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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来自敌对国者杀

这部分参加者表示只杀美、日、印、越等敌视我国的的妇孺和战俘，占21.2%，人数上仅次于赞同“绝对杀”者。这些被调查者认为，杀与不杀，要看情况，要看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的的非战斗人员。不能什么平民百姓都杀，只能对那些敌对国家的平民以及台独支持者冷酷无情。也有少数参与者表示只要不是中国人就统统杀掉。这部分的评论，可细分为以下几类：

(1)非中国人统统杀掉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些历史上的观点已经成为当下一些网络文章的流行语，这样的观点也反映在在本次调查中。

来自江西景德镇的参与者说：“只要她们不是中国人，杀多少也无所谓。”

广州大学华软软件学院的diojc03说：“只要不是中国人，照杀不误。”

来自南昌大学的参与者也表示：“只要不是大陆人，管他什么人，什么肤色，管他老人小孩还是女人，都一枪解决问题。”

来自辽宁大连的参与者说：“不要只考虑日本,就算是别的国家我们也要全杀光,不留活口.杀戮是军人的职责!”

来自辽宁锦州的参与者表示：“敢于和中华民族作对的种族就该杀光。”

来自吉林长春的参与者更宣称：“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我们要杀掉其他一切劣等民族。”

这样的观点表现出了一定的种族主义倾向。但这部分人只占调查参与者的很少数。

(2)美日印越的妇孺和战俘就该杀

许多调查参与者认为只要是美、日、印、越等敌对国家的妇孺和战俘就该杀，因为他们在历史上侵害过中国，一旦战争开打，就是报仇雪恨的时候。

来自河南郑州的参与者说：“倭寇、洋鬼子、汉奸、叛徒，不论妇孺、老幼，即使没有命令也要杀。”

来自浙江台州的参与者说：“我会区别对待，对于日本人，越南人，印度人，印尼人，菲律宾人，马来亚人和美国人，见多少杀多少，不让我杀，我也要杀。对于此外其他国家民族，我会考虑！”

来自江苏宿迁的参与者说：“虽然上级允许，黑锅还得自己背，但对日本人，印尼人和越南人则不许这样过多考虑，到他们国家除儿童外，统统斩尽杀绝！！！”

来自中国科学院系统的参与者表示：“为达到正当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尤其是对日本人，越南人，印尼人，见人就杀！！！”

来自重庆的参与者说：“美国的，日本的，印尼的，抓来当慰安妇，以雪世仇，还可大舒心头不快；他国的，视情况而定。”

湖南长沙的参与者表示：“只要是日本人和美国人，我管她是谁，都杀；其他的我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来自新疆伊犁阿勒泰市的参与者说：“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死所有日本和美国的俘虏，上级不命令我也干。”

来自湖南衡阳的参与者说：“日本人，通杀；台湾阻挡者，杀无赦。”

对于美国、越南、印度、印尼、菲律宾等国家的仇恨在互联网中文BBS上常常可以见到。一般中国人虽然和这些国家的人没有交往的经历，但从学校教育和新闻媒体中获得了大量的负面信息。美国常常被认为是最大的敌对国，自从新中国成立以来就一直敌视并妄图演变中国，1999年的炸馆和2001年的撞机事件又被政府用来煽动新仇。

越南曾经是中国的同志加兄弟，但现在多数年轻人对越南的印象，主要来自于1979年的中越战争，对它的仇恨则主要来自于他们吃中国的粮用中国的枪，反过来忘恩负义的进攻中国，并鼓励妇孺拿枪和解放军打人民战争。

印度是个人口大国，也属第三世界国家。中国人对于印度的态度一般是鄙视，但近年来对它的仇视有所上升。印度和中国有领土之争并在1962年和中国交战，近年来也经济发展迅速并妄图挑战中国在亚洲的大国地位。

