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7 血壮山河之兰封会战 兰封疑云 6 |
送交者: 匝瑜 2022年12月23日05:15:43 于 [军事天地] 发送悄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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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濂年轻气盛,本来就瞧不上走上层的桂永清,此次兰封会战也是大闹意气,龙慕韩一“报告”,自然不管不顾——“回来吧!”后来事情闹得太大,又不敢出头了,在回忆录里当然更是一概不认,“龙慕韩对敌军的攻击,招架不住,他这时也无法向任何人请示,便自行决定退出兰封城,率部转向西南方向去了。就这样,敌军于23日下午攻陷了兰封。” 宋希濂这段话是搞战史砖家叫兽上了当的根源。这段话和当时的记录完全不符,因为当时兰封城并未发生战斗(重要的话咱们是不是已经说了三遍了?) 上面的这段话出自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的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的《原国民党将领抗日战争亲历记》编审组所编的《中原抗战》的宋希濂《兰封战役的回忆》,(这么一长串读的累不累?)宋希濂的这个《回忆》具体成文时间不详,编者成书有个出版说明是1985年8月。既然书名是《原国民党——》,那自然应该是1949以后,最起码离战役时间10年了。 大家应该还记得《匝瑜遗嘱回忆录双定理》吧?就是遗嘱越靠后越紧要,而回忆录是越往后越靠不住,这一条定理也是和其他《匝瑜定理》一样的,别无二致、毫无疑问完全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宋希濂也是在四海之内没有跳出五行之外的,碰上了自然也不能例外,这个《回忆》真是靠不住得紧。战后不久的《陆军第88师兰封会战战斗详报》报告“担负守兰封之一营交第36师工兵连接替”,其实这个《详报》也是宋希濂搞的,那时正代理着师长。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瞎编的事情自然容易模糊,要是事实的话,自己打过的仗怎么能再次编错? 即便不说“越往后越靠不住”这条“真理”,单单这句话本身明显就有漏洞。首先,龙慕韩为何“无法向任何人请示”?第88师师部没有电台吗?第262旅旅部没有电台吗?第71军没有电台吗?第27军没有电台吗?笑话!宋希濂不知道这是笑话吗?当然知道,那他为啥非要这样说呢?这就是此地无银了,因为宋希濂很清楚,第88师撤往红庙归建的命令,这个命令只能自己下,而不可能是桂永清。所以,宋希濂只好胡说龙慕韩“无法向任何人请示”。 再有,“(龙慕韩)率部转向西南方向去了”,这就是内行说的话了,正像咱们前文分析的一样,龙慕韩只有请示了宋希濂才会转向东北,宋希濂要写龙慕韩“率部转向东北方向去了”,这不是让人怀疑?为什么要转向东北?东北方向不是第71军吗?龙慕韩归建是不是你的命令?这可是可以推敲的啊。所以讲,宋希濂在老年也是思维清楚,写起回忆录如同当年制定作战计划一样深思熟虑,力求万无一失,让龙慕韩率领第88师由东北而转向西南“南辕北辙”去了。可巧的是,匝瑜带着《匝瑜定理》来了,这不是露馅儿了? 后文接下来宋希濂继续编造,“薛岳得到兰封失守的消息非常气愤,因为按照他的企图,想在兰封附近歼灭土肥原师团。现在桂永清弃守兰封,这就打破了薛岳的计划,薛岳便以前敌总司令的身份向军事委员会控告桂永清,说他贪生怕死、贻误戎机,请求严办。桂永清则把兰封失守的责任推诿于龙慕韩,结果,龙慕韩被判处死刑,后来在武汉枪毙了。” 