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所謂“五一六反革命集團”、“五一六分子”與“五一六通知”不是一回事
才知道所謂“五一六反革命集團”、“五一六分子”與“五一六通知”不是一回事。以前總是混為一談。據說“五一六反革命集團”是要“打倒兩面派周總理”,要“分裂毛主席周總理的文革堡壘”。“文革”真是很有意思,比“三國”還精彩。後來周恩來不是在武漢發起兵變要捉拿毛澤東了麼。後來毛澤東不是將王、關、戚之流的文革打手出賣給周恩來讓他消消氣。那麼“五一六反革命集團”背後到底是哪條大魚?是劉少奇嗎?毛澤東的性格就是喜歡出賣朋友來自保。出賣過“右派”、“彭德懷”、“王、關、戚”。真不能與這個“朋友遍天下”“亞非拉亞非拉”的毛澤東做朋友。毛澤東當年還打過印度的尼赫魯,將“不結盟運動”搞散。還“九評蘇共”。
蒲婷是不是真的得了怕京生病。他以前走路也是右手不擺的,美國人不是說他是“槍手步”,右手摸着褲袋裡的手槍麼?怎麼這會就成怕京生了?據說鵝軍導彈要炸哪裡,美國都預先通知了烏克蘭躲避。是不是鵝軍做“作戰計劃”用的是瘟跳體系的計算機系統啊?席鏡屏也挺危險的,不知他的瘟跳體系計算機里有沒有黃圖。
我其實至少想到中共國封城政策的一個漏洞了。但我不說。不能便宜了可惡的上海人。我這輩子,我所遇到的上海人至少每人坑過我一次。我挺恨他們的。當然,上海人已經從我給席鏡屏所支的招中得益了,比如多份樣本混在一起檢測的方法就是我提出的,早在疫情到來前幾年就提出了,武漢疫情起來後,我又提醒席鏡屏去查我的舊貼。被可惡的上海人搭了順風車,也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上帝使陽光照好人也照惡人,使雨露灑好人也灑惡人。上帝都有無可奈何,我當然也是。
我覺得北京能過關吧如果他們發布的疫情是真的。這種千萬人級的城市,每日過千例才是關鍵的轉折點。每日過萬例就屬於勝負已判,無力回天了。每日過千例則流行病學調查的能力用盡但還可以用“全民核酸”來博一博,像西安那樣。每日過萬例則隔離能力用盡,不用檢核酸了,檢出來也沒地方放,做了也等於沒做。不過上海挺毒的,居然將檢出來的陽性病人送浙江、江蘇去隔離。這兩省居然也肯。上海要不要重金補償他們。聽說北京人開跑了?估計是北漂。他們的車他們的手機不是北京牌照北京號碼的,跑了也很難識別出他們來自北京。各個省都“以鄰為壑”啊。上海出路費送外地人返鄉了,這是什麼“神操作”啊?是不是要將全中共國都染上,席鏡屏就不得不“與病毒共存”了?記得劉基的《郁離子》有一篇叫《子僑包藏禍心》。浙江、江蘇兩省比較慘了。他們的隔離設施已經被上海轉過來的病人占滿了,突然又來了一批“上海客”,放哪裡隔離檢疫呢?由得他們滿街走嗎?
廣州又出疫情了。廣東這次真是出彩了。但有功有罪還不一定。如果北京這成功,則北廣深有功,上海有罪。如果北京這次失敗,則廣東被全中共國妒嫉而轉功為罪。席鏡屏雖不算是“千古昏君”,但也不會是什麼“千古明君”。甚至會出現席鏡屏明明知道廣東抗疫有功,但為了安撫大多是庸碌之人,反而會將廣東往死里打。中共歷史上多次政治運動都是成功把握了中國人超強的嫉妒心而發起。“我不行,我也不讓你行”。至於你不行之後我會不會受害,你行之後我會不會受益,中國人那雙綠豆大的老鼠眼看不了那麼遠。隨手就能舉出無數個例子:比如飯堂伙伕用鐵棍往後腦一棍將周恩來花老大勁搞回來的冶金專家打死在家門口,導致中共國的太行發動機至今不太行,其實那伙伕與冶金專家根本沒仇,估計就是看他飯堂打飯時吃得太好。至於妖妖是怎麼被本公廁眾廁友說成“騙子”的,相信大家還記憶猶新吧。成語“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毀之”。上帝的公平表現在惡毒的中國人不能得到為害世界的能力。所以中國人永遠只能“內戰內行外戰外行”自己消滅自己cancel each other,中共國與中華民國互相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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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離子
子僑包藏禍心
作者:劉基
西郭子僑與公僕詭隨、涉虛俱為微行,昏夜踰其鄰人之垣,鄰人惡之,坎其往來之塗,而置溷焉。一夕又往,子僑先墮於溷弗言,而招詭隨;詭隨從之墮,欲呼,子僑掩其口曰:「勿言。」俄而涉虛至,亦墮,子僑乃言曰:「我欲其無相咥也。」君子謂西郭子僑非人也,己則不慎,自取污辱,而包藏禍心,以陷其友,其不仁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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