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亞和平計劃
亞州有兩個國家尚未完成國家統一,這就是中國和朝鮮,這兩個國家成了世界的兩個火藥桶,隨時都可能爆發戰爭。怎樣才能消除這兩個火藥桶,實現亞州的永久性和平呢?在這裡,我僅以個人的看法,提出自己的一個實現亞州永久性和平的方案。
首先,從朝鮮說起。
我個人認為,朝鮮的統一問題,其最大癥結就是南北朝鮮雙方在政治、經濟上的巨大差別,特別是南北雙方在生活水平上的巨大差距,一旦統一,北朝鮮人民會看到南韓的富有,因而對於北朝鮮的政策產生了懷疑,最後很容易在南韓和美國的煸動下起來造反,其結果是朝鮮勞動黨被推翻,勞動黨官員大量被殺,這是現在的北朝鮮領導集團最怕看到的。因此,朝鮮勞動黨在目前的情況下是不會對外開放的。不對外開放,朝鮮半島的統一就無法實現。要實現朝鮮半島的統一,首先就要解決朝鮮上層人物的安全問題,只有他們感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不會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向外開放,才有可能實現朝鮮半島的和平統一。
朝鮮統一的第二個癥結是韓國目前的經濟實力是很有限的,如果出現兩德那樣的統一機會,韓國沒有能力象西德那樣把東德一千多萬人的生活獨力承擔起來。如果真的要負擔二千多萬北朝鮮人民的生活費用,那韓國需要支出幾千億美元的費用,同時,韓國的失業率會高達30%,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外匯會完全耗光。換句話說,韓國會因為德國式的統一而破產。目前韓朝兩國之間經濟差別太大,韓國已經是發達國家,但朝鮮還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兩國的地位不平等,會使朝鮮產生自卑感,擔心統一之後南北雙方地位不平等,這是南北朝鮮統一的又一個癥結。
南北統一的第三個癥結是目前的朝鮮半島的緊張對峙局面,這種對峙局面對於朝鮮半島的統一極其不利,由於雙方均處於戰爭狀態,因此北朝鮮將不可能象中國那樣裁軍二百萬,亦不可能全面開放電視互聯網等資信媒體,更不可以象中國那樣允許公民自由出國,而結束戰爭狀態、裁軍、開放資信媒體、允許公民自由出國對於統一來講是極其重要的,不做到這幾點,統一將失去其意義。
我認為,韓國目前沒有能力可以解開上述的幾個死結,只有藉助中國的力量才能解開這幾個死結。
為此,我想出一個把台灣問題和朝鮮半島問題掛鈎的解決方法,通過幫助韓國解決朝鮮問題來交換韓美幫助中國解決台灣問題。
