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夏天,我刚满两岁的女儿忽然生病了。而且一病就病得很重,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由肺炎引发了心力衰竭,一入院就住进了ICU(危重症监护室)。
我手足无措,连吃饭洗澡都不知道了。幸亏当时在父母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在帮我。
女儿住在那间隔离房里,我们一点忙都帮不上。而且医生也不让我们接近。就只能靠医生和宝宝自己了。
孩子住进ICU的第二天,她远在重庆的奶奶忽然打来了一个电话。
老太太一开口就问:“宝宝是不是生病了?”
接电话的是小保姆阿珍,她不懂事,就说孩子确实是病了。
我连忙接过来,说孩子只是普通的感冒,没有问题的。
婆母在电话那边舒了一口长气。说:“就是嘛,你那个老汉多紧张的,昨天半夜把我喊醒,说他梦见宝宝生病了,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有人理她。我就说他瞎忙,哪有那么骇人哩。”
婆母还在说得高兴,我却在电话这边哆嗦。
接下来的事情
接了婆母的这个电话,我有一种全身冰凉的感觉。
爸爸在一边,也听到了电话中的对话。
我放下电话的时候,他也是愣愣地看着我。
在这里我要解释的是,我家里虽然接触这方面的讯息比较多,但是我们还是普通人,并不是什么宗教界人士,尤其是我父亲,他大学是学航天的,所以他总是以一种理智的态度来接受这些讯息。不过他之所以由排斥这些转而比较接受,也是有原因的。以后再说吧。
反正现在这个电话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该怎么办呢?难道说,宝宝真的要…………?
那可不行。
大家可以想象,也可以理解得到。
我们立刻开始到处打电话。
首先,电话打到远在江西的那个阿姨那里去了,我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请她帮我禳解禳解。
这个女人,她的出身是道家的。
接下来是佛家。
还在我女儿刚出生第二天的时候,她就已经寄名在广州光孝寺的一位大和尚名下做了俗家弟子了。
当然,我们找的佛家,远远不止这位大和尚而已。
按照那个女人的要求,我们在广东也做了一些事情。
我想,每个人都能理解,到这种时候,不管是科学的,还是神秘的,也不管什么古今中外,有的没的,我们都会把它做个遍。
宝宝在医院里和医生在一起,我们进不了病房的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再说多一句:生了病,还是要找医生的,本人打个喷涕都要找医生报到。呵呵。
不知道是哪一种方式在起作用,也或者是所有的方式组合在一起吧,在进ICU的第三天,宝宝就已经很清醒了。
第三天下午,我们在探视时间到门外去看她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宝宝在监护室里哇哇大哭,大喊着要出去,而且还很耳尖地听到了我们在门外的声音,转而大叫妈妈、姥姥。
简直是中气十足啊,跟两天前送进去的时候,那神智不清的样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
医生不放心,还要她在监护室里再呆两天。
可是小妞儿的脾气越来越大,干脆翻过病床的栏杆,光着脚板就跑出来了。
当然,最后她还是胜利了,当天下午就转到了普通病房。
监护室三天,普通病房三天,一个星期后,宝宝活蹦乱跳地出院了,精气神好得不得了,能吃能睡,几天就胖回去了。
哎,医生的水平还是真高的。
不过,那些各种各样的禳解,是不是也…………?
