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笑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瞬間被那純潔的笑所感動，然後自己也變得如此乾淨。

一

最近其實很不順心。

手機莫名的鎖住，過年的丟了很多的祝福和朋友。

不過很安靜。

安靜的時候，睡去。

二

年關過了鬆了口氣。

閃閃卻告訴我，算命的說我今年身體會很不好。

嚇得自己背單詞的時候看到FORTUNE TELLER都發毛。

夜裡又夢到失去的痛苦。

起來後，惶惶不可終日。

鄰家阿姨神秘兮兮的說，知道麼知道麼？有個算命的可准了呢？

看着那排列很整齊的命格就忍不住的委屈。

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

我可以和任何人爭，可是，就是爭不過命。

三

早上上學的時候陽光閃了我的眼。

檔窗簾的時候，扭了腳。

走不了路第二天要上六樓考試

疼了一夜

問問自己，是不是命

四

開始慌張的時候

變得神經

扔了要考試的書，泡在網絡里企圖尋找些幸運的東西

結果

看到一樣的結果時

放聲大哭

開來來電話的時候

說不出話

理由好象很可笑

卻真的開始害怕

宣告訴我，該是你想生活索要的時候了

試着去要

可是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面臨失去一切的時候

如果有了

你就懂了我的緊張

五

日語老師是個老頭

肚子很大學問很不好的老頭

課上的少要找麻煩

託了好幾個人說了情

回話是小事一樁

然後居然跑到外語系說

她是誰啊？一堂課沒來過啊。讓我給成績怎麼給

接着打電話告訴我不是我沒辦法啊是人家不讓

真想罵他句你是不是人

始終是老師 沒有說話

這個老頭居然堂而皇之的和電話旁的系主任說

你看你看

她還是不懂我的話，這個孩子啊

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說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當初你不是沒答應

如果考察課有不及格的說法

做個先例也無妨

系裡也偏偏有個喜歡湊熱鬧的

兩個老師一台戲

瘋瘋張張的把我當成了一盤菜

掛了電話去上自習

忽然有了不讀的衝動

這樣一所學校，烏合之眾，老師不講課專門玩出勤率

有什麼用呢

六

坐上去圖書館的車

看到一個孩子

白白胖胖的臉

可愛的說不出來

眼睛不大卻笑得盈盈的

衝着我不聲張

我做了鬼臉

她居然不里我

就那麼笑了出來

不知道是孩子還是我

一口悶着的氣沖了出去

換來一心的陽光

心情是自己給自己的

緊張是自己神經出來的

勸朋友的時候說

相信我 天道酬勤

勸自己的時候

是命不由我

七

電視裡一個男人，歇斯揭底的對着人喊

如果你是我

如果你忽然從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變成了一個只能做在輪椅上的瘸子

你會不會平靜

你能不能接受

我失去了所有我該有的

我曾經那麼瞧不起別人我曾經那麼自信

那麼現在我剩下什麼

我也想起自己曾經的委屈

很多事情

沒有理由

很多時候

的確

身不由己

為什麼不能象孩子一樣

那麼單純的笑給自己

委屈也好，咒罵也好，怨恨也好

孩子不會有的

她只有着自己的快樂

微笑或者哭泣

下車的時候，回頭又看一眼

那孩子的父親仿佛懂了我的意思

扭了下身子

孩子衝着我又如此燦爛的笑了下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瞬間被那純潔的笑所感動過，

然後我們自己也變得如此乾淨。

2003.1.10. 草

複習繁忙。另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運，一切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