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佛教 (1) |
送交者: 挑挑揀揀 2010年08月26日17:54:22 於 [靈機一動] 發送悄悄話 |
佛教源遠流長,博大精深。 佛教傳入中國兩千多年,已與中國文化融然一體。 而我們卻對佛教一無所知, 甚至有着種種的誤解和偏見。 你想知道佛教怎樣看待世界和人生嗎? 你想知道世界上為什麼有這麼多人信仰佛教嗎? 你想了解你自己的人生和未來嗎? 你想獲得人生真實的快樂和幸福嗎? 你不一定要信仰佛教,但卻不能不了解佛教! 好,就讓我們一起 ——走近佛教吧!(ZT) 緣起 按:經言:"末法億億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長久以來,我們一直希望有一本引導現代人學佛,並且能夠正確介紹淨土宗,導歸念佛,淺顯易懂的初機讀物。因為雖有一些初機讀物,但畢竟沒有完全站在淨土宗的立場,甚至有的還有違淨土宗義;這對於初機來說就是一種誤導,過後要轉過彎來,需費很大的周折。我們自己是這樣走過來的,所以希望後來的人少走彎路,能夠直入寶所,同歸安樂家鄉。今佛恩居士有心於佛法,編輯了這本學佛筆記,以利初機。我們覺得這本學佛筆記很適合現代人,而且與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姑且名之為《走近佛教》;向佛恩居士約寫一篇序言時,下面是他給我們的回覆,就作為本書出版之緣起吧。從中也可看出佛恩居士作為念佛人,其謙虛無我,唯存報恩之心的風範。 自序一事,弟子以為實在不妥。該書算不上弟子所寫,只是將讀書筆記編輯到一起,因此,若寫一篇自序,煞有其事,恐人譏嫌。 弟子粗鄙懈怠,若論道心,剎那即逝;若論作惡,猶如猛火野獸。如此惡人之名,恐玷辱聖教,更使世人生輕慢之心,使佛教形象受損。因此,"自序"、"署名"等,斷斷不可。 弟子將編輯筆記的初發心向師父們做一個匯報:一開始接觸佛教書籍的時候,有一個想法:把對自己有影響的文字記下來,看看多年以後"境界"有沒有進步,當然,免不了把佛法當作知識學問,又夾雜"勝他"之心。聽聞本願之後,深感從前所讀、比較有影響的《覺海慈航》、《認識佛教》等,雖然淺近易懂,於接引初機大有貢獻,但有關淨土教義方面,則尚未把握淨土一宗之根本。若將本願叢書直接推薦給初學的人,又有些艱深,"專業性"太強。聯繫到自己學佛的過程,先是感觸世事的變幻無常,然後逐步相信三世因果、六道輪迴,再回歸到淨土信仰,因此就按照這個順序組織筆記。 弟子本心的願望,是想使所有的人看到這本筆記都能信仰佛法、歸心淨土,不需要再看別的小冊子,但這是不可能的;不過對於引導如我當初一般的社會大眾,或許還有點價值。故今謹遵師命奉上,也籍以聊表報恩之志。 該書主要摘自: 《淨土三經》 《觀經四帖疏》 《淨宗要義》慧淨法師編述 《念佛感應錄》慧淨法師編訂 《決定往生集》淨宗法師編訂 《淨土宗義的探討》淨宗法師 《西藏生死之書》索甲仁波切 《生與死──佛教輪迴說》陳兵居士 另外,小部分文字摘自黃念祖居士的《心聲錄》、聖嚴法師的《正信的佛教》、南亭法師的《六道輪迴的問題》、木津無庵的《佛教聖典》、於凌波居士的《向知識分子介紹佛教》、徐恆志居士的《學佛是怎麼一回事》以及《法音》所刊魏磊居士的文章等,那則瀕死經驗摘自趙蔚揚博士的《神秘的生命靈光》。 有少許文字是弟子添加的,作為承上啟下之用。 弟子佛恩合十 二○○二年十月二十四日 第一章 認識生命 人類一開始便陷入了智慧與愚昧矛盾衝突的困擾中。無限的未知領域,如同宇宙空間那隱藏着無窮奧秘的黑暗,緊緊包圍着人類,無論文明如何進步,人類總有解不完的宇宙之謎。