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和陳賡,一個是共和國的元帥,一個是共和國的大將,皆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高級軍事將領,一個是1907年出生在湖北省黃岡縣,一個是1903年出生於湖南省湘鄉縣,一個原名本不叫林彪,而是有一個非常女性化的名字林育蓉,一個原名本不叫陳賡,而是有一個渴望富庶安康的名字陳庶康。1924年,陳賡前腳進入黃埔軍校第一期學習軍事,翌年,林彪後腳就進入黃埔軍校第四期學習軍事,倆人可謂是同出黃埔一門的師兄弟。
說起他倆的性格,有如水火,相差很大。師兄陳賡性格外向,幽默風趣。師弟林彪性格內向,寡言少語。雖然有着不同的性格,但這對師兄弟卻都選擇了相同的革命道路,並在1927年參加了由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向國民黨反動派打響的第一槍---南昌起義。
南昌起義以後,師兄陳賡赴上海在中共中央機關做情報工作,在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在鄂豫皖蘇區參加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武裝革命鬥爭,期間的最高軍事職務是擔任中國工農紅軍第四方面軍的主力師紅十二師師長,率領所部參加了鄂豫皖蘇區反圍剿的軍事作戰。
與師兄陳賡九死一生找黨和嚴詞拒絕蔣介石高官厚祿招降的感人事跡相比,南昌起義後的師弟林彪,一度對中國革命失去了信心,對紅旗能否再扛下去產生了動搖,差一點徹底成為革命的逃兵,只是苦於無奈又回到了革命的隊伍,最終隨朱德上了井岡山,與毛主席領導的部隊會師,開始了在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參加武裝革命鬥爭的經歷,期間的最高軍事職務是擔任中國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紅一軍團軍團長,率領所部參加了中央蘇區反圍剿的軍事作戰。
毫無疑問,在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無論是林彪還是陳賡,做為紅軍的高級軍事人員,都曾經率領部隊出色的執行了戰役計劃,倆人在實戰中,正在為自已儲存着寶貴的軍事指揮經驗,正逐漸提高自我的軍事指揮能力,為以後獨立指揮部隊作戰創造必備的條件。
在中央蘇區的第五次反圍剿作戰失敗以後,林彪和陳賡都參加了舉世矚目的萬里長征。長征一結束,在長征中曾與毛主席有過不同意見的林彪,即被調離了紅一軍團軍團長的職位,去擔任紅軍大學的校長,這樣的經歷,到是很像他的師兄陳賡,所不同的是,陳賡是因為在鄂豫皖蘇區與敵作戰時負傷,在上海療傷歸隊以後,是初到中央蘇區工作,被安排在紅軍步兵學校擔任校長一職。
面對自已在軍中的職位被如此變更,林彪很快就意識到自已已身處十分尷尬的境地。於是,在陝北轟轟烈烈的批判張國燾運動之時,借着機會大大的表現了一回忠心,因為是根紅苗正的老井岡嫡系出身,很快又獲得了毛主席的寵信和重用。
這對同出一個師門的兄弟,在陝北結束了紅軍時期的戰鬥歷程,烽火中迎來了中華民族的抗日戰爭。這時,重獲寵信的師弟林彪擔任了八路軍第115師師長,師兄陳賡則回到了紅四方面軍部隊組建的八路軍第129師,擔任了129師第386旅旅長,倆人隨部東渡黃河開赴抗日戰場,開始了抗日戰爭的軍事生涯。
