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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是這樣寫成的
作者: Panomax
春節回家探親,交談中母親看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聽說筱明談了個朋友”。我的心弦好像被輪指撥動,萬千思緒就如同分解和弦一樣紛至沓來。“是嗎?”,我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回問。可細心的母親當然能察覺到我的悸動。
我們家和筱明家是通過父親的一位好友認識的。大家只是在節假日時能聚上一聚,因此筱明和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不過認識的年頭很長了。不知道中國文學裡有沒有精練的成語描述我們這樣的關係。青梅竹馬似乎要求能整日耳鬢廝磨,而兩小無猜不能解釋我們之間的磁場效應。
第一次見到筱明時,我驚詫於她與我的Puppy Love的相像:兩人就象是同根所生的兩朵芙蓉花,又象不同樂器上奏出的同一音高。一樣秀美、一般高挑、一併嬌嬈。兩瀑飄逸的長髮不光揮灑出美麗的圖畫,更播撒出幽幽的暗香。只可惜我在多年之後才領悟到聞香識美人,可就算我嗅遍Channel、CD、Lancome等著名品牌的百種香水,又怎能找回那縈繞在記憶中的處子體香呢。
我明晰她對我一見傾心逐漸濃烈的感情,但我當時心繫於我的Puppy Love,只能默默地對她唱“遲到”:對你說聲抱歉,她比你先到。可怎知造化弄人,儘管考上同一所大學,我與Puppy Love的默契還是gone with the wind。年幼幾歲的筱明去了不同的城市上學,我們依舊在假期偶聚。畢業後我象雛鷹展翅般飛去了遙遠的京都,身為獨女的筱明卻回到家鄉工作以便照看父母。我們依舊在假期偶聚。還記得在一次給她打長途電話時,她幽幽地對我說:“你回來工作,好嗎?”, 當時我竟木木地回答:“我可能還會去更遠的地方!”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翻出心愛的口琴。那是父親專門給我買的第一個樂器,我的許多在初中時寫的歌曲都是在這隻口琴的嗚鳴之中誕生的。後來母親一狠心為我買了一個在當時較奢侈又新潮的樂器-電子琴,這隻口琴就被細心地包裹封存起來。可電子琴隨着我去了遠方,在老家的老朋友-口琴-便又有了用武之地。聽見我房裡傳來的斷斷續續的樂聲,媽媽站在門邊看了一會。見我在冥思苦吟,她就轉身離開。可我似乎感覺到她的沒出聲的嘆息。
我給筱明打了個電話,約定第二天晚上在她總去的健身中心碰面。在心中又唱了一遍剛寫就的新歌,我帶着憧憬進入了夢鄉。明天會更好嗎?
風箏
詞、曲: Panomax
年少時對你感覺象在三月天,手攜手迎着春風把風箏放遠.
只希望風再大把目光引向雲端,卻不知飛得太高風箏會斷了線。
涉世時自以為是只雛鷹展翅飛,盤旋了幾載卻找不到落腳點。
只希望風停息把重心引回地面,才知道自己是只風箏已斷了線。
Oh, 風箏, 風箏斷了線; Oh, 風箏, 風箏斷了線。
重逢時對你感覺象在三月天,手攜手迎着陽光把風箏放遠。
只希望你就是撲面而來的春風,不管我飛得多高,你我總相連。
Oh, 風箏, 風箏不斷線;Oh, 風箏, 風箏不斷線。風箏不斷線。
編輯製作:聆歌絲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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