对印度尼西亚的印象一般是野蛮加残暴，这个印象主要来自于印尼暴乱时残杀轮奸华人的事件。

对于菲律宾，则一般认为它小而不自量力挟美自重，妄图与中国争夺南海资源，还屡屡扣押中国的渔民和渔船。

(3) 日本妇孺，不是杀和不杀，而是怎么杀的问题

对于日本，几乎所有的参与者都认为日本没有无辜的妇孺，也不会有战俘。如果这次调查的题目限定在针对日本的妇孺和战俘，那么选择“任何情况下都会开枪”的比例很有可能会超过90%。就这次调查来说，明确自发地提出是日本妇孺就毫不留情地杀的参与者就有28.4%。

来自湖南长沙的参与者说：“如果是日本人，我就要杀！！因为这些妇孺就是产生日本法西斯的沃土。”

来自河南郑州的eisenhaver说：“如果是日本人，即使上级不允许，我也会开枪，如果上级允许，那么我绝对会见一杀一，见两杀双！！！”

来自北京海淀的参与者表示：“如果是日本人的话，我会杀光，烧光，把她们从地球上清掉。其他国家的则好说。”

来自于山东莱阳的中华人1977说：“如果是日本人，上级不许开枪，我也要搞个屠杀，从婴儿到老头统统死了死了的。”

来自安徽毫州的参与者说：“如果是日本人的话，我连孕妇也杀，何况妇孺和战俘？杀杀杀！！！”

来自江苏常州的参与者说：“如果是日本战俘和妇孺的话，就毫不犹豫地杀它个精光。”

来自广州东莞的参与者表示：“对日本的妇孺，先奸后杀。”

来自于福建福清的参与者说：“如果是日本人，老的开肠，男的活剥皮，小的砍手脚，女的轮奸后凌迟至死。”

来自湖南永州的参与者的表态则比较极端：“如果是日本人，我不会开枪的，我要把日本女人全部集中起来，交给战士们玩，要玩够了以后才把她们全杀了。”

但一位来自于广西柳州的参与者则有不同的看法：“今天看到了不少禽兽,心情不好。感到某些人太过极端。日本人杀是没错的,但是先奸后杀就太不对了”。

5.3 视具体情况杀

在第二部分调查中，表示要依当时的具体情况才能决定是否会向妇孺和战俘开枪的比例(9.2%)要大大低于第一部分的结果(48.6%)。这可能主要是因为在第二部分中，允许参与者自由假设条件并陈述理由，所以“绝对杀”和“绝对不杀”的比例都增加了，特别是被分流至“看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而定”这个大板块中去了。这9.2%的参与者一般认为，确无妨碍或威胁的妇孺就不能杀，反之，为了战争的胜利和自身的安全，就要毫不犹豫地杀掉。

来自福建福州的参与者说：“开不开枪，要按实际情况做出选择，不要那么死脑筋，也不要战前就做出决定。总之，一切为了打赢。”

同样来自福建福州的fuzhoujeki说：“要看对待什么样的民族和什么样的人群，如果叛逆心态很重的话，那么也会执行命令，如果确是一般百姓，那就不会开枪。”

来自上海的参与者说：“在妇孺和敌对方军队完全无关的情况下才能做到不开枪，但这很难。对付“全民皆兵”的国家，则不可能不开枪。”

来自四川成都的参与者说：“只要有威胁就杀！上级会默许的！！！！”

来自江苏苏州的苏24剑术师说：“如果平民或是战俘的确会对我的安全构成威胁的，我肯定会杀的。必须看到上级只是允许不是命令，所以无威胁的就不杀。”

来自四川成都的参与者说：“如果受到威胁，上级不同意我一样会开枪。”

来自江苏南京的参与者也说：“如果危及我的安全，我会向任何东西开枪。”

来自湖北荆州的参与者表示：“七岁以下的男人和无武器的妇女不杀，俘虏在绝对控制下不杀。特殊情况服从命令！！！”

来自四川成都的参与者说：“战争就是你死我活，当敌方妇孺与战俘威胁到胜利和生存的时候，杀！！如果有错，胜利后再抚平她的创伤。”

来自江苏镇江的参与者说：“从道义上来说，我们应该不杀，但在具体环境中，该杀则杀，而且，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来自江西新余市的参与者说：“看什么情况，假如她们向我扑来或者有不安全的举动的时候，(就会开枪)。”

