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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复旦大学医学专家葛均波、吴凡、张文宏为全球疫情防控贡献智慧
送交者: 求真知 2020年03月18日01:26:33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区域化统战】人类命运共同体 复旦大学医学专家葛均波、吴凡、张文宏为全球疫情防控贡献智慧

杨浦统战 Today

编者按:为协助海外华侨华人做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3月16日下午4:00(北京时间),上海医疗专家通过东方网视频连线意大利、法国、马来西亚、澳大利亚、阿联酋的侨社代表,分享新冠肺炎防控和救治经验,对海外疫情防控防治给予积极建议。复旦大学葛均波(九三学社)、吴凡(无党派人士)、张文宏三位专家参加了连线,让我们来看看他(她)们给出了哪些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吧!


 

葛均波  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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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院士

复旦大学生物医学研究院院长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心内科主任

各位侨胞、各位朋友、各位领导大家好,刚才三位专家从疾病的预防到治疗、流行做了阐述,我作为一个临床大夫临床医生和大家分享一下一个临床大夫我们怎么看待这个疾病的治疗和它的康复。


刚才文宏教授提到我们一些病人发生了并发症或者愈后不好的人群,我们早期看到有这么多病人发病的时候,真正愈后不好发生死亡的基本上是一些年龄相对比较偏大合并症的人,举例来讲合病冠心病等等这样的情况,为什么是这样呢?我们知道这个疾病开始我们叫新冠肺炎,有部分轻症的病人不一定表现为肺炎,可能上呼吸道感染比较轻的症状,你看那些重症的患者文宏教授提到20%发展为危重症的病人,这些人你看他在中末期主要是表现为呼吸系统的我们叫像窒息,他的脑子是很清楚的,但是就是因为气进不到肺里边去,刚才张教授提到吸氧,呼吸机帮助他吸氧,这些病人需要饱和度,血里氧含量少的时候,这些病人同时合并有冠心病,本身冠心病的症状是心肌缺血,他的肺不能够进行氧和,导致血里的氧降低,不应该发生心肌缺血的病人发生了心肌缺血。除此以外我们看到有部分危重症的病人,都是老年人,也发生了不好的愈后,武汉的雷神山医院和几个医院的远程会诊,病人的指标非常的高,我们讲的白细胞因子非常的高,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我们目前对疾病的认识,就是病毒攻击了这个人以后,除了本身病毒导致肺的损害,还会释放一些细胞因子,导致全身的炎症反应,所以这是为什么中山大学附属医院一群科学家在相对比较早期我们针对着细胞因子的治疗,而且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


我们知道年龄到了60岁以上,很多人不会合并冠心病,合并冠心病的人怎么处理?我们提出20字的原则。首先合并的心肌梗死包括病人患上肺炎以后就近就医,不要到处跑,避免交叉感染,定点转院,到专门的医院去,倡导率先溶栓(音),首先溶栓(音),第四严格消毒,保护易感者,保护我们的医生,最后倡导远程会诊,今天我们连线欧洲,通过5G通过网络,这些天好多的线上平台像zoom,很好,可以面对面的开会,使这些有经验的专家可以提供比较完善的治疗方案。所以针对并发症,我觉得这个治疗我们专门卫健委发了七版治疗指导原则,我们心血管发了五版,2月5日第一版,包括刚才文宏教授没有更多的时间讲,这些病人假如发生了窒息的时候,体外氧和(音)非常重要,我们出台了专家共识,指导能够尽量少发生并发症,让病人自我恢复。其实我们现在到今天为止我们使用特殊对抗针对病毒的药物,让病人自己恢复度过危险期,有的病人度不过危险期发生了并发症,我们通过处理使病人度过危险期。


只要你到了监护室早期的治疗、吸氧,改善你的吸氧交换,原则上讲死亡率不会没有这么高,显示了为什么病人得到及时的早期的治疗不会发展成呼吸衰竭的程度,这是我讲的第一个情况。