我提出的朝鮮半島解決方案是:一、北朝鮮在保證其獨立地位不變的情況下以邦聯或聯邦的方式加入中國,朝鮮勞動黨和中國共產黨合併或者結為同盟,金正日在保持原有地位不變的同時,中國政府在黨內和政府機關內給他安排適當的高職;通過人大立法,使朝鮮公民獲得在中國境內永久居留、就業的權利,同時,中國方面保證朝鮮將來即使發生蘇聯和東歐那樣的劇變,中國都會絕對保護朝鮮勞動黨和他們的家屬的安全,這樣,消除朝鮮勞動黨上層領導改革開放的後顧之憂,使他們放心地去改革開放;二、南北朝鮮宣布結束戰爭狀態,雙方進行大規模裁軍,美軍也因應局勢逐漸撤離。三、朝鮮宣布向中國單向開放;四、中國向朝鮮開放勞力市場,允許朝鮮人進入中國工作;五、允許朝鮮商品自由進入中國市場;六、中國向朝鮮傳授中國農村改革的經驗,派出農業技術人員幫助朝鮮提高農業產量;七、中國向朝鮮企業提供改制經驗;八、中國幫助朝鮮培訓幾萬名經濟改革人才;九、中國向朝鮮提供糧食、肉食、電力、化肥、原煤、原油、原料以及其它的日用品,解決朝鮮的物資缺乏問題。十、中國政府向朝鮮提供100億美元的貸款作為經濟啟動資金。
中國向朝鮮提供上述援助不是沒有條件的,其條件就是要求朝鮮在政治上改革開放,把發展經濟放在首位;在軍事上進行大規模裁軍以減輕人民負擔,為經濟起飛創造條件;在國內事務上,努力創造一個寬鬆的政治環境,讓人民享有一定限度的自由;在對外交往方面遵守國際義務、融入國際社會,停止研製大殺傷力武器,停止對某些特定國家出售尖端武器;在兩韓關係上放寬南北雙方親友往來,加快朝鮮半島的統一。這些條件,相信會得到朝鮮勞動黨的同意的。
由於朝鮮的工業基礎比較好,教育水平亦較高,因此改革開放之後朝鮮很快就會富裕起來。十年後,其生活水平可以達到甚至超過中國目前的平均生活水平。逐漸富裕起來的朝鮮,其信心將越來越充足,思想將越來越開放,社會也越來越穩定,這就為進一步開放改革創造了條件。
在朝鮮向中國單向開放的若干年後,隨着經濟上的飛速發展,原來只向中國單向開放的局面將難以適應新形勢的發展,朝鮮將不可避免地要向向韓國以及國際社會全面開放,進一步融入國際社會,韓國以及國際社會通過對朝鮮的投資,可使朝鮮在二十至三十年內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為南北朝鮮的統一創造物質和文化所需要的條件。
一旦時機成熟,南北朝鮮雙方將進行統一的最後談判,最終以聯邦制的形式統一。
中國政府將依照與朝韓原有的協議支持南北朝鮮的統一運動。
統一後的朝鮮聯邦,在保持和美國、日本良好關係的同時,將在自願、平等、互利的基礎上和中國繼續保持邦聯的關係,中國和朝鮮政府間原有的互利互惠條約將予以保留。朝鮮聯邦將不允許任何國家利用其領土對中國進行損壞中國利益的活動。朝鮮聯邦在對中國貨物出口上享有僅次於台灣、香港、澳門的關稅及市場准入優惠。
中國提供上述巨額的援助不是沒有目的的,中國的目的就是通過幫助朝鮮融入國際社會,幫助兩韓早日統一,來換取美國停止向台灣出售武器,支持中國的和平統一政策。
這個計劃能否得到順利的實施,中美韓朝四國政府態度是關鍵。
對於韓國來說,這個計劃首先要消除的是韓國人對這個計劃的疑慮,韓國人民會問:為什麼先要朝鮮和中國合併呢?合併以後中國會不會控制朝鮮,朝鮮會不會停止和韓國進行統一談判呢?朝鮮統一以後,朝鮮聯邦和中國結成邦聯關係會不會影響朝鮮聯邦的獨立地位呢?朝鮮聯邦可以從中朝邦聯中得到什麼好處呢?
