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濟南慘案看蔣介石的買辦底色(下)國民黨台灣吃癟的根在買辦本 |
送交者: 香椿樹1 2019年07月29日03:31:37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http://www.cwzg.cn/history/201905/48944.html 執行“不抵抗”政策,繳械被俘的北伐軍,滿臉彷徨 近些年想到“濟南慘案”,我總會以此為緯度,對歷史做縱深觀察,如今在台灣政壇依然活躍的國民黨,到底怎麼走過的百年?未來他們將向何處去? 也許“濟南慘案”是面很好的照妖鏡,既能看到蔣介石的傳統配方,依然在如今的國民黨地區候選人身上發酵,比如挾洋自重,比如對中國人民的刻骨仇恨和鄙視;更能看到這九十一年間,真箇是“換了人間”,讓蔣介石的嫡派傳人和便宜子孫,賣國無門,唯造謠、詆毀以逞口舌之快耳! 朱希祖先生 他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史學系系主任,制定了中國最早的現代大學史學課程體系,使歷史學成為一門獨立的學科,又發起成立了中國史學會,堪稱中國現代歷史學的開創人。 客家史研究的奠基人羅香林是他女婿,未來老丈人給待考察狀態的毛腳女婿寫信,動輒尊稱“香林兄”,自稱“弟朱希祖”,也是當日奇觀,不過卻是彼時習慣。蔣介石還管宋美齡叫過“三弟”,瞬間出戲,有沒有? 老先生是浙江海鹽人,章太炎的學生,又留過日,老同盟會員,政治上和國民黨走得很近。一度曾經很迷信蔣介石,期許度相當高,對有損其威信的地方勢力和我黨,絕沒有半句好話,恨不得食肉寢皮。標準的老果粉,還是個守舊派,怎麼都不可能是我黨的同路人。 可是到了1939年前後,老先生對於時局惡化忍無可忍,對以蔣介石為首的最高當局已深惡痛絕,開始看《新華日報》,關注毛周講話了,對我黨的評價也日趨正面。要不是抗戰前夕去世,繼續左轉的速度,就更驚人了。 日本鬼子教會中國人民,不反抗就沒有出路 1927年“四一二”之後的社會各界,稍有些良心的中國人,或早或晚,都在向左轉,這是形勢逼人,更是日本鬼子的貪婪無度,蔣介石、國民黨的買辦本色造成的局面。 1928年的濟南慘案,給全中國社會各界敲響了警鐘,雖然它的悲鳴,還不夠洪亮。 “國內政爭,致外人乘隙,辱我孰甚。”說這話的是常蔭槐,就是後來跟楊宇霆一起,被張學良處死那位。 濟南慘案的消息,當晚傳到北京後,奉系骨幹、安國軍政府交通部長常蔭槐義憤填膺,致電前線的張學良和楊宇霆,除譴責日本的無理干涉行徑外,還希望大家一起勸說張作霖,放棄內戰,一致對外。 濟南慘案中被鬼子殺害的中國老百姓 奉系軍閥,我們都知道跟日本的關係最近,然而讓日本始料未及的是,從張作霖、張學良父子,到楊宇霆、常蔭槐,乃至多數奉系軍人,並不甘心做漢奸傀儡和千古罪人,對日帝南北朝而治的“好心”,堅決抵制。 他們被“濟南慘案”刺激到了,基於民族感情,認為不能再打下去了,不然真是讓小鬼子,撿咱中國人的大便宜了。從張作霖到河北前線的張學良、楊宇霆都覺得,是時候捲鋪蓋回家,以便南京政府能騰出手來對付外人了。 請注意奉軍的臉部表情,皇姑屯事件的震撼由此可見 後面的歷史,大家知道,鬼子惱羞成怒,製造“皇姑屯事件”,爆殺張作霖。四天后,1928年6月8日,國民革命軍占領北京,北洋政府宣告結束。15日,國民政府為統一告成發表對外宣言,要求日本政府立即撤退山東日軍。 而此時,滿盤落空的日本也已是騎虎難下,自侵略山東以來,雖然耗費大量軍費,但卻沒有得到什麼實際利益,反而遭到國際社會和反對黨的攻擊。 