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我現在真不知道是否還應該稱自己是同修,但我必須鄭重其事地對你們說,你們為之奉獻的大法並非如你們一向以來想像的那麼美好。
在台灣這麼多年,我結識了很多朋友,當中就有修煉人,我也因此得了法。可是,多年的耳濡目染,我發現大法的糟,根本在於高層,他們向下欺瞞了一大片,幾乎每一個修煉者都是受害者和被壓迫者卻不自知。最近當我從朋友那裡得知楊為玲楊為祥姐妹控告張清溪、洪吉弘兩位先生的案情後,終於忍不住為你們也為我自己感到不值。我覺得我也要站出來跟大夥說說事,讓你們知道我們每一個人有一天同樣可能會遭到如此不公的對待。
楊為祥楊姐的事相信你們已有所了解。她曾在山上做事,其認真的態度和對師父的尊崇有目共睹。可就是如此真修和精進的學員,因為言語不合,就被一步步的打為「共特」,無處申冤。本來師父要做的應是清除邪惡,可似乎卻將其法力施在自己弟子的身上--楊姐遭到師傅的親自禁錮,期間曾以近乎哀求的語氣多次乞求放她回台灣,可得到的答覆卻是要她先白紙黑字寫下誣衊自己的保證書後才能放行--師父不愧是從中共「文革」中走過來的人,這一整套中共的手法哂玫梅浅故臁H绻麠罱銓煾赣行判(即使對佛學會沒耐心),她斷不會寫這保證書--可是,她寫了。師父所做的一切是出於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他人很難理得清。
楊姐萬萬想不到,回到台灣後,等待她的是更加殘忍的打擊。張清溪告訴她,她已經是「共特」!接踵而來的是對她無休止的指責和攻擊,令她幾近崩潰!對一個修煉者而言,能有比這更殘酷的現實嗎?難道師父是這樣給我們設定磨煉的嗎?
張清溪如此,洪吉弘卻同樣無知。在對楊姐的無理非難中,洪更是赤膊上陣,據說幾乎就要動手掌摑甚至綁架楊姐了。真不明白他是在執行師父的指令還是在按照張的意圖行事?這麼多年來他難道從未感受到張對他的「特別禮遇」嗎?我還清楚記得洪曾經說過,「張只知道和政府的人搞關係,就不曾看他認認真真的好好練練功」。可是,恐怕洪也得好好想想,師父為什麼時常要張去美國開會?難道師父是要批評張在政府的活動能力嗎?我看未必。洪時常與師父在一起,知道的事情必定比我們多,可我不覺得這就表示師父對他器重有加。目前的現實是,在楊姐的案子當中,張充分哂昧怂谡年P係,他的被告身份已幾乎被抹除,可洪不會想到,張在這過程中從未想到要拉他一把,所以洪必須自己慢慢熬,看如何搞定這場官司。
本來呢,掌知天下事的師父如果稍微表表態,恐怕張清溪也很難只「獨善其身」,因為我知道他的能量足以能夠影響台灣法院。可是,他並沒有為洪著想,也沒有為師父分憂,更沒有為大法整體著想--我不知道他對洪抱怎樣的想法,可是,說句公道話,我始終覺得,張以及他身邊的那幫人沒必要處處針對洪和其他人。
師父現在已很少再來台灣走走,如果他來了,或許能看清很多問題。如今,他總呆在美國,哪兒也不去,並且總以常人的身份做很多常人的事。本來這也無傷大雅,但若老是惱羞成怒、動輒粗暴對待弟子、出了事就讓台灣同修來擔當,那我不禁要問:你把台灣大法當成什麼了?美國的佛學會總給我們發號施令,要我們支持這支持那的,我們也毫無怨言,一一照做。可每到關鍵時刻,大法遭遇危機時,他們又到哪兒去了?就比如說楊姐的事,難道在山上就不能處理好嗎?非要回來台灣搞內鬥,讓這裡的同修彼此傷害嗎?
我真不想說下去了,也不知道說給誰聽,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認為我在胡說八道。我只是想在此以牢騷發出警示,請你們認真想一想:台灣大法的路究竟要走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