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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印度軍官怎麼樣評價解放軍的戰鬥力
送交者: 嵐少爺 2014年12月29日19:02:17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印媒採訪中印戰爭被俘印度軍官:無奈當了俘虜。克節郎河(Namkha chu)戰役慘敗已經過去50年,如今很少有倖存者能夠講述1962年中印戰爭的故事。克勞德?阿爾皮採訪了其中一名叫貝爾的倖存者。貝爾當時是第17傘兵團一名快活的年輕士兵。在接受rediff網採訪時,貝爾講述了東北邊境特區(現在叫阿魯納恰爾邦)一個高原上悲慘的三個星期,戰鬥主要發生在一條現今著名的小河——克節郎河。貝爾和士兵仗打得不錯,不過最終當了俘虜,被帶往xz,在那裡吃了幾個月的蘿蔔。本文是一名勇敢的傘兵機槍手在一場給國家造成永久傷害的戰爭中的故事。

  克節郎河(Namkha chu)戰役慘敗已經過去了50年,如今很少有倖存者能夠講述1962年中印戰爭的故事。

  克勞德?阿爾皮採訪了其中一名叫貝爾的倖存者。貝爾當時是第17傘兵團一名快活的年輕士兵。

  以准將身份退役後,貝爾與妻子一起生活在昌迪加爾,在那裡他可是個狂熱的高爾夫球手。

  在接受rediff網採訪時,貝爾講述了東北邊境特區(現在叫阿魯納恰爾邦)一個高原上悲慘的三個星期,戰鬥主要發生在一條現今著名的小河——克節郎河。

  貝爾和士兵仗打得不錯,不過最終當了俘虜,被帶往xz,在那裡吃了幾個月的蘿蔔。

  本文是有關一名勇敢的傘兵機槍手在一場給國家造成永久傷害的戰爭中的故事。

  1962年7月2日,在阿格拉兵營結束了軍官課程後,我加入了精銳的第17傘兵團。在那裡通過了試用考驗,包括高標準的體能、戰術和技術測試。

  隨後戴上了享有聲望的傘兵栗色頭巾。我還完成了傘兵的基本課程,包括6次白天跳傘和一次夜間跳傘。1962年9月6日,我成為了一個完全合格的傘兵,右袖上戴上了翅膀徵章。

  我向上尉(後來的少將)塔爾瓦爾匯報。他當時指揮“E”部隊。有機會與部隊一起前往東北邊境特區(NEFA),令我感到非常自豪。

  1962年9月24日,我奉命加入第7步兵旅,向戰區提供火力支援。

  塔爾瓦爾是該部隊的指揮官,我是射擊陣地指揮官(GPO),負責指揮射擊和火炮的全面管理。

  部隊連同裝備和4挺機槍被裝上了5架C119和一架安12飛機。塔爾瓦爾上尉乘坐安12飛機。

  我們通過勒克瑙、巴勒克布爾(Barrackpore)和傑爾拜古里(Jalpaiguri)前往東北邊境特區。10月3日,我們到達提斯普爾,受到塔爾瓦爾上尉的迎接。

  第4步兵師總參謀長納倫德?辛格少將給我們做了簡短作戰指示。我們獲悉中國人會一波波涌過來,不過裝備不良,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是說中國人會一波波涌過來是眾所周知的?

  這是中國人在朝鮮戰爭和其他戰爭中的刻板戰術,他們就是以這種方式推進。聽完了作戰指示後,我接到了一份該地區的草圖。

  沒有一張說得過去的地圖?

  沒有,只是塔格拉山脊、多拉哨所和克節郎河的草圖。我們接到這樣一個命令,即通過公路前往達旺,在那裡搭乘飛機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後來計劃有變。到達Bompu時,我們奉命返回出發地搭乘飛機。