事关我自己的女儿,我就不敢胡说了。
后来回想起来,宝宝一岁多的时候,我曾经抱着她去找过那位江西的女人。
这个女人当时也是左右打岔,不肯对宝宝的未来说一个字。
就象后来她不肯为许平的未来说一个字那样。
哎,如果她当时真的知道什么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不过,至少她现在还是帮了宝宝了,谢天谢地。
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我开始留意这女人所做的一些预测。
渐渐的,我发现,不光这类话题是她避而不谈的,更多的时候,凡是当官的去找她询问前途的时候,她总是说得飞黄腾达。但是往往这位官老兄,前途是不太妥的了。
哈哈,我想我是明白了。后来,我又陪一个人去问过前途,又听见她说对方升官有望。我不禁大乐,忍不住偷笑,一抬头,却看见她在对我使眼色。
原来,她还是有她不可泄露的东西啊。
当然,后来这位去问前途的朋友,是没有官升的。
一个人的心态如何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念之差失之千里。
佛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所说的这位阿姨,自己穿着粗衣服,为村民修上百万的公路,还收养了不少被遗弃的女婴。
很多到寺观里参拜的信众,平时更是连一句别人的坏话都不会说出口。
他们主要还是在修自己的“心”。真正有心的人,自有公道的。
这样做的人,即使他不信神佛,也会好的。
并不是在和神灵做交易。
当然,还有一些自认为自己信神拜福必有好报的人,只是口里念诵几篇经文,平常却不干什么好事,难道这种人真的就会有好结局吗?“远报儿孙近报身”,虽然是民间的俗语,我想应该也有道理的。至少反应了一种民意。
我爸有一个朋友,是当年偷渡到香港再到美国去的,现在他是有名的亿万富豪(恕不相告姓名)。当年为了发达,有些不好的事情他也是干了的。但是现在他把公司都交给家人打理,自己一心一意地到处做好事,捐资行善,助学养孤。还到名山拜神叩佛,还改吃素,应酬场合推不脱,也只是吃点肉边菜。
他这样做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肯这样去做,而不求什么回,至少说明他的心境已是升华了吧。
不管怎样,我很佩服他。
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这样。不求福报,只求心里安乐。
后来我女儿的病好了,我这才敢把她生病的前后情况如实地告诉公婆和我老公。因为他当时出长差了,这件事我也瞒着他的。
婆母一听,不由啧啧称奇,转而表扬起公爹来了。
不过她很奇怪(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做梦的会是宝宝的爷爷呢?因为我这位公爹,虽然很喜欢孩子,可是是坚决不带孩子的。婆母说他自己的两个儿子长这么大,他连“教室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呢。
哈,真是怪了。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婆母就告诉了我,她自己家里几件关于做梦的事情。
我婆母是四川一个小山村里的。她的妈妈生了六七个女儿却没有儿子,只好收养了一个。
后来,婆母的爸爸又壮年逝去,两个寡妇(婆母的妈妈和奶奶)非常辛苦地带着这一大群的孩子。
再后来,婆母的大姐和小妹妹都夭折了。葬在哪里,婆母是个小孩子,大人是不会告诉她更不会带她去看的。
到婆母十来岁的时候,她的奶奶也去世了。
过了两年,婆母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奶奶带着两个小女孩来看她。
在梦里,老奶奶指着一个小女孩对婆母说,这就是她的小妹妹。
还说,你妹妹的坟在河滩边上,快被冲掉了,你们就不关心一下女娃儿吗?
醒来以后,婆母连忙去告诉她妈妈。
她妈妈赶快去看,真的,这几年那条小溪变宽了,离那个几乎平掉的小坟丘已经很近了。
当然就把那个小姨妈的坟迁到老奶奶身边去了。
可是我的婆母,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妹妹埋在哪里,更没有去看过那条溪,怎么会做一个这样的梦呢?
婆母的妈妈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她养大了一群孩子,还供他们都读了书。我的婆母做为活着的长女,初中毕业后就读了师范,因为那时候的师范不要学费。
这样陆陆续续的,因为读书的原因,一家兄弟姐妹都离开了山村,都到了城市里了。
老外婆年轻的时候吃尽了辛苦,到老了以后,终于可以享几天福了。
她主要是跟着一个定居在南充的姨妈生活的。
后来她病了,自己觉得不行了,就要求回到家乡去。当时她们家已经在县城里盖了一栋房子,老太太就是在那栋房子里很平静地去世的。
现在要说的就是老太太去世以后的事情。
那个在南充的姨妈,她的老公(我要喊姨丈啦)。这个姨丈是个很好客的人,有一次有个朋友到他家来玩,他就挽留这个朋友住几天。
前几天,都还住得好好的。
可是有一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这朋友看到了老太太生前和家里孩子们的合影,脸色马上就变了。
他问,照片里的老太太是谁?
