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問題和中美關係 |
送交者: 遲延昆- 2004年11月23日11:38:19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遲延昆- 自去年(2003)九月李登輝發動“正名運動”以來,台海局勢一步一步走向空前的危機。5。17聲明和隨之而來的對“綠色台商”的制裁以及美國七大航空母艦戰鬥群同時大演習,攪得台海局勢和中美關係陰霾重重,似乎武力攻台成為唯一的可能,似乎中美衝突,甚至有人稱之為“中美對決”不可避免。這形勢頗似1962年的古巴危機。但是我認為,也正如當年赫魯夫把導彈運進古巴並非真的要進攻美國一樣,美國的七大航空母艦戰鬥群史無前例的大規模演習,同樣不過是虛張聲勢搞戰爭訛詐而已。不過不同的是當年赫魯曉夫用其“衝突-妥協”贏得了美國不入侵古巴和從土耳其撤出美國的中程導彈(後者是絕密的口頭承諾,請以為美國人不愛虛榮,不在乎面子的朋友再好好重洗一回腦筋),那麼這次美國人的期望值僅僅是“在我大選時期不要添亂”。因此我們對美國的“夏季脈動”不值得大驚小怪。 現在看到戰爭的可能並不需要太多的智慧;而如何化解危機,促使局勢向有利於中華民族的統一與發展的方向轉化才是對我們的智慧的考驗。 1 慎用制裁,謹防擴大打擊面而放過主要敵人 首先我要說明,我不大讚成制裁“綠色台商”,“綠色藝人”。是的,我積極主張用經濟手段制獨促統。早在四年以前我就在多維觀點上說過,不要總是突出政治,要重視經濟手段的作用。政治牌就那麼幾張,而經濟牌可以在不同層次花樣百出,可以天天打,時時打,出點錯也不是大事,糾正了就好。我主張通過交流和競爭使台灣島內上上下下都認識到不承認一個中國就沒有好日子。但是我不主張制裁限制所謂“綠色台商”到大陸去作生意。為什麼? 第一,無論甚麼人,只要他在兩岸之間從事正當的合法的生意,在客觀上他就是在促進兩岸的交流,拉近兩岸的距離。限制“綠色台商”在大陸發展在客觀上必定有損於兩岸交流。除非他從事刺探軍情或在大陸宣傳台獨主張等非法活動,否則不宜因其在台灣的政治立場而限制其商業活動。 第二,“綠色台商”是個很難界定的範疇。許文龍似乎是個典型。如果只此一人,或極少數幾個人,略施薄懲,打雞駭猴,也並非不可。客觀地說,像許文龍這樣不僅大力金援台獨而且據說十分親日,能在大陸大賺其錢,可見大陸方面本來對他們還是相當寬鬆。我讚賞對民間交流的寬鬆政策。對親日的中國人,我固然很不喜歡,但是就是日本人,連對侵華戰爭負有政治責任的天皇一族,中國人不是也要打交道嗎。要特別注意的是,在大陸民間本來就有壓抑已久的情緒,必須謹防擴大化。日前張惠妹在杭州受到抵制就是一個信號。不要讓制裁“綠色台商”,“綠色藝人”搞成運動,變成情緒的宣泄那將給兩岸關係蒙上陰影。 我以為只要不是積極參與台獨活動的,就應該包容。就是許文龍,他也主張三通。他到大陸投資,就是他的“行”,而且是作為商人的主要的行為。何以只重其“台獨之言”,而不察其勇於赴大陸投資之行?我猜想在他心裡恐怕也明知“一國兩制”是台灣最好的前途。但是作為精明的商人,又是最識“時務”的,在李登輝陳水扁“向不可能挑戰”而大陸方面對於陳水扁,李登輝們的“一邊一國”只是“聽之”,“觀之”,在這樣一種政治氣氛之下,作為精明的商人,既然到大陸去投資,就怕被貼上“親共”的標籤,當然會在島內向綠營示好,何況他本來就對國民黨,共產黨沒有好感。如果大陸方面有能力,有智慧創造有利於統一的“時勢”,許文龍,張榮發們都可能成為統一祖國的統一戰線的得力成員。我以為正確的策略應該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結構最廣泛的統一戰線,有效孤立和打擊極少數台獨頑固派。 這裡的重點是有效打擊頑固派。今天的問題恰恰是囂張的頑固派李登輝沒有受到任何觸動,於是淺綠變深綠,泛藍不敢亮出自己的政治主張實際上向泛綠轉化,使台灣政治光譜嚴重綠化。 要說制裁,首先應該制裁的就是李登輝。對他進行缺席審判,判其叛國罪,全球通緝,至少也讓他沒有安全感。現在有理由相信李登輝在其任內做了不少貪贓枉法之事。大陸方面完全有可能動用其資源調查出可靠證據,巧妙透露給媒體,逼使台灣司法機關不得不把李登輝送上法庭,關進監獄,使其台獨教父民主先生的形像澈底毀滅。當年(1964年)國民黨把瞿秋白在獄中寫的《多餘的話》公開發表,對毛澤東造成很大震動,這實際是文革的一個誘因。