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應選共和黨這幫人當議員和總統?牠們沒啥判斷力嘛。比如當知道裴珞犀安全落地之後,牠們就發個什麼聲明支持裴珞犀去台灣。早點時候,比如剛由台灣方面傳出裴珞犀已經決定去台灣時,為什麼不發表呢。明顯預先寫好,想揩油,又怕裴珞犀真出什麼意外,豈不是被人指責慫恿裴珞犀去送死。於是一定要等到裴珞犀安全落地,啥事也沒發生時才發表。這些議員本來就有比一般人更多的情報來源,居然也判斷不了中共會不會、能不能真的傷害裴珞犀,可見智力不是一般的低。心又不誠,見裴珞犀成功了,又上來揩油。好像穿補還沒上來揩油。過幾天也許會上來揩油的。膨皮襖說9月要走裴珞犀的老路去台灣了。雖說裴珞犀出遊不帶膨皮襖是不想讓牠分享台灣的鎂光燈。但如果膨皮襖死拉住飛機的艙門,一定要上飛機,估計裴珞犀看牠那麼誠心願意同年同月死,會讓牠上飛機的。可惜啊,膨皮襖還是判斷不出中共是嘴砲還是真砲,見裴珞犀不帶牠,正中下懷,不堅持“我與你一道”。
另外還有兩個議員(我不知牠們啥黨派),裴珞犀明確邀請牠們同行,牠們找理由拒絕了。別過兩天又來揩油。
這次跟裴珞犀一起的六個議員全是民主黨的。還有記者之類的,是什麼黨派的?
共和黨及其群眾總是咋咋呼呼,背一枝步槍出來遊行。真的面對死亡就宋了。共和黨那種粗人就是“我爛命一條,與你拚了”。真要面對比牠們命更爛的解放軍時,就宋了。還是知識分子能平靜面對死亡。中國也是這個情況。比如中共的書記瞿秋白就能平靜面對死亡。國民黨槍斃瞿秋白時,瞿走到一棵樹下說:“此處甚好”。作完絕命詩後坐下被槍殺。中共的書記向忠發(是個文盲,殺過很多人,應當是周恩來的傀儡)就不行,比與牠姘居的妓女都不如。當年向忠發當中共打手時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當面對中統時,比妓女還宋。周恩來說“想不到我黨的高級幹部的節操還不如一個妓女”就是說向忠發。
越是愛用死亡恐嚇別人的人越怕死。正因為牠們認為死亡最可怕,牠們才用死亡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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