  塔格拉山脊(Thagla ridge)和克節朗河(Namkha chu river)地圖

  那個地方似乎有兩名漂亮的女人據稱是當地人,不過後來被懷疑是中國間諜。

  是的,我看到她們了。每個人都想瞧一眼和在她們茶店喝一杯茶。

  第二天早晨,我們搭乘Otter飛機前往不丹邊界的Diranga。次日又搭乘MI4直升機向Ziminthang飛去。

  Ziminthang是第4步兵師的戰術總部。我見到了老上司尼蘭詹?普拉薩德少將。

  雖然我只是少尉,不過他認識我,所以叫了我名字。他要求我把最好的表現展示出來,對機槍手寄予了非常高的標準。

  第二天早上,我們部隊(43人)向指定地點開拔。

  第一個晚上我們在(海拔16000英尺的)Karpola關口過夜。次日到達章多(Tsangdhar ),並在那裡架起了火炮。

  章多是一個平坦的高原,俯視克節朗河。空投區域位於前面一點,為的是讓裝備儘量空投到靠近克節朗河的地方。

  不幸地是,一些裝備落入了中國人手中和深深的峽谷里。

  這意味着中國人只占領了塔格拉山脊,沒有占領克節朗河的南部地區。

  是的,不過第9旁遮普團在巡邏塔格拉山脊部分地區。

  不幸地是,我們只找到了4門火炮中的兩門,250發炮彈中的80發。

  原因是地勢險峻,樹木繁茂。不過我的士兵表現很好,找到了兩門火炮,組裝了起來。不管事態如何,我們準備發起攻擊,保衛第7旅。

  考爾中將計劃10月10日奪回塔格拉山脊(里窩那行動)。

  我不知道是10月10日還是8日,不過尼赫魯在前往斯里蘭卡的途中發表了一項聲明:“印度軍隊已經接到驅逐中國人的命令,現在就看軍隊的表現了。”

  正因如此,考爾將軍說我們將在10月10日驅逐中國人。不過計劃最終破滅。

  考爾將軍什麼時候去了克節朗河?

  大約10月8日,當時我在離克節朗河2至3小時步行距離的章多架起火炮。由於身體不適,考爾將軍隨後返回了德里。

  我相信他告知了政府應該取消行動,印軍應該保持防守態勢。

  不過作為一名尉官,我不了解這些事情。

  你碰到了考爾將軍嗎?

  我10月3日在提斯普爾機場見到了他。他看到後叫了我,並下令要求我確保10月10日之前趕到章多。我說:“一定辦到,先生。”

  他對地形和各自立場有何見解?

  我級別不夠,沒資格問他(笑)。只服役了9個月,而他是級別很高的軍官。

  不過10月8日時一切準備就緒:把找到的火炮組裝起來,挖了火炮掩體,彈藥掩體,周圍用機槍保護。

  我們及時完成了備戰,所處位置距離克節朗河只有兩三小時的步行路程。

  10月10日,(克節朗河北岸的)章勒(Tsangle)發生了衝突。章勒據點守軍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死守。我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那裡可是個孤立據點)。

  10月10日後(大概考爾將軍會見了德里的各大佬),我方決定繼續防守態勢。

  考爾肯定向尼赫魯和時任國防部長梅農做了匯報,稱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正是梅農選擇考爾負責這次(驅逐中國人的)任務。

  10月20日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是發生在10月20日之前。

  10月19日,我們用肉眼就能看到中國軍隊防守據點缺口之間有大量的部隊在運動中。

  中國人並沒有掩飾,實際上是故意讓你看:“瞧,我們在這裡,人還不少呢。”

  在夜裡,他們點起了火,目的是證明他們的兵力優勢,表明他們已經迂迴到我們的後方。

  所有的通信線路都被切斷了。他們已經滲透進來,跑到我們後面去了。

  你得清楚一點,克節朗河上的橋只是幾根木頭拼接起來的,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橋。

  10月的一個晚上,中方傳達的一個消息很明確:“我們在這裡。”

  那天,我的助理護士死於肺水腫。此前,儘管有接受治療,兩名JCO和一名軍士因高原反應而被直升機接走。只剩下了38名軍士和士兵。

  通信在前一天晚上就被切斷了。由於克節朗河沿岸森林茂密,我們甚至無法使用無線電台。

  無法聯繫上指揮官塔爾瓦爾上尉,他和達爾維准將一起在旅總部里。對外聯繫都中斷了。

  10月19日,我去找旅供給站的帕尼克,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通信中斷了。

  那天晚上,我吃過晚飯後查了下哨崗,隨後去睡了。第二天早上(10月20日)大約早上4點30分,還沒來得及檢查戰壕,炮擊就開始了。

  大約早上9點,炮擊還在繼續,我看到一架直升機飛來,不過落地後沒有起飛。我派兩人的小巡邏分隊前去探個究竟。落地點在我們炮位下400英尺處。

  巡邏隊回來後說:“有一名戴着栗色頭巾的錫克軍官和一名非錫克飛行員。”他們都死了。

  一個半小時後,另一架直升機飛來。飛到一半就離開了。

  我後來獲悉飛行員是中隊長阿諾德?威廉姆斯。他肯定是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返回了。他沒有降落,而是徑直從Bridge II飛往Ziminthang。

  1962年10月初,攝於章多(Tsangdhar ),右二是貝爾

  雖然外部的一切聯繫已經中斷,我還是下令直接開火。一個突出部有許多中國人,我們一直超那裡開火。

  打了二三十發,沉靜了一會。其中一個迫擊炮彈落在我們不遠處。軍士走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不過被輕型機槍射殺。

