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百分之百命中注定? |
送交者: 挑挑揀揀 2013年08月09日10:31:45 於 [跨國婚姻] 發送悄悄話 |
地球物理系高材生的親身經歷: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b5473f010007y6.html 新浪博名“湖心亭看雪客”的由來(命中注定第四位女友、現任妻子的相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b5473f0100hcul.html
以前總有人說,婚姻是命中注定的,我總也不相信,心想,世界上那麼多女孩,誰都可以去追,我追上了誰就和誰結婚,怎麼可能命中注定?難道註定的這個她根本不用我去追就來和我結婚?會有這樣的好事嗎?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真就遇到了這樣的好事,而且被25年前一個算命先生提前預知。
1983年某月。
正上大學二年級的我們,在班長提議下去南嶽登山觀光,住宿于衡陽的一家賓館。晚飯後,與同班好友安輝信步於街上。至一僻靜所在,突見前面一算命攤圍了些人,便湊了過去。那算命先生正給一幹部模樣的中年男子說着他的過去和將來,畢,男子付款無言離去。我跟上他,悄悄問:“怎麼樣?算得准嗎?”男子看了我一眼,說:“可以說90%是對的。”我與安輝一商量,決定一試。
那時,我們完全不信命,當然更不信有鬼神。畢竟,我們學的專業是地球物理,學的哲學是唯物主義,物質第一,意識第二,物質決定意識嘛。但前面那人說他被算準了,卻讓我們甚是好奇。我那時對宇宙和生命的奧秘興趣濃厚,自號“破謎閒人”,狂妄宣稱要揭開宇宙的一切秘密,自然也想揭開算命的奧秘。
我先開始。算命先生問了我的生辰八字後,用鋼筆在我的左手掌上劃了四道平行的短線,開始了他的講解,並記錄在一張稿紙上。由於我們抱着玩玩的心態看算命,只是對之半信半疑,並不重視,那稿紙後來也就弄丟了,詳細的情形已經不能回憶,但有幾個要點卻讓我牢記了下來。一個是說我一定是大學生。一個是關於我的官運,30歲那年會當什麼官,之後又如何。一個是關於我的婚姻,說我要談四次戀愛,只有第四個女朋友才是我真正的妻子,她也是一生對我最好的女人。說到安輝時,也說他是大學生,而他在3歲時遇到一災禍差點沒命,他的母親在他7歲時離開人世,他的官會做得比我大(後來果然如此,我早下海了)。那時基本上還是計劃經濟,官本位,社會還沒有金錢至上的觀念,所以沒有說到財運。他要求安輝給他一塊五,卻只要了我一塊二。我當然高興他只要了我一塊二,對他的說法根本不以為然,心想,我這麼聰明,這麼用功,各科成績在班裡也是前三名,安輝則玩心很重,不用功讀書,成績在幾十名了,怎麼可能他比我有出息?但是,安輝說他3歲時的確遭遇大難,7歲時的確死了母親,這點讓我非常驚訝。此後,我雖然牢記他給我婚姻做的預測,但心裡想,我一定要讓他的預測失敗。
第一次戀愛
1984年,我開始了第一次戀愛。說來頗有意思,這個同城某大學數學系的清秀女孩子是我同系一個老鄉先看上的,但他多番追求未果,無奈放棄。我對她的高傲很是不滿,強烈的征服欲使我在與這個老鄉商量後決定親自出馬。在一個周日,我約她到嶽麓山上玩,分別時,交給了她一道手寫的選擇題:假設我希望你做我的女朋友,你願意選擇A(完全可以)、B(絕對不可能)還是C(以後再說吧)?第二天,她告訴我,她選擇了A。
