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为平:几百年以后大多数人将只知道毛泽东与江青
曹为平
感谢我真不知道同志。几百年以后大多数人将只知道毛与江。"老子英雄……"曾被归罪于江青,谭力夫就大造谣言。希望能有同志公布陶铸讲话。可以看到怀疑一切、炮打一切的正是这个邓小平死党提出的。
感谢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了历史资料,澄清了历史事实。我原来有一大捆《中央首长讲话》不幸遗失了。不然现在我一定在花很多的工夫公布当时的历史资料以澄清被篡改了历史真实。而且也一定已经公布很多了。
作为历史的见证人,我当然知道许多历史真实被人歪曲了,他们把自己做下的罪孽到打一钉耙归罪于文革,归罪于文革派。但是相当长的时间也确实没有发表观点的机会。所有的舆论工具都被他们把持了,稍不合口味的观点一开口,就有右派们起哄,这就是他们讲的民主???!!!他们是只准右派造谣,不准左派澄清事实。
文艺革命的成就是不可否定的,样板戏的成就和历史功绩也是不可否定的。其实文艺革命的成就远不止样板戏,比如《杜鹃山》、《龙江颂》、《磐石湾》、《草原儿女》、《沂蒙颂》等等就不在样板戏里,实际至少有几十个。莎士比亚也不过搞了37个戏剧,也不是水平都是高的,新华词典中只举出五部,而样板戏不但个个好,至少还有《杜鹃山》还可举出一些,如有十部就是莎士比亚的两倍不算少了。所谓"八亿人民八个戏"完全是造谣。反动派又造谣说:"文学艺术要求多样性,搞样板戏就是要所有的文学艺术都千篇一律照着样板戏。"这算是他们对样板戏的"批判",但又是造谣。"样板"两字最早就是这些反动派自己制造出来的,他们一口咬定京剧、芭蕾舞和交响音乐不可能表演现代的革命题材,江青等革命同志说能,他们就说:"那么你们就搞个样板出来",这就是"样板戏"的最早来历。谁也没有说过所有的文学艺术都要千篇一律照着样板戏。问题是搞样板戏仅仅说明了旧的文学艺术形式,即使最最被认为不可能的京剧、芭蕾舞和交响音乐也是可以表演现代的革命题材的。正因为如此,在说明了问题后,就不再称哪个戏为样板戏了。比如《杜鹃山》超过了样板戏,就并没把她归入样板戏内。其他如《龙江颂》的战洪水、《磐石湾》的黑洞中战斗又是套的那一部样板戏?上海在文革时--大概六八年,搞了个交响音乐《智取威虎山》--许多同志大概还没听说过。该剧希望当第九个样板戏,请张春桥看时一再试探,最后干脆直截了当地询问,张说:"这个事情我怎么能够做决定,我已经拍了三次手了,难道还不够?"至此大家都知道中央再也不会称那个戏为样板戏了,不管思想性和艺术性如何地好。--这在上海不少人都知道。
应该承认,江青同志不是没有缺点错误的,文艺革命应该是个群众性的革命,文艺批判也应该是个群众性的大批判。文革开始就是这样。不知什么原因,后来竟然脱离了大多数群众,成了少数人冷冷清清地包办了。文革中的文艺小分队、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创造了大量的革命文艺,也许他们还比较原始,但应是大批新的高级的文艺作品的素材,是丰富的矿藏,但是大多数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发展。而正面描写文化革命的文艺作品,小说、剧本等等竟全部受到了摧残打击。刚开始批"四人帮"时,传说有五百本小说等着姚文远看,换句话说,他看一本,同意出版一本,群众就可以看一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确实,但大概不是造谣,因为在七十年代,小说、诗集等等的确出得很少,许多文革诗集也横遭攻击。电影戏剧也出得很少。批判应该是群众性的批判,个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也不能说就只有自己正确,可以导向群众的文艺需要。为什么不放宽让这些书出版呢?香花毒草可以让群众来评介么!毛主席历来说不要怕牛鬼蛇神出笼,也只有牛鬼蛇神出笼才能锄掉作为肥料,应该让群众在大批判中增加见识,作为反面教材,也免得压制了香花盛开。文艺小分队、毛泽东思想宣传队也逐渐不见了。这些事情当然不能全怪江青,但是她作为负责文学艺术的不能不负相当的责任。邓小平一上来就出了一大批咒骂文革的"伤痕"文学,牛鬼蛇神大批出笼,革命文艺倒越来越不能出了。目前就是毒草丛生,香花难见。
面对着广大群众对样板戏的怀念,反动派们恐慌不已,他们歪曲人民群众的这种怀念,比如《为何怀念动乱时期的产物?》说:"样板戏时期成长的一代,喜欢看看样板戏并不稀奇,正如美国的中年人听他们年轻时的摇滚乐或看旧戏重演一样。"这是一个荒谬的比较。又由巴金出面说:"样板戏要使人做恶梦的。"就这样,仅仅因为他们自己要做恶梦,广大群众就不能看自己喜闻乐见的革命文艺。样板戏又被冷处理。他们攻击文革是文化专制,自己比任何专制还专制!