宋希濂的这段话继续站不住脚,如果如同上文所说“龙慕韩对敌军的攻击,招架不住,他这时也无法向任何人请示,便自行决定退出兰封城。”那么兰封失守和桂永清有何关系?这基本上是龙慕韩一个人的责任。龙慕韩守城期间,如果桂永清救援不力,那他还有点儿责任,可是一战即逃,责任全在守将,这没有啥可说的吧?桂永清不需要“推诿于龙慕韩”吧? 桂永清撤职是因为兰封至阳堌之间的防线被突破,三个师被冲的是乱七八糟的,再有就是自己所说的“稍事转移”,这个谁都能看出来是逃跑,所以讲,桂永清撤职是和这些有直接责任的。 都是内行,谁也骗不了谁,宋希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这样别扭着写就是要撇清自己,把事情推向桂永清,“反正桂永清是撤职了,至于为啥撤职,倒是可以模糊。” 无论怎么说,事情闹大之后、宋希濂是把龙慕韩给卖了。 按道理,像这种抗日名将,哪一个不是轻生重诺、生死相许、肝胆相照、义薄云天的好汉子,是吧?可人是复杂的。 带过兵的都有个毛病,就是看着自己的部队亲,就是看得好,其他部队统统不行,包括敌军和友军,宋希濂自然也不例外。这次到了第71军当军长,说是因为前任军长王敬久闹意气才撤的职,可是当兵的要没点儿脾气行吗?王敬久撤职这件事只不过是蒋委员长想把爱将宋希濂搞回来,让他重新带出一支虎狼之师,恢复德械师的威风。宋希濂也确实是很恰当的人选,年轻有能力,还坐过日本人的监狱,打日本从来没含糊过,而且出身就是第87师,现在回来指挥第87、88两个师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淞沪、南京两次血战让这两个德国老虎彻底撒了气儿,特别是原第71军军长兼第88师师长孙元良在这两次大战中功勋卓著但是也有一些传言,在南京血战的最后关头,竟然闹出来弃阵而逃的事情。 孙元良也是黄埔一期出身,也是一员猛将,杀将起来也是势不可挡,比宋希濂只大两岁,也是年轻有为,但是为人稍微复杂一些,人事关系搞得不太好,特别是有几件关键事情没有处理好,招来不少风言风语,人送外号“四脚将军”,还有对联,“成功虽无把握,逃跑却有决心”。 无论如何孙元良还是能打的,1926年是第1师第1团团长,然后去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炮兵科进修,1928年任国民政府警卫第1旅炮兵团团长,1931年任警卫第1师第1旅旅长,1932年任第88师副师长,1935年师长,淞沪抗战有功升任第71军军长——谣言就起于淞沪战场上。 第88师是第一支进入战场的部队,也是最后撤出来的,800壮士守四行也是第88师第524团第一营,可谓血战功高,不过耀眼光芒之下流言四起。财政部为第88师拨了26万元国防工事费,不过闸北有的是仓库、钢铁,以及老百姓逃亡后留下的空屋,孙部就地取材修筑工事,未花分文。有人说,所拨经费基本落入孙元良的腰包,结果由于材料质量不合格,工事防御效果低下,以至守军士兵往往未见敌寇一面,就在这劣质工事中葬身于日寇炮火之下。 其实你让俺去打这个仗,俺也是这么个干法,人都跑了,俺就是拿钱买也找不见人、给谁呀?给钱买是这些东西,不给钱还是这些东西,咱是先找人砍价订合同交易啊还是先拿过来修工事?至于后一句话“葬身于日寇炮火”就是诛心了,给不给钱就是这些东西,你要想找再好的还没了,你就说用不用吧?平心而论,再爱钱也不是不会这样,部队打光了要钱有神马用? 还有说孙元良其实是丧天良,竟然要强奸前来慰问部队的上海女学生。这桩“未遂强奸案”的报案人是时任第88师军械处主任兼南京通讯处主任的葛天,报案笔录是这样的,“10月上旬我到上海,那天正好遇到上海学生代表在四行仓库88师师部慰劳,这时孙元良看到一个女学生代表眉清目秀,就以花言巧语要该女生单独在师部多玩一下,企图强奸。这个情况被该师副师长冯圣法知道后,曾前往劝解无效。这时我到师部,冯要我再去一劝。