姨妈没在意,就告诉他是自己的母亲,刚去世没多久,以前就住在这里的。因为怕朋友多心,还特别声明,老人不是在这里过世的,要他放心。
可这个朋友脸色却白得吓人,立马就要告辞回家去。
当时怎么问都问不出原因来。
后来这朋友到外面跟别人说,自己在那里住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老太太喊他起来,说那房间是她的。
那个梦里的老太太,就是照片上的外婆。
这位朋友岂有不走的道理啊?
讲到算命啊,我知道很多人认为生辰八字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怕会有人害自己。
不过我要解释的是,真正懂八字懂到能借此害人的那种人,不需要你说,都能凭一些蛛丝马迹来算到你的生辰的。
另外其实世界上同样生辰的人很多,假如他真是只凭生辰就能去害人的话,岂不是倒霉倒一片?所以光有生辰也还是不够的。
再有,施这种邪法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如果不是有谁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恐怕也不会轻易干这种事。大可放心。呵呵。
我再多说几句,在算命这一行里,对于真正有修行的人、祖上自己积德或造恶太大的人,他的生辰八字是算不准的,因此,信与不信,也就全凭自己了。
而对于修心养性的人来说,假如算命的还能算准他的未来的话,那么可以断言----这人修心养性的水平太差。
呵呵---------------
我有一个妹妹,她现在在英国留学。
前不久她回来探亲,告诉我一些她在英国遇到的事情。
我这个妹妹是个在这方面比较敏感的人。
她告诉我,她住的是一幢小楼房,可是其中有一级楼梯,总是让她摔跤。大跤摔了两次,小滑脚更是不计其数。
对了,那两次“骨辘骨辘滚下去”的跤都是在凌晨的时候摔的,而白天只是小小的打滑而已。
她的英国同学告诉她,这是碰到“捣蛋鬼”了。
不过英国的鬼,似乎也就以这类“整蛊精”为主,真正很猛的厉鬼似乎并不多,至少没有中国人说的这么多。
而且她的英国同学们,对鬼的态度都很好,甚至把他们视为朋友。
比如说,在她住的那座小城,有个小男孩遇到车祸死了,他的母亲把他葬在出车祸的路边(靠,这要是在中国,能让她埋在那儿吗?)
我妹妹常和她的一个英国朋友逛街,每当走到这座小坟的旁边,这位英国妹妹总是要满脸笑容地向这座坟打招呼。SAY “HELLO”。我妹一开始忍不住呻吟,到后面就见惯不怪了。
这样做的人不止这位英国MM一个。
甚至常有疾驰而过的汽车里,都会有人伸出手来用力挥,大喊:“HA,杰米!早上好(或中午、下午、晚上)!”-----这个夭折的男孩叫杰米。
然后我妹得出了一个结论:为什么英国常出富有人情味的“捣蛋鬼”而不是“猛鬼”呢?(当然,猛鬼也有)
因为活人的态度很好,所以鬼鬼们的气比较容易消掉,不会憋得那么厉害。哈哈,拳头不打笑脸人嘛!
我妹妹过来了,看了一下,她又告诉我说,那两次摔跤,她认为是自己白天的时候用脏手碰过了护身符造成的。
就是做饭的时候,切完了鸡呀鱼呀什么的,没洗手就碰到护身符上去了呗。
她带的护身符是一只由活佛开过光的金刚杵。
跟大家讲一点吧:以宗教的角度来看,善有大小,恶也有大小。有时小恶正是为了成就大善。从国家大义的角度来看就更广了。
简单地说:一个死不悔改的杀人狂,还是灭了他的好,免得害人。
千万不要以为行一点小善,做几场法事就可以弥补一些真正的罪恶。
那是对宗教最大的误解。
如果佛法道法真是这样的话,安排护法金刚和天罡地煞干什么?