有人说江青有野心,我说江青无大志。她曾跟外宾说过,她希望再搞十个电影十个戏,如此而已!像这样怎能当毛主席的接班人,只好搞搞电影戏剧。她又不能团结大多数,在中央委员会和许多人关系很僵,不能说其他人都是右派,反文革派。
当然她的错误缺点是第二位的,历史功绩是第一位的,文学艺术也是个大事情。邓小平刚上台时,把文艺工作和革命战争对立起来,嘲笑做出重大贡献的文艺工作者"不过唱唱样板戏"。其实唱样板戏和打仗一样要担风险的,刚开始跟江青搞的时候就担了风险,后来许多人坐牢,被无理批判、受迫害。我早在八十年代就说过,几百年以后,大多数人对现在只知道两个人,一个是毛主席,还有一个就是江青。莎士比亚是大多数人知道的,没看过他的戏也听到过他的名字,但是和他同时代的英国国王是谁就不知道了。我知道是击败西班牙无敌舰队的杰出女王伊丽莎白,但我的坏记性常把她和莎翁同时代忘了,《新华词典》也只有莎士比亚没有伊丽莎白女王。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可见文艺的作用有时比杰出的帝王还大。同样几百年以后,除了专门研究历史的以外,其他人包括周总理,大多数人不会费心去记他们。人们自然会知道贡献极大的毛主席,但是决不会忘了文艺革命,不会忘了样板戏,也不会忘了江青。也许会有不少人知道邓小平,啊!这将是一种什么样的记忆!
顺便说一下,西方国家非常重视他们历史上作出杰出贡献的女政治家。如伊丽莎白女王就是。而我国,长期在封建制度摧残下,女政治家不论品德如何高尚、才能如何杰出、功绩如何伟大,经常是被否定的,自己涂黑自己的光辉历史。如我在研究唐周时,就发现被封建史家不伦不类地称之为"武则天"的大周金轮皇帝武曌实在是个非常杰出功绩巨大的人物,在评价人类第二个千年人物时,我说我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但是如果评人类第一个千年人物,武曌是唯一个合适的人选。可是一直到现在她还在受到许多不公正的攻击。我写文章不但得不到发表的机会,在网上发表还受到了一些人的不须理由的攻击。
我在《冤有头,债有主。从三十七年前一份道歉书看真实的文革》、《复旦大学八·六斗鬼风》、《简评〈复旦校史〉》都说到了"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这一对联的来历,以及江青的态度,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的讲话中大家见到了顽强的事实,足以反驳那些无耻的造谣。原来我是如下说的,但只是我作为一个历史见证人的回忆。
这一对联是北京的一些高干子弟(指联动)提出的,他们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他们父母英雄他们就自然是好汉,丝毫没有一点严格要求自己的态度。与此同时江青讲话也传到了上海,江青并不是正面反对这一对联,而是进行了引导。她说:"是不是改一改,改为'父母革命儿接班,父母反动儿背叛,(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的材料中为"造反",那个时候我们也听到过这一说法,但是最后正式确定为'背叛')。应该如此'"经这一改,就变成了严格要求自己了,对于出身不好的也没有采取排斥的态度。报上还借着宣传蔚凤英的先进事迹曲折地批评了"自来红"。但并没有使前一对联的作用消失,在复旦当时大致是两幅对联并存。与此同时,"红五类""黑五类"的提法也到了上海,这一提法原本也没有错误,但是在当时却有着两种消极作用,一是所谓"红五类"许多情况下实际上主要是革命干部子弟,更确切地说是高干子弟,其余如工农贫下中农等往往是陪衬,第二把出身不好的学生作为打击对象,转移了斗争大方向。这正是当时两幅对联并存的原因。特殊的政治嗅觉使一些人(指复旦的走资派)对前一对联情有独钟,尽管他们自己有不少出身不好的,但他们是党的领导,反他们就是反党。
也在这个时候,保守派内部发生了争权夺利的斗争,原来保守派的骨干中出身不好的很多,此时一些出身好或者据说出身好的对他们进行了打击排斥,夺取了保守派的权力,伪红卫兵复旦大队的骨干全是由这些人担任。所以最早的保守派骨干中有的人也牢骚满腹。自然有些如杨西光的主要近卫军谁也不能问他们的出身的,他们依然是骨干。保守派也并没有以第一副对联来衡量复旦的干部队伍,比如外语系的干部出身一窝黑,他们并没有说外语系的干部都是混蛋,相反还是保的对象。其他系的干部中虽然多少点缀着一些出身好的,但出身不好的还是多数,也并没有成为混蛋。唯有造反派,出身不好的都被说成是"黑小子""黑小女"。并在暗中对造反派中出身好的也开始了调查并企图打成黑五类。
如果要说血统论对造反派丝毫没有影响也是不合事实的。由于造反派中有不少人原本是工农子弟受过一些歧视,那么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传到复旦时也有人拥护过,主观上大多是反对学校歧视工农子弟,还有学校干部队伍大多出身不好。但是凡是真诚地这样想的在江青讲话到了复旦后,立即就接受"父母革命儿接班,父母反动儿背叛,应该如此"了。我们的队伍里是容纳出身不好的,许多出身好的与出身不好的战友关系很好。但并不是人人如此,也有一些人自认为出身好,排斥出身不好或者被打成出身不好的同志,被转移了斗争大方向,但是在八月份还不严重。一直到九月的白色恐怖时期造成了复旦造反派队伍的分裂。
九月我们全校到北京去串联,十五日毛主席第三次接见红卫兵。回来后,复旦已经进入了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保守派对我们进行了大规模的围攻。那时反动的血统论正到了鼎盛时期,《谭力夫讲话》满天飞,这一讲话的基调正是借着"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要在造反派中大抓"黑小子"和"黑小女",并把出身好的父母也打成黑五类,然而好整他们的子女。……