我照冯意对孙劝说后,他竟说:‘英雄总是和美人联系在一起的,自古英雄都喜欢美人,尤其是我们在上海作战有功,做这一点小事没有什么。’” 孙元良“企图强奸”女学生,副师长冯圣法前往劝解无效,这时师军械处主任兼南京通讯处主任到师部,副师长要师军械处主任兼南京通讯处主任再去劝一劝——孙元良啊孙元良,你这个师长行不行啊?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这么个事情还没有办成? 其实呢孙元良确实看上人家女学生了,有意纳妾。这个事情是个事儿也不是个事儿,要是在平时,弟兄们起哄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拦着?可现在是打仗,这种事情影响好么?咱中国自古就有“临阵收妻者斩”这一说,不是怕女孩子不愿意,而是怕影响不好。年轻英雄爱美人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可是时机不对啊,孙元良你也太性急了,一边打日本鬼子一边掉进了爱河,这确实不合适啊。 这件事大概就到此为止了,那个“眉清目秀”的女学生也再没有消息了,唉! 在师部“企图强奸”,这个咋理解尼?咱一个庄户人家只去过生产队部没去过师部,也不知道师部有没有这个条件,反正俺们生产队部破破烂烂、透风撒气的,不太有这个条件,当然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谁知道俺们生产队队长干过没干过? 所以说从这件事两个人去劝的过程来看,师部里人来人往的“企图强奸”?这个葛天的这个报案就很可疑。不过葛天也报了别的案子,“在8·13战事发生后,上海人民同全国人民一样,都是满腔热情,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拥护抗战。有的直接参加战斗,有的节衣缩食集资慰劳军队,凡是军队需要的物品,应有尽有。孙元良曾派师少将参谋长张柏亭、上校师附张裕良和上海各团体接洽,将一部分慰劳物姿变为现金,孙元良就这样从中渔利。” 战事一开上海已是孤城,本地原料全从外地运入,上海的老百姓也是需要物资的啊,部队上物资富裕了、换成现金,以后带出去再买物资,这个道理也不是说不过去,而且要撤退的时候,大包小包的物资带着,这还是野战军不是?至于“孙元良就这样从中渔利”,这得待查。 还有,“还令该师军需主任宋尚鲁(宋希濂的亲兄弟)把上海抢劫来的棉纱等偷运武汉出售,所得的钱交我转其妻吴懿辉。” 这个所谓的“抢劫”还是抢对的了,第88师是最后撤的,此时英军守卫的日本丰田纱厂人去楼空,抛下几千大包日本棉纱。孙元良派了几十辆卡车,还有小火轮,全部抢运到苏、锡、常抛售。日本人的东西你为啥不拿,等着资敌吗?这些卖棉纱的钱,孙元良可是没有揣进自己的腰包里,而是“全师从上到下又是大大发了一笔”。其实,你要是让你摊上这种事情,你也会这么干,是不是? 总的看,报案人葛天所说的三件事,都是事出有因,推论却是捕风捉影,基本上都靠不太住。 到了南京守备战,谣言又出来了,“孙元良到南京后,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庙听戏嫖妓,很少在师部做打击敌人的准备工作。” 这句话本身就有毛病,既然已经用了全部精神,咋还会“很少准备工作”,应该根本不做准备工作不是?再有,“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庙听戏嫖妓”,真的为孙师长的身体担心啊——编造这个谣言有点儿用力过猛了。 南京一战,第88师阵亡两位旅长、三位团长、十一位营长,这种战斗前,师长却“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庙听戏嫖妓”,大家想一想,这种事情会不会存在?这就不可能嘛! 但是到了最后一天,孙元良确实出了问题了。12月12日上午,雨花台阵地陷落,日军居高临下,攻击中华门阵地。