如果能夠把李登輝涉及國安密帳等弊案的確鑿證據弄出來,不愁李登輝不臭。不是說有錢能買鬼推磨嗎,以大陸的資源只要肯下功夫肯花本錢應大有成功之可能。舉一反三類似的例子還多。只有狠狠打擊台獨頑固派,而且打得痛,打中要害,才能瓦解台獨勢力,壯大統一的力量。這其實是孫子兵法的所謂“用間”。 不妨再多說一句可能令某些朋友不高興的話:對於綠色台商還是要以加強溝通,增進了解,爭取轉變為主。原因也很簡單,綠營有近一半的支持率,對於李登輝陳水扁可能堅決打之,而對於大多數追隨者自當攻心為上。 2 台灣問題在美中/中美關係中的不同地位 現在有一個十分流行的觀點,從大陸到台灣,從劉亞洲到李敖,從叫喊“中美對決”的憤青到宣揚“中國不敢打”的李登輝,都認為台灣問題本質上是中美之間的問題。他們當然有他們的道理:假如沒有美國人的介入中國早統一了。然而這是過去的經驗。記得有一位哲人說過,“經驗有如航船的尾燈只能照亮逝去的波紋。”過去的經驗並不一定,而且經常不對未來有指導意義。不顧具體的歷史條件而生搬硬套過去的經驗,是許多悲劇的直接原因。即使在尼克松訪華那個年代,高瞻遠矚的兩國領導人也是把這兩個問題既聯繫起來又區別開來才取得兩國關係的重大突破。一般的說,一看到事務的聯繫就把它們捆綁在一起,往往就甚麼問題也解決不了。而解決複雜問題之藝術精髓恰恰在於如何正確把握這些聯繫,使本來有聯繫的各個部份有條件地相對地分隔開來。 首先我們必須注意到台灣問題在美國對中國關係中的地位和在中國對美關係中的地位是不對稱的。對中國而言,台灣問題是兩國關係中最重要的問題,它涉及到主權,領土完整和民族尊嚴。而台灣問題對於美國來說,一方面,本質上和南越,南韓基本相同,是個勢力範圍問題;另一方面美國與中國的關係有更廣闊的範疇,台灣問題只是其中之一,而且已經基本上是屬於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至於普通的美國人,台灣之統與獨絕不比中國在奧運會拿的金牌是否比美國多更引人注目。中國作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在國際事務中自有其不可忽視的作用。現在對於美國來說反對恐怖主義是壓倒性的任務。在這方面美國不但必須要爭取中國在政治上的支持(包括容忍或默契),而且在切斷恐怖主義組織的資金來源,限制/發現恐怖主義份子的行蹤等等方面需要中國的具體合作。 從勢力範圍的角度來看,當年約翰遜總統說,退出越南就是退出東南亞,就是退出亞洲,於是不斷增兵越陷越深,結果搞得這位在國內政治上成績不俗的約翰遜總統不得不以不爭取連任的驚人之舉來推動和平談判。終於他的繼任者實現了“體面的和平”,從越南撤出了全部美軍。30年過去了,今天我們回顧歷史,請問美國因從越南撤退到底失去了甚麼?除了越南和亞洲以及世界人民對它的反感和仇恨,除了國內的反戰動亂,幾乎一無所失。 我說就勢力範圍而論,台灣問題在美國看來,“已經基本上是屬於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許多朋友會大搖其頭。但是事實是: 第七艦隊早已撤出台灣,美國承認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的領土的一部份。比照越南問題,美國已經基本上撒手了。“台灣關係法”不過是迴光返照,開始時不過是卡特總統為了連任對右派的安撫。就連里根時代也不曾大規模武裝台灣。只是在老布什時代,大陸為了對其示好,助其連任允許美國向台灣大批出售先進戰機。此後冷戰結束,美國有人要圍堵中國,軍售成爭議的焦點。 美國對台的方針,--承認一個中國,希望和平解決--在檯面上已經是到了底線,也合情合理。這是除了極右派,多數美國人的共識。中國不可能指望美國自動地完全地放棄台灣,那還有何體面可言?中國應該在給美國台階,在讓美國無法出手的前提下一步一步痛擊台獨。而這每一步都要合情合理又合法,至少也使美國無法有實際反應,但對台獨勢力有有效打擊的同時也必須是有限的打擊。從而使中美關係與台灣問題逐步剝離,逐步解套。 美國行政當局在對台售武上的態度也頗耐人尋味。價格高得驚人,例如台灣最想要的潛水艇,是別人的三倍以上。台灣有人說是收保護費,這大概是以台灣人之心度美國人之腑。美國人只要願意可以很慷慨,無償援助台灣也曾拿過不少。現在為何如此之貴得離譜?就是希望你不買。倘若美國真的像某些人說的不遺餘力協防台灣,完全可以以最公平的價格成交。 3 台灣是美國用以箝制中國的工具嗎? 