他们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准备,把大批造反派尤其是骨干打成了"黑小子""黑小女"。……这一白色恐怖发展到1966年9月28日就是发生了九·二八大围攻。还有不少小围攻越演越烈……。造反派里有些人被吓破了胆,屈膝地成了投降派,并在造反派内部进行了篡权活动,准备带着全体造反派去接受招安,坚持革命者没有和他们做有效的斗争,另一些人则自认为出身好,也排斥出身不好或被打成出身不好的同志,复旦造反派成了三派。
但是也有不少人开始明确地反对血统论和"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了。认为转移了斗争的大方向。不久中央文件下来,要为打成反革命的学生平反,黑材料一律烧掉。对血统论和《谭力夫讲话》中央明确地表态要批判。自此以后造反派一天天上升直至复旦党委于12月3日倒台,杨西光在我们的批判下自己低下了头。
邓小平上台后,谭力夫却得到了平反,(其实本来除了批判他的讲话以外也没有对他怎样,而他自己却把一大批人打成了反革命,而且他的讲话影响之及,不知有几百几千万人)。谭力夫还出了一篇文章,胡说他"不过引用了这幅对联"还诬蔑江青"一开始就赞成这幅对联"。我就是从文化革命过来的,他好像除了他以外文化革命中过来的人都死完了一样。也许他以为邓小平上台了,他们掌握了权就可以一手遮天,没人敢于发表和他们的不同意见澄清事实,或者虽然有澄清事实的要求,宣传工具都在他们手中,他们就可以永久地由着他们胡编乱说。
还有,邓小平上台后,为一个拉三(上海土话,指女流氓)的哥哥平反,说是他批的"血统论",这完全是胡说。当时我们本能地要求批判"血统论",好后来才听说了什么《出身论》。那个拉三是个背叛成性的东西,她在困难时有个糊涂虫收容了她,成了她的丈夫。后来地位一变马上就背叛这个恩人,另外结婚。当许多人鄙视她时,邓小平又大张旗鼓地为她说话,一个拉三就这样弄得全国风雨。她后来又背叛了新的丈夫,最后又背叛了外国丈夫。前后背叛了三个丈夫,在后来又背叛了邓小平,咒骂这个把她哄抬到家喻户晓的邓大人。最后又背叛了祖国,到西德做难民去了。可是到现在,在左派网上居然还有人把这个拉三的哥哥当作烈士,把批判血统论的功劳记到他的账上。
最后希望有同志来公布陶铸的讲话,大家可以看到提出怀疑一切、炮打一切的正是这个邓小平的死党。目的正是为了误导造反派再进行打击。毛主席说陶铸是邓小平推荐的,当时不但走资派大造谣言,就是造反派也有一小部分人不相信。可邓小平一上台就首先为陶铸翻案,这下该相信了吧!
几点注解:
▲ 有一位旧市委领导人,居然会变化到这样,这我完全没有想象到。上一次开会时,我是全心全意希望他抓工作的,这一点,叶群同志可以证明,伯达同志也知道,春桥和文元同志也知道。可是他死不回头。另一个是个叛徒,变节自首分子,被搞出来了。本来写评《海瑞罢官》、《评"三家村"》这样的文章,是姚文元同志(还有他组织的写作班于)写的嘛,有些人却贪天之功,说是他们搞的。
前者是指陈丕显,叛徒是指曹荻秋。贪天之功,说是评《海瑞罢官》他们搞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在上海,由于他们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镇压了群众,就受到了群众的反对,他们就说评《海瑞罢官》是他们搞的,所以谁反对他们谁就是反对文化革命。--明明他们自己是文化革命的反对派,却把真正的文革派打成反对文革。他们还歪曲周总理的讲话为自己贴金,到处宣扬周总理说"上海市委是正确的"当时保守派传达下来的话是:"周总理说'以柯老为首的上海市委是正确的,上海最先开展了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周总理这话是针对彭真的,上海批判海瑞罢官后,彭真攻击说:"上海同志的党性到哪儿去了?"周总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说了这话。很明确,周总理第一是指以柯老为首的上海市委,第二以最先开展对《海瑞罢官》的批判作为功绩。陈、曹恬不知耻地自封为柯老的继承者,谁反对他们谁就是反对柯老。又恬不知耻地把最先开展了对《海瑞罢官》的批判作为自己的功绩。
邓小平上台,他们再也不说是他们最先开展了对《海瑞罢官》的批判,柯老被攻击,他们也不再说自己是柯老的继承者了。可他们还要打起周总理的旗号,于是周总理的话被斩头去尾只剩下了"上海市委是正确的。"
▲ 去年二月,林彪同志委托我召开部队文艺座谈会,这个文艺座谈会的纪要,是请了你们"尊神",无产阶级专政的"尊神"来攻他们,攻那些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那些资产阶级反动"权威",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缴了械,为什么这么有威力呢?就是因为有军队支持,他们怕人民解放军。这是从左的方面介入。
从这一讲话可以看出,虽然在支左时许多解放军军官错误地镇压了红卫兵和造反派,但是他们和刘邓是不一样的,不能把他们打成一堆。当时他们也有许多积极性。是革命力量不能打倒。把他们和刘邓混为一谈是错误的。当然他们理应改正错误,有的人长期坚持不该总有一天要走向反面。七十年代有不少这样的人受了批判。四川有梁兴初。
▲ 后来总理对我说,才知道,一个吴晗挖出来以后就是一堆啊!