在所有的宇宙之謎中,最難解、最惱人、對個人和社會最急迫的,是關於人類自身之謎:"我是誰?人生的目的是什麼?安心立命之處何在?" "人一死,是永滅,還是有來生後世?" "如果人死後不再繼續某種'生活',那麼生前的善惡還有多少意義?" "如果有生之前、死之後的世界,那麼生從何來,死向何去?"…… 一、生死與無常 對生死問題的解答,關繫到每個人最切身、最根本的利益,因為我們生下來註定要死亡,在死亡面前,世間的一切幸福和歡樂都成為虛飾。當我們靜下心來關注這一事實的時候,我們的人生似乎陷入無底的黑暗之中。 我們在此世間一切的恐懼都源自對死亡的恐懼,所有的人,無論他承認與否,都必然對此懷有直覺,從面對危險時的不安全感,到怕墓地、怕屍體的心理,每個人不難體察自己意識深處盤踞的對死亡的畏懼。古今中外不少哲人都曾指出:死亡恐懼是人類普遍存在的、永恆的、基本的焦慮。為什麼我們會生活在死亡的恐懼中呢?因為我們的本能欲望是要活着,而死亡終將結束我們所熟悉的一切,死亡到來時,我們將被投入一無所知的深淵裡。也許還有更可怕的事情:我們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平時我們執着自己特殊的、獨立的身份:我的姓名、我的地位、我的生平、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工作、我的財產、我的知識、我的技能……我們把安全建立在這些脆弱而短暫的支持之上,然而,死亡頃刻間就將所有的一切一掃而光,我們所面對的,將只是***裸的自己,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人,一個令自己焦躁的陌生人──平時我們總以無聊的喧鬧和瑣碎的雜務來填滿每一時刻,以保證我們不會單獨面對這位陌生人。 原來,我們生活在一個虛擬的身份之下,一個浪漫的童話世界裡。被激情所陶醉,我們太過着迷建造房子的快感,竟然把生活的房子建在沙上! 我們悉心包裝自己,儘量把每一件事情都維持得安全可靠,為此,我們花費了一生的心血,直到有一天,重病或災難將我們驚醒,即將來臨的死亡粉碎了我們的幻想,並把我們逐出隱藏的地方。 一般人的心態是享受人生,儘量忘記死。 然而,死卻不會忘記我們,且會突然襲擊我們。 或許有人說:"人人都會死,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死最自然不過了,我不會有什麼問題。"從遠處眺望死而說死不可怕,正如在動物園眺望籠中的老虎,因為它不會加害我們。可是,如果我們在山中突然碰到老虎,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即將真正面臨自己的死,猶如在山中突然碰到老虎一樣,只一見,便雙腳癱軟了。 當今世界,自然災害、戰爭、盜賊、車禍以及各種頑症比比皆是,我們每天都能聽到死亡的消息。 釋迦牟尼佛告訴我們:人命在呼吸間。意思是說:人的生命是短促的、脆弱的,一氣不來,便屬隔世。 這就是佛在經中一再提到的"無常". 二、死後的世界 我們生下來便踏上了向死亡行進的路途,陷入與自然、社會的種種矛盾衝突中,急匆匆追名逐利,最後精疲力盡而不見有何成就,眼前危機重重,未來也不知何去何從,心跟着形體的變化而不居,這樣日復一日,糊里胡塗地度過每一天。 不少人意識到自己的迷惘,開始探索來生的可能性,試圖了解生命的整體意義。的確,如果我們真的就像自己所說得那麼務實,為什麼不嚴肅地反問自己:我真實的未來到底在哪裡? 關於死後有無續存的問題,儘管大多數人迴避它、不承認思考過它,它也必然在我們的潛意識中縈繞。