不少人說,台灣問題是美國用以箝制中國的工具,不統不獨最符合美國的利益。我在《再評水雷戰的絞索戰略》曾經對此提出質疑。今天我可以進一步說,這不過是我們自己製造的自欺欺人的神話。 我以為,台灣問題實際上已經成了美國對華關係的障礙。不錯,在美國確實有人想用台灣問題作為跟中國討價還價的籌碼。在徹底商業化的美國人眼裡幾乎甚麼都可以是籌碼。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台灣問題對中國太重要了,幾乎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一旦美國企圖在這個問題上施加壓力,必然陷入僵局。相反地,由於美國內部不同派系在台灣問題上的不同立場,使得台灣問題往往成為美國國內政治鬥爭外銷的戰場,而且在這裡“政治正確”(名正言順)和“冷靜盤算的長遠利益”經常相互衝突,多次節外生枝,為中美關係製造不必要的,中美雙方政府始料未及的意外麻煩,甚至有可能導致兩國之間的軍事衝突。這絕不是任何一個有責任感的政治家所願意看到的,更不是絕大多數善良的腳踏實地的普通美國人所願意看到的。就連當前明顯偏右的布什政府,也不得不從其親台獨立場回歸“不支持台獨”的“一中”政策。 請問信奉“台灣問題是美國用以箝制中國的工具”假說的人們,你們能夠從中美建交以來將近三十年的經驗找到一個案例成功地支持你們的假設嗎? 我以為只有一種情況下美國可以打台灣牌:利用台獨挑起戰爭用軍事手段打擊中國。前蘇聯解體之時確實有不少人鍾情於這一戰略。不過要實施它至少要有兩個條件:第一,有不受軍事報復的把握,所以要搞NMD以取得絕對的軍事優勢;第二,要有人民的認同,所以要妖魔化中國,連與台灣有千絲萬縷聯繫的李文和也被說成中共的間諜。中國其實不難自保:第一保持有限的但令人敬畏的可穿透NMD的核武力,第二充份發展人民外交讓美國人民了解中國不是美國的敵人。 為了防止美方誤判形勢而推動台獨,中國應該抓住時機奪回台灣問題的主動權,使台海局勢不會走到“被別人逼到牆角”的地步。 與此相關的另一個錯誤觀點是把美國看成鐵板一塊。我很贊同李政道的觀點──美國是個高溫社會。那裡既有敵視中國,不惜用戰爭遏止中國(以及任何國家)以擴大獲取或維持其霸權的極右勢力,也有對中國充滿友好和同情的友好人士。絕大多數善良的美國人是腳踏實地的理想主義者。 美國的右翼,有時甚至是主流,的確傾向於圍堵或肢解中國,許多人都知道亨廷頓的那本著名的《文明衝突與世界新秩序》。亨廷頓教授恐怕不能算是右派,但是在他談到中國時毫不諱言,從一百多年前,美國提出“門戶開放機會均等”的政策時起(1843年望廈條約。請不要望文生義以為當年美國就提出開放政策。望廈條約的基本精神是,任何外國在中國取得的通商特權,自動適用於美國),美國的亞洲政策的核心,美國在亞洲的國家利益,就是不允許在亞洲出現一個地區性霸權。(大概在該書英文版的228頁前後)。他還說不允許在歐洲和亞洲出現地區霸權,是美國參加兩次世界大戰的真正原因。從這一美國的“國家利益(National interest)”來看,中國的崛起是美國所“不允許的”!這種主導美國戰略的泛美思維確實是中美關係的嚴重威脅。 然而,中國,只要自己不亂,其發展,其崛起,不是任何外國勢力所能阻擋得了的。美國人遲早會認識到與中國保持良好關係符合美國的根本利益。但願他們不需要再付出過高的代價就認識到這一點。而在台灣問題上與中國較勁只能在中國人心中毀壞美國的形像,滋生對美國的怨恨,促使中國去建立與美國抗衡的軍事力量。現在有不少人要求建造航空母艦,以中國年產兩億多頓鋼和製造大型船舶的能力,造幾隻航空母艦是可能的。也可以說有此需要,如巡視東沙南沙和西沙群島。但是勿庸諱言,那些召喚航空母艦的呼聲主要是對美國霸道的不滿。 從中國方面來說,不與美國爭鋒已經是國策。毛澤東在他晚年多次說,不要搞沙文主義,不要稱霸。甚至還說,如果後人違背他的這一指示,別人可以引用他的話來打倒他們。在鄧小平時代,更明確中國不是美國的對手,也不以美國為對手,避免與美國對抗。而江澤民則孜孜不倦尋求與美國建立“戰略夥伴”關係。在修改此文時,正值江澤民先生辭去軍委主席職務,胡錦濤先生繼任軍委主席。可以預期,在冷靜務實為基本特徵的胡溫體制下,尋求與美國建立良好關係的努力會持續下去。同時中國也必然對美國存有很大的戒心,努力以赴作好防止美國介入台海衝突的準備。 但是在美國方面,從獨霸世界的角度,圍堵中國,肢解中國,當然是極富誘惑性。