从这儿可以看到,把周总理说成是文化革命的反对派或者两面派是多么的荒谬!
▲ 有这么一个反革命组织,叫"五·一六"。他们人数不多。在表面上也是青年人,这些青年人我看是上当的;少数是资产阶级反动分子,对我们是有刻骨仇恨的,但这是个别的。多数是青年,青年人的思想不稳定,被利用了。
可见后来到处揪五·一六,揪得到处是五·一六,决不是中央的本意。即使真的五·一六分子,中央也认为大多属上当受骗的青年,要教育。但是后来被打成五·一六的青年,大多数被残酷斗争无情打击。
▲ 关于合同工,临时工制度和工会。
早在五十年代社会主义改造前夕,刘少奇就提出要实行合同工制度,在工人中对这样的"社会主义改造"发生了抵触情绪。工人们认为,给资本家干,经过一定的时期,资本家也不能随便解雇工人,总要有个说法。怎么搞起了社会主义,工人的工作反而没有保障了。工人阶级是对的,他们最清楚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该赞成什么,反对什么。后来毛主席不赞成这一做法,工人们对于真正的社会主义改造就坚决拥护了。
文革中临时工合同工要求改变他们的处境是完全正义的。但是国家的经济状况面临着长期遗留下的问题又不可能一下子解决。走资派们以前不顾工人们的正当权利把他们当作和资本主义国家一样的雇佣奴隶,面临着广大人民包括固定工也包括临时工合同工的造反,却又忽然不顾国家和经济的承受能力,一下子要给大家转正,用转正来瓦解工人斗志。使得工人们的视线由政治斗争转到纯经济上去。这不是有意破坏是什么?
--这是大家可以理解的,就拿现在的生育政策来讲,搞什么独生子女一胎化当然极端错误,但是如果以后群众起来反对,堤坝崩溃,却让积了二十几年的生育债一下子放出来,一年生下一亿人甚至更多,二、三年里生他几亿人,国家如何受的了?广大人民也都会明白这将受不了,所以需要一个过程。说不定现在大肆主张一胎化的人,到了那时会有意破坏,让大家放开生。相信每一个有头脑的人都明白这样做的人不安好心,而这样的人是极可能会有的呢!
六六年底,上海的走资派就是这样做的,突然在经济上大大地放开口,除了临时工和合同工转正以外,还提倡大规模地放开给职工们加工资,不加工资。还让保守组织"工人赤卫队"搞停水停电停交通,二十万居于企业指挥机关的赤卫队员离开岗位要"上访"。上海的工人阶级和红卫兵坚决地阻止了这一罪恶行径。工总司等十二个造反组织发了《告上海人民书》和《紧急通告》,坚决反对经济主义,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工总司二兵团把赤卫队从昆山赶了回来。工人阶级的觉悟最高,他们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红卫兵们到了海港、车站、工厂去和革命工人一起劳动,革命生产两肩挑。
但是也确有一些临时工和合同工被迷惑,陷入了经济主义。还有一些落后职工,造反不参加,经济主义一来倒很积极。那时我在上海海港,就听到许多工人对于这种"造反"非常气愤。他们说为私"造反"可耻,有个老工人跟我说:"×××平时生产不积极,文革不参加,现在为钱'造反'倒很起劲。"可是诸如《疯狂的节日》和一系列文章,居然颠倒黑白,硬把经济主义扣在工总司头上。陈丕显在工总司和红卫兵斗争下不得不在《紧急通告》上签名,本是被迫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他不签名照样执行。可是徐景贤却大力为他摆功,这完全是无耻的叛卖行为,也是这个投机分子老保守派又一次暴露了其投机性和保守派的本性。
一般来说,当时虽然没有明确地为临时工和合同工转正,但他们在单位里和固定工已没有很多区别,不能随便将他们辞退。但是社会上的歧视还没有完全消除。1971年,我国经济形势在文化革命推动下非常良好,中央下达指示为广大的临时工和合同工落实了政策,正式转了正。但是不久工厂里又招了一大批临时工和合同工,后来也都转了正。
当时江青的讲话里并没有提出马上就给临时工和合同工转正,这是完全正确的。
现在好啦!所有的职工都成了临时工和合同工了,成了国、私、外老板们可以随时踢出的廉价劳动力。职工们对合同根本就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权利,工人们叫做"卖身契",而且所谓的合同老板们想订就订,想不订就不订。他们不愿订时如工人们提出订就没有工作,谁也不会来为工人们说话。一旦他们不付工资逃走,告上了法庭,法庭不是判老板们的诈骗罪,反过来指责工人们不懂法律不知道用合同来保护自己的利益。用他们这套"理论"来判决,世界上就没有诈骗罪了,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骗子?事先还和被骗者签订合同。其实即使有合同,只要合同中有误导、有欺骗行为的,仍然应该判诈骗罪,这样的合同应该宣布无效和作为诈骗的罪证。可现在就是有合同的,尽管完全保护了老板们的利益,是个卖身契,也是职工们必须遵守而老板们随时可以不作数的。就以我们南充内燃机厂来说,1997年把一个五年的合同强加在工人们身上,工人们不签就要除名,但是2000年,还不到三年,大批的工人就被下岗了或内退了,本人就是内退的人之一,开始还扬言要我下岗。--这个世道!!!
