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之死另類內幕 |
送交者: [內幕] 2003年07月16日18:38:15 於 [軍事天地] 發送悄悄話 |
一九五六年後主要擔憂的是,身後出現非議"中國斯大林"的現象。彭德懷59年跳出來,正套得進"主席還在你就這樣,主席身後,就更不得了,同志們都擔心"的框子。 劉少奇62年跳出來,無意說了句"死後也會被追究",於是"中國赫魯曉夫"的帽子就不大不小剛剛好。 歷史偏會重演,誰料得到華汪葉會走到一塊兒? 其實朱德也曾是一位被擔心的人物。朱德一直被視為"老右"。一九五六年他率中共代表團列席蘇共二十大──會上赫魯曉夫做了反斯大林的秘密報告。朱德發電報回北京,表示中共也應擁護蘇共決策,也應反個人迷信。毛見電報後生氣地說"朱德糊塗","朱德和赫魯曉夫都靠不住"。 解放後朱德基本上只付以掛名的嫌職,自己也基本以明哲保身的方式混日子。丁抒的文章曾描述到,在大躍進中 "另一位副主席朱德,人稱朱總司令,也處於類似的'不能說話'的境地中。一位四年前解甲歸田的副軍長楊增華特地從湖北農村跑到北京,找到朱德說:"總司令,我來討個命令,鄉里興不得煉鐵,也吃不得食堂了。把老百姓都搞苦了。你給我一句話,我就走。" 朱德將手搭在他肩上,為難地說:"我一定把你的意見向黨中央反映,但是我們都無權違背中央的方針。" "那我要給中央寫信,"楊說,"我要問一問,是誰興的這些尖板眼!" "這不是你的事!"朱德不高興了,"太太平平地過你的日子,種你的田吧!該說的話我都說幹了。" "沒法子想了嗎?" "好自為之吧。"朱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廬山會議上朱德說過"食堂全垮了也不見得就是壞事","吃飯不要錢那一套,行不通嘛"一類的發言,也成了批判的靶子。毛澤東曾在自己的房間裡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張聞天、李銳是右派,朱德也是右派(彭程、王芳《廬山.一九五九年》)。多年後,徐向前回憶說:"廬山會議期間,朱德同志因實事求是地反映人民疾苦,對'大躍進'中的某些做法提出不同意見,受到不公正的對待",但他"以大局為重,泰然處之,寧肯忍受委屈而決不怨天尤人"。(一九八六年十一月三十日《人民日報》海外版)。會上及會後朱德被迫作檢討,其檢討傳達到縣團級,顯然是要打擊其威信。 文革中毛倒是保下了朱德,稱"對朱總司令還是要保","朱毛,朱毛,我就是豬耳朵上的一根毛",但朱德基本上還是處於"不能亂說亂動"的境地。廣州"星火燎原館"(農講所新館)中掛"林彪與毛在井崗山會師"的圖片,朱德看了,以拐杖敲地,卻未敢發一言。然而,"朱德和赫魯曉夫都靠不住"這一點,恐怕是不會被忘記的。 中國三巨頭周朱毛皆去世於一九七六同一年裡,這有點不尋常。周一月八日,朱七月六日,毛九月九日。周朱任何一人死於毛後,都有可能決定歷史軌跡。周身患重病基本上已是公開的秘密,他最後一次露面(國慶晚宴)時,掌聲雷動場面感人,說明人人皆知他來日無多。即使他當時病情能拖,政治局面也拖不下去了──當時批林批孔"批周公"的目標指向誰,路人皆知。其實毛當時早已臥床不起,但一般民眾並不知情。倒是朱,雖已年逾九十,但身體狀況上無大障──至少以那個年齡來說。 六月,朱德接獲口頭通知,於某日下午二時半在人民大會堂接見外賓(澳大利亞總理?)。朱德習慣地提前到達,下午二時便在會場等候。天氣炎熱,空調卻沒開,這對朱德倒沒什幺,因為當時他家中也沒安空調。後來空調開了,時間過了很久,外賓卻總等不來。去問,說是時間改了,改成四時半(事後去查,日程一開始就是定為四時半,從未有二時半之說)。朱德只好老老實實地等下去,可是空調越來越冷,整整受凍近兩個小時。 朱當晚發病,病情重到不得不去醫院時,醫院卻無法從中央保健局調來病歷──兩日前病歷被人調走。臨床醫生在沒有病歷情況下,依常規開了藥,朱則病情日重,終於十數日後去世。當日的那位臨床醫生,後來突然死亡,──那是後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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