對於第一個問題,很好回答,第一,如果朝鮮不加入中國,成為在名義上的中朝聯邦,中國就不可能拿出巨資大規模地支援北朝鮮改革開放,因為中國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中國了,中國的老百姓不可能支持中國政府在國內有大量貧困人口的情況下仍拿出大量的外匯來幫助北朝鮮,更不可能在中國有大量失業人口的情況下,開放邊界,讓朝鮮人民來到中國就業,而讓北朝鮮富餘勞力到中國做工,是解決朝鮮人民生計問題的關鍵,也是朝鮮賺取外匯的一個重要來源,更重要的是,這是朝鮮學習市場經濟的一個最好方法。第二,中朝聯邦對於朝鮮政府來說是個保障,只有得到這個保障,朝鮮政府才能大膽地進行改革開放。從東歐和蘇聯的經驗來看,改革開放政治風險的機率高達100%,在全世界各個社會主義國家中,只有越南、古巴能夠運用軍隊和其它的政權機器成功地避開政治風險,就連中國本身也捲入了六四風波。因此,朝鮮在強敵美國的軍事壓力下將不可能象中國那樣大膽地開放,只能很小心地慢慢開放,中國幾年走完的道路,朝鮮可能要走幾十年,時間拖得越久,南北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朝鮮半島的分裂就越永久化,兩韓統一的難度越來越來越高,變數越來越大,金大中說過,兩韓統一需要二十年的時間,如果拖至二十年後,恐怕兩韓會變成德國和奧地利那樣的關係,這顯然不符合韓國的利益。和中國結成聯邦之後,一方面朝鮮可以在沒有在後顧之憂的情況下進行改革,另一方面,一旦出現經濟困難,中國會拿出錢出力幫助朝鮮渡過難關。第三,韓國在北朝鮮的親人有1000多萬,每年都有人因凍餓和疾病而去逝,對此韓國人民只能傷心落淚卻無能為力,如果中國能幫助朝鮮人民解決溫飽問題,事實上是對韓國人民最大的幫助。朝鮮是韓國的親兄弟,當自己無法照顧自己的兄弟時,先把他託付給有能力照顧他的人是唯一正確的做法。
對於第二個問題,更好回答,朝鮮人的民族主義比韓國人更加強烈,中國是無法控制朝鮮政府的,中朝之間的關係是經濟上合作,政治上互相協調的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中國以合併的方式幫助朝鮮發展經濟,加速融入國際社會,其最終的得益者將是韓國,道理很簡單,統一是朝鮮人民的第一目標,他們為了統一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朝鮮半島的最終統一是誰也無法阻止的。中國為朝鮮做的事越多,朝鮮進步越快,將來韓國為統一付出的代價就越小,收穫就越大。所以,韓國人可以不必擔心朝鮮會放棄統一這個問題。
對於第三個問題,中國政府必須向韓國表明,中國和統一後的朝鮮聯邦的關係是平等互利的關係。中國不會也沒有能力去控制統一後的朝鮮聯邦,請韓國人放心。
對於第四個問題,也不難回答。韓國經濟發展的黃金時期已經過去,今後的發展將會遇到許多問題,比如市場問題,未來韓國經濟的發展將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中韓關係。和中國結成邦聯,在保證朝鮮聯邦獨立地位不變的情況下和中國結成經濟共同體,可以解決市場狹小的問題,可以聯手發展高科技產業,同時,可以減少許許多多的政治、經濟上的磨擦。
美國同不同意上述的方案,亦是一個關鍵,如果美國不同意以上的解決方案,不同意在中國統一問題上幫助中國,那麼以上方案是無法實行的。中國沒有必要用自己的資金和資源去幫助敵對的韓美一方解決朝鮮問題,沒有必要去為他人做嫁衣裳。美國若想一勞永逸地解決東亞問題,就必須在台灣問題上向中國作出讓步,通過停止向台灣出售武器、廢除與台灣關係法來換取中國在朝鮮問題上的合作。早在幾年前,在克林頓執政時期,美國學者就提出幫助中國解決台灣問題來換取中國幫助解決朝鮮問題的構思。在當時,美國還提出了一國三制的解決方案,如果這個方案能得到中國政府響應的話,美國可能會在克林頓時期就正式表態支持一國三制模式的統一。現在的小布什政府由於小布什本人在外交上不如克林頓老練,因此在處理朝鮮和中國問題上陷入了僵局,如果沒有新的解決方案的出現的話,那兩韓和兩岸長期緊張對恃的局面將無法出現突破。由於北朝鮮有能力開發一些大殺傷力的武器,有能力給美國造成一定的麻煩,因而成了美國的一塊心病,朝鮮的120萬大軍更是懸在美國人頭上的一把劍。如果美國有意儘快地和平解決東亞問題的話,就必須尋找一個新的解決方案,我設計的東亞和平計劃,將為解決東亞問題提供一個新的思路。