第二个我刚才看到我们在隔壁对方会场,其实你们坐得很近,都没有戴口罩,在欧洲包括我自己的女儿,她在那边戴口罩,别人问你是不是生病你戴口罩?和我们的认知完全不一样,我看媒体报道,前些天瑞士一位议员开会戴口罩被赶出来了,戴口罩不让进来。可能文化不同认知不同,我觉得刚才文宏教授讲得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切断传播途径,通过呼吸道传播途径戴口罩,勤洗手,少接触很重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隔离传染源,切断传播途径,保护易感者非常重要,文宏教授提了,你们在那个地方有影响的,我看卫生部副部长在,应该影响政府尽早的隔离,不要使疫情爆发起来,一旦爆发起来以后像意大利和德国的例子,他们来不及收治这么多的病人,病人排队住不上院,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和氧和,那死亡率一定会很高。





 

吴凡  主任医师/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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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WHO联合专家考察组成员

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副院长

上海市预防医学会会长

各位侨胞们大家好,我就城市防控想分两部分和大家做个简单的介绍。一个关于上海目前的疫情情况,第二个是我们上海在防控过程当中采取的一些重要的措施。


第一截止到3月15日,也就是昨天的24点,上海整个累计的确诊病例是355例,大家可以想一下上海通常的情况下是2500多万的人口,是这么一个规模的城市。目前确诊病例当中截止到目前由境外输入的是17例,外地来沪的就是说中国大陆其他省市来上海的111例,本市的常住户口人员227例,到目前为止累计已经出院了324例,这个治疗主要是几个临床大夫,但是出现了3例死亡病例,出现在比较早期的时候我们有3例死亡病例。

整个上海防控当中,我们的密切接触者我们排摸和病例有相关的密切接触者有11412人,目前已经解除了11056人,目前还在观察当中的就是进行隔离医学观察的有356人,大概是到昨天为止的情况,这是疫情的情况。


第二个疫情里边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关于上海这次疫情的四个特点:一个特点就是上海目前发现的病例,输入的来源非常重要,前期前阶段国内都是以湖北、武汉输入的非常明确,所以我们所有的病例当中有145例病例,他有湖北的旅居史,有34例是在春节后返沪当中,是有其他地区的旅居史,就是说他出去过,159例病人是和这些后发的人,是和确诊的病例有明确的接触史,也就是说所有的病例他的感染来源都是明确的。第二个特点,我们整个的病人当中,轻症为主,少数重症死亡率比较低,一会儿张教授会说。第三个特点,我们发现的这些密切接触者当中,我们的病人有很多是从密切接触者当中排摸出来,并且密切接触者管理当中发现的,这里面我们从密接者当中发现的有122人,也有一些聚集性病例的发生,主要是二代病人以家庭聚集为主,很难避免。第四个特点疑似病例检测数量上海比较高,但是我们检出阳性病例维持在比较低的水平,前段时间大家很担心上海疑似病例这么多,是不是疫情会上去?说明我们在发热门诊我们筛查的标准比较严格,就是我们宁可多筛一点来及时、完全的发现病人,所以上海一直疑似病例数比较大,但是我们在病人当中我们确切发现的阳性的发现率是比较低的,说明我们比较严格。上海的疫情大概有这么四个特点。


接下来和大家分享一下上海防控工作当中我们坚持的几项主要措施,可能我会说得稍微原则一些,回头大家有问题再问,我们这次总的有个防控原则,就是“联防联控,群防群控,分级分类指导,科学精准施策”四句话,落实到具体措施上有这么几类,最重要的就是控制传染源,要及时的诊断病人,要及时筛查发现病人,上海设了几百家发热门诊,后来做了一些扩充,我们所有的医疗机构的门诊都可以及时发现病人,从病人的就诊到病人确诊,平均的是小于一天,就是在一天之内你要去看病就确诊,不会拖很长时间。第二个还有个时间,从病人发病到他去看病,这个时间掌握在病人自己手里,怎么想办法把它缩短呢?通过全民的宣传教育,就是通过健康教育,你要让他认知新冠肺炎前期一些可以的正像缩短普通的老百姓从发病到就诊的时间,这是第一个关键环节,非常重要。


