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伐交
其實武松因《殺嫂》一案被冤枉送去孟州勞改,主要原因是他對趙佶國的黑暗認識還不夠深刻,報仇策略有誤。如果他不是先去找縣官告狀,而是直接殺進西門慶家滅門,估計武松不但不會被送去勞改,反而會成為陽穀縣裡的紅人、英模而風光無限。
按當時的意識形態,“妻弒夫”與“子弒父”、“臣弒君”一樣屬於謀反的“反革命殺人案”。比如拉皮條的王婆就是按謀反案判了騎木驢和千刀萬剮。當然嘛,皇帝希望百姓都能將對生物學父親的“孝”發展成對擬制父親(皇帝)的“忠”,所以只要是個正常的皇帝,都會表彰“血親報仇”,因為皇帝不會願意國民都做孬種的。中國人孬種化是“程朱理學”將皇帝變成“半神半人”不再演父親一角之後的事。那之後,皇帝是半個神啊,沒人敢殺了。六四之後,孬種更以“和平理性非暴力”、“反對血親報仇”來掩飾其孬種本質,沒啥意思。
武松去縣裡告狀,縣官不予立案。這樣縣官就與西門慶綁在一起了,好比蒲婷利用冬奧會與席鏡屏會面提出“友誼無上限”。這樣俄羅斯一出兵,美國就認定蒲婷見席鏡屏肯定是商量打烏克蘭的事。縣官當然要掩蓋開始怎樣不予立案導致武松“私力救濟”。好在武松在縣官那裡碰了釘子,沒有繼續到東平府告狀,否則連東平府的府尹(法官)都成了西門慶一夥的了。如果武松到東平府告狀陳府尹受賄不予立案的話,陳府尹為掩蓋其放縱反革命殺人犯的事,將武松弄死都有可能。
武松就應當直接滅門西門慶一家。一步到位將事情搞得很難掩蓋。好比打撲克“斗大”都是先出大小王。起碼我習慣是這樣的。
同理,席鏡屏要與蛤黨權爭,應當以“抗疫有功”表揚廣東省,這樣無論原來廣東省是不是席鏡屏一夥,起碼人家覺得是。廣東省想下席鏡屏的車,人家都覺得是來當特務的。這就是“伐交”。
估計席鏡屏不肯表彰廣東省的抗疫功勞,是怕傷了上海李強、北京蔡奇的面子吧。格局不夠大。席鏡屏居然不相信“有本事的人都有傲氣不會死心塌地入蛤黨或什麼黨”的。其實基本上能賣技術的不會賣腰。
蔡奇果然是畏手畏腳,不敢對不明對方有啥背景的人強制防疫。動作變形,慢,跑不過“奧秘克京”。所以北京病例是穩步增加。總有一天過了臨界點,人工干預不靈了,一下就指數上升了。這樣北京與上海成了難兄難弟,廣東官員為自保,假裝失手摔一交,向上海學習,向北京學習,烏鴉不要笑豬身上黑。到時廣東會自願淪陷以求自保。北上廣深全完。證明席鏡屏的“動態清零”不行。勿謂言之不豫也。
如果現在通過表彰將廣東與“動態清零”綁在一起,席鏡屏至少還有很大可能不是全輸“剝光豬”,起碼廣州成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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