對這個問題的解答,要比生活狀況的改善、科學技術的發展等現實問題更為現實、更為重要,因為它是我們決定人生態度、人生目標,建立人生觀、價值觀的基石。 自古以來,對生死之謎的解答,主要由各種宗教來提供。作為人類偉大的精神傳統,所有的宗教都清楚地告訴我們:死亡並非終點。宗教在揭示生命真相的同時,喚醒人們對未來世的憧憬,賦予生活神聖、終極的意義。然而,儘管有這麼多宗教教義,現代社會仍是一片精神沙漠。隨着自然科學的突飛猛進,宇宙之謎一個個被揭開,天文學、生物學、生理學等新知識的普及,使不少人相信人類的生死之謎已被揭破,於是,宗教貶值,信仰轉移於科學與金錢,確認死後永滅的人越來越多。 其實,只要冷靜考察自然科學對人類自身認識的程度,便無理由妄稱生死之謎已被揭破,無理由對死後續存與否的問題做出決斷,"人死永滅"仍然只是一句尚不究竟的哲學推論,確認其為真理,與基督教徒確認靈魂不滅為真理一樣,具有信仰主義的性質,無充足理由奉為科學結論。近代、現代的科學巨匠幾乎無不承認科學對人類自身認識的膚淺,他們對死後有無續存的問題一直持審慎態度。 最具挑戰性的,是古籍記載、民間流傳的一些與生死、"靈魂"有關的趣聞,諸如記憶前世、瀕死體驗、神識脫體等現象,類似的現象遍布世界、超越時域,並不因科學進步和人們不相信它而絕跡,總還是時有出現,似乎在向我們透露生死之謎的某種信息。 平生否定有死後的德國哲學家叔本華,在受臨終之苦折磨的時候,叫着:"啊!上帝呀,我的上帝!"看護他的醫生問道:"先生,在你的哲學中也有上帝嗎?" "親受痛苦的境遇,即使哲學上沒有上帝,也束手無策。如果病能痊癒,我將從事完全不同的研究。"他這樣說着而死去。 法國著名的無神論者華帝爾,臨終時痛苦地掙扎着,最後凝視一處說:"瞧!那邊有惡魔,要來帶我。啊!看到地獄了,好恐怖啊!誰啊!救救我吧!"這樣絕望地叫着死去。 做惡眾生往往認為"死是痛苦的結束"、"沒有死後的世界",但臨終時,心中的黑暗擴大,必能看到黑暗的彼處有地獄之火,先前那種逞強的心頓時被一吹而散,口中還會發出悽厲的慘叫。 三、面對死亡 死亡是個大迷霧,因為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不知道死後會怎樣,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在地球的任何地方,死神都能找到我們。 對於死亡,我們在犯同一個錯誤:我們會覺得死亡離我們很遙遠。然而,我們不是經常聽到別人突然去世的消息嗎?他們像我們一樣,視生命為理所當然的事。 實際上,我們的身體有可能突然垮下去而不能運轉,我們甚至不必生病也會死。 我們以不知何時會死為藉口,來延遲對死亡的正視。然而,我們越是不願正視,就越對它無知,恐懼的陰影就越縈繞腦際。如果想掙脫死亡的宰制,絕不能採取迴避的方式,拒絕死亡的結果,將毀掉我們這一生和未來的生生世世,我們將受困於終將一死的自己,永遠被緊縛在妄想的境界,不由自主地生生死死。 大多數人只是在臨終那一刻才會珍惜生命,這是多麼令人悲傷的事情啊!那些相信他們有充足時間的人,臨終那一刻才準備死亡,然後他們懊惱不已,這不是已經太晚了嗎? 就在當下,我們需要清醒一下,嚴肅地問自己:"如果我今晚就死去,那該怎麼辦?"面對死亡的壓迫,人們自古就進行着各種形式的抗爭,諸如:"***雖死,靈魂不滅"的觀念,永生於天國的神教信仰,長生不老的追求,家族的傳宗接代以及立功、立德、立言而留芳百世,期待精神的永垂不朽,乃至於"生則樂生,死則安死"的自然主義達觀態度,還有"及時行樂"的享樂主義逃避策略等等,雖然方法各異,其實質都是反抗死亡的威脅。