日軍的所為,造成全中國的排斥日貨運動,更致日本工商業損失嚴重。1928年6月至12月,日本對華出口額比1927年同期,減少2400萬日元。當時的日元相當值錢,1美元等於2.3日元,而當時的美元更比如今值錢,以黃金兌換價格比較,相差30多倍,你說值多少錢吧? 侵占濟南,製造慘案的日本鬼子 有鑑於此,日本從山東撤軍也就毫無懸念了。但賠償損失就別提了,連道歉,你都別妄想! 折騰來去, 1929年3月28日,中日兩國就解決濟南慘案問題在南京正式簽字,並發表聲明書: 【“中日兩國政府對於去年5月3日濟南所發生的事件,鑑於兩國國民固有之友誼,及兩國政府和國民現迫切希望增強睦誼,故視此不快之感情已成過去,以期兩國邦交益臻敦厚。”】 “侈言抗日,立斬無赦!”蔣介石日記,為此連寫18次雪恥 蔣介石愛寫日記,1928年從5月9日開始,到31日,他的日記中,寫了18次“雪恥”,可見濟南慘案的刺激。 知辱雪恥,聽起來,真帶感! 濟南慘案後三年,1931年“九一八”;四個月後,剛邁入1932年的門檻,“一二八”接踵而來;越明年,熱河事變,不但丟了“東四省”,連帶冀東22個縣,也成了鬼子的“王道樂土”。 自濟南慘案始,日本鬼子把國民黨軟弱的小排骨摸得一清二楚,自然要不斷觸碰你的底線,反正你總能退讓嘛?不如一辱再辱,讓我不斷蠶食。 面對得隴望蜀的日本,蔣介石在幹什麼呢? 留日學習軍事的蔣介石 1934年的秋天,病榻上的蔣介石口述,陳布雷筆錄,以“徐道鄰”署名,發表了一篇奇文,曰:《敵乎?友乎?——中日關係的檢討》。 文章太長,我的水平有限,幸好魯迅先生給總結了一下。 “竟連日本是友是敵?都懷疑起來了,懷疑的結果,才決定是‘友’。將來恐怕還會有一篇《友乎,主乎?》要登出來。今年就要將‘一二八’、‘九一八’的紀念取消,報上登載的減少學校假期,就是這件事,不過他說話改頭換面,使大家不覺得。“友”之敵,就是自己之敵,要代“友”討伐的。” “攘外必先安內”,你懂的,何況這也是日本朋友最擔心的問題,顧客就是上帝,顧客的痛點就是我們的經營方向。 不抵抗政策,一以貫之 此前,1927年11月5日下午1時半,蔣介石造訪日本首相田中義一的青山私宅,談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田中一再跟蔣介石強調某黨問題,表示: 【“日本對於貴國的內亂,固然可以一概不予干涉,但某某黨如在貴國得勢,便斷難袖手旁觀。”】 所以,後來在江西剿“匪”前線,蔣介石殺氣騰騰: 【“本總司令此來,決與我贛中諸將士共生死,同榮辱,殄滅赤氛,以安黨國。如再有偷生怕死,侈言抗日,不知廉恥者,立斬無赦。”】 大屋裡進了強盜,連搶帶殺,可這家老大,不管不問,正指揮手下人和小弟打得不亦樂乎,最後連手下都看不過去了:老大咱家進賊了,要不要先打強盜?老大暴怒:先把咱家小弟殺了再說,在小弟被打死之前,誰敢和我說啥趕走強盜的屁話,定斬不饒! “三光政策”的發明者,應該算是蔣介石 砍腦殼還是“輕”的,對蘇區,那是“茅草要過火、石頭要過刀、人要換種。” 其實要說後來日寇的“三光政策”,蔣介石和湯恩伯這種日本軍事教育出來的貨色,比他們的同門日本師生在中華大地上執行的還要早。當然前幾年,為了統戰基本都不說了,甚至是洗地洗掉了。 湯恩伯的參謀長吳紹周,說過一個細節:當時在鄂豫皖,蔣軍穿的草鞋,都是從民家搶來的新舊衣物和布匹撕成縷編的。燒殺太多,以致見不到人煙,連軍隊住宿的地方都沒了,一遇雨雪就凍死士兵,所以吳紹周就被兩名排長質問: 【“‘剿’供究竟是為什麼,是專門搶殺的嗎?”】 