在抗日戰爭中,師弟林彪指揮部隊只打了平型關和廣陽兩個伏擊戰,就因為被友軍的哨兵誤傷,過早的退出了領軍指揮的行列,只是因為平型關之戰是我黨領導下的武裝對日本侵略軍的第一個勝仗,因為特殊的原因,受到了重點的宣傳,被譽為打破了日軍不可戰勝的神話,一夜之間,林彪的"常勝將軍"美名傳遍神州,他僅以一個難度最小的伏擊戰,卻贏得了廣為人知的威名,這樣的結果,就像許海峰在奧運會上奪取首面金牌的情況一樣,實屬三生有幸。
與師弟林彪幸得的威名相比,師兄陳賡的名氣就顯的遜色的多,儘管陳賡率領着部隊參加了抗日戰爭中的無數次作戰,儘管這支部隊在與日軍作戰中取得了出色的戰績,被日軍視為頭號的眼中釘,急欲除掉而快之,成為在抗日戰爭中殲敵數量最多的我軍部隊,可對比林彪得到的名氣,這些出色的戰績,換來的還是於事無補,這就好比一位運動員經過不懈的努力,以後拼得的奧運數金,怎麼也無法比那個幸得的首金的情況一樣。這一次,師弟林彪簡直是太幸運了,但這次的幸運還不算什麼,等着他的大幸運還在後頭了。
1942年2月,從蘇聯療傷回來以後的林彪,在延安擔任了抗日軍政大學校長(這可是林總第二次當校長了,呵呵),始終沒有再到一線統兵領軍與日軍作戰,在脫離一線作戰的閒散中,走完了他的抗日戰爭歷程,一直到全國的抗日戰爭取得全面勝利以後,國內的階級矛盾再一次擺在了首要的位置上,國民黨仰仗着軍事上的優勢,更是把和談當成了聾子的耳朵,內戰一觸即發,已成不可避免之事,這個深受毛主席寵信的人,被指派到東北去主持工作,相比我軍其他的高級軍事指揮員,林彪有幸獲得了一塊令人十分羨慕的、最肥最好的舞台。
林彪所處的這個舞台不僅背靠蘇聯,在東北又從蘇軍手中接收了大量的武器彈藥及其它物資,而且在我軍內部得到了最優秀的配置,這是可以從各戰區精選抽調出十幾萬部隊和兩萬多基幹去東北就能看的十分清楚,何況在林彪的周圍又配置了羅榮桓、彭真、陳雲、高崗、程子華、黃克誠、蕭勁光、曾克林和蕭華等政治、經濟、後勤的高手輔之,且又有我黨在東北的地方組織和抗聯的鼎力奉獻,相比其它戰區,在部隊及解放區的建設上,可謂是得天獨厚,想不發展都難,在解放戰爭之初,手中就已十分現成的擁有幾十萬大軍,在東北戰場的開局就對國軍占有優勢,這在全國的其他戰場是做夢也不敢去想的美事,也是在全國各個戰場中的唯一特例。
可是,在如此優勢的戰局中,林彪統率的大軍,竟然被身處劣勢的國軍,從山海關一路攆到冰城哈爾濱,這之中丟城失地,損兵折將,敗仗連連,萬般無奈中十分難堪地撤至松花江以北,開創了我軍以多打少慘遭失敗的記錄。現在想想,當時如果是換上彭德懷、徐向前、粟裕、劉伯承、賀龍和陳賡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去東北,在擁有這麼好的優勢開局下,都會比林彪干的結果要好的多。
正當師弟林彪在東北戰場取得不佳戰績時,師兄陳賡在山西以自已經過多年打拼出來的部隊為主,開始了解放戰爭的軍事生涯。在解放戰爭之初,接連指揮部隊發起並取得了聞夏
、同蒲和臨浮戰役的勝利。在臨浮戰役中,全殲了號稱"天下第一旅"的國民黨軍整編第一旅,活捉了中將旅長黃正誠。隨後,又指揮部隊接連發起並取得了呂梁、汾孝和晉南戰役的勝利。與師弟林彪這時的不爽戰績相比,師兄陳賡則是以一連串的勝利取得了夢幻般的開局。