第二个关键环节追溯感染来源,排查密切接触者,如果说发现一个病人,他周围一定有N个已经接触了的密切接触者,而这些人是最高为最有可能后续会发病的,及时排摸这些人,可以及时的阻断,因为这些密切接触者而发生的进一步的人群传播。但是这个难度非常大,因为14天的潜伏期你要好好的排摸,我们这次做的密切接触者排摸当中我们做到全覆盖无遗漏,大家可以看到,截止到目前为止两个指标可以说明全覆盖无遗留,我们全部覆盖了追溯他的感染来源,第二个就是说我们有大量在密接者当中后续找出来的病人。第三个有个指标很重要,截止到目前上海没有发现一例感染来源不清楚的病人,也就说明我们在人群当中的传播,我们得到了非常有效的控制,就反过来可以说明我们密接者的排摸是非常彻底的。


前面两个我觉得最关键,一个控制传播源,一个及时切断这些可能的最高危的传播。后面还有几方面的工作也很重要,一个就是发现管理重点人群,就是我们当然这个发现管理重点人群阶段不一样,第一阶段是从湖北出来的,现在这个阶段可能是境外输入的,重点人群一直在调整,重点地区国家这些名录一直在调整,但是原则是不变的,所以我们现在现阶段进行的口岸检疫,我们有内部交通检疫前阶段,也有社区的登记排摸,尤其春节后返沪那批,根据重点名单我们进行排摸,然后对他们进行社区管理。


第四个重点措施就是限制人群的流动性,这里面也有一系列具体的措施,比如说武汉关闭离汉通道,1月23日关闭,俗称叫封城,这个措施其实也是限制这些高危的群体向外流出。第二取消各类大型集会,无论政府举办的还是民间的,春节、元宵节前后大量的活动全部取消,包括我们适当的延长春节假期,让人们待在家里,也有现在复工的阶段分批、分期进行复工,避免大规模的人群的流动。
也有一些人口输出的省份,必须跟浙江之间,四川和浙江点对点对接,劳务工直接点对点送到工作地,这些措施避免了因为人群大规模的流动、交叉接触以后引起的感染,里面具体的不展开。


第五方面就是做广泛的社会动员,这个很重要在哪里?重点人群因为需要居家隔离,之前有很多的这些他不是病人,他是健康人只不过可能风险更高一些,如果光把这些人隔离在那,没有社会的管理和支持,那可能是没有用的,所以社区不仅对他进行隔离的监督管理,但同时也给他充分的社区支持和服务,比如有给他买菜的一系列的支援服务,使这些被隔离的人能够在家里坚持隔离14天。也有一些比如对企业目前复工以后,单位企业对员工的健康管理,不同的员工来源地不一样,隔离的时间不一样,你要给他支持,同时对今后这些员工建立健康管理的制度每天进行随访,这个都有要求。


第六方面的措施就是全民参与健康教育,这个主要是我们落实一系列的个人防护的一些措施,刚才我们谢教授已经讲了,怎么戴口罩,怎么进行消毒,居家的怎么办,如果有密接的怎么办等等一系列,戴手套怎么洗手,怎么打喷嚏,一系列个人防护的要求,让大家做到应知应会,多了解多掌握,同时借着这次机会,中国人喜欢一桌吃饭,我们来号召使用公筷公勺,避免没有必要的交叉的污染。


第七项措施也很重要,我们在新冠肺炎防控期间,我们及时启动应急的科技攻关,不仅做防控还要做研究,所以前阶段我在讲世界卫生组织在发布会上讲了说中国的有效防控为世界争取了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给各个国家,但是我更要说的是我们不仅给大家争取一个月的准备时间,我们更是给大家提供了可参考的防控的策略和措施。更重要的是我们把病毒搞清楚了,对病毒的科学研究更深入了,张文宏教授为代表的这些临床医生们拿出了现成的治疗方案来,我们还有很多预防的策略和措施,我们也给了大家可供参考的措施。我想这个月我们还在把科技攻关的成果,也和全世界做了非常重要的分享。


最后一个是在中国的新冠肺炎的防控过程当中,像上海市作为一个城市,我们在疫情不同的流行阶段,我们是进行了分级分类的指导,也就是说每个阶段的疫情流行特征是不一样的,它的策略和重点也是不一样的,尽管原则是相类似,但是我们根据这些特点精准施策,科学寻证,比如精准评估和指导等等都体现了我们分级分类,根据不同的阶段进行干预和指导的特点。先和大家分享这些,后续有问题大家可以再问,谢谢。 