工会应该保护工人们的利益。文革前工会已经被改造成了福利工会,而对临时工和合同工制度不但不反对还帮助,那就连福利工会也谈不上了。这样的工会被文革冲掉,被工人造反组织取代,理所当然。现在的所谓工会已经完全成了资本家的走狗,镇压和欺骗工人的帮手。但是工人是不会受骗的,他们称之为黄色工会。
▲ 关于水浒
江青的说法我不能苟同,许多是附会的。我只认同毛主席的评论。限于篇幅,这儿不加评论。九十年代我就想过,如果有机会,《水浒传》由我重写就好了,名字也想好了,叫做《水浒正传》。现在的水浒太杂太乱,矛盾百出,不合逻辑、淫妇太多,但是无序中大有序,如一百零八将排座次,从中可以找到宋江的组织路线和后来终于受招安的组织上的原因,非常合乎情理。施耐庵所以会写出这样一部又杂又乱矛盾百出不合逻辑却又在许多地方非常合乎情理的书来,这本身就有他的内在的逻辑性。就是因为他代表着地主阶级中的革新派,对于地主阶级中的腐朽势力不满,对受排斥有怨言,但终究又属于地主阶级的原因。
曹为平补充:武则天,一个女的,在封建社会当皇帝,不简单啊。她那个丈夫也是很厉害的。--原来江青也早就认为唐高宗天皇大帝了不起呢!我比她晚得多。
我的文章请见拙作《唐高宗是昏君吗?》以及《英明贤主唐高宗》。不知复旦历史版精华区现在还在不在?不过我并不认为她是在帮唐高宗办理国事时才锻炼出来的。我认为她早就在给唐高宗当军师了。她的才干比唐高宗还要高一些,她建议评武德功臣,给长孙党一个有力的打击。她又反对高丽战争,后来唐高宗听了她的主张,她上台后完全撤出在高丽的军队。
用下流的东西诽谤武则天,诽谤吕后,诽谤我,目的是诽谤主席嘛。--确实如此!
叶永烈是个造谣专家,还有那个朱仲丽,王稼祥的老婆,更是集一切最最下流无耻的谣言的集大成者。他们的文章不能够作数,欠帐总有一天要清算。这些人不仅仅是如何对待江青的问题,矛头指向党和国家的缔造者。
我写《从几千年历史发展规律看中国到了……》是在探讨历史发展规律。希望同志们不要以为我仅仅是和张春桥过不去。
希望同志们不要以为我仅仅是和张春桥过不去。我是在探讨历史发展规律。
我在"主人公"上发表了一篇《从几千年历史发展规律看中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的原因,兼论毛主席如果再活五年将会如何?》后不少同志大概以为我仅仅是和张春桥过不去,这实在是误解。我是在探讨历史发展规律。
我认为我国封建社会在世界上是最典型的,农民革命推动了历史发展,一个朝代替代一个朝代并不是历史的简单重复。新建的朝代虽然也是封建社会,但是在封建阶级中也有新与旧、先进与落后的区别,这种朝代更替是新的先进的封建社会代替旧的落后的封建社会,新的先进的封建主阶级代替旧的落后的封建主阶级。社会也因此前进了一步。
而到了社会主义时期,至少到现在,同样人民革命是历史和生产力发展的推动力,一个革命接着一个革命,这些革命不但推动了生产力发展,而且生产力的发展总是要产生资产阶级出来,革命前后存在新的资产阶级取代旧的资产阶级的状况,走资派和旧的资产阶级不同,走资派也分不同代,存在着新与旧、先进与落后的区别,相互之间也有着不可调和甚至你死我活的矛盾和斗争。不是铁板一块。但是在毛泽东时代和一切真正的社会主义时代,天下三分有二分属于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占三分之一。经过革命(从第一次文化革命以后只能是第二、第三乃至多次的文化革命)资产阶级还是占了三分之一,但是新的走资派代替了旧的走资派,无产阶级占的那三分之二天下也有了发展,社会前进了一步。因此不是无谓的斗争,不是社会停留在原来水平上。
我们和新的走资派阶级必须斗争,但是不能超越客观可能打倒他们,只有当生产力的发展完成了相应的历史任务,已经和这一阶级不相容时,从而新的走资派已经过时成了陈旧的事物时,才可能发生新的文化革命。但是只要社会尚需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分工,更新的走资派必然又出现了,以后还需要革命。
