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有石油;伊朗有能源,但伊朗卻執意要開發核能,並且還大言不慚地揚言要把這種核能技術轉讓給鄰國,此舉便是公然與聯合國核不擴散武器條約作對。
伊朗自所謂的“伊斯蘭革命”後,不僅將原教旨主義的極端禍水引向了中東,並擴散到了全世界。這個無法無天政教合一的政體,自霍梅尼始,違反國際關係準則侵占美國大使館,扣壓美國人質,當卡特政府為援救其人員的軍事突襲行動失敗後,伊朗就更得寸進尺,狂妄肆虐起來。然而,在八年的“兩伊戰爭”中,打仗打不過伊拉克的伊朗,竟又無端地去追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作家拉什迪。現在,當選的伊朗總統內賈德又叫囂消滅以色列,否定連德國本身都肯定的“納粹大屠殺”。這種公然與國際社會、文明體系和歷史正義作對的瘋人瘋語,比之當年的希特勒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讓人奇怪的是,這種赤裸裸地對抗國際關係準則的行為,人們竟在伊朗大規模閱兵、測試自稱是“先進武器”、向全世界示威的舉動中,熟視無睹。人們對這種挑釁談的仍是“要通過外交途徑來解決”。
也許,人們忘了,在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事故發生20年後的今天,伊朗要把核技術轉讓他國的言行是不是要進行另一番“核污染”?內賈德要消滅以色列的叫囂,就是否定當年聯合國規定讓以色列建國獨立的決議;內賈德否定“納粹大屠殺”的言論,就如日本軍國主義否定“南京大屠殺”的詭辯是一致的。怎麼你希望全世界人民都來譴責日本極右翼的此類言行,卻能容忍內賈德的胡言亂語呢?而且還遮遮掩掩地說,要“和平解決”。怪哉,誰不要和平啊!破壞和平的國際環境恰恰就是伊朗。今天,國際原子能機構總幹事巴拉迪已將伊朗拒不執行國際社會讓其停止濃縮鈾的決議提交給了聯合國安理會,而此屆聯合國安理會輪值主席國主席正是中國代錶王光亞,王光亞說的還是那些套話:耍通過和平外交途徑解決。而美國則在敦促安理會按照《聯合國憲章》第7章儘快通過讓伊朗限期執行國際原子能機構有關決議的要求。相比之中國暖昧的套話,美國的聲音就是更對國際社會負責任的聲音。這似乎也成了一個慣例,每當國際危機發生時,除了美國見義勇為,挺身而出外,許多國家面對顯而易見的國際流氓除了抹抹稀泥外,再就是說些風言風語的“反戰”詞令。可難道希特勒、東條英機這些人只有等到真正的正義出現時,才去扼制嗎?當代的國際綏靖主義和“二戰”前期又有什麼兩樣。當一個政權敢去炸毀油井,污染海灣,就已經不把人文生存環境當回事了(薩達姆當年就是如此);當一個政府偏要將核技術轉讓他國,讓核威脅的陰影籠罩在人們頭上時,就已經不是和平利用核能了,而是恫嚇全世界,為此,你還能坐以待斃嗎?
反過來,人們也要問一句,難道扼制伊朗的核訛詐不也是中國應盡的國際義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