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婷說：“人之初,性本善”,真是這樣嗎？

文 | 何任

生命季刊微信專稿

音頻由藝博姊妹朗讀：

2021年，趙婷以《無依之地》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獎。頒獎典禮上, 她說她相信《三字經》的說法：“人之初，性本善。”她說，雖然有很多人不相信這個說法，但是她無論走到哪裡，都遇到很多善良的人。她感謝那些曾經幫助過她的人，鼓勵大家持守自己的善良，也堅持相信別人的善良，這是她能夠勝過最艱難時刻的原因。

她短短的講話感動了很多人。的確，作為一個獲獎致辭，她說得很好，無可厚非。但是若更深追究起來，從思想的角度，“人之初，性本善”這個說法經不起推敲。

《三字經》的第一段說：“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意思是說，人在出生時，本性是善良的，性情也相近。但隨着生存環境的影響，人的習性就會產生差異，直至變壞。因此，人要藉助教育，學會區分善惡，保持善良的天性。

但是，這種性善論有三個致命的硬傷。

首先，人出生時，本性真的就是善良嗎？嬰兒出生後，只會自私地吃睡，大聲哭鬧，不顧父母的辛苦。沒有人教他們，但他們卻會說謊。自己的東西，不願分享給別人；別人的東西，也要據為己有。父母的話，他們會經常違抗。我還記得我小時候，有一次，我和我媽去食堂吃飯，我一定要吃一樣東西，母親不給，我就躺在地上撒潑，扯着嗓子邊哭邊叫，母親拿我毫無辦法。我還被別人說是聽話的孩子呢！現在想起來，真是汗顏！天真的外表下，真的完全無邪嗎？

其次，性善論的硬傷還在於對人如何變壞的解釋：“性相近，習相遠”，即外部環境讓人變壞。那麼，請問環境是由誰組成的？是人組成的。那麼，這些人是怎麼變壞的？他們的本性不是好的嗎？如此追問下去，循環往復，究竟什麼是惡的源頭，並沒有提供答案。

再者，性善論高估了教育的作用。不可否認，教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人棄惡從善，但是若認為教育可以培育出聖人，那就大錯特錯了。現代人普遍教育程度比以前高，但是患憂鬱症、自殺的人卻越來越多。西方的教育程度也高，但是暴力、兇殺、色情等等問題日趨嚴重。教育從根本上不能改變人的道德品質，一個沒有受過教育的淳樸農民完全有可能比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更加善良。

這種性善論是中國文化的核心前提，所以中國文化有美化個人品德的傾向，總是希望有聖人、明君出現，以至於供奉起來，當成偶像。但是，因為忽略了人的罪性，每每希望落空，事與願違。在西方，性善論其實也隱藏在人的心底。在美國，槍擊案頻繁，施暴者濫殺無辜。但是事後採訪兇手的家人朋友時，他們經常會說：“他生前是個好孩子，很溫和，善良，完全不能相信他會幹出這種事來！”諸如此類。媒體輿論多將兇手變壞的原因歸結為周圍環境對他的影響，把他描繪成社會和體制的受害者，而較少去追究兇手個人的道德責任。

雖然性善論有致命弱點，卻在東西方大行其道，為什麼？這是因為人看自己都是好的。夫妻吵架，各人都認為是對方的錯；即使自己有錯，也是對方錯在先，或者是對方招惹我生氣犯錯。同樣，人類看自己都是好的，是別人讓我變壞的。人類的本性是否善良，若由人類自己來看，就會有偏差。打個比方，自己往往是最不了解自己的缺點的人，誰最了解？是我們周圍的家人、朋友。人類相信性善論，其實是不願正視自己本性中的惡，是一種逃避，或是人類對自己的美好期待，他們沒有勇氣去揭開這個溫情脈脈的面紗。