没有宗教信仰而存心正直的人,比那些有宗教信仰却男盗女娼的家伙就好得多。
至于修善积德阴庇自己以及子孙嘛,这也无可厚非,都是凡人啊。人之常情,不用去针砭了。
总比做坏事不怕报应的好。
。
释迦牟尼也没有吃过中国和尚那么素的伙食啊。倡导吃素的是南北朝时的梁武帝,可他自己却是活活饿死的。 呵呵。世界上的宗教有很多种,分得很细的。不过真正肯于吃素的人也是持戒的,很了不起的。在佛界还有一种修“苦禅”的,一辈子都仅仅靠必需品维持生命而已,那也值得佩服,至少你我都做不到。
在我老家江西吉安的青原山净居寺里,就有一个这样修苦禅的无欲无求的老师父。庙里和尚很多,可是真正做到的只有他一个。把弟子们的供养都捐献出去,冬天都只穿两件破衣服。当地人都是很敬服他的。
至于为什么说护身符有一些禁忌呢,一时也解释不清,我想这些禁忌有些是人为的,但有些也是实践中发现的。
我妹妹挂着护身符,不也照吃肉吗?吃肉不犯罪,但是为了饱口腹之欲去杀戳-------比如野生动物------你觉得呢?
至于她说的那种情况,民间确实有这种说法的。
那种“污秽不洁”的观点,主要存在于民间巫术以及土著宗教中,并不是佛道本身的观点。宗教在民间流传的过程中,必然会与民间的禁忌相融合相适应,不必惊奇。心灵的洁净才是真正的洁净。
不过我想,即使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都会认为这些确实是脏脏的东西,也不会把这些东西拿到大厅上去,当然有宗教信仰的人就更不会弄到上去啦。
但是民间的说法也有它的道理。血腥气确实是会蒙住灵光的。
你知道吗,真正信教的人在必须宰杀牲畜的时候是要念经超度的。(回民也是如此,你可以去问问)
就算是自欺欺人,那也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出发点了。
以我个人的经验及观察所得,对于护身符的灵效,有一个简单的比方(不同意的人可以不搭理我啦,千万别和我较真),好比一块玻璃,再透明也要保持干净才能看到外面,一旦蒙上了灰尘或是涂上了污迹自然就不透明了嘛,对吧~
护身符也一样,灵气再足、法力再高,被污秽之物遮蒙了,也会不起作用的,至少~,大打折扣是会的啦。
那两次都有点奇怪,才咬牙切齿的斩完鸡,一手的血污油腥,低头看见护身符在衣领外(平时都放在里面,那两次穿的衣服领口都有点大,老跑出来),平时都挺小心的,但那两次却不知怎么的就马虎了,也没过脑子,伸手捏住就往衣领里塞。
然后都是在当天晚上,不,应该说是次日凌晨,就从楼梯上滚下去。
以往是感觉脚底微微一滑,然后终是能站稳,就这两次,巧合至斯,也怪不得我做如是想。
英国同学则见惯不怪,只说是“捣蛋鬼”,笑笑而已。若非经济能力有限,实在很想照她们所说,养只黑猫。
至于所谓血光不洁之类的,不知此处有无清洁方面的专业人士,我不是十分记得,不过好象血迹的确是最难清洗的。对灵气的影响呢,可以做一个小实验。
请一手执任意品种青菜一叶,另一手拈任意肉类生肉一块,分别嗅之,肉腥血气冲鼻,确有昏蒙恶心迟钝之感,而青菜气息,爽洁宜人,教人头脑清醒。对人尚且如此,何况灵物。
我妹妹还小的时候,曾经遇过一次异灵,她在英国的时候登陆社区,曾经把这件事发在“不骗你”老哥的《鬼话连篇》里。大家容我偷偷懒,把这段事迹直接从那里转过来。
下面是悠然而言的叙述:
在下幼年之时,胆气极壮。
记得是八岁,回乡下祖父母家过年,老家的房子左侧有一片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中央有两棵极大的枫树(枫树招鬼?),都是两人合抱不过来的大小,围绕着房子和空地是连绵的竹林,枫树的左侧,穿过一小片竹林,便是我家祖坟,不曾细数,约是五六个坟头,亦是竹林环绕。
元宵之夜,大人谈话甚是无聊,溜出门外闲晃。冬日天黑得早,才八点多,屋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月光全被竹树之荫遮去)。在枫树根上小坐了一会,竹枝摇曳声声,枫叶凄号,那年纪竟不知怕,只恼,为什么要种这种冬天还有叶子的破树,吵死了。于是起身,隐约辨明方向,前去探望老祖宗也。
站在坟地中央,发觉月光甚好,心情愉快,转头之间,发觉右侧竹梢上白影飘摇,转过身来,细细打量(今日回想脊梁尚且发寒,那时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怕)。雾状,色浓,人形,隐约可辨五官,微微一动,仿佛是因我打量而一愣,然相貌不清,以为遥远故,意欲近前细看,方踏出一步,便融于夜色。
