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成,我來幫你辯護 |
送交者: 老笨 2003年01月04日17:25:59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馬力成先生顯然很同情趙薇小姐,老笨也很同情。 馬先生的同情出於對立場的認同,而老笨的同情出於對無知的憐憫。趙薇說自己不知道日本軍旗什麼樣子,但馬先生應該知道。馬先生認為不該潑屎尿,他認為那樣很“粗暴”,而且是一種“殘暴”。老笨也認為不該潑屎尿。向趙小姐潑的應該是羊血、牛血、雞血、豬血,好令那件沾滿亞洲人民生命與鮮血的太陽旗更加鮮紅。紅了,看上去才更”時尚“。 毫無疑問的,王選被評為新聞人物,肯定會令馬力成再次感到“民族主義”的迫害。 假如王選的存在對於趙薇小姐來講是一種壓力,那麼王選的存在對於馬先生來講當是一種啟蒙。 老笨若是日本人,怕早已被馬力成先生的新思維笑死,老笨若是陳毓祥,怕早已被馬先生的新思維氣活。老笨若是井上清,怕早已將馬力成先生打翻。 馬先生指責國人“粗暴而不健康”,老笨更同情馬先生的脆弱,為了立場與鮮血、粗暴與脆弱,我決定為馬力成辯護。 二、“不危險”與“自大” 馬先生說日本人不好戰,說的老笨幾乎信以為真。誠然,那些揮舞着武士刀的退伍老兵不好戰,那些高喊報核武之仇的青年右翼不好戰,那些參拜靖國神社為戰犯招魂的閣僚們不好戰,那些游曳在中國主權釣魚島旁的戰艦不好戰。日本人並不好戰,對麼?馬先生?那五百多億美圓的軍費,實在是“不好戰”。 確實,“修改教科書是日本極少數人所為,怎能讓普通日本消費者代為受過”。而我們的馬先生卻也把國內“少數極端分子”對日本全民的仇恨描寫為“不是個別現象”,這是什麼道理呢?怕是馬先生他自己,也早已分不清什麼是大多數、什麼是極少數了。馬先生說國際戰略不能胡來,這點老笨深以為然。國際戰略不能胡來,多數少數卻又能胡來? 日本確實早就領先於中國,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或許也還是。日本確實對美國很佩服,過去不是,現在是,將來還不是。 領先就一定要侵犯,佩服卻並不要服帖。從二戰後日本領先於中國時起,釣魚島就在被日本侵犯,從美國人不再享有隨意進入日本軍政機構的權利時起,日本人就不再服帖。 或許,“就目前中國實力和內外環境來看,上世紀早期那種“ 亡國亡種”的危險已不復存在”,有了馬先生這種新思維,那種危險或許真的不存在了,因為那將不再是危險,而成為了一種懶惰。馬先生認為沒有危險,卻又把民族主義的出發點總結為“自大”與“排外”。“宣傳改革開放的成就鼓舞國民士氣是必要的,但如果過了頭,就變成升虛火、發高燒。”,那麼馬先生的這種“零危險”,算不算是自大? 不過我們可以肯定,馬先生並不“排外”。按照馬先生的無危險論,日本人早該從琉球群島滾出去了。如果驅走侵略便意味着“排外”,那我們就叫馬先生一個人去不“排外”吧。看看在釣魚島周圍驅趕漁船的戰艦,看看那些戰艦是不是不“排外”,日本人可以“排外”,中國人憑什麼不能?
馬先生最終的總結:“對於日本要成為政治和軍事大國的訴求,比如,日本向海外派出軍隊參加維和行動,我們也不必大驚小怪。” 正如馬先生所企圖的,對於日本,我們確實沒必要大驚小怪。而我們不奇怪的原因,實在是因為驚無可驚,怪無可怪。日本軍國主義的復辟、對中國乃至整個亞洲的侵略,那對於整個世界來說,就象是一種習慣。 人們對於日本帝國主義小店的重新開張早已耳熟能詳,我們不必對此大驚小怪,我們大家對於馬力成先生的話,則更不必大驚小怪。前有吳三桂,後有汪精衛,自古“新思維”者前赴後繼繼往開來。我們大家早該見怪不怪。 向前看,沒錯,人是應該向前看,但是人絕對不能不向現在看,也不該不向過去看。放眼這個世界上,美國人被日本誘姦着,中國人被日本強姦着,東南亞被日本輪姦着,更有馬先生這樣的人和日本通姦着......我們還怎麼向前看? 馬先生該去看一本書,井上清著《釣魚島歷史與主權》,看看日本人井上清先生是否願意和馬先生通上軍國主義的情、買上帝國主義的帳。馬先生該去看些照片,世界日報頭版上的大照片:《保釣勇士》。去看保釣聯合會是如何在釣魚島打拼的,看高雄的船老大如何用漁船與戰艦周旋,看勇士陳威如何在海中舉着大旗被三隻軍艦包圍。如果大家看到了這些照片,就無須為馬先生的言辭“感動”着,而是為陳毓祥烈士的求仁得仁激勵着。 對於日本對外擴張的的一貫戰略,對於馬先生這種款款深情的全新思維,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驚訝,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奇怪。我們一沒時間驚訝,二沒時間奇怪,時間對中華民族來說,是一種最珍貴的財富。我們尊重我們自己伸張的權利,我們也尊重馬先生新思維的權力,我們向現在看,日本早開始玩真的,我們向前看,我們也玩真的。 老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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