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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有痕之二:给偷情者看,兼顾“一夜情”的弄潮儿。
送交者: micheal76 2007年02月16日10:52:51 于 [史地人物] 发送悄悄话

岁月有痕之二:给偷情者看,兼顾“一夜情”的弄潮儿。

事先声明:这只是一篇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的胡言乱语,不那么严谨,有借古说今的意思在里面。

当然,胡言乱语也要有个开头,就从“一夜情”这三个字说开去。朔本求源,“一夜情”这三个字是从英文“one-night stand”翻译过来。谁翻的不知道,但就字面意思而言,基本符合“信、达、雅”,第一个用“一夜情”这三个字的人有点儿墨水。但细琢磨,两个词并不那么严丝合缝。“one-night stand”是美国战后一代的用语,流行于六十年代。那时,这一代人年轻,如同现在的“八十后”,二十岁左右,男女荷尔蒙分泌都在旺盛时期,有的还吸点儿毒,晚上男女鬼混在一起,打打炮,白天就各干各的营生去了。至于中文的“一夜情”似乎内容上更广一些,一个“情”字有点儿暧昧。仅一夜之间,男女情欲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除了性交,也可能有那么点儿卿卿我我,留下余香,让人回味。中国人在语言上的智慧,英语国家是怎么也跟不上的。再往下说,从实际情况出发,中国的“一夜情”和美国的“one-night stand”区别也是比较大的。何以见得?至少有那么几点:一、“one-night stand”基本只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年轻人中流行;“一夜情”在中国流行的更为广泛,从十几岁到六十几岁,玩“一夜情”的都大有人在。二、“one-night stand”有一个相对词“walk of shame”也特流行,意思是,一个人在“one-night stand”后,早上穿着昨夜的衣服就回家了,这令人不耻。“一夜情”这三个字还没有与之对应的贬意词。三、“one-night stand”更强调男女双方动物性的吸引,就是双方自愿性交,比较简单。中国的“一夜情”似乎容纳了多种多样的性关系,只是把婚姻之内和卖淫嫖娼的性关系排除在外。也许有人不同意我这样任意扩大“一夜情”的外延。不过,请诸君看看那些有关“一夜情”的文章、视频、乃至电影、电视,那里面的强奸、通奸、顺奸、诱奸、老公牛,或老母牛吃嫩草,全都用“一夜情”一言以蔽之了。不过,我也发现了一个奇特现象,女性在说到“一夜情”时,似乎更倾向“一夜情”是偷情,这大概是女性性心理的作用,即使是赤裸裸的肉欲,也要拿感情当佐料。放多放少,就看女人自己了。不过,“一夜情”和“偷情”还不能划等号。为什么?请往下看。

“一夜情”是舶来品,对应的是英语“one-night stand”。而“偷情”是土生土长的中文词汇,在《金瓶梅》、《红楼梦》这样的古典名著里就出现过多次,和“一夜情”、“one-night stand”并不搭界。进一步说,“偷情”翻译成英语是,“carry on a clandestine love affair.”,成了一句话。英语里面没有现成的对应词,最接近的大概是“free dating”,不过,有点儿牵强。在中国文化中,“偷情”被描绘的有滋有味,出神入话。洋人的“free dating”就差远了,“free dating”怎么翻译也不好听,文雅点儿,翻成“不花钱的约会”;直白说,就是“免费打炮”。整个儿一个垃圾词汇。罢了,到此为止,不讲洋人的垃圾了。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的先人,他们讲起“偷情”的故事,语言简直太生动了。

最经典的“偷情”故事莫过于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张生与崔莺莺、西门庆与潘金莲这三对的事迹了。

第一对,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他们属文化人之间的“偷情”。卓文君是寡妇,出身高干,才情不俗。司马相如是单身,辞赋大师。司马相如弹琴勾搭卓文君。“文君窃从户窥之,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这几句话活灵活现,说出司马相如以美妙的音乐把个卓文君的心偷走了,这描绘出了最有情调的偷情。实情也是如此:卓文君连夜就和司马相如私奔了,到了司马相如的家,才发现司马相如是个穷光蛋。搁在现在,被偷了心的妹妹一定大骂司马相如是文化流氓,拒绝上床。卓文君则心甘情愿地和司马相如过了一辈子。几首琴曲又不能够当饭吃,却能够使卓文君痴心不改,可见司马相如的曲子真的犹如天籁之音,能使那时的女人着魔。司马相如的才情不是俗人能看透的,他似孤独求败,那个境界的偷情高手无人能敌。

第二对,张生与崔莺莺。这一对当属才子佳人,文化层次不如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但也属男的有学问,女的知书达理。不过,张生与崔莺莺是少男少女,他们的偷情基本是真感情与性冲动的结合,虽是偷,但属于婚前性行为,不是什么大事。“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会真诗形象地写出了这对年轻人偷情的特点,那就是特别兴奋愉悦。估计两人一夜都缠绵在一起,但张生乃文弱书生,一炮到天明是不可能的,努力多搞几次,不枉一个“偷”字就算尽力了。

