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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中最早饿死人的河南信阳饥荒
送交者: 香椿树1 2015年12月24日04:29:03 于 [军事天地] 发送悄悄话



走进大饥荒的中心地带

端阳生

(一)           首先亮出发言权

2011210,国防大学的一位大校军官,名叫辛子陵(本名宋科)在科技部召开的某次座谈会上发言称: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中国共产党搞的“大跃进”,活活饿死3755万人。毛泽东和他推行的社会主义制度是罪魁祸首。毛泽东倒“三七开”才对。

关于“大跃进”的讲话、文章、专著,伴着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脚步,翻江倒海,可谓铺天盖地。但像辛子陵先生公布的这个饿死人数字,和对毛泽东的有罪指控,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他对“大跃进”的发言权(资格)和招引力,无非就是他在网上亮出的诸多金字招牌:国防大学、解放军大校、共产党员、著名学者、传记文学作家等等,可谓光华四射,居高临下。更有“庐山会议专业户”李锐先生的推崇呼应,一夜之间在网上走红,成为时政领域的明星。

至于老汉我,笔名端阳生,名王生明,只是1944年入伍的一个八路军小兵,转业后依次在河南青年报、潢川报、山西四清报、雁北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法制日报从事新闻报道工作的无名记者,名片的含金量远不及辛子陵先生。但是单就“大跃进”这个话题而言,我自信比辛子陵先生更有发言权。理由如下:

首先,我想问一下辛子陵先生:你知道“大跃进”的发源地在什么地方吗?我来告诉你:

“大跃进”既不是发源于我的故乡山西省,或你的故乡河北省,也不是发源于北京城的中南海,而是发源于一位名叫吴芝圃的故乡河南省。因为“大跃进”建树的重要成果之一,就是人民公社,新中国的第一个公社,就诞生在河南省信阳地区遂平县嵯岈山乡,它的创始人不是毛泽东,而是大名鼎鼎的谭震林(毛泽东戏称“谭老板”)  “人民公社”这个响亮的名冠创始人,也不是毛泽东,而是河南省新乡地区七里营乡政府(人民公社)的徐秘书。第一个为“大跃进”作总结的哲学家、政治经济学者,也不是毛泽东,而是时任中共河南省委书记的吴芝圃,他是“杞人忧天”的杞人(河南省杞县人)。1959年秋天,他撰写的宏伟论著《跃进的哲学与哲学的跃进》,占了《人民日报》的4个版,占了《红旗》杂志(某期)的全部页码。这是新中国新闻出版史上罕见的,也可能是空前绝后的。上述有关“大跃进”、 “人民公社”的轶事,都发生在河南省,都发生在我的身边。因为我当时就在河南省工作,我经历了“大跃进”的全过程。难道没有资格和你对谈一下“大跃进”吗?

再者,我想再问辛子陵先生:你知道“大跃进”时期饿死人最多的地方在哪里吗?我告诉你:

灾情最严重、饿死人最多的地方,不在广西,不在安徽,也不在四川,就在我工作的地方河南省,河南省饿死人最多的地区,是信阳专区(18个县)。在18个县里,饿死人最多的县是光山、潢川县。我在潢川县饿过肚子,,患过浮肿病。

你不是说饿死了3755万人吗?那我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了。所幸我没有死,要是死在那个年代,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你都会把我统计到饿死人的数字里去的。因为多统计一个,你就能给毛泽东、共产党多增加一份罪责。今天,我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要和你理论一番“大跃进”,你不感到突然吧?

(二)           身历“大跃进”全过程

如上所述,我在“大跃进”的发源地河南省,亲身经历了“大跃进”的全过程。运动初,我从武汉空军转业到信阳,到岗位没几天就担任信阳地区“卫星”报告团团长,带领十几位科学种田能手,到全区18个县巡回宣讲 “放卫星”,也算是个鼓吹手了。不久,我被调到省城郑州市,以《河南青年报》记者的身份,先后在豫南固始、商城、新县一带采访过青年试验田;在豫西伏牛山鲁山一带,采访过青年炼铁厂;又在豫北源阳、滑县、新乡一带采访过若干个人民公社。我撰写的经济调查报告《七里营人民公社一周年》,编辑部用一个整版的篇幅予以发表,鼓吹“大跃进”不能说不卖力气。

然而,党和毛泽东主席对我的一贯教导,八路军、解放军的优良传统,没让我的头脑发昏。尤其是毛主席对党的高层领导表现的浮夸之风,及其潜伏的巨大危害很不放心,除先后在武昌会议、郑州会议、上海会议讨论和印发文件,制止“共产风”外,他还打破常规,于1959429,以他个人的名义,向全国农村党支部、生产队、生产小队长写信,印发《党内通讯》,号召基层干部坚持实事求是原则,理直气壮地抵制来自省级、地级、县级、社级的高指标、瞎指挥。(这封信的全文我附在后面——端阳生注)这里,我先摘录其中的3段:

毛主席写道:

我想和同志们商量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农业的。

第一个问题,包产问题。南方正在插秧,北方也在春耕。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五百斤的,今年增加二百斤、三百斤,也就算成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不可能的。

……

第三个问题,节约粮食问题。要十分抓紧,按人定量,忙时多吃,闲时少吃,忙时吃干,闲时半干半稀,杂以番薯、青菜、萝卜、瓜豆、芋头之类。此事一定要十分抓紧。每年一定要把收割、保管、吃用三件事(收、管、吃)抓得很紧很紧。而且要抓得及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定要有储备粮,年年储一点,逐年增多。经过十年八年奋斗,粮食问题可能解决。在十年内,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第一件大事。

……

第六个问题,讲真话问题。包产能包多少,就讲能包多少,不讲经过努力实在做不到而又勉强讲做得到的假话。收获多少,就讲多少,不可以讲不合实际情况的假话。对各项增产措施,对实行八字宪法,每项都不可讲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

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应当说,有许多假话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据后来党的高层会议(1962年中央7000人大会)简报披露,毛泽东同志的这封信被河南、四川等省委扣压,没有发到基层,有的省只发到县级。《河南青年报》总编辑崔泽东、副总编胡炜同志(已故),认为不能对新闻工作者封锁消息,才得以在全体采编人员中传达。听了毛主席关于“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的教导和警示,压在我心内的“老实话”一跃而发。我在多种场合冒然发言:

“你们河南人尽会吹牛”、“《河南日报》、《人民日报》也搞虚假报道”、“西平县亩产小麦7320斤是颗假‘卫星’”, “鲁山县马楼乡根本没有钢铁书记,让我空跑两趟,丁ⅹ副总编指责我没完成任务,我不接受”、“人民公社可以试办,但不该‘化’”、“在全省我只见过一个公社办得不错(指七里营人民公社),其余的都差劲,有的还不如退回高级社,退回初级社”、“信阳地区上蔡县某乡政府的墙壁上,把潘复生、杨珏、王庭洞三位同志画成狐狸和狼,是混淆两类矛盾、侮辱同志的人格”‥‥‥

 

我的上述言论,终于引来灾祸。1959年深秋,党内“反右”运动开始,我们的崔总编(某领导说他一贯右)被指令下乡搞调查,副总编胡炜送党校学习(保他体面过关)。我被共青团省委指控为恶毒攻击“三面红旗”,批斗会整整持续了半年之久。党小组决定“开除党籍”,支部决定“留党察看”,省直党委决定:“思想严重右倾,免于处分,下放劳动。”

1960年深秋,我和省直机关500多名“右”字牌干部,被发配到信阳地区劳动改造,这大概是由于信阳地区“三面红旗”举得最高,有利于震慑、改造我们这些“派”的缘故吧!(官僚主义者没有想到,正是由于把我们这么多“右派”发配到这个地区,他们吃了大亏)

当我和一部分下放干部到达劳动改造地潢川县不几天,就发现此地不大对劲,好像经历过一场大地震,“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地干群自我描述)。群众见了我们不搭话,只喊:“妈吆!”我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久,所有下放干部接到通知,紧急回县城开会,传达毛主席的指令:

“信阳事件,是民主革命不彻底,坏人和死官僚掌权,要向他们夺权!”

这真是晴天霹雳在省城和“当权派”们争论了大半年的“形势问题”豁然开朗,我们“右”字号干部该翻身了。但谁也不敢猜测,翻身的那一天何时到来。没几天又接到通知回县城开会,传达中共南方局的决定:

省委书记吴芝圃到重灾区光山、潢川等县,向人民群众当面请罪(这个场面我亲眼见了);原中共信阳地委,除副书记、专员(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张树藩同志官复原职,其余9名常委(包括地委书记路宪文)统统请进临时看守所接受审查。全区地、县、社(乡)、队(村)四级政权、四级党组织全部一锅端,让所有下放到当地的“右”字号干部,一律放下思想“包袱”,轻装上阵,参加夺权斗争。下放干部(右字号)张时遇同志(原省农业厅副厅长)被指定为临时县委书记。我跟随张时遇同志到几个公社(乡),召开群众大会,把原公社(乡)队(村)干部,由武装战士从看守所提出,押解回村,接受群众面对面的审查。主要追究饿死人的责任。根据群众检举揭发事实,征得群众的同意,当场作出决定:或继续关押,进一步审查,或当场解禁,官复原职。