把中國拖進一場戰爭,無論結果如何也會使海峽兩邊都受到傷害。 但是,只要中國熬過這場戰爭,不論他受到多大的創傷,他都將比過去更加強大。這是一個有五千年歷史,有13億人民,有着無與倫比的文化認同的,同時也掌握了現代“殺人文明”的國家。不錯,中國有很多問題,他比美國弱得多,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他都不會挑戰美國的地位,更不會威脅到美國安全。但是如果你硬要把他逼上戰場決鬥,那麼他的生命力比世界上任何國家都更加頑強許多倍。這裡最根本的,起決定性作用的,是中華文明帶來的凝聚力。就以我們今天討論的台灣為例吧。從1895年馬關條約到今天台灣與大陸分隔已經快110年了。換上任何其他民族,又有美國日本的巨大影響,這個大島可能早就獨立了,可是在這裡,至少有一半人反對獨立。再看大多數海外華人,無論走到哪裡,無論加入了哪個國籍,他/她都十分看重自己的中國血統,煞費苦心要其子女學習中文,即使他們本人也許並未受到多少學校教育。我的美國右派朋友們,你們要與這樣一個民族為敵會有好結果嗎?不錯有幾個所謂精英如曹長青之流投入你們的懷抱,他們也配稱“不同政見者”,當我在坐牢的時候他們在喊“萬歲萬歲萬萬歲”。他們是一小撮為個人私利叫喊任何口號的人。為了政治鬥爭的需要收容這樣的人是完全正常的,但是假如你們把他們當成中國人的代表,你們就是在把自己的回聲當作來自太平洋彼岸的心聲。 我們的右派朋友,曲解冷戰結束的經驗,說是里根們的軍備競賽拖垮了蘇聯。右派朋友的宣傳頗有成效,許多自以為獨立思考但實際上借別人腦袋思考的中國精英相信這一點。請注意,借別人的腦袋並把它當作“新思維”,是蘇聯解體的基本教訓。但實際情形卻是軍備競賽使美國債台高築,經濟蕭條,所以才搞軍備控制。真正使蘇聯垮台的,首先是斯大林在共產主義理想旗號下的野蠻鎮壓,和真相暴露後的失落;第二是鐵托和毛澤東反叛斯大林-赫魯曉夫沙文主義搞垮了社會主義陣營;最後是東西方緩和,西方的思潮在原本封閉的東方引起無限的幻想,使許多人寧願放棄原來的平凡但安定的生活去擁抱幻想。我誠心誠意的勸告我們的右派朋友,不要讓自己編的謊言騙了,去投入另一輪軍備擴張,搞所謂的NMD,TMD.中國只需你們的一個零頭就可以達到原來的均勢,甚至更好一點。這個軍備競賽拖不垮中國,也不會改變均勢,更不會使美國有絕對安全,其實際效果不過是使更多的錢流進軍火大亨的口袋。如此而已。 基辛格先生有一段頗具哲理的名言,如果你夢寐以求的願望不能實現固然是一種悲劇,但是更加成為悲劇的是,假如你的願望完全兌現,而你卻發現它毫無意義。讓我們假設,美國花了天文數字的經費終於部署了天衣無縫的NMD,於是XX總統信心滿滿要去征服某某國家,這時在互連網上出現一條警告,如果XX不收回成命,將有一場針對X人種的瘟疫在美國爆發,估計美國有一億,全球有五億人可能因此喪失生命。XX先生於是不得不懸崖勒馬。不知推動NMD的諸位軍國要人,對此有何感想? 我希望美國的政治家,智囊團,認真多想一想,你們是想要一個對美國充滿友好遐想的中國,還是要一個對美國懷抱怨恨和猜忌的中國? 並請再想一想,為了遏阻台獨中國必然要建立一支強大的,足以中和(neutralize)美國介入的軍事力量。因為許多中國人認為,如果美國不早日確立一個對華友好的國策,促使台灣問題有一個符合中美台三地人民利益的解決,那麼中美之間的再次軍事較量,冷的或熱的,直接的或間接的較量,將不可避免。所以台灣問題已經成了中國從陸上軍事大國走向海上軍事強國的催化劑。 4 鮑威爾北京之行的重要意義 在本文初稿完成之際傳來鮑威爾國務卿訪問北京的消息。(今天是2004/10/28。)鮑威爾行前關於台灣問題不但要考慮台灣兩千三百萬人民的願望也要考慮大陸十三億人民的願望的談話,他在鳳凰衛視阮次山採訪時說的台灣不是主權獨立國家,雖然不過是兩句大實話,卻驚動了台灣朝野上下。這固然是李登輝-陳水扁之台獨的虛弱性──原來所謂“台獨”不過是躲在美日極右勢力背後的一群頑童而已。同時這也表明對於過去的模糊政策給極右翼留下唆使台獨份子節外生枝企圖把美國對外政策拖向右轉的漏洞,美國主流社會決定亡羊補牢。這個過程還剛剛開始,希望頑童們迷途知返,否則還有對你們更加不利的版本等待着你們。由於這種表述的明確化我們更加清楚地看到美國對華政策的基本點是,如筆者前面所說,把台灣問題作為“已經基本上是屬於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來看待,並且力求不使它成為美中關係的障礙。