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事情能夠辦好，就要切除這個毒瘤-----我的六四平反觀 老細研究癌症，如果要做倒真正地能夠治癒癌症，是需要徹底地了解這種 疾病的發生發展機制，從機制上入手，徹底地消除疾病的病因，阻斷疾病 的繼續發展進程。這是一個原理。從這次中國北京成功舉辦奧運會這個事 件可以看出，中國的國民性還是能夠凝聚的和積極向上的，中國的國情是 能夠適合於任何的民主發展和改革開放的科學合理舉措和歷史進程的。中 國的問題是要找到這個致病的主要病因，就是要切除掉這個惡瘤，消除這 個主要影響。以下就是我所預測的六四平反的狀況和發生結果。 六四平反的主要目的，是要通過對於鄧小平集團在1989年製造流血事件， 危害人權和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同時破壞社會和國家穩定，另外該集團的 以權謀私，貪污腐敗和瀆職等，竊取國家和人民的財富，向國外不法奸商 出賣國家和人民利益，這些嚴重的罪行進行司法審判，這些案情的併案審 理，應該由國家最高法院等司法機構組成特別法庭進行審理。鄧小平腐敗 反動政治集團的主要成員必須受到嚴厲的法律制裁。通過這個法庭的庭審 我們可以看到，隨着民主的潮流浩浩蕩蕩，鄧小平集團原來也只不過是一 只逆世界潮流的妖孽和反動派紙老虎，真正代表人民的民主力量，是能夠 在潛移默化中從政治上，軍事上，經濟上，文化思想上，司法上，以至宣 傳媒體上，在這20多年中與鄧賊集團及其殘渣餘孽進行鬥爭，並且如何在 最後從道義上，從政治上，從司法上全面戰勝和徹底粉碎鄧賊集團的鬥爭 中取得最後的完勝。 以下就是這個最高人民法院對於鄧小平集團在1989年製造流血事件，危害 人權和人民群眾生命安全，破壞社會和國家穩定，另外該集團的以權謀私， 貪污腐敗和瀆職等案併案審理的特別法庭審判紀錄的模擬： 第一天 書記官：審判長先生，特別法庭開庭的一切事務都已經就緒，各被告已經 被羈押在候審室候審，請示特別法庭公開庭審是否可以開始進行？ 審判長：各位在場的人士，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以及中華人 民共和國人大常委會近日通過的決議，和現任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致公 黨籍）的特別建議，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從今天起組成特別刑事 法庭，對鄧小平統治集團在1989年6月4日在首都北京市，為達到其政治 目的，以及保護其集團的私利而造成的政治流血事件，危害人權和人民群 眾生命安全，破壞全國社會和國家穩定的特別事件一案，以及該集團另外 的以權謀私，貪污腐敗和瀆職等案併案進行審理，特組成刑事特別法庭。 現在法庭開庭。特別法庭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的全體九位大法 官出任法庭審判長和審判員，由最高法院在全國範圍內遴選的32位人民陪 審員組成大陪審團進行陪審，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檢察院組成公訴團提 出公訴，由經過被告認可的，法庭指派或私人指定的執照律師組成辯護團 進行依法辯護。由於這次事件是涉及到當時全體中國公民的重大事件，因 此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訴訟法和刑事訴訟法的規定，實行特例處理，除去 少數設計國家利益機密和個人隱私的內容以外，進行全面公開法庭庭審的 方式進行，凡是合法的媒體都可以轉播法庭提供的現場圖像信息，為的是 讓全體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對本案有個完全的知情權。現在請將李鵬，鄧 朴方，王軍等被告傳押到庭接受審理。 審判長：現在請檢察長宣讀公訴書。 --------------------- 第二天 審判長：法庭審理今天繼續進行，大家知道1989年6月4日凌晨起，在原 中共軍委主席鄧小平的直接指使下，原中國軍隊的XX和XX集團軍在首都 北京開槍鎮壓和平示威的民眾，造成大量人員傷亡的事件。