以上就是1960年,因“信阳事件”引发的全国“5个月民主革命补课运动”,也可以说是,调查“大跃进”中饿死人事件。

 

(“党代会”摆功追过

1961年小麦上场的时候,潢川县召开了“党代会”。想起张时遇同志向全县新选出的党代表作报告的盛况,至今都让我热血沸腾,热泪盈眶。他在讲话过程中,每宣读完一个数字后,都会引发出热烈的掌声。

“同志们!我们总共清查出XX个土改时漏网的阶级异己分子,和为非作歹的坏分子!(热烈鼓掌)

我们撤职查办了以梁XX为首的一伙死官僚分子!(热烈鼓掌)

全县生产和社会秩序得到恢复,人民的生活有了可靠保障!(热烈鼓掌)

我们有XX个妇女有了月经,有XX个妇女怀了孕!(眼泪、呜咽,经久不息的掌声)”

“同志们!有一个数字大家都很关心,但是我不能向大家公布,不是不敢公布,是几个数字自相矛盾,不好确定哪一个数字比较准确,这很让我作难……

去年一秋一冬,由于死官僚主义者好大喜功,谎报丰收,春天吹了牛,秋天没给群众留足口粮,我们潢川县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饥荒,发生了饿死人的严重事件。但到底有多少人因为完全断粮饿死,又有多少人是因为供应短缺,营养不良,对疾病的抵抗力不强而死亡的?很不好分辨。我和县委办公室的同志,一起到医院请教过几位医生。医生们说:要弄清这个数字,需要对每一个具体对象做死前健康调查,和死后尸体解剖。而这是我们无力办到的。因此这个数字只好暂时悬着……

同志们!我多次说过:不要因为自己曾对饿死人负有责任,而有意缩小这个数字;也不要因为自己在反右倾运动中受到批斗,受过委屈,为了出气,为了给梁德柱同志(前县委书记)、路宪文同志(前信阳地委书记)、吴芝圃同志(前省委书记)加重责任,而有意扩大这个数字。我们一定要记住毛主席的教导:‘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结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梁德柱同志就是因为没讲真话,向党和人民讲了假话,害了潢川人民,也害了他自己……”

1961年盛夏,在中共南方局的直接领导下,省直机关在反右倾中被下放的干部,全部返回省城,住在河南饭店。我们主要以撰写文章的形式,向大会、向中共南方局、向党中央,倾诉自己受到的迫害,检举揭发以吴芝圃(老同志)为代表的“当权派”所犯的错误和罪行。我们的文章不限长短,不限篇数,只要本人愿意登《会议简报》,就能以大号字秘密文件的形式,送到总书记邓小平和陶铸、王任重、李先念等同志的案头。

这次平反会议开得很民主、很轻松,甚至很舒服。两人住一间客房,写字台上摆着笔墨纸张,还有象棋扑克牌,伙食有特供补助,省军区开仓库送来了蚊帐,每晚都有电影或豫剧招待。为时一个月的马拉松会议期间,只开过3次大会,审听吴芝圃同志的检讨。就在这一次会议上,我们500多名“右”字号干部全部获得平反。