  那時,部隊已經開始從克節朗河和章勒(Tsangle )撤退。士兵對我說:“別動,繼續開火”,(以掩護他們撤退)。逃跑的有軍官、JCO、士兵。整個旅總共有3000人。

  我是一名年輕的少尉,堅守崗位,輕型機槍和大炮並用,繼續開火射擊,試圖控制局面。

  我為那些逃跑的人感到羞恥,為我的部隊自豪,我的每個士兵都想決一雌雄。

  我可以自豪地說,整個戰鬥過程中,沒有一名士兵提議撤退或者臨陣脫逃,雖然有三名士兵陣亡,不過大家一直服從我的命令堅持到最後。

  士兵們看到大量各級軍官士兵跑過我們的火炮陣地,不過沒有一人放棄。

  大約下午3點30分或者4點左右,我們打完了所有炮彈,中國人一波波涌過來。我們只有輕型機槍。

  我們竭盡所能,不過最終只好投降。

  在10至11小時的戰鬥時間裡,我們損失了3名士兵,2人嚴重受傷,六七人受輕傷。

  我救了兩名受重傷的士兵:Gunner Awtar Singh 和 Operator Chamkaur Singh,他們是被碎片擊中。我試圖把他們帶往ADS,不過由於炮擊而最終放棄。

  我對他們說:“我有一瓶白蘭地,可以給你們兩三劑量敷傷口。繃帶保留了一個月才拆掉。後來,中國醫療人員在戰俘營給他們治療。今天,他們完好如初。

  我的腿被碎片擊中,不過沒有在意。

  到下午4點30分,一切結束了。此前,我一直不願意,不過最終下令拆解火炮,把重要部件扔進流水裡,以免中國人收繳利用。

  我震驚地意識到大家成為了俘虜,不過讓我欣慰的是所有士兵堅決執行了戰鬥到最後的命令。

  此時沒有跡象顯示該地區還存在有組織的行動…

  他們是否繳獲了許多武器彈藥?

  從達旺南部一直到阿薩姆邦邊界,他們肯定繳獲了許多武器彈藥,還有卡車和其他裝備。第7旅完全是徒步作戰,只適合身體好的人!

  從達旺到Bridge III有5至7天的路程。你必須有強壯的身體,我就是這樣。我只有21歲。

  我和士兵從Ziminthang到章勒只花了16小時。

  10月21日,我們被押到一個靠近直升機停機坪的地方,看到了兩名被殺死在直升機附近的軍官。我走到中國軍官跟前,他旁邊有英語和印地語翻譯(在中國戰俘營,他們還會說尼泊爾語和旁遮普語)。

  我跟這名中國軍官說想掩埋這些軍官。在我一再堅持後,他同意了。我帶上兩名士兵,挖了一個2英尺長的溝,把羅姆辛格少將和空軍中隊隊長Sehgal埋掉,並向他們致敬。

  第二天晚上(10月21-22日),我們就呆在原處。

  22日早上,我們一路走到克節朗河邊上的Bridge III,並在那裡過夜。隨後去了Khenzimane。第二天,我們到達xzNyamjiang chu的勒村。

  我們在勒村呆了兩天,在Marmang過了兩夜,隨後坐卡車去了xz中部Tsetang附近的戰俘營。

  你們吃得好嗎?

  中國人處境也不好。這個我有看到。我們早餐、午餐和晚餐都吃米飯和蘿蔔。要活下去就得靠吃這些。

  我們花了三天三夜才從Marmang到達戰俘營。中國的公路不錯。畢竟,xz是高原。撿掉路上的一些石頭,你就可以開車從上面經過了。

  他們把少校和4名陸軍中校分別關在兩個營區。

  (尼泊爾) 廓爾喀人被單獨關押,印度士兵也是。

  xz有4個戰俘營。我們所處的戰俘營只關押第7旅的俘虜,包括4個分部(我們所部【第17傘兵團】、第4手榴彈兵、第2拉其普特聯隊和第9旁遮普聯隊)。

  尼泊爾裔廓爾喀人被單獨關押,吃得也比較好。此舉是想表明中國人和尼泊爾人有關係。約翰?達爾維准將被單獨拘禁,非常孤獨。

  幾天裡,被俘虜的印度士兵一直湧進這個戰俘營。有來自第7步兵旅的大約500名士兵,還有10名JCO、3名少校、4名中校和9名其他軍官。

  你們穿得好嗎?