東亞和平計劃是個共贏計劃,大家都得到自已想得到的東西。朝鮮得到了安全保障和發展經濟的環境;韓國得到緩和地區局勢,加速半島統一的機會;美國得到減少敵對國家的好處;中國得到統一的祖國的最新機遇。
也許有人會問我,你作的這個和平計劃可行性如何?我會坦率地說,可行性很小。為什麼呢?這是因為這個方案成功與否關鍵要看美國人的態度。美國人對於中國問題有一套自己的思維方式,他們總是習慣用西方的思維方式來處理東方問題。拿台灣問題來講,美國總是儘可能拖延問題的解決,儘可能地造成兩岸的永久性分裂,完全不顧中國人民的感受。如果美國人主動提出,分裂中國不符合美國利益,主動提出支持中國和平統一,那世界歷史就得重寫。台海兩岸問題將會很快解決,做為投桃報李,中國將會幫助美國解決朝鮮等難題,將會購買更多的美國商品,為美國人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在外交上將主動和美國進行協調,在出售武器方面會更加顧及美國的態度。美國所希望看到的中國和朝鮮融入國際社會的事實將會實現。
在這裡,我想給美國人講個古老的東方故事,當美國人能讀懂並運用這個案例去解決東亞問題的時候,東亞就可以實現永久性的和平了。這個故事叫做灌瓜。
說是在公元前的戰國時期。當時魏國有個大夫名叫宋就,他曾在與楚國楚縣接壤的地區任縣令。
在兩國的邊線界上都有哨亭,以防止對方人員闖入。兩國都在各自的國土上種有西瓜。由於魏國的士卒非常勤勞,他們經常給瓜地澆水施肥,所以他們的瓜長得又大又多;而楚國的士卒非常懶惰,他們既不給瓜地澆水,又不施肥,結果他們的瓜又小又少,楚縣的縣令得知這一情況後,非常惱火,他立即派人駐守邊界的亭尉叫去狠狠地訓斥了一番,亭尉遭到斥責後,心裡非常惱火,他把自己受責備的原因歸咎於魏國的西瓜長得好,於是在一個風高月黑之夜,偷偷越過邊境,毀壞了魏國的瓜地。
魏國的士卒發現後也要搗毀楚國的瓜地。魏國的亭尉知道這事非同小可,搞不好會因小失大。破壞兩國的關係。於是他就此事前去請示,宋就聽後不以為然,他對亭尉說,楚國的做法是錯誤的,如果再去效法,就有可能引起事端,為了和楚國搞好關係,我們可以以德報怨,每天晚上派一些人到楚國去幫助他們澆水施肥,而且這事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結果沒用多少天,楚國瓜地里的瓜也一天天長大了,亭尉和士卒覺得非常奇怪,後來才發覺是魏國人幹的,楚縣的縣令聽到這件事後,立即派人把此事奏報楚王,楚王為魏國宋就的做法所感動,也為自己士卒所做的事情深感內疚,於是派人帶厚禮前往魏國賠禮道歉,從此兩國結為友好鄰邦。
灌瓜事例為國與國之間的爭端提供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案例,這個案例的實質就是分析問題,尋找和平解決問題的最隹方法,這和現代的價值工程的原理是相同的。魏國縣令在接到亭尉的報告之後,分析了事情的根源,楚國士兵之所以要毀魏國的瓜,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種的西瓜沒有魏國的好,而瓜種得不好的原因是因為楚國士兵不施肥澆水,因此,只要幫楚國士兵種好瓜,問題就可以解決,危機就可以消除。於是魏國縣令採取了最明智的決策,終於成功地化解了危機。
這個案例亦可成功地運用於解決台海危機上。中國之所以不能應美國的要求放棄使用武力,是因為擔心一旦宣布放棄使用武力,台灣會立即宣布獨立,或者無限期地拖延下去,因此,美國只要能夠幫助中國儘快地以和平手段解決台灣問題,那台海兩岸就可以避免戰爭。一旦美國改變現有的立場,反過來幫助中國解決台灣問題,那中美就會成為友好國家,中國將會投桃報李反過來幫助美國解決朝鮮等國際問題,中美兩國人民將會和睦相處,中國市場將會向美國傾斜,美國對中國的出口可能會因此而增長100%。
如果美國的總統和議員能夠看到這個故事並從中得到啟發,那東亞的問題恐怕早已得到解決。
美國如何運用這個案例去解決中美和東亞之間的國際問題呢?
