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的孩子不配知道真实的历史
胡评最近评论了那个六四坦克形的蛋糕或冰淇淋的事了。
其实这帮民运(这次暂且饶你们一个狗字)太迟钝了。大约四五年前牛乐和胡虏还在人世时,我就讥笑牠们,在本《公厕》发过屎贴,说其实牠们只敢在《公厕》里对人家的孩子说六四,并不敢在饭桌上对自己的孩子说六四的。如果当地政府禁止在《公厕》里说六四,那么牠们的孩子不知道六四是可能的。中共让中共国人在一代之后忘记六四是可以办到的。原因就是这帮参加六四的小共匪三十年来做得实在太孬种(撈鬆),居然几百万人参与的大型政治事件后没出一个豫让那样的人,说出来都会让牠们的孩子看不起自己的父母。本《公厕》每逢六四就这么热闹,无非是在饭桌在不敢说,憋了一年好难受,在《公厕》上对着别人的孩子排泄。
这种事,我们这一代也经历过。我小学时没少参加学校组织的让贫农贫雇农控诉黑暗旧社会的“忆苦思甜”会。会后还要吃忆苦餐,学校煮一大锅马屎苋(一种长在路边的野菜),一人分一碗,没油没盐。记得吕德刚都自己偷偷往自己那碗里加盐。其实我觉得吧,马屎苋不放油不放盐也挺好吃的,不必冒被老师骂的风险往碗里加盐。那些贫农贫雇农个个都说旧社会苦,没人说旧社会在地主家吃的比新社会在人民公社里吃的好。你要不思考,你就信了。其实吧,英德茶场医院除了菜地,也是有几亩稻田的。还有水牛。农忙时小孩也帮着去拨秧(至今不明白为何早稻要铲秧,晚稻要拨秧,问生物学家屁馥村姑可能也说不出,只会说自古以来如此),只为能分点药剂师用柠檬酸和小疏打配的气水。我都知道,到农忙犁田前,水牛都是有糖粥吃的。给地主扛长工的可能吃不好吗。人民公社时是因为谁都不想将田种好才随便的。当然,在卖猪时也让猪吃糖粥增加重量,那是一种欺诈行为。
中共封锁加小共匪们羞惭这么多年没出豫让,才可以使下一代不知道真实的历史。每年一次到《公厕》里排泄是没用的。要将六四史实传下去,你们得派一个人去当豫让,之后你们就不会因为羞惭而不敢在饭桌上谈六四了。
想像一下,要是没出豫让,你们这帮曾在智家当家臣的小智匪敢在饭桌上大言不惭地对孩子们说“当年在智家吃的比现在在赵家(或韩家或魏家)吃的好多了”。怕会被你们的孩子看不起,问你们为啥那么孬种没人去为那么好的智伯瑶报仇。
总之吧,六四史实传不下去,你们太孬种也是个重要原因,比中共封锁重要得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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