我认为,第一次文化革命打倒了刘邓第一代走资派后,出现了第二代走资派,第二代走资派分成好多帮。这就是七十年代上层派系林立斗争激烈的原因。第二代走资派在文革前已经萌发,在文革中有的害怕群众一开始就和刘邓第一代走资派一起镇压革命,有的却在一开始利用群众运动支持过造反群众企图把文革作为改朝换代的工具,这和历史上许多地主阶级也参加过农民起义一样。但是旧皇朝倒了后--文革中是到了一月革命--他们就要镇压革命不允许群众革命再继续下去了。新的第二代走资派就在这些镇压者中间。和他们斗争是必要的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当时打倒他们是不可能的,超越了历史条件。到了最后,随着新的生产力的建成,他们一定会成为第二次文化革命的对象。如果毛主席再活五年,这将在1980年前后实现。
第二代走资派在上海就是张春桥。而另一些帮,在七十年代中期,害怕群众对他们的越来越激烈的反对,以及和张春桥等上海帮争夺的需要,以至于竟和旧的第一代走资派的残余联合。而张春桥也是始终坚持镇压革命人民群众的。但是1976年和其他帮的争夺,使他一度表示要支持那些地方的造反派,对上海的被他打下去的革命群众的镇压不变。如果他有机会上台,那么他派到各地接收权利的官员,第一件事就是像他1967年1月到上海那样地立即镇压人民群众。
当时的社会矛盾是文革前所没有的(其实任何革命推动生产力发展后都会有新的前所未见过的矛盾如潮水般涌来),这使一些人迷惑,有的人就认为文革搞糟了,不如回到文革以前去。由于毛主席的去世,使得邓小平代表的旧的走资派残余得以上台,他们代表着早已过时的生产关系,所以一上台注定破坏经济。七八年邓小平的大规划破产就是证据。
我不是仅仅反对张春桥,但是要揭示我国为何会到了现状的原因,张春桥是不能不提的。可是有许多同志还是以为我仅仅和张春桥过不去。我这些同志不但不少人年纪比较轻,而且大概都不是上海的。如果到上海,复旦就不用说了,完全可以了解到,大多数群众是痛恨张春桥的。张春桥也是连伪造毛主席指示、拆穿后嫁祸于人致人于死、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的。毛主席不把权力交给他是完全正确的。
《中央文革特急电报》的确是在上海有张春桥一手写的。但是据说后来得到承认。但是《毛主席三点指示》解放军报记者明确辟谣的。
张春桥扶植的冒牌的上海红卫兵代表陈敢峰已经画上了句号。希望大家能够去调查一下这个人的更进一步的情况。
张春桥扶植的冒牌的上海红卫兵代表陈敢峰已经画上了句号。希望大家能够去调查一下这个人的更进一步的情况。
我想调查一下陈敢峰是在什么时候采取什么手段是否在张春桥支持下篡夺同济大学红卫兵的领导权的。就在网上进行了搜索。--文革时我倒没有明确调查过,因为他是保守派人所共知。至于在什么时候、采取什么手段篡夺同济大学红卫兵的领导权的并没必要。相当长时间也没想到必须了解是否在张春桥支持下篡夺的。因为我们不是天生反张的。第一次炮打失败后,我们连反思自己过错都来不及,那会再去想这个。后来再炮打时也把重点放在张上,那会放在张的区区走卒上。--可是搜了好几个网站,只得到了安文江的一篇《我不忏悔》。现将有关内容摘录如下。
张春桥们扶植的红卫兵只有一类,即死心塌地地护卫他们的陈敢峰之流。陈是同济大学"东方红公社"头头,以看风使能出名。"文革"初期,陈丕显同志养病,他说"陈是毛主席肯定的红小鬼,不能动!"聂元梓到上海煽风点了陈的名,陈敢峰马上表态"和上海头号走资派血战到底!"1月26日,他打电话向我摸底准备炮打,他接管的铁路局已在北上列车两侧刷上"炮打张春桥"的大标语,中央文革特急电报上到,他最早组织宣传车到复旦狂呼"坚决拥护张春桥正确领导!""誓死保卫中央文革!"上海人称他为"陈看风"毫不冤枉。可怕的不是投机者的存在而是他们被常识重用。我想,假如东敢峰不上大学,他只是个聪明的福建农民;假如他不搞投机,他只是个一般的技术人员……结果呢,青云直上,"市革会"常委、"红代会"文任、中共中央候补委员,直至当了林彪死党王维国的妹夫,锒铛入狱一命呜呼!历史上,投机而得善终的为数寥寥。所以,做人还是率真坦诚为上。敢峰被重用对他本人是上火炉,对我却是个教育。我由此看透了张春桥上伙的尊容。卒子往往是主子的镜子。
错别字是原来就有的,安文江说的基本上是可信的。但需要注解。
他说:"张春桥们扶植的红卫兵只有一类,即死心塌地地护卫他们的陈敢峰之流。"应该指出陈敢峰并不是红卫兵,这是号称"我不忏悔"而实际上已经拼命忏悔的安文江的忏悔之一。他和其他反文革右派一样,要把一切坏事推到红卫兵造反派头上,继续称陈敢峰为红卫兵,他应该知道,陈敢峰是保守派不是红卫兵。这是安的叛卖。
他说:"'文革'初期,陈丕显同志养病,他说'陈是毛主席肯定的红小鬼,不能动!'"那就证明了陈敢峰原是保守派。不过造反派一开始也并不是要打倒陈丕显,只是对他的错误可要动一下的。
