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大陆自由派不断美化台湾过去60年的“自由民主”,如今80后、90后也被某些自由派老师洗脑。因而在此查阅有关资料刊出,希望有助大陆中青代更准确地了解台湾岛上历史的真实一面。
一、匪谍就在你身边
1950~60年代,台湾笼罩在特务横行的蓝色恐怖之中,公共场所人人不敢高谈阔论,墙壁上到处张贴著令人瞩目惊心的标语:
“检举匪谍,人人有责;
知匪不报,与匪同罪。”
“公共场所不谈论国家大事”
“匪谍就在你身边”
到底谁是匪谍?绝大多数的政治犯都不是“匪谍”,只是受牵连,被栽赃的替死鬼。
段澐将军深受蒋介石的重用,在台湾任防御副司令,老蒋交待他好好地注意孙立人,段澐不肯违背自己的良心,反而为孙立人说好话,老蒋恼羞成怒,将他处死,还牵连了其胞兄段复、堂兄段徽楷。他的罪名是准备率部阵前起义,及配合中共攻台时里应外合……。
1952年8月段澐案反映蒋介石处于杯弓蛇影下的借刀杀人丑剧。
1950年9月28日,特务又侦破国防部中将参议李玉堂(山东人,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51岁)——前海南防卫军第一路司令——准备阵前起义,这又是一笔谁也算不清的糊涂账。1950年7月,又有新竹市警察局长徐振庠、台中县警察局长何灝、警察学校教官吴泉彬及桃园国小教员王宇光等一伙30岁以下的广东人,也统统被枪毙。
中共和国民党的地下战争,随着东西方的冷战而升高,但是中共的间谍又如何在外有美国第七舰队,内有蒋介石特务及线民的层层防守下,突破台湾海峡而渗入台湾呢?
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匪谍根本是蒋介石特务故意制造出来的怨、假、错案。例如叶剑英在台湾的亲戚叶家班,统统到绿岛唱小夜曲;有一名混混被捕,他在台湾的江西中正大学校友一百多人通通有奖。
蒋介石的特务每破了一案的奖金是新台币40万元,在当时可以买上好几栋透天厝。检举匪谍沦为公报私仇的工具。前台湾省政府财政厅长任显群卯上了蒋经国,因为平剧名伶顾正秋不喜欢太子,任显群就去坐牢(1955),出狱后和顾正秋在台北县金山度过晚年。
孙立人将军在美国麦克阿瑟元帅支持此案,都还对蒋介石忠心不二,蒋经国却制造了“郭延亮匪谍案”(1954年8月),硬将孙立人扯进去,最后将他软禁终身(台中);郭延亮检举孙立人有功,却一辈子留在绿岛养鹿,最后离奇死亡。
《自由中国》发行人雷震准备和台湾人政客筹组政党,1960年被扣上“包庇匪谍”的罪名,判刑10年。谁都知道这是一宗栽赃冤案,那个“职业匪谍”每逢过年过节都还可以由特务带出去溜达溜达。
蒋氏父子在台湾过著自己吓袭击的杯弓蛇影的恐惧日子,特务提供他们最佳的娱乐,天日安呈报抓匪谍;一方面替蒋氏父子铲除异己,另一方面又可以领取巨额奖金,升官发财,何乐而不为。
调查局自己的内斗才更惨烈,当年草拟<惩治叛乱条例>的蒋海榕,却被判为叛乱犯,最后上吊自杀,真是作法自毙。
最倒霉的是台湾人,凡是反抗者一律被扣上叛乱罪,清则感化三年,重则处死。台湾到处是匪谍,一直闹到1987年解除戒严为止。38年内至少有29407件非现役军人刑案,14多万人受难。
这就是国共地下战争在台湾最荒谬的一面!
二、到底谁是匪?
蒋介石败退台湾前夕,《中央日报》社长 李 先生在南京夫子庙前徘徊,前途茫茫,他百无聊赖地区看相。算命先生问他要算什么,他说算国运。
那位江湖术士二话不说,立刻写到:
“特务当前。
特务亡国。”
当年最流行的一幅新对联是:
你说他是匪,他说你是匪,到底谁是匪?
一个靠苏联,一个靠老美,老百姓靠谁?