一喜:见着新奇好玩的了。一恼: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回屋细叙,众位长辈吓个半死,唯家父与我相视大笑。
今记于此,以怀念幼时胆气,若换今日,怕我不佛珠乱扔、佛经狂念的小题大作,哈哈。
很多朋友都发信息来问我那位通灵的阿姨在哪里,在这里我不好详说,不过广东也有不少这样的人,大概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曾经碰过。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她是很相信算命的,我也只好被她拉着去算。
其实是因为那个算命的女人住得太远了,所以不管我如何分辩,她都非要我陪着去不可。
广东的人都知道罗浮山。那是道家首屈一指的仙山,葛洪升仙的地方。
对了,这个女人就是住在罗浮山的冲虚观后面的。
那时候路况并不好,来往的车辆还会“卖猪仔”。这一路可真是累得我直叹气:讲义气可是真不容易啊。
那是一幢很旧的小楼,那个女人就住在二楼长廊的最后。
她算一次的价钱并不高,十块钱起价,给多由你的心意。
这个女人是看手相面相的,她让我们分别进她的房间,分别给我们看。
当然是那位朋友先进去。
过了一阵子,朋友出来了,脸色不是太好看。
接下来当然是我----总不能白来一趟吧。听听倒也无妨。
这女人笑咪咪地细细看我的脸,又反复端详我的两只手掌(看手相并不是大家所以为的男左女右,而是:左为先天,右为后天。男人受后天影响较少,所以重点看左手,女人受后天影响较多,所以重点看右手。)
然后她向我道喜,说我命好,可以靠老公,老公前途光明,自己轻松省心。
当时我那个朋友正在感情纠葛中,所以我多了一句口,问这女人,她刚才是怎么看我那位朋友的?(不是想听别人隐私,只是怕等会儿在路上说错了话,惹得朋友生气)
这女人听了我的理由之后,想了想,说:“刚才我没有告诉她,你不用担心。不过你这位朋友的婚姻不如你,她是只能靠自己的。我只是劝她应该专注于事业,告诉她自然会有好前途的。”
难怪朋友刚才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她心里是希望这女人说她能夫唱妇随的。
因为当时这位朋友的恋人,是一位亿万富豪的长子,光是自己开的小轿车都有两三架。所以大家都认为她是做定少奶奶的了。
而我呢,反倒是个一向比较独立的人,对未来男朋友的要求嘛,别说高档轿车,能开辆摩托就不错了,如果人好,骑单车我都没什么意见。
这女人对我们两个人的结论居然是恰恰相反的。哈哈。
不过在这里我要说,这个罗浮山冲虚观的女人还是有点名堂的。
十年过去了。
我的那位朋友早已跟她的富豪男友分了手,现在她在广州,仍然没有结婚,但是却凭自己的努力,在广州购置了大宅名车,还拥有几间商铺。
可是我呢,却早早地嫁了人。我的老公没有汽车,连单车都没有----他是开飞机的。由于他常常出差,所以我没有出去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女。
哈哈。
现在要说到我爸了。
我爸现在有六十岁了,不过看起来很多人以为他不过五十上下而已。从92年以来,他已经进藏好多次了,最长的一次,从青海、宁夏、西藏、四川一路过来,在藏区连续生活了两个来月。
我前面也说过,我爸原来是学机械的。可以说是与科学最接近的学科了。他自己也说,若干年以前,如果有人跟他说这类事情,他可是会当场翻脸的。可为什么他后来会对神秘现象产生那么浓厚的兴趣呢,因为他确实亲身经历过一些事情,这才改变了他的很多看法。
我爸从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在江西南昌的一家电子仪器设备厂工作。
到单位报到以后,厂里分配给他一间宿舍。
当时他不过是个年青人,厂里居然能给他一个人整一大间宿舍,他也有点意外。
虽然整幢房子日照时间很长,但是这间房子却是很阴凉的,一进屋就有点凉气。不过二十刚出头的年青人,没有多想,就住了进去。
后来,是一个休息天,我爸就早早的睡了。
正睡着,他忽然觉得身上仿佛被什么压住了,喘不过气来。
更离奇的是,好象整张床都在震动。
我爸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拳脚刀棍样样擅长,那时候他一个人可以徒手对付四五个家伙。
这时候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一翻,坐起身来。