本庭從今天起 就這事件所引起的，以及在事件發展和整個事件後所影響有關的重大腐敗 案進行併案法庭庭審調查。請法警傳帶被告李鵬到庭受審。 李鵬被帶上法庭，他自始至終都是聳拉着腦袋不發一語，就如當年張春橋 那樣。不過當年張春橋是明顯對法庭是對抗性質，他和江青一起成功地將 法庭引伸成為對毛澤東的審判。如今的李鵬則是真的無言相告，而這次特 別法庭自始至終 確實最大的被告就是鄧小平，雖然他已經死亡多年，而且 依法對已經死亡的人不再提起起訴和不再承擔任何刑事責任。 審判長：現在宣證人方勵之教授出庭作證。 檢察長，方教授，在事發的當時，鄧小平統治集團先後宣稱事件為動亂， 暴亂，以及政治風波，而且指名這次事件為您所主導引起，所以請您就事 件起因和前期發展，向法庭作出真實陳述作為證言。 方勵之：本人原是中國科技大學自然科學方面的教授，原本並不參與過多 政治活動。但是在1989年事件發生前幾年中，當時中共最高領導鄧小平 打着改革開放的幌子，行高幹貪污腐化之實；以不進行爭論為名，陰險地 將利益分配重要概念掩蓋。以鄧小平為首的統治集團，利用手中權力，明 目張膽盜竊國家和全民的財富，同時剝奪廣大人民群眾的福利和利益。他 們提出讓少數人富起來的政策，從價格雙軌制，到所謂國企的改革，資產 私有化，產權分離，所有制改革等一切為藉口，實質上是以鄧小平集團自 己手中權力，將巨大的利益占為己有，而對人民大眾是一種變相剝奪甚至 是搶劫的行為。然而他們的這些犯罪行為卻又被他們自己界定的所謂社會 主義市場經濟名詞所掩蓋和粉飾。在這個所謂的改革之中，鄧小平統治集 團的那些高幹及其子女組成的特權集團，在所謂的改革中發盡改革之財， 個人財富惡性膨脹。一切不按市場經濟的規律，卻是置國家和人民陷入貧 窮和困境。肆無忌憚的盜竊和掠奪，嚴重的通貨膨脹導致人民因痛失去多 年積蓄；因下崗失去就業機會，同時失去了健康和退休社會保險，將人民 推入絕對的困境。鄧小平集團的這一切倒行逆施理所當然受到全國人民的 廣泛不滿和一致反對。在廣大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學生中間，是首先對於這 個問題敏感和進行關注和參與的群體，終究導致風起雲湧，一波接着一波 的廣泛學潮。對於這個問題，鄧小平的對策先是迫害與他不同政見的胡耀 邦同志，然而因胡耀邦的受迫害逝世終於導致學生和全國人民對鄧小平政 治當局絕對不滿的直接政治行動。學生們舉行絕食，靜坐，以及街頭和平 示威，最終導致了學生為引導，而由全國絕大多數人民參與的，遍及全國 的要求民主，反對官倒的全國性民眾運動。在這次運動中，我和愛人李淑 賢確實對我們所指導的學生確實政治和思想的指導工作，但是我想絕對不 能說就是由我或淑賢能有這個能力和魄力，能夠影響和發動得起這麼巨大 規模的全國性政治運動。在事件後期，我在美國外交機構的幫助下，先是 避居美國大使館，後是流亡美國過流亡生活。在這前後鄧小平的中共當局 還脅迫我長期噤聲閉口，直至今日對六四嫌犯的審判法庭。但是我的心裡 應該是一直清楚的，89民運是名垂青史的中國人民爭取民主的全民偉大事 件。參與這次民主運動的每一個人都將會載入史冊。 審判長：謝謝方教授的證詞。現在宣證人李潔明大使出庭作證。 檢察長：李大使，在事件發生當時，當時的中共統治集團宣稱89民運是在 國內小氣候和國際大氣候共同影響下發生的。其中這個國際大氣候顯然就 是指美國在其中起到的主要挑動和陰謀策劃作用。作為當時的美國駐華大 使，請您就此問題向法庭提供當時事實的證詞。 李潔明：當時我作為美國駐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根據美國國務院指令， 密切關注事態進展，也對方勵之教授進行直接的保護。除此以外，美國官 方外交機構和人員沒有進行任何與外交人員身份不相符合的任何行動，甚 至沒有發表過與外交人員身份不相符合的任何言論。由於當時前蘇聯總書 記戈爾巴喬夫在中國訪問，報道媒體在北京報道了有關當時的很多新聞， 也送出很多圖像。然而美國人民通過這個事件，造成了對於中國人民的尊 重。現在翻開所有的美國中小學課本，只要是提到中國的地方，都會顯示 天安門事件。