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富汗撤退、河南水災,深思國家、民族與文明、民主的距離 |
| 送交者: 彼德 2021年08月29日18:27:32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陳建剛專文:中國人與民主的距離(ZT)國的藝術家中,我非常喜歡張家聲先生。按照網絡上對張先生的介紹,河北滄州人,1935年出生,回族,1956年考入中央戲劇學院,畢業後任演員、導演,主要從事話劇表演、導演、配音、解說,國家一級演員,中國傳媒大學兼職教授……我瞭解到張先生是因為他朗誦的古典詩詞,音色「圓潤飽滿、高亢明亮、磁性動人」,其中最傷感、最讓人感動的是杜甫的《兵車行》,「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干雲霄……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每次聽到張先生朗誦到「古來白骨無人收」,我都能感到他這位朗誦者的悲傷,作為聽眾之一,我幾欲下淚。 一個人朗誦古詩詞如何才能這樣充滿自己的感情呢?後來我聽了張家聲先生自己的介紹,這裡面真有一個很悲很悲的故事。張先生自己說:「我們在朗誦作品的時候,往往自己沒有這個生活,比如朗誦古詩詞。我講課舉這樣一個故事,就是《兵車行》,『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這個故事距離我2000年,跟我沒什麼關係,而且是在青海,死了這麼多人,我都沒有見到。那麼怎樣變成我的生活、我的經歷呢?我必須變成我的生活、我的經歷。在準備的過程中,我就想起我的哥哥。我哥哥在天津銀行工作,非常好的一個人,結果文化大革命給逼死了,上吊自殺了。在天津很大的公園,上吊自殺。我也不知道,當時在北京。文化大革命,當時非常殘酷。我嫂子說2天2夜無人知道,就在公園吊着。我朗誦到這裡的時候,我想起他來,這是很貼切的。『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到這裡我啪就想起他來,因為這是相近的生活、相近的感覺和感情,我的眼淚就奪眶而出,每次都是這樣……」
文化大革命(文革)與毛澤東,對中國社會影響深遠。(資料照,美聯社) 無人收,無人收,什麼無人收呢?毛澤東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非常殘酷,張家聲自己的親哥哥時年不到40,年富力強,有妻兒老小,有讓人羨慕的工作,結果上吊自殺。 中共在1981年6月11屆六中全會通過的《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表示:「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的『文化大革命』,使黨、國家和人民遭到建國以來最嚴重的挫折和損失。」「『文化大革命』的歷史,證明毛澤東同志發動『文化大革命』的主要論點既不符合馬克思列寧主義,也不符合中國實際。」總之,毛澤東發動了文革,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嚴重的損失,而給張家聲的家族帶來的是哥哥被逼自殺。 但讓我萬分錯愕的是張家聲除了朗誦《兵車行》、《石壕吏》這樣的古典詩詞之外,還朗誦了《人民做主》這樣的主旋律作品,甚至《人民做主》是張家聲的代表作,是他70多歲到處趕場表演的作品。