隨着中國的國力和國際地位的提升,隨着中國在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上的堅定性的加強,美國必定越來越感到台獨是一個麻煩。我勸台北朝野不敢面對現實的政治人物,停止對“一國兩制”的污名化,正視“一國兩制”的政治現實,準備有朝一日把這個現實用正式的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如果你們再繼續擁抱民粹而欲罷不能,有一天美國的某一位總統或國務卿明白表示“一國兩制”是最佳前途──那不過是又一句大實話──你們將情何以堪。 其實目前的情勢還不必驚慌失措。只要台灣領導人能回到十二年前的“一中各表”的“九二共識”,兩岸關係還可以在這種“模糊”下進入良性互動。今天陳水扁已經沒有競選連任的壓力,如果他真的在乎他的歷史地位,他應當能夠作出明智的選擇。 不過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和島內許多人都不了解共產黨。共產黨不着急時你怎麼急他都不為所動,可謂雷打不動,等到他要動了,又是另一極,雷厲風行,不惜代價,志在必得,甚麼也攔不住。依我之觀察,現在正是風起雲湧之轉變時期。 從葉劍英的“一國兩制”文告開始,在二十多年中中共在“一國兩制”上可謂盡心盡力,耐心等待。於是才有兩岸關係從軍事對峙到頻繁交往,台灣對大陸出超去年一年高達四百億美元之多。可是所有的善意在台灣多數政治人物嘴上全成了打壓,甚麼“以民逼官,以商圍政”,“文攻武嚇”。現在,真的打壓稍現身影,島內大眾應該多少明白一點何謂“善意”了吧。如果民眾還不能監督政治人物謹言慎行,只怕真正的打壓還在後邊。老實說,我以為武力解決並非最壞前途。大概兩個星期死傷數千至萬餘,一勞永逸。最壞的辦法是武裝封鎖,島內經濟一落千丈,而台灣當局也硬着頭皮頂下去,並尋求外力介入。在護航的名為下外國反華勢力極可能介入,結果是台海危機演變成持久而殘酷的傳統性充滿仇恨的戰爭,無論哪方能堅持到最後,對台灣都是一場浩劫。假如外力不敢介入,台灣將在封鎖之下急速邊緣化。 5 使“台灣關係法”形同虛設 我說“給美國台階”,那些認為“美國是當代的成吉思汗,它的意志就是別人的意志”的朋友可能理解為處處遷就美國。錯!錯!錯!君不見當中國總理奉命去給美國人消氣時,美國人,連同他的小兄弟,突然氣性陡長,連鴿子也長出鷹爪。不但中國送的WTO談判大禮送不出去,還在加拿大,中國最好朋友之一,在電梯間被關了幾個小時。這股氣一直漲到炸了中國駐貝爾格萊德大使館。這時中國老百姓不幹了,他們走上街頭,包圍了美國大使館,放火燒了其駐成都領事館,於是美國人的氣突然消了,對於“誤炸”使館,再三道歉,鄭重禮賠,WTO談判也終於達成協議。所以跟美國人打交道,該爭的要爭,你越讓,他越以為你理虧,或是好欺負,他就越來勁。因為他們的文化就是爭,就是征服,不知道有所謂自製,自我約束。他們的文化里缺乏中庸之道的概念。我是不主張砸大使館的玻璃窗的,可是恰恰是這種過激行動讓他們知道他們把人惹怒了,他們自己該當心了,再不收斂他們就可以要吃虧了。 尤其在對台軍售上,你不爭他就理直氣壯,以為他“幫助朋友有理”。爭當然也有限度,我們可以告訴他們我們不會像你們搞台獨那樣去搞個夏威夷獨立運動,以西方政治邏輯那是極其正常的反制。可是我們不會允許外國武器進入台灣,也不允許在台灣出現任何危害海峽和平的武器。美國售台進攻性武器必定是給台獨打氣,一步一步把台海危機推向爆發點,而且主動權在人家手裡,在人家選擇的對人家有利的時機爆發。等着讓人家把你逼到牆角絕不是明智的政策。 對此大陸可以有兩條對策: 第一,在談判中明白告訴美國,你賣出多少錢的武器給台灣,我就賣掉兩倍金額的中國持有的美國債券,或減少購買這樣數額的美國商品,並用這筆錢去買軍火。總之不能讓美國從武器交易中得到好處,讓美國人自己去算這筆賬。 第二,如果過了某個期限,美國不肯作出信守817公報的承諾,我們就要開始逐步銷毀已經進入中國領土台灣的非法武器。因此任何對台軍售不但都是在製造台海緊張局勢,而且將削弱台灣的軍事力量。例如,如果美國大選之後還達不成協議,中國就可以先炸毀停在機場的一架F16,或預警機。只須一架,並爭取不死人。同時要求台灣當局把非法進口的武器就地封存,不得轉移,如發現轉移將隨時銷毀。這一架飛機之戰就有可能使台灣驚醒,明白軍購買戰的道理。如果台灣當局還執迷不悟,幾天后把這個機場連同通向機庫的道路炸成蜂窩。