第三对,西门庆与潘金莲。这一对和前两对无法比,典型的一对儿市井狗男女,男的妻妾成群,女的已经是有夫之妇的“二锅头”。这一对的偷情最不为道德君子所容。但我看来,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偷情,才是完整意义上的偷情,是对明代社会男女情欲放纵的真实写照。因此,南陵笑笑生笔下的西门庆与潘金莲才是最值得当今社会那些偷情者借鉴的,搞“一夜情”的人也不妨学习学习。下面多讲一点儿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偷情。

南陵笑笑生描绘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偷情极其生动,开门见山道:“乍对不相识,徐思似有情。”说白了就是,两个陌生男女突然间照了一面,错身而过,然后,就相互怎么也忘不掉了,越想越觉得有情丝缠绕。这就把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偷情格调给定下来了。西门庆第一次见潘金莲特殊点儿,多搭了两句话,于是,再也忘不了潘金莲了。梦里寻她千百度,原来,这人就在烧饼铺。瞧,这样的情思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现在那些偷情者,包括玩“一夜情”的弄潮儿,敢说自己有过这样的“情”?!万千人中,两人一对眼,然后再分开,就互相忘不掉了。到了这份儿上,就是在大的代价,大概也要偷上一偷了。其实,南陵笑笑生讲得明白,就是偷,也要先讲个“情”字,那才值得偷。依我看,现在那些纵情者,特别是一些男人,之所以喜欢偷情和玩“一夜情”,大概更看中的是“free”,免费打炮才是目的。说实话,他们和西门庆比,差的不是一个档次。西门庆的偷情是“情”催的,下定决心要偷。想要免费打炮的人明明是为了占便宜,耍鸡贼,但又非要给自己带上个“偷情”,或者“一夜情”的面具。依我看,还不如真要饭的叫化子呢!至少,乞丐是实在的。

南陵笑笑生笔下的北宋社会,贪欲横流,所以,偷情一定是有成本的。南陵笑笑生借王婆的嘴,讲出了男人偷情要有的五大本钱,唤做“潘驴邓小闲”。看过《金瓶梅》的人都明白“潘驴邓小闲”是怎么一回事情,我这里就不多嘴了。不过,这五个字也是要让男人明白,女人对男人是有物化要求的,一个男人要是太水了,就别妄想“偷情”这两个字。我发现,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如果以“潘驴邓小闲”为男人偷情所能支出的最大成本,那么,到了现代社会,男人偷情的成本是越来越小了。北宋社会,如果偷潘金莲这样的市井女人,都需要“潘驴邓小闲”五项全占,如今,你只要占其中任意两项,保证至少能偷到“名模”一级的女人。如果你恰巧占了“邓通般有钱”这个“邓”字,再任选其它一项,这样组合下来,基本上,你偷什么样的女人都行了,什么名演员、名主持、就是西施在世,也不在话下。要解释“偷情”成本的历史变迁,估计需要一篇博士论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潘金莲所处的时代,敢偷情的女人不多,物以稀为贵,中介王婆掌握了这个市场行情,所以要西门庆出个大价钱。这还不够,王婆说得明白,西门庆勾搭潘金莲的过程中,只要潘金莲心里有一点儿不满意,西门庆就不得霸王硬上弓,而且先交的“预付款”是不退的。西门庆非常痛快地就答应了,而且还真的信守承诺。那时偷情的女人真牛呀!现在不行了,偷情的,或准备偷情的女人实在太多,再加上搞“一夜情”的女人跟着瞎搅合,结果变成了男人的买方市场。先验货,后付款成了“成功男士”的基本要求。结果,让那些没本钱的男人有了可乘之机,只验货,不付款竟成一时之风。而且,得了手的骗子还到处招摇,四处炫耀,以此为荣。说起来,这还是让女人惯的。特别是一些名女人,太过向往有本钱的男人,结果吃了大亏。某著名女主持收到一枚钻石就晕菜了,结果,碰到了个卖假钻石的男人,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发现后,虽悔不当初,但为时已晚,毕竟已经主动让人家验过货了,这还不够,还把自己送到了人家的家里面,任其随便使用。最不能容忍的是,那跟一头肥猪似的男人还指望她赚钱去还债呢。可悲可叹!奉劝那些偷情的女人,特别是那些准备通过偷情,或“一夜情”钓“金龟婿”的女人,还是要找象西门庆那样遵守游戏规则的男人,虽有难度,但总比让骗子免费打了炮强。

说到这里,就没有什么更想说的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偷情确有值得玩味之处。第一,即使是偷情,也是由情开始,情不自禁,才偷了起来。第二,虽然是偷情,但也要讲个成本,说个规矩。坏如西门庆这样的人,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最后再感慨两句,算是结尾吧。如今在中国,那些偷情者,特别是玩“一夜情”的弄潮儿,你们扪心自问,难道真的不给自己设道德底线吗?没有司马相如那样的才艺,没有张生那样的真情,至少,也可以学学西门庆身上的长处吧。说远点儿,那么多人热衷于婚外性关系,如此的性泛滥已经成灾,这说明了什么?也许我们的人性正在丢失,或者我们的灵魂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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