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霄節祈祝:願美國軍殺光匪幫特權太子黨及其走狗 做為中國公民 韓寒應該多談談朱令案 也應該多談談吳英案 做為美國公民 方舟子應該多談談朱令案 也應該多談談吳英案 張維迎說特權企業家不是在創造財富而是在掠奪財富 非法集資罪是條惡法 如同以前的投機倒把罪是條惡法一樣。 世紀之咒放在這裡----流氓黨開腔 流氓集團派流氓出來耍流氓,此黨此集團斷子絕孫 (轉自百度朱令吧) ------------------ 美國軍殺一個卡扎菲殺一個薩達姆,是遠遠不夠的 ------------------- 《塞上》英雄數碧眼胡兒 中學語文教學資源網 長沙市雅禮中學 徐昌才 沒有報國從軍的豪情壯志,沒有浴血搏殺的粗豪威猛,沒有大漠戈壁的荒寒苦遠,沒有絕處逢生的大悲大喜,只有一聲呼嘯長空的箭響,只有一列躍馬馳騁的隊伍,只有一個昂首雲天的動作,就活靈活現地表現出塞外胡兒的剽悍性格和尚武精神;一股虎虎生氣,一陣凜凜威風,驚過塞外,撲面而來,令人神清氣爽,心靈振奮!這就是北宋詩人柳開的邊塞詩《塞上》留給我的第一印象。我打第一眼看到這首詩,就不能忘記,更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和激動,像詩中胡兒彎弓搭箭,躍躍欲“射”一樣,我也有一種潑墨揮毫,不吐不快的衝動,我樂意更渴盼把我的體驗和思考表達出來,讓更多的讀者儘早儘快去領略塞外胡兒的風采,體會他們馳騁天地的神勇和自由。 詩歌是這樣寫的:“鳴鏑直上一千尺,天靜無風聲更干。碧眼胡兒三百騎,盡提金勒向雲看。”全詩描繪了一個場面,縱馬奔騰的三百胡兒一時間不約同地控繩勒馬,昂首雲天,聽天外遺響,看利箭穿空。他們的音容笑貌、姿態神情和精神風範全從這一個驚心動魄的場面中展現無遺。詩人觀察生活,提煉素材,構設情景,塑造形象均有可圈可點之處,我只想圍繞情思意韻從形象美、雕塑美和構圖美三個方面來闡釋我對這首小詩的理解。 (一)形象美。三百胡兒的策馬奔騰、瀟瀟灑灑,塞上勇士的能騎善射、神勇無比,是詩人飽蘸激情,熱烈謳歌的,也是我們心向神往,欽佩讚嘆的。細讀全詩,不難發現,詩人從三個方面來刻繪三百胡兒的英雄形象。其一,側面烘托。一、二兩句描寫一枝飛箭風馳電掣直刺雲天的情景,境界遼闊高遠,氣勢磅礴壯觀。“直上”一句頗有李白詩句“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神韻,只不過,李詩寫急湍飛瀑破空而出、從天而降的凌厲態勢,柳詩側重寫弓上鳴鏑呼嘯而起,飛上藍天的昂揚風姿,兩者均有突如其來,勢不可擋的衝擊力。“三千尺”多誇張想象,極言山崖之高峻陡峭,映襯巨流傾瀉之磅礴瑰麗;“一千尺”多質實寫真,極言利箭穿空之高遠不凡,映襯藍天之清明遼闊,與劉禹錫的“晴空一鶴排雲上”一樣給人以明麗清新之感。“天靜無風聲更干”一句不單寫出了草原上空的清新寧謐,也寫出了“天似穹廬,籠蓋四野”的寥廓無邊,因而那飛箭的呼嘯之聲就掠過草原,響徹雲霄,傳播得更加清晰,更加嘹亮,更加遙遠。“干”字妥貼傳神,突出箭聲的輕脆尖厲,轉瞬即逝。雲氣潮濕,回音必滯,器物浸潤,發音必沉,只有麗日晴空之下,騎手彎弓搭箭之時,飛箭才會發出如此激越,清亮的聲音。這兩句詩表面上寫利箭穿空,繪聲繪形,氣勢充沛,實際上烘托出射手的技藝高超,出手不凡,可謂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寫法。其二,肖像描寫。“碧眼胡兒三百騎”,稱呼“胡兒”猶言小伙子、年輕人之意,飽含親切、欽贊的感情色彩。“碧眼”在這裡既突出了北方某些少數民族的生理特徵,讓人聯想起他們一個個濃眉大眼,身強體壯的形象,具有粗豪質樸的野性美;又切合此時三百胡兒抬頭望箭的特定的情景;還因為眼睛作為心靈的窗戶,人物的內在情感與外在風采,都可以通過它來集中體現,所謂“傳神寫照,正在阿堵(眼珠)中”(東晉畫家顧愷之語),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完全可以通過一雙雙“碧眼”想象得到塞上胡兒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的風采。