第88师官兵不顾日军炮火,坚守城垣。此时的孙元良却率师直属队和第262旅一部擅自向下关撤退,企图渡江北撤。在挹江门内被第78军军长兼第36师师长宋希濂的督战队用机枪“劝阻”,只得返回中华门继续作战。 当时第78军军长宋希濂负责沿江宪警,严禁部队散兵私自乘船渡江,违者即行拘捕严办,倘敢抗拒,准以武力制止。宋希濂在回忆录里也写到了“力劝”孙元良,不过这个“力劝”不知道是费了嘴皮子上的力气还是动用了胳膊上的力气了。 这个事情相当恶劣,军长兼师长带着一部分部队一退造成巨大的混乱,日军趁势攻占中华门。第262、264旅面对汹涌而入的疯狂日军拼死反复扑击,第262旅旅长朱赤身中数弹仍死战不退、第264旅旅长高致嵩与敌肉搏被日军咬掉右耳,最终两名旅长竟然全部阵亡!下午两点,第88师鲜血流尽,日军终于突破中华门,唐生智下令弃城。 师长孙元良回忆自己逃脱之路,“我既然在江边找不着船,只好钻隙向东面的山地撤退。我们从栖霞山龙谭车站间跨越铁路,南向进入山区。土族同胞殷情地供给食物,热心地带路,并代我们找船,给了我们不少方便,也添了我们无数伤心!这样,我便带了我的司令部六百多官长兄弟,和一辈子的创痛与耻辱,从龙谭附近渡江,经泰兴、淮阴、徐州、郑州,于1938年3月下旬到了武汉。” 孙元良的这个自话自说根本就不成立,哪里有600人跟着他跑?要是有这样一支队伍,用不用3个月的时间才归队?而且经过“徐州、郑州”,这是第5战区、第1战区,一个军长带着600人来了,两个战区能不知道?你要与驻地部队接洽、给养、安排车辆、通行啊?其实孙元良是早有打算的,早已经和一个外国使馆打好了关系,此时见势不妙准备躲进去,不知道怎么搞的没进大使馆,不过也藏了起来。 怎么藏的?皇军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就是南京大学哲学系学士、中国近现代史硕士、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教授、江苏省孙中山研究会常务理事、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研究会副会长、中华民国史学会理事、中国太平天国史学会理事经盛鸿经教授说的,说孙元良用金条收买老鸨,躲入南京妓院,后来在妓女的帮助下躲入难民营。南京安全区主席约翰·拉贝得知孙元良藏身难民营,亲自将孙接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密室加以保护,经盛鸿教授的“论证”是,“这些记载在孙元良的回忆录以及《拉贝日记》中都有记载,但都是简单带过。” 肿么回事、肿么回事?俺看的《亿万光年中的一瞬——孙元良回忆录》是说自己带着600多人跑的,经盛鸿教授你看的是哪一版的?借给俺看看成不成?孙元良竟然写自己花金条藏进了妓院!果真如此的话,岂不是打破了《匝瑜回忆录定理》?经教授您确定您没看错嘛?再有,您说的那个《拉贝日记》,俺看了好几遍,还搜索了全文关键词,这里边咋就没找着“孙元良”三个字尼?经盛鸿教授你看的是哪一版的?借给俺看看成不成?您说的“简单带过”能给俺指指吗? 说起来真是笑话,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匝瑜回忆录定理》岂能被打破?那还叫放之四海而皆准吗?是不是?既然叫这个就不是让人打破的!肿么会有人在回忆录里说自己坏话的? 其实孙元良在回忆录里除了前面描写自己辗转透围而出之外,捎带还把用机枪“劝阻”自己逃跑的宋希濂骂了一通,“清闲得没放过一枪的部队(宋希濂率领的部队是其中之一)‘近水楼台先得月’,老早便由下关上船,渡江北去了。”大家看看,孙元良这样写是不是符合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匝瑜回忆录定理》? 白纸黑字的都敢胡说,这个叫兽的狗胆是从哪里来的?