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斯科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和工人黨會議上的講話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我認為我們的宣言是好的。我們用了一個很好的方法達到目的,這就是協商的方法。堅持了原則性,又有靈活性,是原則性、靈活性的統一。這麼一種進行協商的氣氛現在形成了。在斯大林的後期不可能。我們沒有強加於人。在人民內部,尤其是在同志內部,採取強加於人的態度是不好的。我們現在用說服的方法代替了壓服的方法。費的時間不算少,但是這點時間是需要的。我們採取協商的方法並不是主張無政府主義,我們不是辯論的俱樂部。我們的方法是又有中心,又有大家,中心與大家的統一。沒有中心,比如沒有蘇聯共產黨,那麼就會變成無政府主義;沒有大家提意見,只是一家提意見,那麼就總不會完全。現在是又有中心,又有我們大家;在一種意義上,也可以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不能說我們這一次會議沒有民主。我認為有充分的民主。
這個宣言是正確的。它沒有修正主義或者機會主義的因素。將來我們見馬克思的時候,他問我們,你們搞了一個什麼樣的宣言?他會怎樣評價這個宣言呢?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可能是:他老先生發一頓脾氣,說你們搞壞了,有機會主義的因素,違背了我的主義。第二種可能是:他說不壞,不是機會主義的,是正確的。也許列寧會出來為我們講話。他說馬克思、恩格斯呀,你們兩位死得早,我死得遲,我熟悉他們,他們現在會作工作了,他們成熟了。你看,蘇聯共產黨,我的後代,他們召集這樣一次會議,是召集得很好的。不僅各國要感謝他們,我也要感謝他們,感謝我的後代。他也會說,起草委員會作了辛勤的勞動。這個宣言有沒有冒險主義?馬克思他們會這樣講?無非也是兩種可能:一說有,一說沒有。但是我估計,他們會說沒有。研究一下,這裡頭有甚麼冒險主義呀?我們力求和平,力求團結,看不見冒險主義。由此觀之。冒險主義的性質也沒有,機會主義的性質也沒有。那麼是一個什麼宣言呢?是一篇馬克思列寧主義性質的宣言,這個宣言總結了幾十年的經驗。有些經驗是從痛苦中得來的。這些痛苦教育了我們。我們不要對於那些痛苦生氣。相反,我們要感謝這些痛苦。因為它使我們開動腦筋,想一想,努力去避免那些痛苦。果然,我們就避免了那些痛苦。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