补充一下,刚才有位提到对疫情发展趋势的看法,我发表点个人的观点,讲疫情到底会怎么流行有点像算命一样,命不太好算,但是从现在我们对病毒的一些研究了解,知道了这个病毒可能对温湿度对它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如果这么看的话,也就是说随着天热的地方,温度逐步上来了,湿度逐步上来了以后,对病毒会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就是它会下来一点。如果是这样,病人不一定会少,感染的不一定会少,但是轻症的会更多,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所以我基本上是同意张文宏教授的基本判断,这个病毒目前在人群当中已经出现了定植的倾向,在人群当中可能会长期的一直存在,定下来了,这是一个基本判断。


第二个基本判断鉴于温湿度会对它有影响,我们应该抓住北半球夏季的机会,更好的形成人群的免疫的屏障,其实英国现在在采取这样的人群策略,但是我个人还是觉得英国现在的策略还早了一点,可以再缓缓看看,这是我个人的想法。


第二个想和大家讲,特别重要的,当你这个城市出现早期几个病例的时候,这几个病例要立即收治,包括他的轻症和密切接触者一定得严加管理,上海今天能做到这样,2000多万人口的城市,我们能够做到355例都清晰,没有出现社区的大面积传播,归功于我们的及时治疗和百分百几乎全覆盖的密切接触者的控制。管理了传染源,控制切断了传播途径,对避免大面积的爆发流行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所以在这里我同意刚才文宏教授讲的,咱们华人要通过影响力,把世界卫生组织对各国的联合条款报告拿来和他们做一些工作,我觉得这对于我们保护更多的大多数是有好处的。





 

张文宏  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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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新冠肺炎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

复旦大学医学院内科学系主任

中华医学会感染病分会常委秘书长

各位侨胞大家好,大家最近非常担心,因为我们看到第一次发生中国以外地区的病例数今天超过了我们大陆的病例总数,而且在各个地区还出现一个病死率比较高的情况,所以大家整体上都比较忧虑。在这里我首先先给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们上海输入型的病人从意大利、伊朗和法国、西班牙各地过来上海总的人数是17人,我今天上午在定点医院看这17个病人。向大家汇报一下这17个病人都非常的好,这是第一点。第二个只有一个病人比较重,但是现在病情控制的也比较好,所以也就是说大家所看到的现在疫情到了第二阶段,我们事实上在中国的医生也总结了很多的经验,在这里面我们也已经看到了大部分病人确实是可以得到治愈的,越到疫情后期大家经验越丰富,我非常高兴看到马来西亚400多个病人到现在为止情况非常好,我想关于新冠肺炎到了这个阶段,事实上我们已经明确的知道和我们当年的SARS不一样,并不是我们现在得了新冠肺炎马上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其实大多数病人确实经过早期的治疗有非常好的结果。

现在大家担心什么呢?很多时候治疗效果不好的原因是没有及时得到救治,新冠肺炎当中确实有20%左右的人会比较重,这20%左右的人如果不能及时的送到医院,事实上风险会非常高。因为最基本的治疗就是要吸氧,所以20%比较重的人可能单纯性地通过简单的治疗在医院里的救治,可能就会好起来,但是如果失去了在医院里治疗的机会,那他的病死率会高很多。所以通过这点我们看得很清楚,我们在所有的各地,在医院各个地方医疗救治的医疗资源的分配,成为我们这次救治当中非常重要的点。这是第一点。


第二,我们看到这次新冠肺炎的第二个特点就是家庭的传播性是非常强的,所以在很多传播的地方,其实现在不发生在中国的环境当中,也不发生在公共交通过程当中,而是因为在外面感染了,接着把这个病毒带回家,所以家庭的传播现在发现是最为多见的,所以我给大家提出怎样的建议呢?在任何一个家庭成员里面有任何一个人出现有相关症状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因为你不一定有很轻的症状可以住上院,第一时间你一定要在家里进行隔离。我们在武汉的经验发现家庭的隔离有时候并不一定起到很好的效果,但是我在这里也知道在座的各位侨胞,你们在国外居住的环境,包括马来西亚通风也非常好,在意大利居住的房间不一定会非常的小,所以这种情况下相对的隔离对于我们后期的在家庭内的传播会非常的重要。我们现在最怕什么?一家好几个人同时感染,在这个地方,我们在住院的一些条件的限制各个原因住不上院,这时候会发生很多麻烦的事情。所以我的建议是说我们对自我的防护和家庭的隔离这都是非常重要的。