從天安門事件到中國今天的發展和崛起，這怎麼有可能是美 國能夠謀劃的，是當時美國的布什總統或是我這個大使能夠造就的？就是 當時冷戰後期，隨後蘇聯和東歐的變化，也都是歷史的必然。 審判長：謝謝李大使的證詞。現在宣證人江澤民主席出庭作證。 檢察長：江主席，事件發生初時，您是上海市委書記，事件後期，您成為 當時中共的領導人。現在請您從另一個角度向法庭陳述一下事件的過程， 以及您當時所遇到的一些實情。 江澤民：當事件發生之前，我是在上海擔任市委書記。當時層出不窮的學 潮已經預示着重大政治事件的來臨。在北京事件發生之前，我解除了當時 上海市委機關報《解放日報》屬下的專業周報《世界經濟導報》主編的職 務，主要是認為該報觀念比較激進，在當時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形勢下起着 極其敏感的觸發作用。而那時我認為，我們更需要的是冷靜和穩定。這個 措施也引起上海某些層面的反彈，但經過多次對話和溝通，問題得以緩和 平息。但是這個時候在北京，由於鄧小平集團的某些本質性的錯誤政策和 決策，激發起更大的風波事件。在北京事件的發生和發展過程中，由於鄧 小平對當時的總書記趙紫陽嚴重不滿，已經決定要換馬。正在這時，我收 到來自中央組織部信函，提出在取代趙紫陽位置的候選人名單中包括我， 並徵求我個人的看法和思路。從遠的歷史看，中國歷史上各朝各代，作為 傀儡儲君，大都是處於危險境地，而且多數也並無好的結局；從近期看， 胡耀邦和趙紫陽這本身就是兩個明顯的例子。究其原因，一是大凡傀儡儲 君都不掌有實際權力，不能主動發揮去辦好任何事情；二是沒權力，不能 辦事，卻必須為實際當權者的一切失誤甚至妄為承擔責任，以致無辜做替 罪羊；三是最危險的，這個位置本身就是那些真懷抱野心，或利益代表者 的眾矢之的，誰不在覬覦着這個未來最高的權力位置呢？為此我愛人王冶 萍和子女都極力反對我去擔任這個職務。我對此沒有馬上表態，而是向我 的恩師革命前輩的汪道涵請教。當時已離休在家的汪老其實是拜會了時任 人大委員長，出國訪問後回到上海養病的萬里。兩位前輩經過商討，汪老 和我進行了一次非常嚴肅的談話。汪老說，鄧小平所以選上我是因為《世 界經濟導報》事件，他和萬里都知道這個儲君位置的處境險惡，但是為了 國家的前程，為了人民的福祉，還是希望我能迎難而上，為國家和人民承 擔這個危局。他深情地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還不能說是匹夫， 更應該為民族和國家舍己。鄧小平是堅持要以武力維護他自家和高幹特權 階層利益了，在這個錯綜複雜的國內外形勢下，如果這個位置落到別的候 選人手裡，如李鵬或者喬石，情況就會更差。因此現在需要你去占住這個 位置。兩位前輩為我到北京後設計了不抗爭，不作為的原則，一切等待到 鄧小平死後再作計較。為此我向中央組織部回復，不以常規那種想當又故 作姿態的做法，而是直接明了地表示我同意擔當這個職務，而且保證一定 能夠將這個位置當好。兩位前輩顯然很深知鄧小平當時處境，以及他的為 人和性格特徵，這反常態的做法顯然也就是迫使鄧小平一定要選我為總書 記。我到北京後，王冶萍始終留在上海，她深知八年形勢險峻，要在上海 給我留下個家。一旦鄧小平和他的集團知道這個原先意圖，就會影響我全 家的身家性命。不過許家屯的出走其實也是給我另外一種啟示。在這八年 中我嚴守兩不原則，雖然受到全國絕大多數人民的誤解，卻能順利地堅持 到鄧小平死去。不過這也產生了慣性，實際掌權後思想卻仍處於不作為狀 態。好在兩位前輩在上海預先打造和預備了輔佐我的總理朱鎔基，他是個 完全務實，而且是個敢做敢為的人。鄧小平死後五年，我退出領導位置， 也是巧妙地宣稱為鄧小平隔代指定，而將領導位置交給能夠繼續推行我們 路線的胡錦濤和溫家寶手中。 審判長：謝謝江主席的證詞，現在請宣證人王丹出庭。 檢察長：你作為當時天安門廣場的學生領袖，請你對當時你們學生發起這 次的事件的思想動機和行為準則，向法庭作出陳述作證。 王丹：我是王丹，六四運動爆發時是北京大學歷史系學生。當時之所以發 生這樣的以學生為先導的全國性群眾運動，主要的就是源於當時統治中國 的鄧小平集團為政發生了嚴重的腐敗，從實質上損害了絕大多數人民的直 接利益，並間接危害到國家利益，甚至國家存亡的大局。