那幾年,武漢的妓女、童工價格大跌,因為蔣軍把大量蘇區人口賣過去,“人市”熔斷了! “兄弟鬩牆,外御其辱”,國民黨軍內部,不是沒有熱血男兒,從陳誠到李默庵、戴安瀾,到湯恩伯部的這兩名排長,對蔣介石“安內攘外”吐槽的,不在少數, 以致後者大為光火。 除張楊外,國民黨軍內部,要求抗日的並不在少數 可您別忘了,黃埔師生再忠於你蔣介石,他們也是五四洗禮出來的一代,有基本的民族主義認識。 陳誠就毫不客氣地批評努力栽培他的蔣介石: 【“不直接打倒帝國主義,而日事討逆剿‘匪’,乃捨本逐末,其謂須先求國內之統一,肅清一切反動,而後始能打倒帝國主義者,適倒因為果也。”】 不是張學良、楊虎城先行兵諫,也許就是蔣軍內部忍不住,來個中央軍版本了。 “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田中義一在某黨問題上,對蔣介石耳提面授,那真是千叮嚀萬囑咐,老鬼子還真沒看走眼我黨。 誕生於五四洗禮中的我黨,對中日,包括中國與諸列強關係問題的認識,從一開始便與國民黨有本質區別。 人民英雄紀念碑上的五卅運動,也是我黨反帝的宣言書 蔣介石口授《敵乎?友乎?》的時候,引用過孫中山的一段話,預言“日本在十天以內,便可以亡中國”。前者更悲觀,認為“他只要發一個命令,真是只要三天之內,就完全可以把我們中國要害之區都占領下來,滅亡我們中國。” 說到這裡,我想起個馮玉祥的典故。當年他在清軍當大頭兵,很有民族意識,也努力訓練,誓要保家衛國。可戰友們譏笑他,說別瞎折騰,中國人怎麼可能打敗洋人?任你拼命,洋人一來,你就是個死的命,所以給馮玉祥起了個綽號,叫“外國點心”。點心,正餐都不算,撒牙縫都不夠。 百多年的屈辱,讓不少中國人丟掉了民族自信心,逆向民族主義成為時尚。 但我黨卻跟他們不一樣,一方面承認列強的強大,另一方面更強調,近代中國所有不幸的根源,全在於帝國主義的侵略與壓迫,是侵略就要反抗,是壓迫就要推翻,所以把“推翻國際帝國主義的壓迫”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寫入黨的決議和宣言之中,公開告訴中國人民和世界列強。 我黨“二大”宣言,跟帝國主義死磕到底 誰欺負我們中華民族,我們就帶着中國人民,跟他死磕到底!而且要死,你們讓開,我們先來,這才能喚起大眾,跟他們纏鬥到底,直至勝利。 濟南慘案那會兒,我黨可是地下黨,還沒有從一系列反革命事變中,完全緩過勁來,不但力量弱小,經驗不足,關鍵是朝不保夕,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不管是洋鬼子,還是國內外各路新舊軍閥,哪個對我們不是高舉屠刀? 但我們學國民黨那套“機會主義”了嗎? 沒有! 相反,我們敢於高揚反帝的大旗,不畏艱難,不懼生死,勤於思考,勇於作為,通過不懈的反帝鬥爭,在億萬民眾面前,塑造了中華民族利益忠實代表者與維護者的鮮明形象,不但積累了革命鬥爭經驗,同時也樹立了威望,凝聚了人心,日益贏得了社會各界的信任與支持。 濟南街頭的死難同胞 我總說我祖父1935年入黨的原因,這次說位親身經歷了濟南慘案的黨員,正是那一代中國青年向左轉,跟黨走的代表。 山東省立第一中學,前身是清末的“濟南府中學堂”,現在的濟南一中,絕對的好學校,也是鄧恩銘烈士的母校。 濟南慘案的時候,鬼子無差別攻擊,就是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是中國人,我想殺就殺,一顆炮彈落下來,把一名17歲的省立一中學生,炸成重傷,引發大出血,差點沒把性命給丟了。 在齊魯醫院和濟南醫院(現山東省人民醫院),治了兩年,開過好幾次刀,才算痊癒,但幾次大手術,傷筋動骨,影響了發育,以後個子也沒有長高。 