来自上海闵行区的参与者表示：“视情况而定：如果战俘不方便移交的，杀，不能手软；对于境外妇孺的处理，如果有必要的话，也杀。”

一位来自北京的参与者表示：“杀死继续顽抗的战俘和妇孺是必须的！以保证胜利为前提！国家民族利益高于一切！”

来自安徽马鞍山的参与者出主意说：“解放军登陆台岛时，台湾的老少妇孺应按宣告不要上街，且门前挂五星红旗，台独分子门前挂白布，否则全部格杀勿论。”

来自河北石家庄的参与者说：“得看情况了，如果部队和当地民众相处融洽，那就没开枪洗劫的必要，天理不容。可是当地民众总是干扰军事行动，而且还有女人孩子哭哭涕涕，影响战士情绪，对这样的人的纵容就是对国家和战友的前途和生命的放松警惕，是很危险的！自己死了，也要连累战友和国家，这不是善良，是愚蠢。”

来自北京某军事院校的士兵superxj555给了这个问题比较专业化的解释，他说“我去年才考上军校，我们的教员是这样解释的：对敌方战斗人员一经发现应集中火力坚决予以消灭；对于平民百姓，一旦其采取阻碍我方完成战斗任务的行动，则应视之为敌方战斗人员加以消灭。”

5.4 绝对不杀

与第一部分调查相比，在第二部分中反对开枪甚至谴责枪杀妇孺和战俘的参与者的比例增加了两倍多，达到10.1%。这可能是由于愿意进一步参加调查的人员心中都有比较强烈的参与愿望，当看到评论中极端的言论比较多时，更有一种使命感，并可能因此而激起心灵深处善良的一面。

一些参与者可能本身比较心软胆小，不愿“杀生”。

来自匈牙利的女留学生说：“不会的!我会心软的啊！”

来自福建泉州的参与者说：“我不会开枪的，因为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宁可别人负我，不可我负别人。”

一名辽宁沈阳东北大学的参与者说：“不会开枪！！太残忍了！”

一名来自北京的参与者说：“不管是哪国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不要像个野蛮人,说杀就杀的。”

来自贵州贵阳的退伍军人说：“我曾经是军人，我不会向妇孺开枪！”

来自于吉林长春汽车厂的参与者说：“士兵也是人，如果仅仅是允许，我绝不开枪；如果是命令，那也要判断上级的真实意图。”

来自于江苏南京的参与者说：“我觉得不可以开枪,无论他是谁。战争是使人臣服而不是杀戮。”

一些参与者表示不能滥杀无辜，在没有威胁的情况下，即使上级有命令，也不能执行。

来自安徽毫州市的参与者表示：“如果妇孺或战俘对我没有威胁的情况下，我决不会开枪”。

来自于湖北十堰的参与者说：“我不会向妇孺和战俘开枪，但我会向一切有抵抗行动的人员开枪。如果没有抵抗行为，即使上级命令，我也拒绝执行”。

来自于北京的参与者说：“只要是人，不论他属于哪个国籍，不论是刚放下武器的战士，还是手无寸铁的妇孺，只要已经丧失了抵抗意识，我会严格按照日内瓦公约的要求去做。但他们必须先做到：(1)、全部武器装备归位熄火；(2)、全体双手抱头间隔两米在开阔地趴下。(3)、由敌人将所有敌人捆住四肢；(4)、不论男女逐个搜身。如果有不肯完全驯服无条件地听从命令者，立即枪毙”。

一些参与者表示如果上级命令他们杀妇孺，他们宁愿自杀也不执行，甚至表示会把下达命令的上级给杀了。

来自浙江温州的参与者说：“向妇女和孩子开枪？我宁可自杀也不会这么做”。

来自于吉林长春的参与者说：“我决不会向没有武装或没有危险的非战斗人员开火，这是罪犯的行为”。

来自于上海的参与者说：“我不会开枪去杀手无寸铁的人，如果上级要我去杀，我会把上级杀了！”。

另一些参与者不但表示自己不会听从命枪杀妇孺，还对认同枪杀的参与者持批评甚至谴责的态度。

来自于四川巴中地区的参与者说：“看这么多人说都要对妇孺儿童下手，真是胆战心惊。大家都疯了吗？”