當時雖說改革已 經進行了十年，但是人民的生活仍然貧困，物資的匱乏，然而這時統治的 鄧小平集團危害人民的面貌暴露出來。當時就是價格的雙軌制，計劃經濟 的時候，商品匱乏，但是價格便宜；但是到了市場經濟，商品豐富，但是 價格就會隨行就市。當時官倒的主要特色就是利用特權從計劃口的價格批 發到緊俏物資，轉手到市場口出賣，從中獲取巨額盈利。我有一個同學家 鄉的地方政府明目張胆地就在市政府大院倒掉一段圍牆，開設商店出售倒 賣緊俏商品。最為嚴重的是鄧朴方的康華公司，借着殘疾人協會的牌子， 大肆進行官倒盈利。由於他們通過這樣的手段從中盤剝，使得國家社會經 濟秩序受到嚴重破壞，嚴重的通貨膨脹發生了，飛漲的物價使得廣大人民 多年的經濟積蓄頃刻化為烏有。由此也造成了社會的嚴重不穩定，鄧小平 採取的措施就是嚴打，殘酷地鎮壓，不合法地濫殺大批無辜民眾，目的是 要人民就範，認同他們的倒行逆施。在方教授和劉教授他們的指導下，同 學們懷着以天下之任為己任的抱負，希望與鄧小平當局通過協商解決當時 的迫切問題，首先是要停下這個價格雙軌制，要麼實行真正的市場經濟， 要麼條件不成熟，就維持計劃經濟現狀，等待條件的積累。同學們都沒有 直接的個人私利，都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企圖通過某種方式，包括 和平示威甚至絕食的方式，能夠與高層統治者實行對話，共同探討解決當 時問題的方法和路線。然而同學們都沒有想到，當時的鄧小平統治集團， 已經是完全不顧人民群眾的利益訴求，而是只要維護他們特權階層的腐敗 私利。他們完全拒絕對話，也完全拒絕按照正常和平的方式來解決任何問 題，對於我們提出的民眾主要訴求置之不理，反而是在鄧小平的直接授意 下，先是通過社論的方式，然後對我們進行大肆訓斥，威脅要進行武力鎮 壓。我們同學當時的感覺是震驚，為什麼我們代表民眾的訴求會遭到這樣 無理的拒絕，而他們特權階層殘害人民和動亂社會的行為和非法利益卻要 得到所謂無產階級專政的保護？由於同學們都很年輕，沒有很多的社會閱 歷，更沒有政治鬥爭的經驗，因此在這嚴峻的局勢下，有人迷茫，有人動 搖，甚至有人為虎作倀。整個運動本來組織就不是嚴密，如此局勢更是不 可控制，更談不上正確引導了。由於廣大人民對當時只是對利用價格雙軌 制實行非法得利的官倒腐敗行為已經深惡痛絕，北京市民對運動表現出更 高的參與熱情，最終導致失控運動的規模越來越大，這也就給鄧小平統治 集團造成了最終武力鎮壓的藉口。鎮壓發生以後，學生的示威和鬥爭自然 很快被鎮壓，而對中國的整個局勢來講，鄧小平集團變本加厲進行腐敗。 除了利用價格雙軌制的官倒形式腐敗外，還進一步有了剝奪廣大民眾就業 權，醫療保險和退休保險的所謂國企所有制改革的方式的腐敗，炒作房地 產，實質上就是侵吞國有土地，剝奪民眾住房權的腐敗；更進一步的是鄧 小平集團的上層直接霸占優良國有資產占為己有，同時勾結國際不良商界 出賣國家和人民利益的跨國資本腐敗。鎮壓後我本人經過短期逃亡生涯， 然後在北京被捕入獄，再以後流亡海外。由於本人的年輕和經驗不足，在 以後的很多時候有想錯問題，說錯話，也做錯過一些事，我願意在這裡向 全國人民作出道歉。但是對於當年的六四運動，我所能起的發起和推動作 用，是為了民眾的權利和利益，我還是覺得無怨無悔。 審判長：王丹的證詞很好。現在請宣證人柴玲出庭作證。 檢察長：柴玲，你作為事件發生當時的學生領袖之一，請你向法庭陳述當 時的事實情形。另外，外間有說法稱你當時曾在事發現場說過，讓你的同 學和北京市民去阻擋軍隊進入，而你應該儘早轉移逃跑。你需要證明這個 情況是否屬實？如果屬實，你對這事件也有一定的法律責任。 柴玲：事發當時我是北師大教育繫心理學專業的博士研究生，也是中共黨 員。事情發生後，鑑於我當時的身份和光環，被動地被推到學生領袖的這 個地位。但是，隨着事件的發展，所面臨的環境馬上遠遠超出當時我所學 的心理學學術知識的範圍，很多困惑和面臨的情況是我的知識和能力不能 予以應付的。在天安門廣場的那幾天時間內，我的心力憔悴，很多事情不 能集中注意力，屬於心理學範圍的心理不正常狀態。在那個時候我講過哪 些話我也不記得了。後來有人給我聽了我那時講話的錄音，我很仔細地聽 過後，也確實沒能聽出什麼具體內容來。事件遭鎮壓後，我是通過香港流 亡海外，但由於心理問題，一段時間內沒有活動。