"1月26日,他打电话向我摸底准备炮打,他接管的铁路局已在北上列车两侧刷上'炮打张春桥'的大标语。"这使我回忆起了当时复旦群众的确都知道陈敢峰也卷入了炮打张春桥的。火车上早已刷上了"炮打张春桥"的大标语。可我以前的文章中已经把这一点忘了。他曾到安文江那儿摸底我倒的确不知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如何骗过张春桥的?在第二次炮打张春桥时,安文江所在的"红复旦"就是一天变三变,先是"坚决保卫张春桥"谴责别人炮打,后来看到炮打正酣,就派小卒子贴出炮打大字报,风向一转又立即贴出"新帐老帐一起算",要算别人的炮打帐。但并没有骗过张春桥。1967年1月28日陈敢峰想必正是用的这个办法,不知为什么把张春桥骗过了。那次炮打,安文江对张春桥采取两面派的手法也不光彩,他和陈敢峰一样投机说不上"率真坦诚"。不过他开始倒确确实实地是红三司的司令,不是假的红卫兵,后来变了。1967年在复旦他就臭了,走资派给他起的绰号"安小撮"红卫兵们也都叫开了。
张春桥扶植陈敢峰一直到了成为九大候补中央委员,还作为红卫兵代表到过朝鲜。九大红卫兵代表共有两个,一个是聂元梓那是货真价实的,另一个就是陈敢峰那个冒牌货。按理张春桥对他不薄,他总该忠于张春桥吧!可他上了林彪的贼船。1972年我回上海,--没有到复旦,听上海群众都在议论此事,但是听说张春桥还是保他的。说他是红卫兵小将犯错误,对他真的关怀备至不薄。不少人议论说,如果陈敢峰不是张春桥扶植起来的,张春桥说声:"枪毙他",不也就给杀了?不过这儿安文江说他:"锒铛入狱一命呜呼!"那我倒是第一次听说。1974年回复旦,我只听说林立果给了他一个存折、一套房子、一个美女。更不知道这个看风先生已经死在监狱里,一了百了,画上了他的投机取巧一生的句号。
不过我想安文江大概不是空穴来风,"锒铛入狱一命呜呼!"当是事实。那么张春桥为什么忽然不保他了,反而如此严厉地对待他了呢?就是胡守钧比他先入狱也没有死在狱中。
众所周知,林彪集团为了上台,是把张春桥当作第一打击对象的。就好像高岗和彭德怀把刘少奇当作第一打击对象。最合理的解释是:陈看风此时已经出卖了张春桥,而不是一般的上贼船,所以张春桥绝对容不得他了。因为以前一直信任他,对他关怀备至,所以更容不得他的背叛,这样他还有活路吗?
如果我这个推测不错的话,那么陈看风的一生转舵真是转得太多了!
他想看上了陈丕显的风,当上了保守派。后来背叛了陈丕显据说成了红卫兵,但是又通过打击同济的红卫兵领袖,篡夺了同济红卫兵的领导权。如果他能够篡夺同济的领导权是张春桥帮的忙的话,却又第一次背叛了张春桥,又看上了炮打张春桥的风。炮打失败他又重新看上了张春桥的风,对上海所有的红卫兵都残酷打击,最后又一次背叛了张春桥,又上了林彪的贼船。--直至一了百了!
不过,他究竟是如何篡夺同济大学的红卫兵领导权,什么时候,我还是不清楚。但是篡夺应该是肯定的。我曾听到过同济红卫兵领袖的名字早已忘了,他是为了解放王涛而被指责为保走资派打下去的。解放干部当在67年1月初。因此陈敢峰的篡夺也当在这时,没有张春桥的帮忙似乎不大可能篡得,张春桥那时到上海。但是张春桥究竟有没有帮过忙,这还是我的推断。还有他上了林彪的贼船是否确实背叛了张春桥,这我也只是推断。所以,我希望能够有同济大学的同志和其他知情人能够出来说话。我是不想和安文江打交道了,他人格低劣和他打交道失了我这个死不改悔的老红卫兵的身份--尽管其他人不是不可打交道。我搜索了同济大学,知道有个《同济大学志》已经编了出来,还有学生在同济网上说希望学同济校史。虽然我们不能指望这些资料全讲真话,但总有一些参考价值。不知哪儿可以下载,希望知情者也能指点。
作者:我真不知道日期:2004-12-2822:28
先纠正曹为平的一个小错误,看看老曹是否是一个能承认错误的人。下面的这段文字,是曹为平评张春桥的一句话的,但是很显然,曹为平没有看明白张春桥说的这句到底是个啥意思,就想当然的按照自己大脑里的思维惯性说了张春桥一大通。
张春桥的这句话,正确的理解是:
当主席不同意叫人民公社的消息传到上海后,上海有一些人(即"不少人")以没有"红革会"参加,没有实现三结合为理由攻击张春桥,也就是说,认为主席不同意叫人民公社,是因为主席对张春桥不满,而不满的原因,就是张春桥没有让"红革会"参加。。。。。
所以,张春桥在传达完主席为啥不同意人民公社的理由后,说了这句话来回应那些人的指责。
曹为平,这个问题上,你是否理解错了呢?