濟南慘案中,向孩子揮舞屠刀的日軍 換了你,能不恨日本鬼子嗎?這是國恨家仇啊! 帶着這種情感,1932年,他同時考上清華和北師大,最終讀了北師大歷史系。不光書讀得好,還積極參加革命,投身抗日洪流,工作能力也強,不但是北師大文學院的黨支部書記,還兼着“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簡稱“民先”,其實就是我團)的負責人,同時領導北師大、北平大學、法商學院、民國大學、新聞專科學校和師大附中等多所學校的青年工作。 我黨這樣“學霸”,當時可不少,原因很簡單,我爺爺就說過,“誰抗日,我跟誰干,掉腦袋也要干!” 從此,少了位歷史學家,多了位革命者,1948年在福建“城工部事件”中被冤殺,這個結局令人唏噓,今人也許會問,他後悔嗎? 但他曾經告訴妹妹: 【“雖然學者的夢沒能實現,沒能過所謂舒適的生活,我從來沒有後悔,為什麼?就是有一個正確的人生觀,奮鬥着其樂無窮,奮鬥着是美麗的!”】 濟南慘案中的罹難群眾 他叫李鐵,一位濟南慘案中走出來的烈士。 說到烈士,我還會想起我的兩位河南老鄉:楊靖宇烈士和吉鴻昌烈士,前者為抗日而犧牲,後者為爭取抗日的權力而犧牲。 吉鴻昌烈士臨刑前,賦詩一首: 【“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山河在,我何惜此頭!”】 我黨有“頭”,國民黨有“羞”嗎? 楊靖宇、吉鴻昌,為抗日而死的兩位河南老鄉 “‘國防’靠美國,科技靠日本,市場靠大陸。”中國有句老話: 【“兄弟鬩牆,外御其侮”。】 兄弟們鬧不團結,必然為外人所趁,中國近現代史上,如此狀態,並不鮮見。 當然很多時候,你想跟“兄弟”團結對外,可人家奉洋若神,挾洋自重,不拿你當“兄弟”,反視你為家奴,為生番,總之不滅你就是好的了,趁早滾遠些! 國民黨這個百年老店,從民族資產階級政黨蛻化到買辦資產階級政黨,真是一蟹不如一蟹。 漫畫《我正在後退》,張諤,1944年 孫中山先生曾經幼稚過,幻想依靠列強的“恩賜”,來實現中華民族的復興,卻一挫再挫。到陳炯明叛變,列強不僅不施以伸出援手,反趁危難之際落井下石。 被逼無奈,孫中山對中外關係的認識,於其生命的最後三年裡急驟左轉,在國民黨“一大”上,喊響了“反對帝國主義,取消不平等條約”的時代最強音。 但實際上,國民黨內部存在着相當強大的右派勢力,當時我黨就看得很清楚,認為“他們的階級性每易趨於妥協,也很難必其能為中國民族完全獨立奮鬥到底。” 所以每每“迴避反帝國主義的爭鬥”,總希望跟列強勾肩搭背,沒有東西洋教師爺的“調教”,他們總覺得啥也幹不成,別人幹什麼,他們也覺得是瞎胡鬧,甚至是誤國誤民。 《田中義一與蔣介石會談紀錄》節選 蔣介石這個“新右派”,即便“清共”之後,革命口號一樣喊得山響,動輒指斥別人是“反革命”,但實際上呢? 還是在田中義一的私宅,“四一二”之後,剛過半年,蔣介石已經跟老鬼子“推心置腹”了。 這可不是我斷章取義,是蔣介石自己說的,可見於兩人的《會談紀錄》(《近代史資料》總45號,第218-224頁)。 有多“推心置腹”呢? 蔣介石說: 【“自己身為革命黨,說這種話,將要被人看做是賣國賊,遭致國人的唾棄,不過閣下是自己信賴的前輩,所以才向閣下披瀝衷情。”】 濟南慘案中被日軍殺害的醫護人員 換言之,俺身為革命領袖,保護帝國主義利益會很丟面子,但咱是哥們兒,才對您掏心掏肺。 田中義一感動了,也“推心置腹”,包票打了一籮筐,當然隨後的歷史我們都看到了,鬼子的包票,連擦屁股紙的價值都不如。 順便說,國民黨的包票,也是這路數。 且不說雪恥大計如何落實,就是說好的撫恤五三烈士,都做不好。 