一年後繼續入學學習， 不過這次改修工商管理專業，並在兩年後獲得波士頓大學碩士學位。畢業 後從事經濟經營活動，這時又受到中共當局的阻擾。（鈴聲） 審判長：請證人停止發言，因為你的經營與本案無關。現在傳被告張XX 到庭作證。 檢察長：被告張XX，你當時的職務是參與鎮壓的XX集團軍代理軍長， 你必須對法庭如實陳述，當時你從哪個方面得到的鎮壓命令，對方有沒有 告訴你這個命令的最高簽發人是誰？你是如何向下傳達這個命令的，以及 又你如何親率你的部隊進入北京，對先頭前進部隊的情況你是如何觀察和 掌握的，是如何指揮的？ 張XX：我是因為當時XX集團軍前任徐軍長不能執行命令被解職後，被 臨時任命為該軍代軍長的。我在接任職務後，第一個命令就是從總參作戰 室跳過北京軍區轉發來的中央軍委命令，要我率部進入北京實行戒嚴，到 天安門廣場實行清場。入城部隊要求攜帶全部裝備成戰鬥體制和隊形。對 方在電話里明確表示，這個命令來自於當時的中央軍委主席鄧小平的親自 簽發。鑑於這個情況，我向當時我的部下，各分隊轉達了這個命令，也是 通過我向他們發布了命令。這個命令中絕對有這麼一條，在必要時可以動 用武器，也就是說可以開槍。XX集團軍雖說也是當時也屬於一級戰備部 隊，但是還是裝備絕對落後的部隊。我在軍部根本沒有電子傳感設備了解 到部隊具體進展的情況，只是通過電話了解部隊進展的位置，並依此向他 們發布指令。最後部隊到達天安門廣場實行了清場，我也還是向總參作戰 室電話匯報了任務完成情況，不久也被調離天安門廣場，改由北京衛戍區 繼續執行戒嚴任務。事成以後我被正式升任軍長，隨後的幾年中，XX集 團軍在對抗性軍事演習中被南京軍區的第一集團軍屢次擊敗。在這些演習 中XX集團軍失敗的原因除去我們的建制裝備已經遠遠落後於現代軍事的 水平以外，演習中我們可以看出和感覺到，因為參加戒嚴行動，使得兄弟 部隊，以及各總部各軍兵種都對我們形成了刻骨仇恨，這種仇恨直接演化 成與我們對抗演習的兄弟部隊戰前動員的士氣。而反觀我們這個軍，士氣 渙散，情緒壓抑，加上技不如人，因此不可能在演習中取得好的成績。每 次演習都以失敗告終。當時中央軍委實際掌門人張震在盛怒之下，解除了 我軍長的職務。張震任命新的軍長後，XX集團軍的情況才開始改觀。解 職後的我遇到同樣被解職的原中國社科院院長，他對我說，雖說中國已經 推翻帝制好幾十年了，但是，中國的軍隊被最高統治者所控制用作維護其 統治的工具，這個現實還是絕對沒有被改變。孫中山因為控制不住軍隊而 使得資產階級革命軟弱破產，而蔣介石，毛澤東，到今天的鄧小平，其實 都還是在重複這個歷史的固疾規律。不過他希望，鄧小平的這次將是最後 的一次。 審判長：被告的證詞將被紀錄在案。現在宣證人XXX出庭作證。 檢察長：作為事發時XX集團軍的下級軍人，請將你當時的職務，以及當 時所發生的真實情況，向法庭作如實陳述作證。 XXX：1989年事件發生時，我是在XX集團軍X團X連X班任下士副班 長。當時我們部隊正奉命開進北京實行戒嚴。我們所坐的卡車在北京西郊 房山縣附近就遇到民眾阻攔，車輪被扎破，因此我們只能下車，徒步向市 區進發。每天能夠進展的距離很短，這樣走下來大概一共十天。晚間就在 街邊露宿，十多天來戰士們十分疲憊，內務也得不到整頓，情緒也達到了 臨界爆發點。6月2日，部隊已經行進通過八寶山和五棵松，進一步6月3 日上午到達軍博館。這時聽說同時前行的坦克受到阻攔。在木樨地，北京 高校的學生和市民堆建了一個最好的路障。後面是從附近建路工地推來豎 排放的三層水泥涵管洞預製件，在前面還有三層公交車輛。6月4號凌晨 兩點，我們接收到的命令是可以動用一切手段，包括使用武器，在凌晨4 點必須到達天安門廣場。我們的坦克前行沒有能推動這個路障。坦克退下 來後，我們連步兵排成二列縱隊，分別從路旁綠島的路障間隙穿過路障， 先頭部隊接到命令，對企圖阻攔我們隊伍推進的所有人員，不加警告即開 槍射擊。我班的戰鬥隊形是班長在前，我在最後，每個戰士都手持56式 衝鋒鎗。我作為殿後，密切注視着兩邊大樓的沿街窗戶，一旦發現有人影 晃動，就予以開槍射擊。因為這些沿街高樓，經常有人向戒嚴部隊會投下 拋擲物。自從進京後，一直看到是北京市民的敵對目光，部隊精神相當緊 張，不能喝路邊茶攤上的水，不能吃任何街上出售的食品。