我認為,首先,美國必須改變原來對中國的假定,美國對中國的假定是中國會成為美國的最強大的敵人,因此美國必須利用台灣問題作為削弱中國的一個手段,這是一個錯誤假定,中美之間的紛爭都是由這個錯誤的假定造成的。如果美國的假定是中國將會成為美國的朋友,那中美之間的許多紛爭就可以避免,美國要中國成為國際社會負責任的一員這一希望將會更快地實現。中美之間將會出現良性循環,而中美之間的良性循環,將會改變亞州乃至整個世界的政治格局,給世界和平帶來新的希望。
其次,它必須改變中國統一有損美國利益的理念。台灣是美國是大包袱,是一個越來越重的大包袱,中國的和平統一,將使美國放下台灣這個越背越重的大包袱。現在,美國對中國的貿易逆差高達每年800億美元,換句話說,現在美國對中國的年出口增長潛力是800億美元,十年內,這個數字增加幾倍,達到幾千億美元,這是多麼驚人的數字,如果美國不改變對華政策,那他就無法在對華出口方面和歐州、日本處於平等的競爭地位,就會在未來的十年中,損失5000億至10000萬美元的對華出口。目前,中美貿易中存在的問題是有些產品如高科技產品美國不肯賣,有些產品中國不敢買,怕出現政治風險,有些美國產品受到中國消費者的抵制,因為美國在中國人民中的形象實在太差,有些大宗的貿易競爭不過和中國保持良好關係的歐州國家。美國要想大幅度增加對華出口,為美國人民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就必須改變對華政策,宣布支持中國的和平統一,徹底放下台灣這個損失美國經濟利益的大包袱。
第三,美國必須認識到中國將是一個美國無力抗衡的國家,中國現在已經是世界第三大貿易國,大陸加上香港的年出口額已經達到5000億美元,如果按照近二十年來的增長率,中國將在十年內把出口總額提高到15000億美元,中國將成為世界第一的貿易大國。現在中美之間不平等的地位可能會倒轉過來,美國會發覺實行了多年的對台政策無法再繼續下去,美國六十多年的對華政策,在付出幾萬美軍生命和幾千億美元代價的之後,換來的僅僅是中國16億人民永久性的仇恨。
第四、隨着中國經濟的飛速發展,經濟實力的不斷壯大,中國民族主義情緒將日益高漲,如果美國堅持敵視中國的對華政策的話,中國將不可避免地出現一個反美愛國運動,這個運動最終將不可避免地要和美國攤牌,美國將面臨着最困難的選擇,要麼向中國的反美愛國人士妥協,要麼走上一條和中國人民為敵的道路。我認為,如果出現這種局面,美國被逼和中國人民妥協的可能性最大,與其將來被逼和中國人民妥協,不如現在就支持中國的和平統一運動。現在支持中國人民的和平統一運動,還能得到中國人民的好感,如果將來被迫和中國人民妥協的話,那美國將什麼也得不到。
那麼,美國該從那些方面入手解決台海問題呢?我認為,第一,可以從遵守中美三個公報入手。中美之間的8、17公報,規定了美國向台灣出口武器的數量和性質,同時,還規定美國必須在一定的時間內停止向台灣出售武器,美國如果嚴格執行這個公報,中美關係一定會出現良性循環,過去的經驗表明,中美關係好,兩岸關係就會好。美國如果想出現兩岸關係良性循環,就必須從停止對台售武入手。