到底谁是匪?蒋介石除了340万大军之外,他的几十万他文武,居然被小米加步枪的“共匪”击溃,败的不是军事,他败的是失去民心。蒋介石的特务最拿手的好戏就是制造敌人;而中共特务最拿手的则是策反敌人。
中国的间谍战不外乎人情、金钱、美色与权位的争相交错。间谍战充分利用了人性的弱点,谁不怕死,谁不爱钱爱名?这场经历70年的地下战争,反映人性最丑陋的一面。蒋介石难道不明白,因为他才是最大的匪寇,他的特务将其统治下的中国及台湾变成人间的地狱,才有这场惊心动魄的地下战争连续剧一再演出。
三、五十年代台湾校园贴满反共标语
反共教育是台湾过去僵化教育的典型代表,一言堂的口号与标语,曾经充斥在每个校园角落,千篇一律的八股作文或演讲结语,如今都成了你我言谈间的趣味回忆。经历时代的变迁,校园风气早就变成大鸣大放,也凸显昔日制式教育的荒谬。
诗人吴晟念小学、中学时,是反共教育推动最为积极的年代,“学校到处是反共标语”,吴晟回忆说,当时到处不是“反共抗俄”,就是“解救大陆同胞”,喜爱演讲的他常代表班级比赛,不管题目是什么,结语都是变成“在伟大领袖蒋总统的领导下”、“消灭万恶共匪”、“完成反共使命”。
吴晟初三时,有位老师不敢公开说“反共无望”,私底下却跟学生开玩笑,打赌学生只要写出一篇作文,题目开头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但结语一定要是“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谁写得出来就请他吃饭,“没想到,同学们竟然通通可以连得上,这让老师很意外,显见反共教育扎根之深。”
高中就涉猎党外杂志,吴晟当时已清楚知道“反共无望”,只是在高压威权统治的年代,不敢说什么。当了老师,基于保护自己、保护学生,课堂上鲜少对“反共”着墨,国家庆典,还要敷衍地陪学生“举着反共标语游行”。
吴晟的女儿吴音宁在记者访问时,也拿出珍藏近三十年的小学四、五年级作文簿,里头竟也写着“打倒共匪、解救水深火热的同胞…”吴晟看了看,打趣地对着吴音宁说:“难道当时我没教你吗?”吴音宁有点不好意思说:“这样会不会很丢脸?”父、女当场为此笑成一团。
“历史的伤害往往会造成无可估计的后遗症”,吴晟强调,早期政府专注反共,忽略了人文、生态等教育,让台湾缺少多元化的思想,这是过去教育的缺憾,值得省思而不再重蹈覆辙。
参考资料:四六学生血案
1949年4月6日 ,情治单位大肆逮捕台湾大学、师范学院(今台北师大)的学生数百人。
起因是3月下旬的一个下午,三名师范学院及台大学生共骑二辆脚踏车,遭警察取缔。学生不满警察态度恶劣,发生口角,而有二名学生被扭进大安分局(仁爱路)。其他目击的师范学生匆匆赶回宿舍,引起三百多名学生联合台大学生包围大安分局的火爆场面。
学生要求警察道歉、放人,并要警察局长出面。学生们持续包围大安分局十二个小时以上,一名督导出面,被学生们斥喝说“这家伙不是局长!”更把他押到台大宿舍附近。他被几名外省籍学生讽刺一番,才予释放。
第二天,师范学校学生全体出动示威游行,走向台北市警察局,沿途高呼口号。第三天,学生展开罢课行动。
4月初,师范学生自治会会长周慎源在路上,突然被特务用三轮车架走。他在台大宿舍附近跳下三轮车,大声叫喊救命,引起台大学生出动抢救,免于被捕,一时气氛更加紧张。
警方根据这次学潮的发生,判断鉴于台湾社会运动的过程中,以毫无社会运动基础的工人、学生,决不可能存有如此有条不紊地大规模的学潮,这一定是中共的手法。
1949年4月6日 ,情治单位大举出动,逮捕正在师院及台大宿舍的学生数百人,酿成“四六学生血案”。
4月5日 深夜,郑鸿溪等从大陆转学过来的师院生,老早就被潜伏在警备总部内的同志通知,全部逃走了。倒霉的台湾学生,几乎无一幸免。
周慎源当时躲在宿舍的厨房里,逃过一劫;几天后他潜至桃园,后来在桃园建立武装基地,最后在枪战中被警总的部队打死。其他被捕六个学生,以妨害治安罪判刑四年,并予退学。根据 柯旗化 先生(老政治犯,一生坐牢三次)表示,当时高雄左营地区才有五个大学生,其中三个后来又陆续遭受政治迫害,包括他本人在内。
柯先生在1948年是师范学院英语系三年级的学生。他还记得当时外省人学生在宿舍内,热心的刻钢板,油印苏联的《祖国进行曲》给同学们传阅及练唱。
1949年3月,中国大陆方面战局紧张,台湾的学生也活跃起来,讨论时事、批评社会、演出讽刺剧,校园内也暗中流传著中共台湾省工委会的地下报纸《光明报》。
事后被捕的学生纷纷由家长出面保释回家;有一位大陆籍的邱姓学生因为他的姑妈不肯作保,愤而从台北法院跳楼自尽,令人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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