中共县委转公安局霍建国同志:
一月廿六日来函悉。杨剑雄和我在小学同过学,以后卅多年来未发生过任何关系,他所称一九二四年在长沙营救我出狱等语,并无其事。我一九二五年在长沙被捕,因有很多人营救,在狱两个月后得以出狱,但这与杨剑雄毫无关系。杨犯罪恶仍应按你们判决处理。
刘少奇一月廿九日
注:杨剑雄是刘少奇一九二五年被捕叛变的重要知情人。刘少奇接到宁乡县的报告后,做贼心虚,十分害怕,竟迫不及待地不经任何手续私自电复宁乡县公安局。刘在复电中,利用报告中写错了年份(将一九二五,写成一九二四),对杨剑雄所谓“救”他出狱一事,矢口否认,并要公安局将杨犯照原判死刑处理。宁乡县公安局霍建国按照刘少奇授意会同县法院于一九五三年二月八日将杨犯处决,杀人灭口。
刘少奇在复电中诡称同杨犯“在小学同过学,以后三十多年未发生过任何关系”,出狱之事“与杨剑雄毫无关系”,这完全是撒谎。事实是:刘在一九二七年包庇杨剑雄逃避了农民斗争;杨不但与刘有来往,而且与刘少奇前妻何宝珍也很熟悉;一九四九年十一月八日杨犯给刘少奇写信称兄道弟,十分亲热;一九五一年土改时杨剑雄到北京找过刘少奇。
刘少奇这种杀人灭口的恶毒用心,昭然若揭!
(14)反革命分子杨剑雄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七年包庇他逃避农民斗争的亲笔供词
又民十六年正月。我在乡间住不住。去上海过汉口。在全国总工会旁边一个巷内(他的家里)会见了他和何夫人。我告诉了我在乡的情形。他替我拍了一个电报。并写了一封信给宁乡县党部。我家得以无恙。
注:这是“杨剑雄反省”的结尾部份。
(15)右派分子杨少岩关于刘少奇一九二七年对杨剑雄“帮过忙”的交代
1927年刘少奇说杨剑雄曾帮过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