那時的青年普遍嚮往諸如居里夫人和她丈夫這樣的科學家婚姻。我們開始戀愛後,很快我就告訴她,我要研究物理學,我的目標是拿諾貝爾物理學獎,我對中國至今沒有產生諾貝爾獎獲得者感到非常痛苦,我要改變這個現狀。由於物理學的重大突破往往需要數學理論的重大進展做支撐(比如:沒有微積分理論的建立,就不會有麥克斯韋方程,也就不會有電磁理論,人類很難知道有電磁波。又如,由於數學理論沒有突破——有人認為必須建立曲線弧理論,人類至今沒搞清楚引力的實質),所以我希望她一定要成為數學領域的理論突破者,因此,給她的起碼任務是要讀到數學專業的博士學位。她為我的遠大目標而興奮,並發奮讀書。我還交給她一本《20世紀國際最佳數學難題解析》(儘管我高等數學學得非常好——在不分年級和專業的全國大學生數學競賽預選賽上剛獲得全校第十,但這本書的大部分內容我卻看不懂)讓她研究。
然而,一年後,她告訴我,研究數學實在太難,她恐怕完成不了我交給她的任務。她說她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這讓我無法容忍。在幾次爭吵之後,我們分手了。
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
第二次戀愛
在第一次戀愛失敗之後,我就不再把心思放在愛情上了,又鑽研數學(為了求證著名的費爾馬大定理,48小時沒睡覺,最終也沒有結果),又鑽研理論物理、天體物理,還要應付本專業的地球物理。在臨近畢業時,四年各科成績優秀到被推薦免試讀本專業研究生,但我已經認識到本專業的研究無法成為諾貝爾獎獲得者,所以放棄繼續深造,選擇了北京一家科研機構,試圖一年後把英語學好,再報考中國科學院的天體物理研究生。
工作單位正急切需要人才,當然不會允許我再飛走,所以堅決拒絕了我報考天體物理研究生的請求,並給我分配了很重的工作任務。我心灰意懶,開始研究各種心理學(也研究哲學),着重研究性心理學,特別是女性心理,以利於追求女孩。之後,我開始給低兩個年級的同系一漂亮小師妹(她完全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在學校時就注意她了)寫信。她對我自然沒有任何印象,但在我寫了三封情書之後,她成為了我的第二個女朋友(後來才知道她當時正好與她男友分手不久,空虛之下被我鑽了空子,並非我有多大魅力)。
然而,一年多後,她面臨畢業。由於她成績不怎麼樣(那時,畢業管分配,無數單位到大學要人,成績好的學生按名次優先挑選單位),來北京無望,又不願意去小城市,我也沒有辦法把她弄到北京來,而她第一個男朋友卻幫她在南方一個沿海城市找到了個好單位,一度做過電台主持人。她和他結了婚(現在,她先生已經成為一家國際知名大公司的董事兼CEO,是媒體經常關注的知名人物。這是後話)。
第二次又結束了,我感覺似乎在向預言接近。
第三次戀愛
第二次結束之後的幾個月,我一位已是高幹的親戚接連給我介紹了幾個高幹家庭的女孩子(那時大學生還是比較吃香的),但不是我看不上對方就是對方看不上我,交往最多的也就約會了兩次就拜拜了,她們都沒有成為我實質意義上的女朋友。
1988年,在某部委工作的一個朋友介紹下,我開始了第三次戀愛。她可以說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當初高考時的成績就在省里排第三),在國家金融機關工作,長相也不錯。我們很投機,半年之後就決定結婚。在購買了一些家用電器並張羅何時登記之後,我突然發現了她一些無法容忍的缺點——包括暴躁的脾氣和極其嚴重的拜金主義。那時社會上開始有了“萬元戶”、“時間是金錢”等概念,社會風氣開始向“金錢至上”過渡,而我們的月收入不到五十元。她總跟我嘮叨“誰誰又買什麼家具或電器了,你怎麼比不上人家啊”之類。我清醒意識到和她在一起可能不會有幸福,但結婚已經如箭在弦,而且,我心中暗自計劃,無論如何也要打破那個算命先生的預言。因此,我總是開導她,容忍她,甚至教育她。
有次吵架之後,我出差深圳一個月。在深圳呆到第二周,她來電話,欲言又止。
我問:“你想結束?”