在我们现在这一阶段的治疗,上海的救治方面,现在本地病人的救治基本上已经结束了,上海也好中国也好,整个中国也好,我们都有相关的一些经验,大家拿出来现在给大家分享,这些经验会分布在轻症、重症、危重症的病人怎么治疗,会分布这几个方面,最终明确新冠肺炎的治疗效果还是非常好的。


最最差的情况是出现重症病人一旦太多,他的医疗资源的分配如果有问题,这时候才是令人担心的。所以我们现在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我们在疾病的早期我们能够把它给控制住,这是非常好的。比如说上海我们有三千万的人口,如果现在我们总的感染人数只有355个,所以前面我们也知道吴女士给大家介绍了很多我们预防的措施,事实上这才是最关键的。 


如果早期人数不能控制住,一旦感染的人很多,后期对医疗资源我们的压力会非常大,所以我们总体上从今天看起来,我们在新冠肺炎里面的经验也越来越丰富,我在这里也希望各位侨胞在国外也第一个注意自己个人的防护,这个新冠肺炎通过有效的个人防护,刚才谢青教授讲了,是完全可以预防住的,这是第一点。


第二哪怕生了新冠肺炎,后期救治整体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的,特别是年纪轻的人,所以在这里也给广大在国外的侨胞,年龄大于65岁的侨胞我们要特别的要注意自己个人的防护,他们是整个疾病高危的对象,如果这部分人群这段时间减少外出的次数,减少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我相信大家都可以很好地度过这一场全世界性的困难。最后我们在这里祝愿全球的华人能够团结在一起,我们大家分享我们的经验,我们互相帮助,能够共同克服这一次疫情给大家带来的一些危害,也在这里再次祝愿大家身体健康!


我先简单介绍一些问题,最后几位教授再补充。简单回答,第一件事情刚才马来西亚的专家问我们疫情什么时候结束?本来认为4月份、6月份应该结束,现在看来海外的病例数已经超过了中国的总数,按这个情况来看的话,下阶段因为大家采取的抗击疫情的方法跟中国的方法是不同的,欧洲和美国还有他们采取的方法跟中国这里都不同,这种情况下大家总体的策略,其实德国、英国和美国包括各个地方的专家意见都是一致的,现在的方法就使得这次疫情的峰值能够下来。就是说各个国家比如欧洲德国不要出现像意大利这么多的病人,就这么简单,然后这一个月内所有传播的人分成三个月传播,再通过控制,总归能够控制掉一点的。因为现在无论是美国、德国还是意大利、法国,都采取了很多防控的方案,总体能够控制一点,但是到底能够控制多少没有人知道,我们只能以百分比来计算,有可能总数还会增加,这样的话看起来现在大家比较一致的意见要把时间给拖长,但是不要出现像武汉这样的爆发。


像武汉现在这种情况爆发以后,后面的病死率会很高,所以现在大家的想法就是峰值不要这么高,但是时间会拖长,这样时间一拖长就拖到了冬天,冬天有没有第二波?有可能,因为2019年拖到冬天没什么病人后来就第二波了,而且对面还有澳大利亚,现在澳大利亚是夏天,很快再过几个月他也会进入冬季,我估计这次疫情持续时间会比较长,现在采取不干活经济停下来不现实,肯定要边干活边与病情做斗争。

第二个疫苗我不好讲什么时候会出来,但是美国说疫苗至少要一年,那中国会不会更快?我现在不好讲,疫苗肯定需要时间,这件事情等会儿我问问葛院士,他比我更加权威。现在我感觉疫苗一定会出来。如果寄希望于等着疫苗出来什么事情都不做肯定是很危险的。


