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話說了。垃圾。所以我說嘛，連“旋度”都說不清的，怎麼可能說清“圓柱坐標”
“球面坐標”的“散度公式”“旋度公式”的來歷嘛。結論是對的，推導是糊弄矇事的。各位
無線電專業學習成績“很”好的同學是怎樣混過考試的？如果你們曾經將精力花在搞清
楚基本概念上，肯定“學習成績不是‘很’好”嘛。國家一向非常糜爛，真不知道當年派
去蘇聯留學的是些什麼垃圾。我以前還以為只有《計算機組成原理》課本有這種結論對
推導糊弄的事，沒想到《電磁場與電磁波》課本也是這樣。我以前急於求成，都跳過了
“圓柱坐標”“球面坐標”的“散度公式”“旋度公式”的來歷的這一節，後邊要用就直接套
公式，都沒發現。估計大家都是背書混考試。是不是閉卷考試就表示教授的水平太次，
只教學生背書。還假裝成怕學生不老實互相交換答案。中國學生一聽教授要將考試拿
回家做都死命反對。我最喜歡拿回家考試了。可惜這種考試不常見，因為“鳳凰何少鳥
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