1947年,中央軍委要求陳賡率領部隊西渡黃河馳援陝北,對此,陳賡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認為西渡黃河馳援陝北不如南渡黃河馳援中原戰局更為急迫和更有價值,中央聽取了陳賡的正確建議後,改變了初衷。1947年7月,陳賡率領部隊南渡黃河,挺進豫陝鄂地區,一時間打亂了敵人的軍事布署,吸引和牽制了大量敵軍,有力的策應了兄弟部隊,激活了中原戰局。同時,面對猛撲過來的敵軍,陳賡從容的指揮部隊先在潼(關)洛(陽)間往返作戰,後轉至伏牛山麓,實施靈活的牽牛戰術,殲滅李鐵軍,開闢豫陝鄂解放區,與陳粟、劉鄧大軍遙相呼應,呈品字擺開,逐鹿中原。這支名義上是兵團級的野戰大軍,在陳賡率領下,長期肩負着戰略機動任務,在人民解放戰爭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與師兄陳賡正確的軍事觀點相比,北逃至松花江以北的師弟林彪明顯存在着差距。如在是否堅持南滿的關鍵時刻,林彪竟然同意南滿我軍北上北滿,這就等於同意了放棄南滿,幸虧此時陳雲同志力主堅持南滿,並得到了中央的認同,我軍才有了堅持南滿的四保臨江之戰,東北戰局才有了鹹魚翻身的機會,否則,東北戰局將會進一步的惡化,後果將不堪設想。
其實,林彪狹隘的軍事觀點在以前就曾有過。長征路上的四渡赤水之戰,被毛主席認為是其軍事生涯的得意之作,林彪卻無知的譏笑毛主席的戰術是只識走弓背,不知走弓弦,甚至鬧出了要毛主席離開軍事領導崗位的會理風波,氣的毛主席反譏他:"你還是個娃娃,你懂什麼?!"在初到陝北之時,毛主席提出了東征,到抗日前線去,但林彪卻得出到陝南打游擊的荒唐論調。在解放戰爭時期的東北戰場,林彪牴觸甚至是抗拒毛主席提出的南下北寧線,發起遼瀋戰役的正確主張,目光短淺的提出了攻取長春的方案,結果是長春沒有攻下來,碰了一鼻子灰,在毛主席的"連踢帶罵"下,極不情願的踏上了南下北寧線的正確道路,這與師兄陳賡把中央的西渡黃河變為南渡黃河的正確觀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難怪陳賡對東北我軍長期低效的作戰憤然不平,二者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讓這對師兄弟直接一爭高下的大戰在南線大追殲時終於爆發了。這時,陳謝大軍與四野一起進軍兩廣雲南,陳賡與林彪有了直接共事的經歷。
陳賡率領部隊自渡江作戰以來,以果斷神速的追殲戰令人讚嘆不已,至1949年10月9日,其先鋒已直指廣州。可是,這時林彪卻電令陳賡停止南攻廣州,西行入桂至湘桂地區合圍白崇禧集團。接到電令以後,陳賡經過慎重考慮,認為如果此時轉兵桂林,不僅將會喪失殲滅廣州余漢謀兵團的大好時機,而且部隊距離桂林路途遙遠,這樣去進行阻擊白崇禧集團效果肯定不佳,況且在拿下廣州以後,可以直取南寧,擴大戰果。於是,陳賡把自已的想法電告中央軍委,中央軍委和毛主席收到陳賡的電報以後,認為陳賡的決策對戰局有利,表示支持。
於是,陳賡率領部隊直取廣州。駐紮在廣州的余漢謀率部倉惶西竄,陳賡遂立刻命令部隊乘勝追殲逃敵,可就在這節骨眼上,卻突然收到了林彪令其停止追擊的電令。對此,陳賡認為,如果此時放棄對廣州逃敵的追擊,如同放虎歸山,勢必會給我軍以後的作戰帶來困難。於是,起草了繼續追擊逃敵的電報並發往各軍。恰在這時,毛主席專門給陳賡發來了電報,內容竟與陳賡的決定不謀而合。