她答:“嗯……”
我說:“好吧。”
後來我才知道,在我離開北京沒幾天,她接受了一個比我條件好很多的男同事的求婚(現在兩人都已經在金融界算是個人物了),我再怎麼努力也沒有意義了。
第三次,就這樣,結束了。我不得不正視那個算命先生的預言,開始收起試圖改變這個預言的狂妄的心,默默等待命運給我的安排。
第四次戀愛
第三次結束之後,我開始相信命運,於是不再主動追求任何女孩子,興趣也開始轉向,花大量時間一門心思研讀歷代古典文學的精華作品,並從中尋求慰藉。
1990年春天,一位大學同學來北京,帶我去一位校友家。這位校友本是我這位同學單位的領導,20多年前畢業於我們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個系,因能力突出而上調到了國家部委。在這位校友家裡,我遇到了他不到20歲的女兒,她異常美麗,美麗到讓我不敢直視她。最要命的是她非常高傲,自然,我不敢對她有任何的想法,因為,那必定會是自尋煩惱(後來我知道,我這位頗有藝術才華的同學之前試圖追求她,但被她殘酷拒絕)。我和同學一起參觀了她管理的某公司一家服裝店之後,就分手了。
在深刻交談4個小時之後,同學對我極其欣賞,決意要把他的親表妹介紹給我。他說:“我表妹才貌雙全,氣質優雅,她只要到你們單位走廊上一走,一定會令眾人側目!”他堅定表示:“只有你才配得上我表妹,也只有我表妹才配得上你。我回去後就讓她來北京和你見面。”並囑咐我一定要等她,不要再找別的女孩子了。我心裡想,命中注定的第四個女孩,我真正的妻子,一定是她了。因為我這個同學本就是個非常高傲的人,竟然硬要把她表妹交給我,這難道不是命運註定的嗎?
同學回去之後,告訴我他表妹也很想來北京和我見面,我也就天天在想着什麼時候見到她,並幻想着各種情景。然而,一個多月過去了,她總因各種事務纏身來不了北京,而我,卻再次出差深圳,而且一去要數月。出差之前,我那位校友的漂亮女兒給我來了個電話(我之前告訴過她很快要去深圳出差),希望我到深圳後幫她觀察一下那裡流行哪些服裝款式和花色,她計划去那裡進貨。
我對服裝行業毫不了解,到了深圳後,儘管逛了不少地方,但人們花花綠綠,我根本看不出來流行什麼。於是寫了封信給這位美女,讓她告訴我應該到哪裡去觀察,怎麼觀察。這時我還在想着我同學的表妹,所以信寫得不長,目的明確,沒有任何曖昧詞語。
她很快回信了,說她也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觀察,怎麼觀察。信的末尾說到她寫信時正是中午,窗外的蟬聲極為噪耳,吵得她無法午睡。我本不想回信的,但看她竟討厭蟬聲,頗為不解,決定稍微訓指一二,就又寫了封信,說到,古人云,“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蟬聲是很雅的,而你卻討厭它,這是為何?我看大可不必呢……
就是這段有點訓指味道的話,為我招來了麻煩,她馬上又來了封信。後來她告訴我,這麼多年來,她的追求者無數,沒有哪個男生不千方百計恭維她的,而我這個毫不起眼的傢伙竟然表現出瞧不起她的意思,讓她大為惱怒,決定要徹底征服我,讓我愛上她到不能自拔,之後,再堅決地“甩”掉我,讓我痛不欲生!