其实说穿了也真是不值钱。经盛鸿教授大才,研究涉猎很广,其中一个就是所谓的“妓院文化”。现在“文化”这两个字很厉害哈,黑白两道啥都通吃。为啥经教授要搞这个、这个“妓院文化”尼?因为张艺谋要拍二级半商业片《金陵108钗》,跑到南京搞妓院的资料去了,也找到了经教授请教,这样为了迎合这个二级半商业片,经教授就搞出了这个“妓院文化”的说法。至于妓院和抗战如何联系呢?经教授就把第71军长兼第88师师长孙元良给搞进了妓院。为什么是孙元良去妓院而不是别人去妓院呢?那是因为经教授看了一本书,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的《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第19卷》,2002年第1版,其中有一个东西,就是刚才咱们说的那个葛天所写的《我所知道的孙元良》——“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庙听戏嫖妓”——那就孙元良——妓院抗战吧!经教授,书读完了不是这样用的吧? 教授有叫兽的思路,反正这样就把抗战和妓院搞在一起了,如此可以从历史角度支持张大导演“妓院抗战”的二级半商业片《金陵108钗》了。最后教授们“希望他们能召集一些相关史实的研究专家过一遍剧本,这样确保整个时代背景、重大史实等不出差错。”结果人家张大导演觉得把钱直接花在妓院上、比花在“妓院文化”的叫兽身上要值得多,根本就没搭理教授们这个“妓院文化”的茬儿,教授们费了这么大的羞答答力气也没算过大导演几个银钱的算盘啊——底线在哪里啊? 还是提个小小的小建议吧,建议高教部把《匝瑜回忆录定理》纳入高等院校历史教育体系之中,每一本教材的扉页都要用黑体4号字倾斜、加粗、下划线,加双线边框、顶部五角星放光芒印上《匝瑜回忆录定理》,把《匝瑜回忆录定理》作为历史学的指导方针固定下来。有了这个方针的指导,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我们的历史工作不发生大的偏差了啊?这仅仅是俺个人的一个小小建议啊,仅供大家讨论,采纳不采纳没关系哈,民主哈。不过大家讨论时一定要汲取历史教训,结合副统帅的发言再做决定,下面再次传达一下副统帅的发言,“历史经验告诉大家,匝瑜同志最突出的优点就是实际,他总比人家实际一些,总是八九不离十。他总是在实际的周围,围绕着实际,不脱离实际。而我们工作搞得好一些的时候,就是《匝瑜定理》能够顺利贯彻的时候、《匝瑜定理》不受干扰的时候。如果《匝瑜定理》受不到尊重,或者受到很大的干扰的时候,事情就要出毛病。几十年来的历史,就是这样一个历史啊。” 副统帅的话把道理讲的很清楚了吧?可是道理是讲给讲道理的人听的,至于没了底线,那不管是什么道理都不用管了。 算啦,不跟叫兽们扯了,要是跟他们扯的话,春节都是会过错的,咱们接着说咱们的。孙元良藏起来就是让人找不着,大日本皇军没找着、俺也没本事找到孙军长。1938年3月孙元良在武汉现身,第88师官兵闻听此事,群情激奋!正是因为日军是从第88师的阵地中华门突破才造成如此惨事的,现在让俺们如何能抬起头来?而这一仗第88师阵亡官兵竟达6000多人,几乎是全师覆没!这全师的血岂不是白流了吗?!你这个师长竟然弃阵而逃,你对得起谁?! 第264旅继任旅长廖龄奇为首给蒋介石发电报,以第88师全体官兵名义请蒋介石枪毙孙元良!于是孙元良被送进了军法处,可是42天之后,军法执行总监部上报蒋介石,孙元良无罪。 阿弥陀佛,无罪就好、无罪就好,可是不可能再回第88师了吧?于是被派到武昌珞珈山军事委员会军官训练团任党政训练班副主任,那么第88师师长谁来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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