在余漢謀兵團被殲滅以後,退守廣西的白崇禧為了避免被全殲,遂命令部隊迅速南撤,發動南線攻勢,孤注一擲打通南往雷州半島的路線。此時,陳賡已做好了阻擊敵人的充分準備,可又在這節骨眼上,卻又突然收到林彪的電令,命其主力北上圍殲魯道源兵團,只留一個師進行阻擊。陳賡看了電報以後,認為白崇禧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發動南線攻勢就是為了搶奪雷州半島的入海口,我軍只留一個師怎麼堵得住?這樣會讓敵人跑掉的。陳賡遂向林彪提出了自已的建?全大局,陳賡將已見呈報中央軍委和毛主席,毛主席親自簽署回電:"同意陳賡同志建議。"就這樣,白崇禧集團成了瓮中之鱉,落了個被全殲的下場。戰後,林彪對此事無話可說,因為事實已經證明他是錯的,陳賡是對的。受困於自已狹隘的軍事觀點之下的林彪,並沒有因為解放戰爭的全面勝利發生質的改變,在全國解放以後,其軍事觀點的狹隘性仍然是一如既往,這在1950年表決是否出兵朝鮮時,竟然不識大局的持有錯誤的反對意見,其低劣的軍事主張,再一次得到了盡情的表現。之後,不知是因為他本人借病推託(畏戰?),還是因為持有反對出兵的意見被中央棄用(無能!),本該出任志願軍司令員的林彪(因林多年在和朝鮮自然條件相似的東北地區為軍事主官且首次入朝作戰的志願軍部隊由四野部隊組成),卻沒有率領自已熟知的舊部入朝作戰。相比師弟林彪齷齪的表現,師兄陳賡在越戰中的表現卻博得了人們的尊敬。
在本文把林彪與陳賡的軍事觀點分析到這個時候,可能有些朋友心中會有所不服,會拿出林彪最為善長的伏擊戰來說事,孰不知伏擊戰是所有作戰類型中最簡單的一種作戰方式,不過就是論起伏擊戰來,林彪的伏擊能力也不見得比陳賡的伏擊能力要高,為了能夠說明問題,我列舉出他倆參加的最為典型的伏擊戰做個比較。
我們就拿平型關和神頭嶺這兩個伏擊戰來說。從林彪在平型關戰前布置予伏來看,他竟然漏算了老爺嶺這個很關鍵的制高點。戰鬥打響以後,有一股日軍很快就占據了老爺嶺,這也幸虧日軍是在突遭打擊以後,第一時間裡沒有完全醒悟過來,因此,沒有派更多的人去占老爺嶺,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當這股日軍占據了老爺嶺以後,迫使我686團3營在副團長楊勇的帶領下,反到向老爺嶺高地開始發起了艱難的攻堅作戰,一個本是有備而來提前予伏打伏擊的部隊,在伏擊作戰中竟然出了這樣的亂子,顯然是十分不利的事情,686團3營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有的連隊打的只剩下十幾個人了),終於奪下了這塊本該屬於自已的高地,在此居高臨下,打的日軍無處躲藏。
如今,我們再分析這個著名戰鬥的時候,心中不免會想,那個老爺嶺踞於我軍欲襲公路的北面,比路面高出三四百米,是控制公路打伏擊的絕好制高點,如果讓日軍占領了這個高地,反到會對我軍的伏擊部隊造成很大的威脅,可戰前曾三次到過戰場進行過實地考查的林彪,卻漏算了老爺嶺高地,此誤無疑是給我軍的實戰加大了作戰難度,造成了沒有必要的損失,對此,林彪應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綜觀平型關之戰,可謂是天空做美,雨後路面泥濘不堪,導致日軍輜重部隊行動遲緩,我戰鬥部隊居險予伏以多打少,襲擊敵之後勤輜重部隊,雖殺敵一千,卻自損八百骨幹,雖為勝仗,實為慘勝,一個伏擊戰打成如此效果,十分不爽!就連參與此戰的徐海東大將在以後的歲月中,一直沉默的面對這次戰鬥,淡泊到只是偶爾順便提提的程度。
回過頭來,我們反觀師兄陳賡率領部隊進行的神頭嶺之戰,打的卻是可圈可點。