  9月24日接到進軍命令時,我們派了一個分遣隊前往坎普爾拿保暖衣服。我有一件派克大衣,比其他人遭受的寒冷之苦要少一些。有些部隊只有襯衫,連毛線衫也沒有。

  幾周后,中國人給我們發了棉襖。他們自己也穿這個。我們都睡在乾草上。不過作為一名單身男人,我哪裡都可以睡,什麼也不擔心。

  我家人收到兩封電報:“貝爾少尉失蹤,相信已罹難”。我叔叔去見了Kumaramangalam將軍,說:“忘了那個孩子吧,他已經死了。”

  後來,中國人把俘虜名單給了印度紅十字會。我的名字有在列。父母獲悉我還活着,當時大約是新年那會。就在那個時候,我們收到了來自印度紅十字會的包裹(牙膏、牙刷、毛線衣和甜食等)。

  他們有設法讓你失去信心嗎?

  他們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不過他們只想聽愛聽的話。翻譯每天給我們洗腦。他們會問這樣的問題:軍官和士兵的關係怎麼樣?

  我們每次都回答關係很好。我可以自豪地說,雖然我的38名士兵並不和我關押在同一個地方,不過自始自終100%遵從我的命令。

  比如,我沒有剃髮,我的上級塔爾瓦爾也沒有。士兵每月一次會在凌晨2點秘密送來熱水洗澡。當俘虜期間,我的其中一名士兵每天給我送茶。他知道我喜歡喝茶。

  他過來時會說:“…先生”,然後把茶遞給我。中國人不知道這件事。我住的房子靠近廚房,他就在那裡工作。

  早上,中國人會給我們阿塔麵包,配一些蘿蔔。午餐和晚餐是米飯配蘿蔔。我們活下來了。有那麼兩三次給我們發幾罐豬肉。我們一起炒了吃,好開心。

  他們是否有設法讓你承認印度攻擊了中國?

  有一名翻譯是童副官,他常說:“你們攻擊了我們。”

  我回答:“沒有那回事。”

  任由其擺布,就這樣。

  中國翻譯就像機器人。如果早上他們被告知“好好對待俘虜”,他們會和我們以朋友相處。如果被告知“要粗魯”,他們就會非常粗魯。

  中國人有一種獨特的討論或者說洗腦方式。他們會念一些新聞,然後問:“你們有什麼要說的?”我們會回答:“我們沒什麼好說的”。然後他們會叫我們寫下感言。軍官和士兵非常頑固,不相信他們所說的。

  我是反華分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仍會是。因為憑着經驗,我知道中國人隨時會從背後捅我們一刀。

  當俘虜期間,我打算與塔爾瓦爾和科里一起逃跑。每天假報生病,並收集藥品。

  一些俘虜提到戰俘營有一名漂亮的女醫生。

  是的,為了看她,大家常常假報生病。不過,我的目的是收集藥品。中國人有一些基本的藥品,再進一步治療就是針灸。我們打算以太陽當做方向指引,沿着來時的路逃回去。

  你是什麼時候獲悉停火的?

  停火後的兩三天,從廣播獲知的。他們通常用印地語發布消息,常常播送歌曲:“中印是兄弟的口號響徹大地”。

  你們是怎麼被遣返回國的?

  我們基本按照原路返回,不同的是穿越了布姆拉(Bumla),在那裡被移交給了印度紅十字會。那時,中國人已經在布姆拉和達旺之間修建了一條公路,只花了一個月時間。

  關鍵是他們沒有憐憫之心,沒有感情,沒有皿煮。他們把藏人和當地的門巴族人帶來,強迫他們勞動。他們對該地區非常熟悉,肯定空拍過這裡的地形。

  印方沒有作戰用的照片,這又怎麼解釋?

  很明顯,中國人是勝利一方,有時間拍照,並用於宣傳。

  戰俘營是否在接受俘虜前幾個月就準備好了?

  不是,這些房子沒有門窗,放一些乾草上去,就這樣。不需要任何準備。每天有兩三杯水喝。有一條河就在大約1.5公里開外。

  隊長、尉官和其他級別的軍官必須十天去提一次水,高級軍官就不用。

  那頒發的勳章怎麼說?一些人說許多人不應得那些勳章。

  獲得勳章的人並非都是勇敢的人,沒有獲得勳章的人並非就是懦夫。

  不過據我所知,第7步兵旅沒有人收到撤退的命令。那些撤退的人是擅自逃跑的。

  一些人被授勳,一些人沒有,這並不能證明什麼。確實有些人不應得,不過現實就那樣。政府可能想要向國人表明軍隊打得好,所以會授勳。

  別忘了,當時一片混亂。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戰爭煙霧四起,大家什麼也看不到。

  這個經歷深深烙在了每個人的生命中。

  在西線,第13庫蒙團在(拉達克)丘舒爾對中國人打了漂亮的一仗。

  雖然成為了無憂無慮的人,不過(被俘)是個慘痛經歷。即使有人逃跑了,我和士兵都沒想過放棄陣地。我們一直打啊,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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