現代科學的發展,使人類充滿了以自己的理性揭破所有宇宙之謎的信心,生前死後的問題從表面上看已不被科學和多數人所關注,似乎已被解決或被視為無關緊要、滯礙社會進步的玄虛問題,但從一些人類學家的眼光來看,通過科技途徑力作征服自然的英雄,還是一種出於潛意識深處的對死亡的恐懼而採取的抗拒死亡命運的"移情"手段。科學從物質方面對人類自身的研究從細胞深入到了基因,蛋白質合成、無性繁殖、試管嬰兒、器官移植、克隆技術等現代成果,實際上無不是對生死之謎的破解。西方一些人類學家、心理學家認為:人類的一切文化活動,實質上都是為逃避死亡的宿命,都是用以戰勝死亡威脅的抗爭。 在世界各地,很多國家設立專門機構,從事生命輪迴、瀕死經驗等現象的研究,並把它們列入心靈學、超心理學等研究課題。研究者注意到:接近死亡,可以帶來真正的覺醒和生命觀的改變。經歷瀕死經驗的人,對死亡的恐懼會降低,能比較謙卑地接受死亡;追求物質的興趣會減低,更加相信生命的精神層面;相信死亡是生命過程的延伸,也容易接受來世的信仰。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可能會碰到親朋或鄰人亡故,這極易觸發我們對鍾愛自己的長輩終將死去的憂慮,由此聯想到自己亦將必死,進而引向對於人生意義的思考。 事實上,能夠從內心深處體會無常的真義,是覺悟人生、尋求解脫的第一步。 依據佛陀的智慧,我們可以利用生命來為死亡未雨綢繆,不必等到受絕症的衝擊時才去觀察我們的人生,也不必等到死亡來臨時還茫茫然然面對未知。此時此地我們就開始尋找生命的意義,心平氣和地把每一秒鐘當成改變命運和準備死亡的契機,從正面跟死亡接手,揭開死亡的神秘面紗,熟悉它,隨時想到它,正如一位法師所說的那樣:既然不知死亡在哪兒等着我們,那就讓我們處處等待死亡。 喬達彌是生活在佛陀時代的富家少婦,她的兒子一歲左右就病逝了,她傷心欲絕,抱着小屍體在街上奔走,碰到人就問是否有人可以讓她兒子復活。有些人不理會她,有些人認為她發瘋了。最後,一位智者告訴她,世界上只有佛陀一人能夠為她實行奇蹟。 她就去找佛陀,把兒子的屍體放在佛陀面前,說出整個過程。 佛陀慈悲地聽着,然後輕聲說:"若要醫治這孩子,需要芥子,你到城中要四五粒回來。不過,這種芥子一定得向沒有死過親人的人家去要。"喬達彌立刻動身往城裡去。她對第一戶人家說:"佛陀要我向一戶沒有死過親人的人家拿回芥子。" "我們家已經有好多人過世了。"那人回答。她又走向第二家,得到的是同樣的回答。她又走向第三家、第四家,向全城的人家去要芥子。 最後她終於發現:佛陀的要求是無法辦到的。 她猶如從夢中覺醒,把孩子的屍體抱到墓地,做最後的道別,然後回到佛陀那兒。 "你帶回芥子了嗎?"佛陀問道。 "沒有。"她說,"我開始了解您的教法,悲傷讓我盲目,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受到死亡的折磨。"佛陀問:"你為什麼又回來呢?"喬達彌回答:"請您開示死亡和死後的真相,我身上是否有什麼東西是不死的?"佛陀開始對她開示:"如果你想了解生死的真義,就必須經常如此反省:宇宙間只有一個永不改變的法則,那就是一切都在改變,一切都是無常。你兒子的死,幫助你了解我們所處的輪迴世界是無法忍受的苦海。脫離生死輪迴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解脫之道。"喬達彌頂禮佛足,終其一生追隨佛陀。 看見他人死 我心熱似火 不是熱他人 看看輪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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