来自于四川成都的wscrtb：“看了满篇喊杀声，可见人性之残忍，不知道该同情受害者还是施暴者。”

来自于湖北黄石市的参与者呼吁说：“请大家不要为南京大屠杀的合理性进行佐证了。”

来自于江苏南京的参与者说：“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国民素质，这就是我们国家教育出来的青年一代！！”

来自于福建夏门的参与者质疑说：“这样的问题只有中国人才问得出来.也只有中国上级允许怎么做。”

来自于新疆石河子市的赞恩野斧显得有些气愤，他说：“中国人号称爱好和平，实际上是最为残忍的民族。评论上满篇杀伐之声，令人心寒。”

5.5 未置可否

还有一些被调查者的评论被归于最后一类，即“未置可否”，占12.7%。虽然归于“没有准确回答”，但事实上这部分参与者已经回答了问题，只是回答的内容大多没有明确地表态会不会开枪。

这类参与者中有一些是明确表示无法回答。

来自福建福州的参与者说：“条件不充分，无法作答!”

来自于湖南长沙的参与者说：“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上级允许但没有命令；再者，没有说明何种情况下”。

来自安徽合肥的参与者说：“等上了战场再讲吧。”

来自于江苏江都的参与者说：“都是不切合实际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来自天津的参与者表示：“只有在战场上才知道。”

来自于四川成都的参与者表示：“在非战的情况下讨论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来自于黑龙江哈尔滨的参与者说：“这个问题不是想好了就答得出来的，如果你没有在战场上遇到过这两种选择，你是不会知到的。”

来自于北京的参与者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向妇孺和战俘开枪，因为我没有亲身经历。”

来自于广东江门的参与者则说：“用塑料带捆绑着妇孺或战俘把他们压回驻点，至于杀不杀就等上头下达命令吧！”

更多的参与者给出了相关内容的评论，但却没有表达出会还是不会对妇孺和战俘开枪。

来自广东汕头的参与者说：“战争是很残酷的,当我们身处在那种环境的时候,相信人性是很脆弱的。”

来自于云南昆明的参与者说：“没有亲身经历,谁知道结果是什么,说杀的人,也许那一刻,你的指头会软，说不杀的人,也许那一刻,你指头就开始动了!”

来自于浙江丽水的金夜无星说：“一支军队只有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才会向妇女和战俘开枪!我不希望我们的军队出现这种情况!”

来自于山东淄博的参与者说：“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军人,你是无法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命令、职责和国家利益!”

5.6 参加者态度和背景关系

通过分析资料发现，被调查者对于“枪杀妇孺”的态度与个人背景有很大的关系。统计表明，年纪越轻，就越倾向于赞同枪杀。比如25岁以下者表示会无条件开枪的比例就比平均多出27个百分点，而30岁以上者则要少得多。

从职业上看，在校学生认同开枪的比例大大高于别的职业，比如学生中表示会无条件开枪的比例高达81.4%，或许这主要因为年龄的因素，因为学生大多在25岁以下；现役军人中表示坚决执行命令而认同开枪的比例比较高，很少有未置可否的，但军人的总体样本量比较小，可能不具有统计学意义。

性别和婚姻状况对所作选择的影响最大。女性参与者中只有16%表示会无条件向妇孺和战俘开枪，其比例只有男性的三分之一强，这可能是由于女性比较富有同情心，而且自认为本身就容易成为战争受害者的心理有关。已婚参与者中表示绝不开枪或未置可否的比例要大大高于未婚者，这可能是因为已婚者中年龄往往相对偏大，或许已为人父为人母，生活阅历比较丰富有关。

表一：对枪杀妇孺和战俘态度的地域分析

从结果来看，文化程度对是否赞同开枪有些影响，但不是很大。比如大专/本科和高中/中专相比，各种态度的比例相差不大；虽然硕士以上者中反对开枪的比例大大高于大专/本科以下的，但这也可能是因为高学历者的年龄往往比较大的缘故。需要提出的是，这里参与者自填的文化程度应该是包括在读的，一般来说，一个刚刚入学的本科生的实际文化程度也只是高中而已，但往往会自填为大学本科程度。