还有一个意大利的问题大家很关注,为什么意大利的病死率高?德国的病死率刚才我算了算,德国5800多个病人,意大利20000多个病人,你说意大利的医生水平比德国人差很多吗?我不认为,主要意大利需要做ICU人数超过了意大利的床位数,德国ICU床位数远超过需要住院病人的数,所以病人的病死率高还是低取决于你要住院的病人有没有足够的床位可以收治?收治里面最重要的一点刚才我们葛院士讲得非常到位,很多重症怎么救治?这种比例事实上不是太高,包括他提到上海用ECMO的不超过十个,用人工肺的不是多数,大多数不是缺乏人工肺,而是呼吸机。


有了呼吸机有没有床位也是问题,这些问题都想清楚以后,我们就知道短期内任何一个国家,也不可能一下造这么多的医院买这么多呼吸机,除了中国武汉我们中国五万个医生扑到武汉做这件事情,很多国家所有的医生加起来都达不到这个数量,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前面有位意大利的侨胞提到,叫隔离点的问题,我认为如果病人非常多出现的时候,加强隔离点的救治非常必须,如果不加强隔离点病人会越来越多,危重病人就会越来越多,加强隔离点的管理和建设,到现在为止我认为中国的经验比较丰富,有影响力的侨胞应该和意大利有关当局进行建议,我觉得应该加强隔离点的建设,这方面中国很有经验。


还有分辨轻症和重症,最好的办法拍CT,CT最敏感,而且也是最早可以发现的,所以大家如果觉得重症病人在当地的医院做个CT非常好,另外我们和法国沟通比较多,法国情况居于德国和意大利之间,事实上大家不大愿意戴口罩,所有东亚的国家喜欢戴口罩,西欧的国家不喜欢戴口罩,这个也不能强迫,但是至少有一点,如果大家都不戴口罩,在公共的区域如果一旦病例数增加是有风险的。所以我在这里对所有的侨胞提个建议,就是说这个病事实上真的还是可防的,只要这个国家对你戴口罩不提意见,有些地方你戴口罩人家不满意,不许你戴,如果不出现这种情况,我认为只要在人多的地方戴口罩,谢教授前面提的几点,戴好口罩,经常洗手,你要得病没那么容易,你把问题做到位,你出去工作和人家保持社交距离,人多的地方戴口罩,回去洗手,这种情况下,你再得这个病机会是非常低的!


还有要把整个的工作节奏慢下来,但是我估计这个很难做到,中国是整个全国性把所有的节奏慢下来,到现在为止还快不起来,所以一个是把武汉给停掉,停了蛮长时间,还有全国都慢下来,但是如果整个国家不是一起慢,就你所有我们的华裔慢下来,估计也不行,要整个国家慢下来,我估计现在整个的欧洲和美国现在是把一些节奏已经慢下来了,我自己觉得一个是跟着自己所在国家的节奏我们一起慢下来。


第二我们做好个人的防护。做好个人的防护让自己不生病这是最好的办法,生病以后特别医疗资源现在已经出现不充分的时候,我认为是有风险的,现在怎么办?加紧把自己的防护工作做好,做好以后这个病的风险我自己觉得很小。很多朋友问我自己的孩子要不要回来?不管回不回,你要考虑两个问题,第一疫情要多长时间?回来是不是决定再也不回去了?如果疫情要延缓半年呢?你读书工作都不要了,第二如果不回来待在那里怎么办?你要采取有效的个人防护,这个病真的可以防,你采取有效的个人防护,保持社交距离,然后洗手,再加上戴口罩,这三点都采用,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看到哪个人这三点做得特别好还被感染的,这个可能性很小,这是第一点。


如果三点都做到了还感染的,感染你的一定是家里人,你家里日是不能防备的,所有的地方都可以防备,意见供大家参考,各个国家我情况不一样,我认为各个国家我采取的措施都是合理的,做得都非常好,我不是说中国做得最好,中国做了最适合中国的方案,各个国家采取的方案也是最适合自己国家的,可能有些地方讲的不对,请各位老师再补充。





来源:复旦统战《人类命运共同体|我校医学专家为全球疫情防控贡献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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