压住他的那个东西好象猝不及防,被他甩了出去。
跟着,床边的桌子歪了。
似乎真有个什么东西撞了上去一样。
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爸很吃惊,不过他仗着自己年青气旺,还是继续睡觉。
那天晚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我爸是个很早起的人,因为他要早起锻炼嘛。
不久,就在一次天将明未明,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又看见奇怪的事情。
在房间里,似乎有一团白影在屋里晃来晃去,面目模糊,但是确实是个人的样子,摇晃着,好象上吊后挣扎的一样。
一眨眼间,又消失了。
这样的事接连发生之后,我爸认为自己不是错觉,便向老工人打听。
原来,在那个混乱的年月里,曾经有个男人,因为不堪别人诬蔑他乱搞男女关系,在那间屋子里上吊自杀了。
从此以后,那间屋子就开始闹鬼,这间屋子再没有人敢住。
直到我爸到这厂里报到的那一天。
我爸是个相貌堂堂身型魁梧的人,特别是他的一双眉毛,就象两把剑一样向上横挑。安排宿舍的那个家伙认为我爸煞气重,住在那里绝对没问题。所以就…………
我爸听完,发作了一通,但是屋子照住不误。
他说,那鬼也没害谁,自己更没有害他,房子挺好,住住怕什么?
再后来呢,老爸和老妈谈恋爱,老妈去那里看他,结果老妈也…………
把我妈吓坏了。
老爸这才换宿舍。
不过,从此他对这种现象的兴趣就越来越大了。
后来他去西安读研究生,就开始有意去接触一些当地民间这方面的信息。
我曾经去过桂林尧山,那是明代藩王靖江郡王的陵区。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块石碑,上面讲述了一位王妃的生平事迹。
她只活了二十五年。
透过石碑,我觉得那个五百年前冤死的年青女人似乎在向我说话。
我想我应该为她做一点什么。
所以我现在在考究桂林明代藩王靖江郡王的历史,如果研究出了结果的话,可能会写点东西,到时请各位捧场。
我先声明,我从来没有说过那位阿姨是什么“仙姑”。她还算是一个有些身份的人。
可是发生在我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的事情,又让我忍不住想起了风水的问题。
我以前工作的地方,就在惠深高速公路边。
一栋高高耸立的大楼。楼内有一个很大的天井。
楼前蹲着两头石狮子。
前开数米是单位的大铁门。
我妹对风水有一点点认识,当初她一进大门就是一愣:“怎么会把这么大的石狮子放在自己的门里面?应该是放在门外才对啊。”
大石狮必须面对门外的大路是为什么原因?其实我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依稀记得好象曾经听过,石狮的煞气不能对外抗衡的话,就只能在里面发作了,将会不利于在门内工作生活的人。
又是一笑。
但是,我在那里工作的前三年,几乎年年单位都要发生死人的事情。
我第一次碰见的,是一个小领导死于车祸。当时他自己开着车,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一起去外地。
领导自己就死在了现场。而那个搭顺风车的,终身瘫痪。
车祸发生以后,我们几个女孩子被叫去陪伴他的太太。(其实就是抓住她,怕她寻死)。
陡遭打击的太太披头散发,大哭大叫说不想活了,我们三四个人一起按住她。
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力气,几乎是压在她身上,才能勉强让她不再动弹。
后来大概是被我们按得急了,干脆张口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
被咬的时候我很气愤:不是我们按住你,没准你就撞伤了或是跳楼了,真是…………我觉得自己很象吕洞宾。
将近十年过去了,我才明白,失去了爱人的女人会怎样。
第二年,又是一位中层干部,被人买凶杀死了。至今也没有破案。这起凶案犯得干净利索,绝对是职业杀手干的。因为这位领导自己就有资格佩枪,可是凶手根本没有给他自卫的机会。
而且杀人现场就在公众场合。
这一次大家都开始不安了。
偏偏还有比我们早来的同事,追忆起初进单位时的另一起事件。
当时大楼刚落成不久,一个厨房的职工在回单位的时候,被车轧死在单位的大门口。
“脑子都出来了,白白稠稠的…………”
我盯着碗里的豆腐,直犯恶心。
————也就是说,每年都要死人????