加上數天來的 疲憊，因此行動起來不加思索。坦克通過旁邊的街道繞過路障，與我們會 合。美聯社拍攝到的那個個人阻擋坦克的圖像，就是發生在坦克繞道行進 的過程中。由於僅是遇到零星的阻擋，因此障礙很快就被排除，坦克團也 迅速到位。在通過木樨地路障時，我看到了大約30-40具被部隊擊斃的屍 體。隨後的長安街上，雖然地上有很多石塊磚頭等雜物以及破壞的車輛碎 片，但沒有看到任何血跡和屍體。到天安門廣場以後，先是等待領導與學 生代表談判，隨後隨部隊進入廣場實行清場。還是看到很多帳篷等雜物， 但沒有看見任何血跡和屍體。 檢察長：在你們士兵開進過程中，有沒有使用過一種稱為達姆彈的一種槍 彈？或者是否有士兵為了仇恨，將子彈在鞋底擦過後再裝填進槍膛射擊， 因為這樣子彈進入人體後就會開花造成巨大傷口，這是國際法上禁止使用 的一種槍彈。 XXX：我們都不知道有什麼達姆彈，我們當時所使用的彈藥都是平時配備 的戰備彈藥，每顆子彈都填壓在彈夾里，不可能射擊以前在鞋底去擦。再 說經鞋底擦過的子彈不會產生任何變形，會成為達姆彈這也沒聽說。 審判長：證人的證詞很好。下面宣證人丁子霖教授出庭作證。 丁教授作證以後，以下三位證人都是當年木樨地事件的目擊者和倖存者， 他們的證詞共同證實了那個殘酷血腥的早上在木樨地所發生的一切。 守衛路障的學生和市民，在一夜以後的凌晨部份已經散去，但是仍有部份 在堅持通宵守衛。凌晨兩點，隨着陸航直升機密集俯衝照明後，隨即聽到 坦克的轟鳴。九輛坦克排成作戰隊形，在長安街上開足馬力沖向路障。這 時聽到公交車輛的破裂聲，但是坦克沒能衝破路障。隨後坦克稍作退後， 再度開足馬力衝擊路障，還是沒能成功。這時守衛路障的學生市民走向前 去，擋在坦克前阻止坦克衝擊路障。此時坦克退下，直升飛機也飛走，這 時現場凝聚着一種事件前異常的寧靜。終於，沉悶但是可怕的槍聲響了， 在微弱的晨光下，看見軍人排成二列單行縱隊，沿着長安街的兩邊，向前 走來，手中的武器不斷發出射擊時特有的槍口火光。有人被擊倒，人們企 圖搶救傷員，但是搶救人員同時又被擊倒。人們只能暫時散去，找地方隱 蔽下來。部隊通過馬路邊綠島的路障空隙，走過路障繼續開進，同時仍然 在不斷開槍射擊。等先頭部隊通過以後，人們才馬上搶救傷員。就木樨地 一處，死傷人員大約有上百人，其中死亡數十人。 然而人民的鮮血不會白流。英靈千秋氣貫虹，魅魑百劫灰無蹤。人民通過 鬥爭獲得中國民主的潮流勢不可擋，而鄧小平之流作為歷史罪責的被告， 必定會是推上歷史的審判台。歷史的發展暗流洶湧，這是這場人民的可歌 可泣偉大運動所宣揚的民主意識和民主訴求所誘發和推動的。 第X天 審判長：今天特別法庭繼續審理。請法警將被告鄧質方帶上法庭。 檢察長：根據起訴書，1989年民主運動被鎮壓後的直接結果和後效應，就 是鄧小平特權腐敗階層變本加厲地大肆侵吞盜竊國家和人民財產。特別是 在鄧小平92南巡後，這個集團及其高層特權階層，以深圳為基地，從價格 雙軌製發展到了1）房地產土地的使用瓜分，拆遷民居破壞民眾居住權；2） 以所有制改革，將國有優良資產進行私分，產權私有化，即將大型國有企 業占歸己有，而將國企廣大員工的就業權，健康和退休保險福利全部掠奪； 3）通過所謂金融股市，誘導民眾炒股繼而操縱股市，進一步掠取民財。在 眾多的形形色色的特權階層的官僚企業中，以鄧朴方的康華公司和鄧質方 的首長集團是最具有代表性的個案。昨天法庭審理了康華公司一案，今天 繼續審理鄧質方為首的首長集團一案。請求審判長傳證人，將在押人員周 北方傳到法庭進行作證。 審判長：照准。請傳證人，在押人員周北方到庭進行作證。 檢察長：周北方，你和被告鄧質方在1992-1997年創建過首長實業集團公 司，你必須將這個公司的情況，你所知道的如實向法庭陳述清楚，如有不 實，你必須負有法律責任。 周北方：在1992年前，我的父親周冠五在首都鋼鐵公司擔任董事長一職， 當時的情景是，雖然首鋼的經營狀況尚屬一般，但是由於國內當時的基建 較多，鋼材屬於緊俏，因此首鋼的業績在各行業中尚屬良好。1992年，鄧 小平南巡以後，鄧家二公子鄧質方要對首鋼下手。鄧質方找到香港李嘉誠 的長江實業集團公司，強行實行合資，組成首長集團。由於我是周冠五的 兒子，因此被任命為公司總經理。集團公司成立後，原首鋼賬目上資金被 以新公司的名義，大量被抽走。而且從此去向不明。