也就是说,你下文中"但说当时'不少人'反对上海人民公社是不合事实的。"这句话的"说当时'不少人'反对上海人民公社"这个判断并不是张春桥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理解错了。
【张春桥说:现在,有不少人讲,由于没有实行三结合,没有"红革会"参加……因此毛主席不同意叫人民公社。……
这话有些夸大其词。毫无疑问,张春桥在上海打击的的确是"不少人",这是他的绝妙供词。但是"不少人"虽然对于张春桥的镇压是不满的,对于一月革命当然是坚决拥护的,因为自己就是参加者和发起者。对于成立上海人民公社时排斥了一大批造反派的确想不通。但说当时"不少人"反对上海人民公社是不合事实的。绝大多数受到打击的造反派,不管想得通想不通,也不管上海人民公社中有没有自己的份,还是以拥护为主,以要求补台为次,反对的极少。甚至"不少人"中的大多数还是把上海人民公社看成自己的,连补台的要求也没有。本红卫兵就是其中之一。上海人民公社成立时我和许多红卫兵还是去表示拥护的。后来张春桥的政策引起了越来越多的人的反对,以至于有几十万人发起了支持上海柴油机厂联司,搞支联站,他们是正式发展到要推翻上海市革会了,本红卫兵作为"不少人"之一也没有去支持他们。只是听说张春桥搞了什么"八·四"行动,挑起了大规模的武斗,才对这一做法不满。即使如此我还是这样说的:"如果联司来砸市革会,我可以承认你是文攻武卫,但现在你是武攻,违背了文攻武卫。"也就是说,那时我对上海市革会还是支持的,只要求补台不要求推翻。张春桥说"不少人"如何,正是为了借此扩大对红卫兵和造反派的打击面。反过来倒成了绝妙的自供。当初我们还没有想得那么深,现在来看,他处处是以全面打击红卫兵和造反派为主要目标的。
一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认为上海人民公社的成立有其两重性,既有革命造反派打倒走资派革命夺权的一面,又有张春桥打击排斥大多数造反派,并最终完全地打击造反派篡夺革命胜利果实的一面。真正的夺权从反对经济主义的那一天就开始了,1月6日的大会则是完全推倒了旧政权。并成立了一些如《抓革命、促生产火线指挥部》等非正式的新政权。】
作者:曹为平日期:2004-12-2910:58
我真不知道同志,张春桥说这话时,不但反对上海人民公社的不是"不少人",反对张春桥的也已是极少数。他专门夸大其词。每次都打击了不少人最后也引起不少人反对。
我真不知道同志,张春桥明明说的是"不少人",可是你把它改为一些人的,叫我还怎样回答?
不少人不等于一些人。上海六百万人里有六个,占百万分之一也可以称为一些人,可不少人那就是要打击一大批啦。这是他的自供。其实既是张春桥当时所一些人也是要打击一大批。我说的完全是事实,尽管成立上海人民公社,排斥了一大批人,但是包括被排斥了的人绝大多数还是拥护的。受到排斥对上海人民公社不满而不拥护,甚至不愿意承认的人极少。张春桥说这话时的大方向就有问题,他不是把斗争的主要矛头指向走资派,而是指向被他排斥的革命群众。夺权本来就不应该有少数人夺权,而应该包容一切革命人民群众。
顶端 Posted: 2008-09-04 13:02 | IANA [楼 主]
yuong
级别: 新手上路
精华: 0
发帖: 36
威望: 46 点
金钱: 360 RMB
贡献值: 0 点
在线时间:17(小时)
注册时间:2008-08-07
最后登录:2008-09-04 小 中 大 引用 推荐 编辑
这一对联是北京的一些高干子弟(指联动)提出的,他们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他们父母英雄他们就自然是好汉,丝毫没有一点严格要求自己的态度。与此同时江青讲话也传到了上海,江青并不是正面反对这一对联,而是进行了引导。她说:"是不是改一改,改为'父母革命儿接班,父母反动儿背叛,(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的材料中为"造反",那个时候我们也听到过这一说法,但是最后正式确定为'背叛')。应该如此'"经这一改,就变成了严格要求自己了,对于出身不好的也没有采取排斥的态度。报上还借着宣传蔚凤英的先进事迹曲折地批评了"自来红"。但并没有使前一对联的作用消失,在复旦当时大致是两幅对联并存。与此同时,"红五类""黑五类"的提法也到了上海,这一提法原本也没有错误,但是在当时却有着两种消极作用,一是所谓"红五类"许多情况下实际上主要是革命干部子弟,更确切地说是高干子弟,其余如工农贫下中农等往往是陪衬,第二把出身不好的学生作为打击对象,转移了斗争大方向。这正是当时两幅对联并存的原因。特殊的政治嗅觉使一些人(指复旦的走资派)对前一对联情有独钟,尽管他们自己有不少出身不好的,但他们是党的领导,反他们就是反党。
江青的这段话是事实,本人当时看到这段话是在1966年年底,那时没有造这种谣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