那麼人類需要如何更清楚地認識自己？必須跳出人類這個圈子，從更高的角度來看。什麼角度比人類還高？就是上帝。我們來看看《聖經》如何看我們。

《聖經》中的第一本書《創世記》，記載了人類的起源，以及罪惡的開端。這裡很清楚地指明，人類在剛剛被創造的時候，是好的，而且是非常好的。他們有神的形象，意思是有尊貴、榮耀、道德、良心等，被神賦予了被造物中最高超的智慧，人類是上帝的寵兒。神祝福他們，愛他們，和他們在一起。這裡是否印證了“人之初，性本善”呢？嚴格來講，不是，因為《三字經》裡的“人之初”是指一個人剛出生的時候，不是人類剛剛開始的時候，《三字經》並沒有談及人類的起源。如果改一個字“人類初（即始祖還沒有犯罪之前的狀態），性本善”，就可以了。

後來，好景不長，始祖亞當受了魔鬼的引誘，不聽上帝的命令，偷吃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想要自己取代神來分別善惡，判斷是非。於是罪就從亞當進入了世界，並且世代沿襲，這就是原罪，即人生之俱來的罪性。可以用幾句話來概括：“被引誘，吃禁果。想如神，分善惡。原罪始，人墮落。”

所以一個人剛剛出生時，就有罪性，這個罪性的根本表現就是悖逆神，高舉自己，從而引出諸多罪行。人的尊貴形象被玷污，如同果實的核心開始腐爛，以致全然敗壞。全然敗壞並不是說人一點優點都沒有，而是指罪污染了人的每個層面，如同一個病毒進入人體，攻擊人的全身每個器官；又如一杯純淨的水裡滴入一滴墨汁，墨汁雖少，卻污染了整杯水。人的一些美德，因為被罪玷污，若不加以引導和鑑察，也會助長驕傲。人的聰明智慧，也會經常被人用來為自己辯護。

人處在一個非常痛苦的境地：知道什麼是好的，但是無論怎麼努力，卻做不到。我們有向善的心，卻又享受罪中之樂；或者被罪捆綁，不能自拔。人類歷史的諸多哲學、宗教都在試圖解決這個問題，卻只是在原地打轉，不得其門而入。我自己就嘗試了禪宗、道家、儒家、存在主義、實用主義、自我實現、文學藝術等等各種方法，努力想要改變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但是，最後都敗下陣來，沒能讓自己修成正果，對自己陷入非常失望的狀態。

那麼如何脫離這樣的困境呢？上帝知道我們靠自己不行，所以祂差派祂的獨生子耶穌基督來到人間，為了贖我們的罪，死在十架上，獻上了自己的生命。我們只要相信耶穌基督，就可以脫離罪惡，成為良善！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好消息啊！不是依靠我們自己的努力，乃是依靠耶穌基督的拯救；不再自己苦苦掙扎，而是從上帝那裡得到力量；不再被罪惡捆綁，乃是得到釋放！非常簡單，完全不複雜，不是依靠接受更多的教育，因為這個救恩是給所有人的，不論他的教育程度如何！這是多麼寶貴的救恩！“神聖子，主耶穌；十架上，性命舍；信祂者，罪得赦！”

何任 來自中國大陸，現居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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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真義

1.至真、至善、至美的全能的上帝創造了宇宙萬物；萬物之中唯有人是神按照祂自己的形像創造的。

2.我們的始祖亞當、夏娃悖逆神，犯罪墮落了；罪因一人進入世界，世人都犯了罪；罪的結局就是死。人類開始過着悲慘的生活；並且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

3.神愛我們，把祂的獨生子耶穌賜給我們。耶穌基督道成肉身來到世上，祂擔當我們的罪，代替我們死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救贖的工作；死後被埋葬，第三天，神使祂從死里復活；祂回到天上，還要再來，施行審判。

4.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的救主。我們認罪悔改，歸信耶穌，接受祂作我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便能與神和好，脫離罪和死，得享永生。

親愛的朋友，今天，神的恩典借着這篇微信臨到了你。神在尋找你，祂在敲叩你的心扉，祂白白地賜給你恩典。你失去的，只是罪和死的枷鎖；得到的，卻是一個充滿平安喜樂的新生命！如果你承認自己是一個罪人，願意信耶穌、接受祂的救恩，請你以心靈和誠實作這樣的禱告：

親愛的天父，現在我知道你是獨一真神，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的救主。我承認自己是一個罪人，我願意悔改歸信耶穌。求你赦免我的罪，接納我這個罪人作你的兒女。我今天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你，求你引導我前面的道路，使我從今以後一生為你而活！奉主耶穌基督的聖名禱告，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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