转年,单位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某科的科长突然被抓起来了。
抓他的是国家公安部和安全局。
据说早已跟踪他很久了,连他外出旅游的时候都被偷拍了镜头。
这家伙牵涉进了起很大的高科技犯罪里。
根据案值来看,恐怕枪毙是没有问题的了。
关于单位风水有问题的说法,一时甚嚣尘上。
大家都有点紧张不安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大家的议论,不久,单位开始大兴土木装修起来。
作为装修的内容之一,原来呆在院里的两头狮子被送走了,又运来了两头更大更威猛的石狮,蹲放在了铁门的外面。
来送新狮子的人装走了那两头旧的,临走的时候,石场的老板忍不住发了一通感慨:“原来的狮子是谁弄来的?真是有病,摆在院里都很什么了,还两头都是公的,让它们斗死人啊?”
?…………!
这年的年底,单位的装修顺利地完成了。
被逮捕的副科长还在审讯中。
春天快过完的时候,另一个科室的主任科员章荣出了车祸。
他是雨夜从广州返回的途中,在博罗郊区的一处转角处,因为路滑,车速过快控制不住,而发生车祸的。
货车司机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章荣所开的小轿车,整个车头都被挤平了,深深地塞进了大货车车厢底。
交警和救护车虽然都及时赶到了,但是因为小汽车塞得太深,必须要等到天亮以后才能调来起重车。
天大亮之后,吊车好不容易才将货车尾巴悬空。
被削掉了上盖的小汽车如同一堆废铁,废铁里有一滩已经凝结的血。
所有的人都认为章荣死定了,所以救护车上的医生连过去看看都没有----其实大家都认为章荣没准已经是无头鬼了,谁也不想去看那个令人反胃的场面。
只有一个人不怕。这个人就是章荣的妻子阿红。
在交警的协助下,阿红拼命拉开了车头的废铁。
章荣满身鲜血淋漓,但是奇怪的是他是平躺着的,身体很完整。
但是医生初步检查的结果还是认为他死了。
只有做老婆的阿红不嫌这具“死尸”,把血淋淋的章荣抱在怀里,又哭又揉。
然后她大叫起来:“医生你别走,我老公没有死!”
医生和交警都劝她节哀顺变。
阿红歇斯底里地大叫,说她听到了章荣的一声心跳。
医生只好又倒回来给章荣做检查。
真的有心跳。
这样的车祸,耽误了十来个小时之后,居然章荣还活着?!
送进医院两天之后,章荣真的醒了过来。
据章荣自己说,当时车轮打滑,冲向货车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两腿前伸,向后仰倒。
谁也没想到,这一刹那的爆发力会有如此之大,居然把车座椅都放平了。
因此,当车上盖被挤扁的时候,章荣的身体是平躺在车里的,头和上身都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更没有变成可怕的“无头鬼”。
昏厥假死的唯一原因只是失血而已。
出院以后,章荣一直说,最感激的是老婆,然后就是感激主张重新装修的领导。
所有的人都严重同意。
从章荣这次死里逃生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单位不会再有人死于非命了。
再过半年,连那个关在牢里等吃枪子的前副科长,居然也改判了无期。
后来真的再也没有谁出过意外。
呵呵……
其实世上懂得奇术的人很不少,并不仅仅是那位江西的阿姨而已。
今年的10月底,我一个人回江西去办点事。
在一家医院的门口,我碰到几个瞎子,他们坐在阳光下,静静的等待主顾。
那可是几个真正的瞎子啊,衣衫蔽旧,眼眶里空无一物。
深秋的风吹过来,我觉得很冷。
我觉得那几个瞎子很可怜,走过去,拿出一点零钱,递给最前面的一个。
老瞎子拒绝施舍,说他是帮人算命的。
其实说句实话,我自己从来没有找人算过自己的命。因为我自己也懂一点。
但是老瞎子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就只好坐下来,请他帮我算个命。
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没想到老先生一语惊人:“你一岁前必遭大灾,阎王收不到人,是一定要收大钱走的。”
呵呵,俺出生不到一个月就得了新生儿败血症,确实是差点没了命的----错,是已经死过又翻生的。因为当时呼吸心跳停了大半个小时,医生都已经放弃了,不知怎么的又活了过来。后来我查过资料,新生儿败血症的死亡率,直到21世纪的今天,都在60%-90%以上。何况是28年前?