網絡上有張家聲朗誦《人民做主》的多個版本,在紅五星的背景中,張家聲戴着回族特有的黑色小帽,西裝革履,手持話筒,深情款款地朗誦:「你從韶山水田的黃色的阡陌上走來,你從安源煤礦的黑色的巷道里走來,你從湘鄉的那顆垂掛着許多苦難的老葡樹下走來,你從長沙的那口映照着許多血淚的清水塘畔走來,你走來,徑直走上天安門城樓,向着創造歷史的人民,用深沉的湖南口音高呼—人民萬歲……」 聽到這裡,我又回頭想起張先生說的他哥哥在文革中被逼上吊自殺的悲劇,手足兄弟,吊死在公園,屍體掛了2天2夜沒人知道,屍骨無人收,無人收……張家聲想到哥哥眼淚就奪眶而出,但是一轉臉,他又開始深情款款地頌贊害死他哥哥的兇手。 「不可不來」相聲演員中我非常喜歡馬三立。論起馬三立的藝術水平,無疑是巨大的,或許不會有人能再次超越他的高峰。 中共建政之後開始對文藝、思想進行控制,各行各業的老藝人被迫接受改造。馬三立最早加入了天津曲藝團。1954年馬三立表演相聲《買猴》,立即在全國打響了名聲,還被叫到中南海給毛澤東表演。1959年反右來了,因為《買猴》馬三立成了右派,拖家帶口被被流放到農村,接受「監督勞動改造」。1960年下半年,馬三立一家又被叫回天津,再次進入曲藝團,降了工資,在曲藝團干雜活,打掃衛生、刷廁所。曲藝團領導突然再次要求馬三立表演《買猴》,期初馬三立不太情願。但在黨委領導面前拒絕演出,這是「態度問題」,老頭經不住恐嚇,於是重新表演《買猴》。結果1963年開始「四清運動」,馬三立再次成為批鬥對象,成了眾矢之的,繼續流放。1979年,馬三立被「平反」,劫後餘生的馬三立再次以相聲藝術家的被「黨和政府」捧起來。這就是馬三立從藝之路的三起兩落。 2001年馬三立在天津舉辦了從藝80年告別演出,但這顯然與事實不符。1959年馬三立成為「右派」之後,一直到1979年被「平反」,這19年期間,他只說了3年相聲,進行了11年的「下放勞動」,還在「牛棚」做了5年團煤球、打掃衛生等雜役。將近20年的損失,這對於一位藝術家來說是巨大的損失。不過馬三立還是幸運的,他畢竟命大,活過了文革,好多璀璨的藝術家都直接死於文革,比如單口大王劉寶瑞,比如京劇演員周信芳、蓋叫天、馬連良等等。 馬三立三起之後又成了「優秀共產黨員」,成了「黨和政府」手裡的活寶,戴紅袖箍竄街進行安全巡查,指揮交通,還去勞教所訓話。其中「不可不來,不可再來」是馬三立去了多所勞教所幫助「失足青年」的名言。馬三立對勞教所里的勞改犯說「勞教所,你們不可不來」,馬三立認定了被關押勞改的這些人都罪有應得,他們應該被關押,被強迫勞動。但是他忘記了當初他是如何成了「右派」,他忘記了他是如何被下放勞改的。當時天津曲藝被黨要求擴大右派數量,從4人擴大到11人,於是他就成了充數的一員。 「不可不來」,馬三立一句話就站在了共產黨統治者的地位,直接認定這些穿着藍色囚服的青年都是罪有應得,他忘記了他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他是冤枉的,他完全可以不來,他完全有權利不來。 少馬爺馬志明回憶父親馬三立,有一個清晰的橋段。有一天晚上,少年馬志明還在熟睡,馬三立回到家,把一家人都叫起來,興奮的溢於言表,讓孩子們排個和他握手,「快來和我握握手吧,我今天和毛主席握手了……」 夠了嗎?印度國父甘地說:「一個國家或民族,如果不主動去追求民主和自由,那說明他們所受的苦難還遠遠不夠。」我深深欽佩這句話,但結合中國人的狀態,我又懷疑這句話。中國人在中共統治下70多年了,苦難一天都沒有離開這個國家和這裡的黎民。