她(自號雨夢仙子)的信明顯看出用了心,因為其中大段大段描述起北京的秋風、秋雨、秋色,和她的心情,甚是動人。這時,我的心理學知識派上了用場,我模糊意識到她在跟我叫板,心想:“哈哈,跟我來勁了啊。”於是針鋒相對,開始寫我在深圳的見聞和我的人生觀與世界觀。我可以說受過非常專業的哲學和古典文學訓練(在高中時就希望未來搞文學創作,剛入大學就試圖寫《毛澤東傳》,只是因為高中選擇了理科而未報考中文系),自認普通的大學中文系學生是沒有我的水平的(並有作品發表),文筆與她相較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她充其量只是業餘高手)。而我寫情書的水平更是不凡,幫不少朋友寫過情書(真有不少朋友因此與對方成了眷屬),朋友說我“只要寫信可以追到任何女孩子,只要不寫信則任何女孩子都追不到。”
由於與同學的表妹總也見不了面,這時的我,對她已經有了想法,給她寫信也就有了明確的目的——征服她。我的信,幾乎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考慮了她讀到時的反應,目的就是要讓她愛上我的文筆、我的思想、我的心靈(就憑我的外貌是絕無法讓她動心的)。
很“不幸”的是,僅僅又通了四封信,我和她幾乎同時喜歡上了對方。她已經無法實現她當初的“罪惡目的”,因為她自己已經陷了進來,不能自拔。而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喜歡上了一個男生,理智已經不起任何的作用。後來她告訴我,由於周圍追求她的太多(很多都比我優秀),使她極其高傲,開情竇的“閥值”越來越高,導致對誰都產生不了感覺,她甚至想寫個東西封在一個瓶子裡丟到海里去,誰揀到就和誰結婚。而我,莫名其妙讓她動了心,她企圖抵抗,但越抵抗陷得越深。這從我後來看到的她寫的詩中表露無遺:“電話/撥了又掛/掛了又撥/撥了再掛……”,清晰反映了她想給我打電話又怕我笑話的微妙心態。
而我,自然也和她差不多,但已經預感到了她很可能就是我的第四個,也就是說,我真正的妻子,出現了!這從我在愛上她前後填的兩首《臨江仙》中可以看到:
之前的:
穗北江村橫渡口,當年多少風流。流溪河上水如愁。遠山銜落日,依舊上漁舟。
誰令群魚爭戲水?驚飛數百沙鷗。只疑寒到白蘋洲。草蟲孤館夜,風雨已深秋。
之後的:
浪跡江湖年復歲,年年怕過中秋。揀幽挑暗背人游。翩翩猶未見,年歲不堪流。
一笑從知天有意,月圓時節雲收。香痕初印夕陽樓。曉風殘月夜,兀自不知愁。
後來,我回到了北京,我們終於見面了,情境已經完全不同,一切,都至為美妙。我們在幽會時極少出門(一天吃三餐方便麵),因為,我們都覺得,如果不相擁在一起,每一分鐘都是浪費的。我們每一秒都在享受着幸福,相互稱呼老公老婆。我感謝上蒼把她送給了我,這種感恩使我決定研究人體外貌美的根源(我為那些長相不美麗的女人很難獲得男人的愛情而難過),我天真地想通過我的努力讓世界上每個男人變得英俊,每個女人變得美麗。我買來大量的有關動物生理學和分子生物學、細胞學、基因學之類的專業書研究,我希望每個人都美麗,都獲得愛情,都像我一樣幸福(遺憾的是後來都沒有結果)。我的《望江南—贈妻》組詞正是這個時候寫的。
然而,她的母親堅決反對她和我好,最終發展到她父親也不支持了。因為他們都非常清楚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中,似乎隨便找一個出來都比我優秀。有一個做汽車配件生意的年輕老闆甚至要給我20萬(當時我的月薪不到100元)以讓我離開她,因為她心裡覺得世界上只有我是真正的男人了。我的單位同事無不認為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很多男孩子竟然背着我向她告發我之前的風流韻事。但她正告他們說:“之前他怎麼樣我管不着,你們完全不必再多說任何關於他的往事。”
而我,也認為世界上只有她一個真正可愛的女人了。我把情況跟我的那位同學說了,告訴他不必讓他表妹來北京了。再後來,我這位很要好的同學和我斷絕了來往。