神頭嶺,確切地說是一座光禿的只有一二百米寬的山梁,我軍欲襲的公路不在嶺下,而在嶺上的中間蜿蜒而過,山梁狹窄崎嶇,不便於大部隊予伏和展開行動,實戰操做起來困難很大。面對困難,陳賡對部隊做了周密細緻的予伏布署,使這次伏擊作戰達到了萬無一失的境地,在已方僅傷亡240餘人的情況下,取得了斃傷敵1500餘人,俘80餘人的戰果,讓神頭嶺變成了日軍的傷心嶺,出色的完成了上級交給的伏擊任務。另外,很值得一提的是,1939年2月,陳賡指揮部隊在威縣香城固地區設伏誘敵,十分巧妙地殲滅了日軍第10師團精銳一部,創造了平原誘伏戰的模範戰例。
誠然,我軍在平型關和神頭嶺的伏擊戰都是勝仗,但勝仗與勝仗之間也是有區別的,經過以上的對比,我們不難看出這兩仗的伏擊效率,平型關比之神頭嶺,可謂差之一截。
最後,我對林元帥和陳大將在勇略方面做一個分析。
首先,在這裡特別的說一下,我要說的勇略不是單指一般的勇敢,更非匹夫之勇,而是大智之大勇也!對於一名高級軍事指揮員來說,勇略與謀略一樣是評價其好壞的一個十分重要的砝碼,這一智一勇是兩個很重要的環節,可謂智以勇為膽而行之,勇以智為謀而行之,兩者既各自分立,又緊密地互為依託、互為影響。
說起林彪的勇略,用難以及格來形容也為之不過。林彪生性多疑,患得患失,喜獨自算計,卻固執已見,雖善於總結作戰經驗,到時卻難以接受別人的正確主張,做事過份謹慎求穩,往往會喪失難得的戰機,甚至是埋下失敗的隱患,他之所以這樣,與其勇略欠佳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其實,體現林彪勇略欠佳的例子很多,如在井岡山打黃坡伏擊戰時,沒有果斷的擴大戰果。在陝北時,提出了到陝南打游擊的保守建議。在東北時,不敢力主堅持南滿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不敢南下北寧線等等,都很說明問題,我就不一一找出來列舉了。最廣為人知的是其率領優勢之兵南下北寧線的途中,一聽說國軍增兵葫蘆島,竟又開始猶豫不前,認為是準備了一桌飯,來了兩桌客人,殊不知做飯的卻有三桌人,難到還怕這兩桌客人不成?!幸虧羅榮桓和劉亞樓在身邊多次提醒,才不至於貽誤戰機,釀出大錯(想想關內各戰區的我軍長期以少打多的情況,這點困難又算得了什麼)。1949年部隊南下後,發起海南島戰役時,林彪不顧客觀條件的變化,總是過為謹慎的搞小部隊潛伏,在戰役準備已經成熟的情況下,還不敢果斷的發起總攻,此舉,引起了韓先楚將軍的十分不滿,導致中央的直接干涉,海南島戰役才如韓先楚將軍之願,在穀雨前發起了總攻,若不然的話,我軍在海南島上又會上演一出金門之敗的慘劇......凡此種種,無比體現了林彪的勇略欠佳。
與師弟林彪欠佳的勇略相比,師兄陳賡卻有着過人的勇略,這與他在鄂豫皖蘇區的戰鬥經歷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紅四方面軍大智大勇的亮劍精神,鑄就了他的勇略之魂,為他以後的指揮作戰,奠定了堅實的基礎。長征時的土城之戰中,面對敵眾我寡且援軍未到的不利局面,陳賡果斷的率領紅軍幹部團發起反衝擊,保證了黨中央的安全。在抗日戰爭時期的榆遼戰役中,指揮部隊不僅沉重地打擊了深入根據地腹心地區的敵人,而且還一舉攻克了榆社縣城,為我軍在抗戰中收復縣城的少有壯舉。解放戰爭時期,他以過人的眼光和超人的膽魄,率領大軍南渡黃河,挺進中原,實施戰略進攻。在淮海戰役中,果斷的指揮部隊,在南坪集背水為陣,頑強阻擊黃維兵團,為圍殲黃維兵團,創造了寶貴戰機。1949年率領部隊打過長江以後,果斷的實施遠距離大迂迴的策略,進軍廣東,直插雷州半島,切斷了白崇禧集團的海上退路,為我軍徹底殲滅白崇禧集團,提供了十分重要的必備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