“三百騎”虛實並重,應該是一隊着裝整齊,陣容龐大,氣勢壯觀的人馬。全句鋪排三個名詞性的意象“碧眼”“胡兒”“三百騎”,描繪一隊少數民族的年輕驍騎,靜態寫實當中很容易使人想像得到那眉宇間流露着威武氣概的草原漢子們揚鞭躍馬,奔逐追馳的熱烈場面。其三,神態描寫。詩句“盡提金勒向雲看”,以動寫靜:三百胡兒拉緊了馬韁,抬起了望眼,一個接一個的動作霎時聚落在全體騎手的屏氣凝視中;正見喧騰,忽歸沉靜,“向雲看”的“三百騎”深深被“直上一千尺”的“鳴鏑”所吸引,全神貫注,目不轉睛。“盡”字見出他們動作的整齊劃一,步調一致。“提”是提收,提控,這裡指拉緊馬的韁繩,這是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活畫出胡兒忽聞箭響,勒馬佇立的瞬間神態。“向雲看”更是耐人尋味,看什麼呢?看利箭穿空,飛雲直上?看藍天白雲,雄鷹展翅?看群英比武,花落誰家?看天高地闊,一路歡歌?……“看”出了他們神勇善射的本領,“看”出了他們仰慕英雄的心情,“看”出了他們寬闊自由的心靈。真可謂“凝眸一看”,精彩無限!全句融動作、神情於一體,勾勒出三百騎手雄強尚武的精神風貌和生鮮活猛的性格氣度。 (二)雕塑美。柳開觀察生活,精挑細揀,淬鍊詩心,點化生情,這首《塞上》就是一首以選材見奇,以造型取勝,以氣勢奪人的佳作。詩歌不寫殺伐征戰之事,不訴窮兵黷武之苦,不抒建功立業之志,從日常生活選材,描寫塞上的明麗風光和北方游牧民族的狩獵生活,展示胡兒射手的神奇本領和尚武情懷,把邊塞詩從硝煙瀰漫的戰場拉回到麗日睛空的草原上來,拓展了邊塞詩的題材範圍及思想領域。寫日常生活,又不是流水帳式的鋪排描繪,而是抓住事件極富包孕性、生發性的片斷來定格、造型,讓它們噴射出絢麗奪目的光芒。萬里睛空之下,遼闊草原之上,數百名健兒縱馬馳騁,忽然,一枝響箭穿向雲天,大家不約而同地立刻勒馬佇立,昂首放目,凝神遠望。詩人仿佛是一名技藝超群的攝影師,迅速地抓住這瞬間的景象,拍下一個精彩無比的鏡頭,並且貫注了詩人熾熱的主觀情感。把瞬間定格為永恆,寓無限於有限,融運動入靜止,畫面凸現出一種情思悠長,意韻豐厚的雕塑美,透過昂首望天的高邁放曠之舉,我們可以聯想到:之前,眾健兒策馬馳騁,虎虎生威;之後,歡慶喝彩,掌聲雷動;其外,凝神靜氣,極目遠眺;其內,心潮澎湃,大喜過望……豐富多彩的情思意韻任由你去想像,去體味。讀着,想着,我們也不由跟隨三百胡兒騎上思想的野馬在廣闊的草原上奔跑,那種一馬平川、無邊無際的開闊視野,那份風舞衣襟、獵獵作響的舒心愜意,那股高天大地野馬無韁的放曠雄邁……總之,一句話,那種“快馬走青春,萬里可橫行”的痛快淋漓簡直可以把我們融化!唐代詩人李益寫過一首題為《從軍北征》的邊塞詩:“天山雪後海風寒,橫笛偏吹《行路難》。磧里征人三十萬,一時回首月中看。”詩歌后面兩句寫“征人”因聞笛思鄉而翹首望月,情原非由所“看”之“月”引起,“月”僅作為鄉心之寄託,故而茫然“回首”,格調低沉,色彩暗淡,絕對不及柳開的“極目雲天”那般激情飛揚!李益的另一首邊塞詩《夜上受降城聞笛》結尾兩句“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征人盡望鄉”也寫了“征人”翹首遠眺的神情,淒涼幽怨,迷惘失落,不見半點柳開《塞上》豪情勃發的影子。 (三)構圖美。《塞上》是一首昂首天外,壯志凌雲的詩,也是一曲激昂亢奮,響遏行雲的歌,更是一幅色塊亮麗,線條優美的畫,一幅寫在詩文,印在藍天,烙入心靈的畫,尤其值得我們用想象去描摹,用激情去塗染,用心靈去品味。詩歌一、二兩句繪影繪聲,旁敲側擊,聲光色態,四美皆備。上句“直上一千尺”屬於視覺感受,側重寫高,箭身一點,箭影如線;下句“無風聲更干”,屬於聽覺感受,側重寫遠,箭聲震盪於曠野之上,而這曠野之上的天幕,又恰為箭身、箭影的深色點、線提供了面的淺色背景,點、線、面相互結合而成天然精巧的構圖,令人過目難忘,回味無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