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竟然是个局”曰:可能原来的我早在几岁时就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什么妖精或得道高僧什么的“夺舍”后形成的。我听说人从三岁开始有记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我的记忆是从五岁开始的。以前上小学时,总听我妈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谁,他与你当过邻居,是好朋友,也要来上小学,与你当同学了。实际上我对他一点印像都没有,好像根本没听说过那人。后来他没来上小学。过了好久才听说他在开学前的那个暑假在茶园的水塘淹死了。还有大头明,也与做过邻居,但我对他的印像也是从上小学当同学才开始有。
不记得是哪年了,我和爸妈到越秀山公园的鲤鱼头看菊展,我妹妹不知是还没出生还是怎么的,反正没去。我爸妈走累了就在一个亭子里坐。我就到处乱跑。不知怎么的就跌倒,扑到篱笆的竹签上,竹签插到胸骨尖端靠左两个手指的地方。都没出血,但后来有一个浅浅的疤。不是说得伤到真皮层才会有疤么,不知为什么没出血也有疤。当时觉得喉头还是什么的一闷,很难受。赶紧跑回亭子去求救。刚到亭子就倒下了。后来不知他们怎样推拿才救醒的。我现在怀疑那时的我在越秀山鲤鱼头被现在的我夺了舍。
记得一件事:鲤鱼头附近的路是用墓碑铺的。据说解放前越秀山有很多坟墓。1950年坟墓被推平,将墓碑反过来铺路,但有些是有字那面朝上,所以我就听说那些条石是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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