第二,以支持中國和平統一作為條件,換取中國放棄武力攻台。美國可以向中國提出,如果中國能夠主動宣布不以武力為手段統一中國的話,美國將聯同西方國家對台灣施加壓力,利用貿易制裁等手段來迫使台灣接受一國兩制。美國多次表示,希望台海兩岸問題能夠得到和平解決,這一點和中國和平解決台灣問題的願望是相同的,中國怕的只是中國在宣布不以武力攻台之後,台灣會立即獨立,或者是無限期地拖下去。因此,如果美國真的想看到台海問題得到和平解決的話,那就應該幫助中國解決在宣布不以武力攻台之後,台灣能否接受和平統一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得到解決,那台灣問題將可得到和平解決。
第三,尋找新的解決台海問題模式,在這裡,我提出一個新的解決台海問題的模式,這個模式是國際社會以實際行動確認中國對台灣省的主權,藉此來避免台海爆發戰爭。這個模式的要點有:1、承認中國政府對台灣省的主權;2、撤消台灣駐美國、歐州、日本的外交機構;3、不承認台灣護照,任何台灣人要到美國、歐州、日本參觀訪問都必須持有中華人民共和國護照,連“總統”、“外交部長”也不例外;4、任何國家未經中國政府同意都不得和台灣省政府簽訂雙邊協議;5、把台灣省政府在美國、歐州、日本的資產移交中國政府。如果美國、歐州、日本都支持這個模式,那中國政府可以認為,經過多年的奮鬥,台灣問題已經基本得到解決,中國政府已經能夠對人民,對歷史作出交代,不需要再採取動武的方式解決台灣問題。這個解決模式相對於美軍介入台海戰爭來說代價最小,獲利最大,如果美國真的不想被台獨分子拖下水的話, 就應該儘快和大陸的學者探討這個模式,這個模式對於中國、美國、台灣人民來說都是贏家,因為大家避免了一場戰爭,只有台獨分子是輸家。
為了徹底解決兩國目前存在的分歧,中美兩國應該儘快簽署第四個外交公報,美國應當以廢除與台灣關係法、停止對台售武和承認中國擁有台灣省的主權為條件來換取中國的以和平手段解決台灣問題的承諾。為了進一步消除中國的疑慮,美國應當明確提出,一旦中國宣布放棄以武力作為解決台灣問題的手段,美國就有責任幫助中國實現和平統一。
如果美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那兩岸的永久性和平指日可待。台灣問題的解決,又為朝鮮問題的解決創造了條件。東亞問題的解決,將為世界的永久性和平帶來新的希望。
最近,朝鮮傳來了進行經濟改革的好消息,但令人震驚的是,朝鮮居然一下子廢除了供給制,一下子把工資和物價提高了數十倍,我認為,朝鮮這樣做是極其危險的,首先,把朝鮮人民包括幹部、職工在內的朝鮮老百姓的存款一下子變成了廢紙,這將不可避免地要引起恐慌,使他們的信念發生了動搖;第二,朝鮮每人每天只能得到幾百克的糧食,這相當於一個人正常食量的一半,現在廢除了平均分配製度,有一部分人能夠吃飽,就意味着有一部分人沒飯吃;第三,朝鮮的商品極為貧乏,增發數十倍的貨幣必然要引起惡性通貨澎脹,惡性通貨澎脹將不可避免地會讓低收入群體買不起糧食,穿不起衣服,看不起病,交不起房租。因此,我認為,朝鮮目前的改革極為危險,對於很大一部分朝鮮人民來講是一場無法躲避的災難,對於朝鮮政府來講,也潛伏着極大的政治危機(有人甚至認為,朝鮮政府正處於崩潰的前夜)。我認為,要避過這場災難,唯一的辦法就是和中國合併,從名義上成為中國的一部分,利用中國的巨額貸款,解決糧食、資金、電力、能源、原料、通信、基礎設施、勞力出路等目前最關鍵的問題。
(這是我為消除亞州的兩隻火藥桶設計的和平方案,歡迎大家給我來信並提出寶貴意見。 我的信箱是:hzzwwen@21cn.com. 廣東方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