人们一般认为，生活在大都会地区的人往往比较容易受到西方人性论和人权观等意识形态的影响，但非常出人意料的是，从调查的结果来看，城乡地域差别几乎没有。来自于35个直辖市/省会/计划单列市的参与者和其余地区相比，在绝对杀、敌对国杀、有条件杀（视具体情况）、绝对不杀和未置可否的比例上几乎没有差异(见表 1 )。

6. 结论

从以上分析来，我们可以看到中共给青年片面灌输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教条已经造成了严重后果。数量很大的一部分参与者对于国际法和世界认可的道德标准竟然浑然无知，或者对此采取一种轻蔑和敌视态度。青年人的这种可怕的战争观，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中共长期洗脑的结果。

中共对中国人进行疯狂洗脑已经有长期的历史。按照共产党的基本理论，人要划分成不同的阶级，阶级与阶级之间进行这一场旷日持久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因此，斗争与杀戮是共产党认为的人类存在模式，也是共产党从未放弃的信条。人性论、博爱思想、人权观和生命价值观等有益于创造和平安定的人类关系的观念被他们批判为腐朽、反动的东西。1989年的天安门事件之后，中国政府认为西方的思想观念正在渗入中国，于是更加紧了在80年代一度放慢的洗脑工程。狂热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是中共为青年洗脑的两剂毒药，在爱国的名义下他们把法西斯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充填在青年人幼稚的心灵里。试图以此培养一批头脑空空的现代活工具，随时可以把自己的人格与生命献给党，随时听党的调遣去屠杀任何党指认为敌人的人群。这个高达82.6%的比例说明了共产党的洗脑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

共产党成功培养出一批忠实的“暴民”的第二个手段在于全面的信息封锁。洗脑成功之后，他们要严防其它不利于自己的信息进入青年人的头脑，以保证思想控制的性和实效性。对于纸张媒体，采用焚书、禁读、打压具有异议倾向的报刊等手段予以清扫，对于无线媒体和通讯工具，如手机、收音机、电视等，采用过滤、干扰、禁止落地等手段进行控制，对于日渐普及的互联网则采用层层过滤，处处封堵的方法进行围剿，大肆剥夺人民“知”的基本权利。因此，许多青年人脑海里的战争概念完全是中共强行灌输的错误概念。比如，在许多中国人的眼里，即使是经过联合国授权的现代战争，如科索沃战争、海湾战争等，都是帝国主义向弱小国家发动的侵略战争，是为了掠夺和屠杀。结果这种被歪曲了的战争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年轻一代头脑里理解现代战争的原型。

共产党取得成功的第三个因素得益中国传统文化本身的一些缺陷，特别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缺乏对人本身价值的关注、对人的基本权利的尊重。几千年来虽然中国流行过好几种宗教，但真正的信仰者和严肃的修炼者并不多，因此对中国文化的濡染还流于表面。近代来自于西方的基督教较大规模的进入中国之后，本来有可能通过宣教范围的日渐扩大，对中国文化的缺陷起到补充作用。但是，中共上台之后对基督教严加控制，使该教目前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因此，中国人总体上缺乏对造物主和他的创造物的敬畏和尊重，很容易无法无天，大胆妄为。很难想象，如果中国人享有宗教自由，基督教信徒成倍增长之后，中共能轻易获得如此的教育效果。

最后，中共长期的所作所为也为中国青年一代树立了榜样。对中国人自己，他们还要残酷斗争、无情打击，更不用说外国人。中共崇尚暴力，靠施虐来维护自己的统治。自中共在中国扎根以来，中国的每一代人都亲眼目睹过他们对敌对方和异见者施加的种种暴行。耳濡目染，暴力已经成为中国人解决问题的一种重要方式。西方那些具有积极意义的观念，如“妥协”、“让步”等，在共产党的信条里早就被赋予反面的含义，当作错误的东西来批判、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