往那打幾百發遠程火箭炮彈(不是所謂高科技飛彈),讓李登輝陳水扁們領教一下這種真正價廉物美的殺手鐧的威力。他把美國所有的愛國者導彈全買來也沒有安全,因為這種精度稍差但價格低廉的可以成千上萬地生產。同時把全過程用無人駕駛飛機錄影,實時廣播。至此可告一段落,讓台灣人民來想一想是相信李登輝的“不敢打”,或相信陳水扁-游錫坤的台獨恐怖平衡,還是回到一個中國各自表述,政治解決兩岸分歧。 打的時機應在台灣立法院通過軍購特別預算之前。希望在美國大選之後,是考慮到不以台海問題影響美國選情。但是如果美國人不領情反而搶在大選前逼台灣通過預算,簽約,以此為布什助選,就應在台灣立法院投票之前兩個工作日以上動手。你既然不領情,我何必一廂情願。無論如何這個信息,不允許武裝台獨的信息,要在台灣立法院選舉前明白無誤地傳到台灣媒體。 為什麼選在機場上打?一是儘可能避免死人,二是要造成震動。第一次,一架飛機足矣。只要有象徵意義,同時又給以後的升級留下空間。第二次就要斷其一指或數指。逐步升級,同時每次都有新的震動又為多數人感到在情理之中。總之,有理,有利,有節。 中國大陸毀了美國先前賣給台灣的武器,在以“美國的意志就是別人的意志”的朋友看來簡直不得了,豈不是打狗不給主人面子。但是美國不可能做出對台獨有利的反應,即使它支持台獨。第一他理虧,是他把武器賣給了中國的分裂主義份子。那對中國人來說其實就像有人給本·拉登援助為美國人所不容一模一樣。第二事情發生在中國的領土之內是中國的內政。第三,當美國還來不及反應時中國已經住手,難道美國敢惹火燒身,為台獨份子報復不成?美國只好表示遺憾。過後美國不得不檢討其售台武器的政策。因為他向一個國家的分裂主義集團輸送武器引起了軍事衝突,你盡可以製造輿論使他有負罪感。這是美國的真正可愛之處。在1930年代日本擴大對中國的侵略戰爭而美國卻向日本出售鋼鐵賺錢,當時出現一幅著名的照片,一個無家可歸的女童在無望地痛哭,這幅在扛5c多中國人看來沒有甚麼新聞價值的照片在美國引起震驚,促使政府不得不調整政策。本來台灣海峽兩邊相安無事許多年,甚至在“一個中國各自表述”的諒解下增進交流,而在美國售台先進武器之後,節節惡化,終於導致軍事衝突。那怕只是炸毀一架飛機,只要你有起碼的文宣能力,你就能使他有負罪感。 即使美國不變,台灣也要變。因為這一打,雖然大陸明明白白說是非常有限的是教訓陳水扁的,但是外資要撤,台資也要跑,股市要掉。如果一次還不夠,軍購預算一讀時再打一次,把相當一大部份美式武器消滅掉。每次只打幾十分鐘,以一千發炮彈,一百發導彈為度。以銷毀非法武器為目的爭取不死人或儘量少死人。爭取不損壞民用設施,如電廠,水庫,供電系統等等。如果美台軍火交易被擱置,中國可以給面子給轉寰時機,爭取雙贏。如果台獨份子死硬到底,打擊幾次,防空能力去之太半,從有限打擊到全面占領也是一種可能的,“自然的”發展。 朋友們可能不理解,你這哪是給美國人面子,明明是跟美國的所謂台灣關係法對着幹。其實這兩點並不矛盾。正因為是攻其所不能,美國行政當局也就沒有援助不力的歉疚,更不必說責任,因此美國人一點也不丟面子。何況我們只是教訓教訓以武拒統的台獨死硬派,銷毀一些非法入境的武器,並無一兵一卒登陸台灣,因此毫無改變台海現狀之虞。他們美國人以美國法律為依據賣武器到內戰尚未結束的台灣,是違反國際法的。我們不予追究,只是把它們銷毀。你賣你的,我打我的。 有人建議攔截檢查美國運輸武器的商船。我不贊成。第一,那要幾年以後才會有新的武器運來,不能適應當前打擊台獨之需要,如果讓李登輝們的正名,國家認同得逞,就是美國希望中國統一也於事無補,千萬不能忽視民粹惡性膨脹的危險性;第二,那是把美國放在靶心而把台獨藏在美國背後。我主張把美國放在一邊,專打台獨的耳光,在台灣島內,在島內造成震動。 據我多年的觀察,以有限的小規模打擊削弱台獨的支持度是避免台海災難性衝突的必要手段。李登輝陳水扁們玩兒的是民粹,民粹是難以理喻的。納粹德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要說缺乏知識的最終總是跟着權力走的下層民眾,就是高級知識份子,包括那些不為愛因斯坦所原諒的許多位著名物理學家,都成了納粹的幫凶。不是沒有人看到危險。但是這些先知先覺者,被帶上共產黨,不愛國等帽子被迫害出局。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當年的日本。如果說日本是個天皇專制的集權國家,希特勒可是靠民主選舉選出來的。同樣的事情正在台灣發生。