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政治上的東西一定是來自最上層的要求。
當年“諜海孤舟”的作者,前法國情報局副局長,解釋了偷外交包裹的方式,當時法國搞情況主要靠這個方式。而外交包裹里常見走私的貴重物品,尤其是沙特那種海灣國家,把非常貴重的珠寶用外交包裹走私免稅,因此法國情報局的工作人員每天都要面對價值數百萬的物品的誘惑而不能動一點,防止對方發現包裹被拆了(包裹必須按照原樣復原,不能被發現是拆過的)。一次一個情報局的女特工負責勾引一個俄國外交官,被弄懷孕了,需要打胎,但上面不批錢。這個副局長把政府里管這筆錢的人叫到這個房間,讓他看這些擺在外面的珠寶,說要是因為你不批錢,同事裡有人為了湊這筆錢,隨便從中間拿一件物品就夠了,可能當時誰也不知道。
但從此就暴露了法國情報局收集情報的方式。。。後來就拿到了這筆錢。他的原意是想說明從事這個行當的人都是有理念和職業操守的,與一般政府人員不同(諜海孤舟這個名字就是想體現這個含義,就是情報工作在任何國家都是被忽視的)。
而故意暴露對方用外交包裹走私,等於告訴世界我有辦法掌握你平時包裹里的內容,客觀上屬於情報工作的自殺,為的是政治上能獲得什麼。這裡的例子挺典型的,這種高調發生的事情,媒體必然報道,北韓也要抗議,而引起注意就是目的。
然後你說那裡面有什麼都行,反正北韓無法,也不可能辯解,總不能把自己的包裹拆了給媒體看。
情報界的一條金律就是要經營情報管道,達到自己控制的程度,而不是揭穿。揭穿一定是為了達到政治目的,這事情上的大師,荷蘭平托上校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