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國時間七月九日就破了“刺安案”。我對我的破案能力還是很佩服的。你們不行。根本就是迷糊的人。我只憑報紙上“片言隻語”就破了案,事後證實基本沒錯。上次馬航三一七航班失蹤,你們還在說伊朗人恐襲中國人時我就說那些拿假護照上飛機的不過是“偷渡客”而已。事後證明我指出的五點全中,無一落空。我認為我對劉強東案的推測也是全中。“愛撫髀·愛”的局長與我比就是個笨蛋。我的智商可能有一百六十以上。中國的所謂“刑訊逼供”看誰來做。有本事的偵探在打人之前其實已經明白案件的實情,打人只不過讓人犯再證實一次而已。笨蛋偵探則毫無頭緒時就打人。一旦打錯,輕則自己被開除,重則自己被判刑。不明白為什麼中國的文科生因為不時有“刑訊逼供”造成冤案就一味否定“刑訊逼供”。應當否定的是沒本事的笨蛋偵探。其實“刑訊逼供”本身就是對笨蛋偵探的淘汰過程。一旦有錯案,至少會開除一到幾個笨蛋偵探。這樣最終剩下的都是在打人之前就已經明白案件實情的偵探。允許“刑訊逼供”其實是同時兼顧“破案率”和“錯案率”兩個參數,以期達到最佳的社會效益。不像美國只強調“錯案率”一個參數,結果是警局養了一幫笨蛋,社會上壞人太多。比如“藍可兒”案就破不了,那個旅店後來應再發生了多起命案。
其實這個真不怨安倍的保鏢。山上徹也身材矮小,保鏢們與他比,就如慶忌與要離比。據說從山上徹也起步到打死安倍共有九點一秒。保鏢們肯定認為他最多有一把刀,當他離安倍兩米時再一拳將他打倒就行了。如果他還在十幾米外就掏槍打他,太破壞氣氛了。以後就沒人來聽演講了。山上徹也離安倍九米時才從包中掏出槍開第一槍,衝到離安倍五米時開第二槍。都沒進到離安倍兩米的地方就解決了安倍。
突然想起《三打白骨精》 里孫悟空先讓六丁六甲、金頭揭諦、值日功曹按住白骨精,孫悟空才一棍打下去結果了他。安倍這個“死有餘辜”為“邪教”鼓吹的,壞了上帝的名號,應當也是被上帝將他按住才讓山上徹也將他銃斃的。收音機里說起伊萬卡的媽伊萬娜死了,又是“一路好走”,我都忍不住給他們加一句:“見到安倍代為問好”。
日元最高時是一美元兌七十幾不夠八十日元。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這個價。所以山上徹也的媽一次捐一億日元,應當值當時的一百二三十萬美元。現在的人胡說什麼七十來萬美元是不對的。他們按現在日元的匯率來算。應當按騙錢案發生時的匯率來算。而且那個時候美元的價值是現在的三倍以上。就是將近騙掉她折算現在價值近四百萬美元。好像那個“邪教”頭目跑到美國後在三番市被美國判了他刑的。安倍作為國家級領導,居然給這種人鼓吹,“死有餘辜”。
不知日本這次是準備將山上徹也打成“精神病”矇混過去還是以“刺安案”為由將那個“邪教”取締。會再重演一次《水滸傳》 的“武松殺嫂受冤獄刺配孟州”的故事嗎?要是按儒家教義,應當由日本“天皇”折損自己的伙食費給山上徹也立碑紀念此事,將山上徹也樹為後人學習的楷模。日本女青年愛慕為民除害的英雄爭着想嫁山上徹也為妻。沒有愛慕英雄的小女子,世間哪來大丈夫?中華民國就赦免了刺殺孫傳芳的女刺客施劍翹。後來她名氣很大。抗日戰爭時她出面一人募捐到兩架飛機。宋慶齡都爭着要與她做朋友。中華民國時期中國民間還是相信儒家那一套的。
如果日本真按儒家教義來做必定會震驚世界。日本在案件還沒搞清楚時就急着給安倍授勳,應當是準備按美國方法將山上徹也打成“精神病”矇混了。安倍和山上白死,“邪教”繼續害人。西門慶拿出二十兩銀子說,一床錦被就遮蓋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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