李登輝宣傳共產黨要辦奧運會不會打,又說中共怕美國,不敢打。雖然他的話經常自相矛盾難以自圓其說,可是這種民粹,多數人聽了“爽”。陳水扁的“決戰境外”,據泡製者說陳水扁也明知沒有那個實力,就取其宣傳效果。民粹也是一種鴉片,可以使人上癮,欲罷不能。現在需要的是振震聾發聵,如果沒有偉大的思想家政治家來回應時勢的需要,力挽狂瀾,有限的軍事行動竟是唯一的替代。也許在嗆聲之後,思想家的真知灼見才能受到世人的重視。 只有中共態度明朗起來,動真格的,對台獨略施薄懲,戳破民粹的謊言,其他措施才能發揮效力。那些真正愛台灣的人們的聲音才會被認真看待。 記得諸葛亮入蜀後,刑罰甚嚴,有人質疑過去劉璋治蜀鬆寬,如今這麼嚴厲豈不要失民心。諸葛亮說,正因為劉璋太鬆寬,國家全無法度,民不知有恩。必須嚴肅刑賞,然後知恩。現在台灣政壇就是充斥着一大群不知有恩之徒,所以才會把大陸的底線“一國兩制”污名化。才會搞出“兩國論”,“一邊一國”之類。真正打壓一下,他們才知道甚麼叫“善意”。 有人擔心這一打陳李之徒會不會藉機宣布獨立,要打就要有打到底的準備,但是我斷定陳李沒有那個膽量。就算他們有後路敢搞一次台獨公投,台灣兩千三百萬人也不會跟他們走。因為當人民明白他們是在“一個中國的和平”,“為少數人的私利的分裂的戰爭”之間做選擇時,他們會知道自己的利益所在。 6 以港澳為例完善“一國兩制”,展示“一國兩制”的吸引力 有限的“打”是為了全局的“和”。應研究如何以港澳為例充份展現“一國兩制”的魅力,對台灣的吸引力。例如,是否可以在國務院有一位由港澳立法機構共同推薦的,經人大任命的副總理;是否可以在中國駐聯合國代表處有一位由類似方式產生的副團長,他/她沒有代表中國政府發言的權力和義務,但中國代表團在安理會投票時,只有團長和副團長都同意時才能投贊成票,一方反對,就必須投反對票,無人反對時,一方要棄權,就投棄權票。於是港澳就在安理會有了否決權,必要時,他們有在這一世界最高國際機構行使這一最高權力捍衛自己利益的機會。將來台灣回來也可以享受同樣的待遇。擺明了這是做給台灣看的。如果那些高唱愛台灣的人們是真的愛台灣而不是挾持台灣人民以謀私利,他們就應該看重這一安理會否決權而為台灣人民在一國兩制下爭取之,而不是搞甚“一邊一國”的半壁江山小朝廷。 7 關於日本 前面我提朱總理訪問美國痛苦的往事,絕無半點奚落當時中國領導人尋求“中美戰略夥伴關係”苦心的意思。我也希望早日見到“中美戰略夥伴關係”成為現實。為此在1990年代我不遺餘力地反對何新的以中日合作為軸心的東亞經濟區,認為那將使中國淪為日本的經濟殖民地,並為虎作倀使日本成為超越美國的超級經濟霸權,將是世界和平的嚴重威脅。這十多年來我也多次反問自己,我這樣做是否錯了。每一次我都還是覺得美國,當然不乏霸道之處,但總的說是可以預測的,不輕易冒險的國家。而日本則是個有海盜傳統,以冒險為榮,最富侵略性,最不可預測的戰爭策源地。請看1894的中日甲午戰爭,1905的日俄戰爭,1939的進攻蘇俄,1941的太平洋戰爭,每一次日本都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預感到後果慘重,然而他都不惜一切冒然挑起戰端,給世界也給他們自己造成巨大的災難。只要日本對其歷史錯誤沒有真正的反省,我們就不得不像提防防不勝防的慣偷一般對之保持最高度的警惕。 有人以為日本是經濟動物,可以誘之以利,可以誘使它與中國結盟與美國對抗。我無法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 第一,我們不能過份低估美國,美國在日本的駐軍首要的任務就是迫日本就範唯美國之命是從。 第二,企圖誘之以利與日本結盟很可能導致引狼入室的結局。有甚麼可以保證日本既鯨吞與中國合作的利益,又在關鍵時刻與美國合作反對甚至瓜分中國?日本是世界上少見的不講信義的一類。不,它不只是不講信義,它甚至必然恩將仇報。它之仇視中國,在很大成度上是因為它從中國得到太多的恩澤,太多的文化傳承,使它心理無法平衡,似乎只有把中國從地圖上抹掉,才能使他心安理得享受,獨占這份文化遺產。 因此中日之間超出正常貿易的更緊密的經濟合作必須以日本對其歷史上的侵略罪行有深刻反省向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各國誠懇道歉為前提。它一天作不到這一點就對它冷處理一天。中國可以與歐洲(特別是法國和德國),與美國,與俄羅斯建立比與日本更熱絡的關係。