赵紫阳是不是六十年代中国饥荒的罪魁祸首
为啥问这个问题?  我 刚刚转发了河南信阳关于饥荒的分析文章,当事人话说得斩钉截铁,饥荒的原因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不是没有粮食,而是刘邓的爪牙吴之圃以反对瞒产私分为名,利用暴力手段强抢农民的粮食,很多人是被酷刑迫害致死.那么,反瞒产私分的责任也历来推到毛泽东头山的,因为毛泽东在59年2月22日曾经写过一段批示,大意说瞒产私分问题可能比较严重需要适当解决。这就是吴之圃等人所为杀人的宝剑。而这个批示的对象就是赵紫阳从广东省给毛泽东写的一封信。这里如果说毛泽东写了批示是主犯,吴之圃执行批示是刽子手,那么赵紫阳就是大饥荒的始作俑者,也就是罪魁祸首。
可是,毛泽东在59年2月22日写完批示之后觉得心里不踏实,马上跑到河南亲自调查,到了同月的27日就意识到自己受骗上当了,马上在河南召开会议,强烈反对所谓的“反瞒产私分”,第一个谈话的对象就是吴之圃和陶铸外加王任重。这三个人有刘少奇撑腰当然坚决反对,毛泽东不断扩大会议规模,会议开了很多天,言辞激烈甚至不惜自己做右派。
现在摘录一段记录如下:
三月五日,毛泽东主持最后一次会议。出席的又新增加了一些省市自治区的负责人,北京的刘仁、内蒙古的乌兰夫、黑龙江的欧阳钦、吉林的吴德、辽宁的黄火青、福建的叶飞、浙江的江华、江西的邵式平、广西的刘建勋、云南的谢富治、新疆的王恩茂等。毛泽东在长篇的讲话中,又说了一些分量很重的、简直是不留余地的话,强烈地表达他纠正“共产风”的决心:“我现在代表五亿农民和一千多万基层干部说话,搞‘右倾机会主义’,坚持‘右倾机会主义’,非贯彻不可。你们如果不一起同我‘右倾’,那么我一个人‘右倾’到底,一直到开除党籍。”毛泽东为了迅速扭转一种形势,总是爱使用一些十分尖锐甚至是极而言之的话,觉得不如此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不如此不利于问题的解决。这是毛泽东的一种鲜明性格,是他的一种工作方法,在许多场合都是如此。正如他所说的:“因为我要把问题讲彻底,所以一些不好听的话都讲出来了,比如什么抢产之类。整社五个月,时间过去了三个月,做了一些改良工作,没有搞出根本彻底的办法。谢谢五亿农民瞒产私分,坚决抵抗,就是这些事情推动了我,我就想一想。现在的问题是跟公社特别是公社这一级,要使他们懂得价值法则、等价交换,这是个客观规律,违反它,要碰得头破血流。我们对农民唯一的办法是等价交换,买卖关系。公社内部买卖关系,三级之间买卖关系,社与社,队与队,买卖关系,做生意,等价交换。”又说:“六中全会决议就是缺三级管理、队为基础这一部分。(胡乔木插话:“等价交换没有说清楚,只说了社与社,社与国家,没有说社内的等价交换。”)这是个缺点,这个责任我得担当起来。原先这个稿子说了,我本人就没有搞清楚,有责任。”(毛泽东在二月二十七日的讲话稿中,有他作自我批评的话,他对公社化运动中出现的问题承担了责任。后来,在大家的要求下删去了这些话)。
在毛泽东的坚决压力下刘少奇和手下爪牙勉强同意纠正共产风,停止反瞒产私分,可是,吴之圃一伙只是嘴上答应,毛泽东一走,他们照样拿着作废的"批示 “迫害百姓,抢夺粮食。真正饥荒就发生在59年末,等到中央发现问题,因为本来就不是缺少粮食,开仓以后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为了逃避责任,陶铸,王任重和吴之圃共同策划了所谓的信阳反革命事件,把罪责推到自己的爪牙身上,恐吓同时杀人灭口。
如果说刘少奇不知道亩产能到多少斤, 那么, 给站在稻穗上的孩子拍照片的记者不知道这是在作假, 在欺骗吗?如果你认为记者欺骗了当时负责的中央工作的刘少奇邓小平, 那么你再看看这张照片。 
 


总结事件经过,说赵紫阳是中国5年代饥荒的罪魁祸首不算出格。并且,假右派不要对我说吴之圃是刘邓爪牙不服气。刘少奇多次鼓励吴之圃胆子再大一点,谎言再高一点,被毛泽东多次嘲弄暂且不提。吴之圃草菅人命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终于被红卫兵打倒。邓小平上台后亲自主持为吴之圃平反招魂的追悼会是有案可查的。在四川制造灾难的李景泉也在文革中东躲西藏害怕人民跟他算账, 一直等到邓小平掌握政权之后, 邓小平论功行赏才开始升官发财, 官拜副委员长.  
我们如果换位思维,也知道了吴之圃刘少奇一伙阴奉阳韦,草菅人命的恶行能不能忍受到66年? 
还有, 大家都知道刘邓反对集体化, 50年代逼得高岗自杀就是因为集体化, 58年咋一下子就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了, 邓小平为啥就亩产万斤了, 而59年刚当上国家主席, 刘少奇咋又忽然三自一包了? 因为集体化导致官商学黑利益输送链条无法运行, 刘少奇的行政权力没有奸商的接应, 无法转换为永久性的资本权力, 无法世袭合法地传给儿子。 一句话, 集体化导致穷人女孩不原意卖淫, 少奇儿子无法世代做人上人。 
 对了, 66年中央制定了文化大革命的方针政策, 发动党外群众监督管理共产党官僚, 防止党内当权派形成的新资产阶级复辟, 具体领导文革的是刘少奇。 

而刘少奇派老婆工作组跑到学校里镇压敢提意见的学生, 批斗有“历史问题”的老师, 又组织大官僚的子弟打砸抢烧,制造了50天白色恐怖, 手法与58年如出一辙, 又封锁言论渠道, 逼得毛泽东自己贴大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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