鄧質方還從當時國有 的其他大公司劃來資金，再轉到新公司帳上。我雖說是公司總經理，但是 這一系列的賬目並不能過問，鄧質方也從未向我作出任何通報。鄧小平死 後，繼任總理朱鎔基要清查首長集團公司的問題，但當時的條件直接處理 鄧質方的條件沒有成熟，因此將一切罪責完全轉嫁給我的父親周冠五和我 的身上。為了保護父親，我將一切主要的罪責承擔在我，但是父親還是氣 病交加，不久去世。我被判處死刑緩期執行，其實我們對於巨大額的資金 流動去向，甚至連知情權都沒有。 審判長：證人周北方的證詞紀錄在案。現在宣證人李澤X出庭。 檢察長：香港長江實業集團董事長先生，起訴書指控被告鄧質方在1992- 1997年期間，與貴公司實行所謂的合資建立了首長實業集團公司，以合作 經營為名，實質是進行竊取國有資產，非法占為己有，同時利用這個合資 企業的賬戶，進行非法洗錢。請您將您所知道的當時的情況向法庭作陳述 作證。 李澤X：當時我們長江實業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是家父李嘉誠，眾所周知， 我們這個公司當初以注塑業起家，當時已經是香港首屈一指的大企業。當 時父親回來說，鄧小平的二公子鄧質方要以首鋼集團來和我們合資，實質 上卻是開個老鼠倉式的漏洞，藉此來竊取內地國有大企業的資產，同時進 行洗錢活動。但對方有權勢，在這個時候，為父哪敢得罪這些內地中共的 這個最高權貴家族。一切只能見機行事了。樹大招風啊，就這樣，取名首 長的合資實業集團就這樣成立了。其後，因為香港這個地盤並不適合於搞 什麼鋼鐵工業，因此首長公司在香港主要就是進行一些金融炒作之類的業 務，當然是大量的國有資金就從這個公司賬戶上流出海外，或者流到鄧質 方個人的賬戶之上。根據我們長江公司所留下賬戶根底，流出資金高達數 百億人民幣，上百億美元。當然那時鄧家也給了家父很多的好處，除去直 接的錢和資金以外，還給家父和長江集團很多的經營機會。最大的一個機 會就是投標巴拿馬運河公司。但是家父不敢將這些所得作為它用，而是盡 量地用作進行香港和內地的社會公益事業進行捐助，捐助之多造成直接的 後果就是協助了香港民建聯在直選前和直選後，在競選香港立法院議員和 以後的直選特首中都能戰勝香港民主黨而取得勝選。另外的獲利，包括巴 拿馬運河公司的收益，都儘量用作於國家和社會的造益。當時中國的所謂 經濟金融體制，國際金融寡頭都事實上清楚，因此國際金融炒家索羅斯這 個金融大鱷1997年向香港開口時，由於當時鄧小平已死，朱鎔基在具體執 政，在朱鎔基的支持之下，香港還是逃過了東南亞金融危機的洗劫。因此 這也就是一個轉折點，我們長江集團公司的主要業務轉歸到正常的經營項 目上來。鄙公司的財務運行正常，賬目封存也良好，因此有關的賬目和物 證歡迎法庭來員提取，長江集團樂於作完全配合與協作。 審判長：謝謝李董事長的證詞。下面請------ 第X天 審判長：請法警傳被告王軍到庭。 檢察長：被告王軍，有一個說法，就是在1989年事件發生當時，有傳說當 時的國家副主席王震，曾經有過這樣的言論：共產黨的政權是幾千萬人的 生命換來的，誰想要得到這個政權，也用幾千萬人的性命來換。這樣的言 論很顯然是對成千上萬革命先烈的極大侮辱和誣陷，甚至不符合當時的中 國法律。你是否知道當年你的父親有沒有說過這一類話，是在什麼場合下 說的這話，還有都有哪些人聽見了，他們聽見後的觀念又是如何？請你如 實向法庭陳述作證。 王軍：我的父親戎馬戰鬥一生，生來就養成什麼事情不加思索脫口而出的 毛病。當時他在眾多場合曾經說過類似的言論，但是也受到一起的革命前 輩的規勸和制止。時任國家主席的楊尚昆就當面勸解他，說：老王啊，如 果按照你的邏輯，這成千上萬在我們的前頭英勇犧牲的革命先烈，他們的 流血犧牲豈不就是為今天中共的特權和腐敗了，不要說這些先烈的英靈有 知不會答應，這都會激起廣大人民大眾的不滿。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 者失天下，中國共產黨的政權真的會丟掉的。革命先烈壯烈犧牲他們是為 了民族的獨立，人民的解放，我們那個時候顯然是得了民心，因此我們就 能得到政權，否則象現在有些人那樣只專注於自己的致富利益，共產黨真 的就會失去政權。父親聽了這些話，顯然是有所醒悟的。不過當時很多熱 衷於特權的人，聽了這話符合他們的胃口，因而這話就廣為流傳。