比如京滬高速鐵路,就是日本的更好一點,只要日本不就侵華罪行道歉,在教科書,政府官員參拜靖國神社等問題上表現出應有的誠意,就絕對不買日本的。原因很簡單,讓歐洲人賺了這筆錢對中國無害,而讓日本賺了,其中一大部份將直接或間接用於對中國的侵略。 日本正努力以赴爭取加入安理會。不能忘記聯合國,安理會之初衷就是要防止世界大戰的歷史悲劇重演。而日本,又正是被防範的主要對象之一。日本要加入安理會的必要前提就是對它發動侵略戰爭的歷史罪行有深刻反省,取得受其侵害的國家和民族的諒解。如果作到這一點,並信守和平憲法,絕不走重新武裝的和平道路,它可以加入聯合國安理會。在這個原則問題上,在必要的時候中國應該堅決地毫不猶豫地使用否決權。我再重複一次二十三年前的話:如果我們不尊重自己的歷史,別人就沒有理由尊重我們。 總之,像小泉這種人,只要他不停止參拜東條英機,就不邀請他訪華,中國國家主席和總理也不訪問日本。既然已經僵持了幾年,不妨再熬幾年,看誰熬不住。頂多再熬一任日本首相。一定要給日本人一個教訓。日本所能提供的,歐洲都能,而且有的更好。在目前中國人民對日本不滿的情況下中國領導人也不會像胡耀邦那樣有失體統。日本有些人不懷好意說甚麼中國有反日傾向,反日情緒。不對,你們弄顛倒了。是在日本有反華情緒,不但有反華情緒,而且有復活軍國主義的切實危機。中國人只是對此有正當的義憤而已。中國人,從上到下都應該理直氣壯地批駁這種錯誤思潮。 長遠地說日本對台灣有比美國更陰險的野心。如果台海有事,日本人以志願者的方式介入的可能比美軍介入的可能還要大得多,因為蠢蠢欲動,無勝算而冒險,是日本的傳統特徵。所以中國必須加速發展海軍,特別是潛艇,務必具有埋葬日本海軍的能力。雪甲午之恥。日本的“和平憲法”已經名存實亡,中國有使日本不敢輕忽的海上力量,才能遏止日本的野心。不要去搞好高鶩遠的航母,而要集中有限的精力發展已有基礎的潛艇,導彈快艇,高速魚雷。我建議發展遙控的無人駕駛的導彈/魚雷快艇,以便對來犯之敵實施狼群式集團攻擊。每個無人駕駛的導彈/魚雷快艇,本身就是一枚魚雷,外帶一到兩枚導彈/魚雷,一部雷達和紅外電視攝影機,一部保密通訊設備,控制計算機。它可以在我方軍艦前方幾百公里巡邏,通過多架高空中繼通訊飛機(最好也是無人駕駛的,因而輕,可以飛得更高,體積更小)和衛星與部隊控制中心保持聯繫。一旦發現敵人就可派出一個狼群去迎戰。每一隻狼向鎖定目標攻擊。一條萬噸左右的大軍艦,只要有兩隻“狼”近身,便絕無倖免。就是一個航空母艦戰鬥群也難敵一兩百隻海狼的群體攻擊。 我是主張中日兩國應該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可是友好不能只憑主觀願望,還必須有令人敬畏的力量。特別是對五百多年以來屢屢侵略中國的日本,這個已經把和平憲法踩在腳下,重新武裝起來的日本,我們不能有任何僥倖心理。 總之,為了切實推動和平統一北京須在下列各方面有所作為: 1 落實8.17公報,以有限的軍事打擊戳破台獨份子所謂中共“不敢打” 的謊言,並粉碎以武拒統的陰謀。台獨份子要漸進台獨,切香腸。我們可以香腸反切,看誰的刀功利害。 2 除戰略核威懾外,建立足以抗衡美日介入的軍事力量,海軍應以近海(300海域防禦為主,建立以潛水艇,導彈快艇,無人駕駛導彈快艇/小潛艇為主的強大近海海軍。擺明不與美國爭霸,但也絕不容許別人欺侮的姿態。並建立潛水運輸力量確保運輸通暢。幾米或幾十米的淺潛雖不能避過頭頂上飛機乃至衛星偵查,但遠方地衛星和預警飛機則無能為力。 3 加速與韓國,新加坡,泰國,越南,菲律賓,印尼,馬來西亞,東南亞諸國以及日本和澳大利亞等國簽訂雙邊或多邊互免關稅協議。多邊協議可能費時較長,可以先簽雙邊協議。可以先就爭議較小的議題達成協議運作數年後逐步完善之。協議應明文規定沒有中方的同意不得與台灣簽署互免關稅協議。只要與韓國,新加坡,泰國簽約成功台灣就會切實感覺到被邊緣化,被逼出局的危機。扁政府可以說這不公平,是“打壓”。是的,然而沒有這種真正的“打壓”,扁李之流便不知何為“善意”。這裡我尚對他們存有一絲“善意”,寄望他們“困而知之”,而不是“困而不知寧斯為下”。 4 認真總結改革開放的經驗提高經濟發展的素質和競爭力。 5 完善在港澳的一國兩制,展示其對台灣民眾的吸引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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