70年中像張家聲、馬三立這種遭受迫害,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的家庭大有人在,在中共歷次運動中,被直接、間接害死的人有幾千萬,雖然70多年來追求民主自由的人層出不窮,但畢竟是極少數,且一代代被打壓甚至被殺害,被碾壓,被遺忘。而這個國家絕大多數人的夢想還是能成為張家聲或馬三立,絕大多數人都求張家聲、馬三立的地位而不得,絕大多數人在求一個「坐穩了的奴隸」地位。 中國人的苦難還不夠嗎?僅僅文革中就有「745萬人受迫害,420萬人被關押,172.8萬人自殺,高級知識份子自殺20萬人,70年處死反革命13.5萬人,武鬥死亡23.7萬人,703萬人傷殘」(葉劍英語),70年,數千萬人的死亡,無數人遭受株連迫害,中國人的苦難還不夠嗎?中國人什麼時候才會主動去追求民主和自由呢?中國人與民主、自由之間還要間隔多少生命與血淚呢? 為這片土地的黎民馨香而祝之。 *作者為中國人權律師,709案當事人及辯護人,美國漢弗萊項目訪問學者,2019年流亡美國。 (以上轉自台灣風傳媒) -----------------分界線---------------- 【余杰專欄】暴政是愚民造就的:我為什麼不關心河南洪水?(ZT)在中國,所有的天災都是人禍
河南大水,中國官方媒體又在呼籲民間捐款——官方的救災款,平均到災民人頭,每人只有六十元,還不夠買一本《習近平治國理政》當做紅寶書供奉起來。那麼,官方乾脆每個災民發一本,這本書可供災民當做護身符,若帶在身上,就可以刀槍不入,水火退後,平平安安。
我對河南大水無感,對災民沒有多少同情憐憫之心,這樣說似乎政治不正確,不符合耶穌基督「愛人如己」之教導。但聖經中對索多瑪那樣的罪惡之地的安排,只有一種結局,那就是滅亡。河南,或者說中國,是不是索多瑪呢?
有一位前去救援災民的志願者在社交媒體上披露:很多災民拿到麵包和飲料之後,毫無感激之心,反倒索取煙酒麻將等物——他們說沒有煙酒麻將就活不下去。甚至還有災民加了志願者的微信後,發去裸女照片,要求志願者提供陪睡服務。
有名為「攬勝大樹13」的網友更留言說:「我對河南洪災,另有感受。很奇怪的感受。很久以前,我跟隨楊繼繩,寫《墓碑》(關於毛澤東時代大饑荒的歷史着作,河南也是大饑荒最嚴重的省份)的那位作家去河南。他調查河南決堤事件,死亡幾十萬人。但是,可愛的河南人,居然把我打了一頓,打得半死。我就記得河南的父老鄉親們,出手非常的兇殘。他們說不讓調查,這是給黨抹黑。死都死了,還調查啥?這時當地人的原話。河南決堤死了幾十萬,現在沒有幾個人知道。在河南被打以後,不再關注死人了。反正也沒有用。確實後悔了,超級後悔。楊繼繩老師當着我們的面,哭得稀里嘩啦。」
在重災區之一的河南新鄉街頭,有一名男子跪在地上,祈求毛主席顯靈,把「煙花」颱風、暴雨都弄到美國去,不要到新鄉。在災民的微信群中傳播最廣文章,是習近平外交智囊之一、被戲稱為「國師」的人民大學教授金燦榮發表的名為《極端天氣頻發,需警惕敵對國家氣象武器的攻擊》。這篇文章聲稱,是美國使用「氣象武器」引發鄭州洪災。
這個說法不是金國師的發明,中國導演戎震將河南大水與美國軍機降落台灣兩件事情聯繫起來,最早發文質問,「我就一個問題,美軍你到底往台灣運了什麼」,並標記美國駐華大使館,要求美國駐華大使館給出交代,「你今天不交代清楚了,這就算宣戰。」戎震還說,美軍才落地沒幾天,鄭州就發生千年一遇的水災,「真巧啊王八蛋。」