中日已經就濟南事件的最終解決,達成協議,文件簽了字,香檳酒都喝了,可到了下個月,1929年4月9日,國民政府內部,要求撫恤濟南慘案期間山東交涉公署的殉難人員並發給治喪費的文件,還在外交部和內政部之間踢皮球。 此前,外交部曾經數次致函內政部,希望抓緊撥付。犧牲的都是家裡的頂梁柱,基本是唯一的經濟來源,但如今人死俸停。那麼多孤兒寡婦,要吃要喝要上學,砸鍋賣鐵,也撐不住。時過境遷,人走茶涼,一年了,財政部仍然打哈哈,告曰: 【“迄未准撥付。”】 1929年蔣介石和他的南京國民政府要員們 工作很忙,事情很繁,政府要用錢的地方很多,所以再等等吧,既然犧牲了,就多犧牲一些,你看蔡公時烈士家屬的撫恤,不是也沒發? 是啊,蔡家已家破人亡,小閨女都不得不送人了,真心等不及大老爺們的公文旅行了。 好歹,撫恤終於下來了,幺蛾子又出來了。 濟南慘案中,跟蔡公時一起被日本鬼子殺害的,還有位張鴻漸烈士。他的名字很好記,如果你看過《圍城》的話。張時任外交部第一司第一科的科長,曾獲英國牛津大學碩士和法國里昂大學博士學位,可謂前程似錦。然而很不幸,一切都戛然而止於1928年5月3日,犧牲時不過32歲。 張鴻漸犧牲後,妻子肚子裡還懷着孩子,後來撫恤金髮下來,地方上的財政局拖着不發,因為縣長看中了烈士遺孀,覺得姿色可餐,想以此要挾,占人家便宜,你不讓我上手,我就不給你撫恤,這都什麼玩意啊?! 日軍在濟南收繳的大批槍械,不抵抗政策自此為禍 國民黨的底色斤兩,向來如此,但你架不住,毫無信用的國民黨,卻堅信洋大人的包票,決不摻水,還挾洋自重以為無上榮耀,到今天也是這樣,你看韓國魚和郭囼銘這些獨囼分子,不依然秉承蔣介石的傳統配方? 當然剩菜必須回鍋,加點時鮮佐料,否則太糊弄洋大人可不行,所以“進步”還是很明顯的,起碼“第三次世界大戰即將爆發”,早就不說了,但洋爸爸的黑科技,必須繼續吹,唱衰咒,更要念。 可不管是替美國人嚇唬我們,自詡有多重管道,在“華府”、白宮,何等有面兒?還是公開叫囂“‘國防’靠美國,科技靠日本,市場靠大陸”。 總之,我有洋爸爸,還不止一個,所以你就得乖乖掏錢給我,還要跪舔,而且不許再對人家有非分之想,否則洋爸爸們,可不答應,特別是我家川普大人,分分鐘拆了你的破房子,信不信?! 帽子上,右邊狗牙旗,左邊星條旗,意味深長 “讓那些內外反動派在我們面前發抖!”百年老店,百年配方,買辦政黨就是這個德行,吃定了“國際局勢”的大力藥丸,一切希望繫於國際干預,從來不知自力更生,是為何物? 我常講,國民黨是我們的好老師,好就好在,當我們面對強敵,不管是軍事上的刀槍,外交上的訛詐,還是經濟上的打壓,陰魂不散的國民黨都殷鑑不遠,隨時提醒我們: 統一也好,和平也罷,都不是靠跪舔,就有人賞賜給我們的,必須時刻保持清醒,警惕“國民黨化”,敢於燒鋪草、上刺刀,才能險中求勝,死里得活。 記住濟南慘案,那是我們這個民族,在昨天,為明天,收穫的血訓,付出的血賦。 新政協第一屆會議上的講話 另:今日之中國,未來之中國,早不是九十一年前“濟南慘案”時之中國,也不是二十年前“五八慘案”時之中國。我們這個民族的“偉大復興”事業,指日可待,所以我們更應該記住國恥,更應該奮發作為,更應該以百倍成就來獻祭先烈。 最後,我想引用二十八畫生同志的一段話,來結束這組系列文章。 【“讓那些內外反動派在我們面前發抖罷! 讓他們去說我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罷! 中國人民的不屈不撓的努力,必將穩步地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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