我再次去深圳出差,臨行前要求她答應我永不去任何的舞場,只穿素潔簡樸、包得比較嚴實的的衣服,也就是說,儘量降低“危險性”,臉上不要有任何的化妝包括塗口紅。這些她都一一答應(至今,她也沒穿過不過膝的裙子)。那時的深圳,被描述成“美女如雲,愛情遍地”。那邊的有權勢的朋友總請我去崗廈食街吃飯。那幾年去過這街的人應該知道,黃昏時分,你開車進街,成千上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如洪水般涌着,那壯觀的情景真讓人嘆為觀止。只要你打開車門,蜂擁的小姐很難讓你在幾分鐘內下車。進任何一家飯店吃飯,不帶幾個小姐是很難進去的。請客吃飯給每人配一名小姐已經成為時尚。朋友通常要為每人點一位漂亮小姐,其報酬由他統一支付。包間都有內房,房內有床及其它用品。吃飯時,看着朋友們抱小姐於懷當眾恣意調情逗鬧,一對對相繼進出內房,我甚不自在,無法適應,並決不允許小姐對我的身體有任何的“侵犯”。且不說她們的“兩條玉臂千人枕,一點紅唇萬客嘗”讓我實在產生不了好感,我事實上已經對任何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了。每次,我總拿出朋友的“大哥大”(亦即手機,那時價格過萬元,相當於現在20萬元以上)給我的仙子打電話,向她坦白我所遇到的一切。
幾個月後,更為殘酷的事情出現了。她的父母以斷絕關係要挾她(他們認為我東奔西走很不安定,僅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我不能給她帶來幸福。我的奔波生涯持續到我們結婚後5年,由於每天要通長途電話並寫信,使我的收入全部貢獻給了電信部門,還留下了600多封情書),讓她必須和我斷絕來往。在她堅決拒絕後,她母親有生以來第一次打了她。她決定離開這個家。其時,我已經駐到了海南的三亞,而且要呆上6個月。她沒有和我商量就辭去了擁有30多名員工的服裝店經理職務(如果她一直做到今天,我敢肯定她已經是商界風雲人物),到了三亞。我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只交給我一張情卡,上面她寫了幾行字:“就這樣伴着你走遍天之涯/越過萬重山有你才有家/就這樣伴着你走遍天之涯/踏碎歲與月黑髮變白髮……”
我們決定正式結婚。由於當時提倡晚婚,而她年齡未滿20歲,我們找到特殊的關係,秘密登了記,她正式成為了我的妻子。我們的婚禮很簡單,在我老家的山頂上,太陽初升的時候,就我們兩個人,面對東方,雙雙跪下,發誓相守一生。
後來,我把她正式調入了我的單位(這為兩年後分房帶來了優勢)。再後來,經過長期的清貧,我們結婚9年後,她才同意我“下海”辦公司(她一直不讓我下海,因為她認為男人有錢就會變壞,所以她說寧願跟我要飯也不希望我成為富翁),我們才過上優裕的生活。
我們直到結婚12年後才要孩子,因為她堅持認為孩子的到來會消滅我們之間的浪漫。
而今,17年過去了,事實證明,她的確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儘管我對人世的一切享受有了“曾經滄海”之感,希望實現弘一大師所說的進入人生最高境界——宗教境界,皈依佛門自覺覺他普度眾生,但她告訴我:“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出家,否則,我可能會把你出家的寺廟給燒了。”我只好乖乖聽話。
當然,我徹底相信了命運,對那個算命先生,我只想說一句話:
“I服了YOU!”
(附註:很久很久以後,有兩位高人都告訴我,我和她在前世就非常非常相愛,並發願下輩子要在一起。現在我們都知道,願力大於業力,業力大於神通力)
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美貌貴婦,就這樣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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