其實父 親還是教導我們，無論在什麼重要的崗位，都要注意是在為人民服務，要 將本職工作做好，克勤克儉，不要為自己斂財。我們也不敢忘懷父親的教 誨，在中石油和中石化的領導崗位上努力工作，全力以赴將工作做好。 辯護人：本律師向法庭陳述，我的當事人曾在中石油和中石化任要職，其 間兩個公司的經營業績良好，當事人也沒有明顯的貪瀆行為。至今中石油 和中石化兩個公司仍然是國家的重要主體支柱性國有企業，這與康華公司 和首長集團公司有着本質的區別。因此本律師特別要提請法庭注意到這個 事實的依據。 審判長：辯護人的意見法庭採納，並紀錄在案。 第X天 審判長：請法警將被告袁木帶上法庭。 審判長：現在請宣證人肖斌到庭作證。 肖斌：當年我從遼寧省鐵嶺市到北京出差，正好碰上六四事件。在回去的 火車上和換乘的車站上與人閒聊，不想被美聯社記者拍攝到，在美國等國 家廣為播放。為此我被逮捕，為此被判處有期徒刑17年。我這平常也是無 辜人當年的遭遇，也說明當時統治者的黑暗和虛弱心理狀態。我的作證就 是這些，謝謝法庭讓我作證。 審判長：請宣證人朱鎔基總理到庭作證。 檢察長：朱總理，1989年事件發生時您在上海實際主持工作，對於上海東 平路道口發生火車撞人事件，以及事後槍決四名無辜群眾的處理意見，請 您向法庭作出陳述證詞。謝謝！ 朱鎔基：當時我在上海任市長職務，實際上全局抓上海市的主要工作。89 年事件發生後，整個上海群情激動，當然過激事件屢有發生。當時我總的 工作原則還是儘量地平息事態，發動在職工人推掉路障，恢復正常的市內 交通和秩序。同時我也是極力反對在上海實行戒嚴，甚至私下說過如果上 海戒嚴我也會上街阻擋軍車。我其實也是了解到南京軍區首長並不贊同北 京的這種做法。我通過電視講話，告慰上海民眾，數次到復旦大學與學生 對話。但是，當上海東平路道口發生火車撞人事件以後，我也經過實地調 查，了解到火車事故只是造成一人死亡，群眾所謂火燒火車事件，其實也 只是燒掉幾張桌椅，對火車機車根本沒有造成損毀。不過，由於坐在這裡 的被告袁木卻在北京新聞發布會上信口開河，毫無根據地造謠誇大這次事 件，最終造成中央某些領導認為不殺幾個上海人，上海的局勢就不會能夠 穩定。當時北京給予上海很大的壓力，而且最後也是北京派人過來主審此 案，槍決了四個他們認為的製造動亂的為首人犯。其實這四人中三人屬於 智能殘障，另一人也是被脅迫犯罪。我當時根本也無法保護這四位無辜的 民眾，其根本的原因就是這個被告袁木的造謠說詞。這也就是我們所能看 到的謠言至人死命的荒唐案件。今天我以上作證就是要證明，當年東平路 道口事件，四名無辜民眾被殺害，在這裡的被告袁木應該對這事件負有法 律責任。 審判長：謝謝朱總理的證詞。 宣判日 審判長：對被告的宣判如下： 以製造動亂罪，危害社會安定罪，反人權罪，受賄罪，玩忽職守罪，數罪 並罰，判處被告李鵬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以貪污罪，腐敗罪，竊取公私財產罪，而且數目十分巨大，詐騙罪，數罪 並罰，判處被告鄧朴方無期徒刑！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以貪污罪，腐敗罪，竊取公私財產罪，數目十分巨大，詐騙罪 洗錢罪，數 罪並罰，判處被告鄧質方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以貪污罪，腐敗罪，竊取公私財產罪，而且數目十分巨大，詐騙罪，數罪 並罰，判處被告李小鵬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以職務疏忽，造成巨大人員傷亡後果罪，判處被告張XX有期徒刑7年。 以不當獲利罪判處王軍有期徒刑3年，緩刑3年，上繳不當所得。 以造謠惑眾罪，破壞社會安定罪，反人權罪，數罪併罰，判處被告袁木有 期徒刑17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與當年肖斌的刑期相等。） 本判決都為一審終審判決，被告不能上訴。 本特別刑事法庭的審理至此全部結束。退庭！當！（敲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