老先生的话让我马上提起了精神。
“不过你病过这一场之后,就基本好养好大,简直是扔到坟圈子里都没有鬼来望你。”
我大乐。
确是事实。
“你命里好吃好穿,就是读不进书。如果没有人帮你,最多中学水平。”
“是的是的。”虽然知道老先生看不见,我还是连连点头。
俺虽然长得斯斯文文,但是读书时偏科之极,语文单科(连写作)可以接近满分,数理化加到一起也差不多是一个满分吧。所以要想考上大学,是基本不可能的。幸亏老爹身为大学教授,所以俺勉强在本校混了一个大专毕业。
“对人好,但是脾气不好,吃能让穿能让就是气不能让。”
是的,俺是一只爆竹脾气,忍不得气的。学佛虽然是为了制怒,但是这么些年下来,好象进展也不大。不过外表一向淑女啊,不知道底细的人,就是亮着眼睛也看不出来俺脾气不好。呵呵。
…………
不过瞎子虽然说了很多,但是对于我未来的事情,他却不愿多讲。
我也不勉强:泄露未来之事,对他不是好事,对我也未见得一定就好。
在这里我也不跟大家讲喽。
因为觉得有趣,又想给这几个瞎子一点零钱,所以我干脆在每个瞎子面前都算一次。
基本都是大同小异。
不过有一个老先生更准一点。
他听了我老公的八字之后,和我的一合,立刻说:“你们两个人,要是婚姻长过三年的话,他一定是一个半出门的男人,否则是长不了的。你们两个----一个梆梆强,一个不肯让,搞不成地。”
这个简直说得太对了。
俺的宝贝老公,何止是半出门啊,根本是90%出门在外的嘛。
至于我们两口子的脾气嘛…………
这个、这个,反正就是一个“死犟”,一个“犟死”。
是俺重庆的婆母说的。
讲到这个合八字,我想到我父母年青时候的事情了。
我爸爸是一个“命硬”的男人。
他刚出世的时候,奶奶请了一个很灵验的人给他算命。
这人说,孩子命太硬了,可不能喊生父做“爸爸”呀,生父会受不了的,就叫叔叔好了。
奶奶没办法,就说,孩子总不能没有爸爸,不如就请先生做个干爹吧。
这人不知是咋想的,居然就答应了。
一年后,我爸会说话,会喊“爸爸”了。
当然,喊的是那个算命的。
不久,那个灵验的半仙就死了。
大家都被吓坏了。
所以,我的爷爷当了我爸一辈子的“叔叔”。
我爷爷虽然一辈子没听见他的长子喊他做“爸爸”,但是他却是出人意料之外地长寿:他活了整整九十岁,直到八十六七岁,他都还能干农活儿呢。
我奶奶是很希望我爸早点结婚,开枝散叶的,可是当年那个半仙说过,他是个晚婚的人。
后来我爸成人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真的婚门迟迟不开。
到他三十岁的时候,别人介绍认识了我妈。
准备婚事的时候,外婆请人把他们两个人的八字去合一下。
当时在吉安市的古兰塔旁边住着一个很灵验的算命师父。
这个算命的(好象是叫“万瞎子”吧)拿过我爸的八字一算,就说,这个男人自己很好的,可是他克父克妻,而且克性很凶的,恐怕会连克二妻都不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