河南的草民們信以為真,所有的壞事都是美國人幹的,這是從義和團時代就被國人普遍接受的真理。不過,草民們不知道的另一個細節是:金燦榮發出微博文章的當天晚間,在北京的一家高級餐廳與美國駐華使館官員蘇偉光會面,還拍照留影,相見甚歡,他究竟向美國人出賣了什麼國家機密則不得而知。
水災期間,多家外媒在河南各地採訪時,不約而同地遭到若幹當地民眾的包圍阻攔、謾罵攻擊。包括美國《洛杉磯時報》、德國之聲、美聯社、半島電視台等外媒記者,先後在推特披露他們在鄭州採訪時遭圍堵的可怕遭遇。英國廣播公司(BBC)記者白洛賓(Robin Brant)更成為眾矢之的,共青團甚至號召「全民共討之」。
當地民眾並沒有將前來報道被官媒封殺的真相的外國記者當做救星,反而一邊阻撓,一邊指責他們「妖魔化中國」、「選擇性報導」、「刻意抹黑中國」、「亡我之心不死」等,甚至要求查看拍攝畫面。在中國的社交媒體上,民眾紛紛表示,見到白洛賓等外國記者要「全程拍攝」、「照死里懟他」,甚至「直接報警處理」。外媒記者們感嘆,在中共洗腦下,已不需要有關部門或警察出手,「滿街都是仇外的民眾,對外國人充滿惡意」。
那些挺身反抗暴政的人才值得關注和支持
暴政從來都是由愚民的屍體堆積而成的。沒有愚民死心塌地的支持,暴政豈能延續至今?中共政權跟中國人能輕易區分開來嗎?攻擊外國記者的愚民,非黨員大概比黨員更多,他們甚至連「朝陽大媽」都算不上——「朝陽大媽」是有紅袖章戴、有工資可以領取的。而義和團的拳匪,大都是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低端人口」。
反之,在這個神奇的國度,那些極為稀少的熱愛自由的人,要麼像劉曉波那樣被肝癌死,要麼突發腦梗,要麼自殺(或被自殺)。所以,與其關心河南水災的災民,不如關心那些因為追求自由而受迫害的勇士。與其捐款給河南水災的災民,不如捐款給那些挺身反抗暴政的人——當然,做前一件事情不必冒任何風險,做後一件事情則如同跟黨唱對台戲。
異議作家勾洪國病情危急。曾經因參與海祭劉曉波而遭到拘押的異議作家黎學文披露:「戈平兄(勾洪國)突發腦梗求助,很是震驚。他是民間少有的經商成功覺醒後成為積極革命者的代表。這些年被迫害得傾家蕩產,讓人唏噓。……哪裡想他看上去那麼硬朗的人會突發腦梗呢?」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基督徒、獨立中文筆會會員、在胡溫時代曾被評為「百大華人公共知識份子」的李悔之,在絕望中服毒去世,享年六十二歲。李悔之曾發表多篇批評中國政府的文章,去年中風后行動不便。他在遺書中透露,「自絕於黨和人民」與當局持續對的他嚴密監控有關。李悔之在日常走路要靠拐杖輔助的情況下,曾多次要求當局解除對其監控,一個中風之後身體殘疾的人哪有能力顛覆國家呢?廣東惠州城區國保對他的答覆是,他們會向上級匯報,但無權作出決定。
然而,七一前,國保在一個多星期之內,兩次到李悔之家裡「打招呼」,看來它們根本沒有認真回應其訴求。李悔之在遺書中說,自己的自殺「與國保執法人員無關,責任在於他們的上層……執政者動用國家專政機器,使得知識份子紛紛屈服於現實,無人敢有異議」。通常情況下,基督徒不會選擇自殺,因為聖經反對自殺。但我理解李悔之的選擇,長夜漫漫,看不到盡頭,他死於暴政的逼迫,更死於同胞的冷漠。
據自由亞洲電台報導,七月三十一日,被判刑四年的公民記者張展因長期絕食導致身體虛弱而送醫治療。張展的母親在八月二日與張展通了電話。張展在通話中表示,她無罪,以絕食抗議中共的有罪判決。因為長達一年的絕食抗議,身高一米八的張展的體重僅剩下四十公斤。張展的前律師表示,當局將張展送醫,表明張展生命堪憂。
研究中國教會史的學者張坦指出:「她用生命本身在寫一首更雄渾、更深厚、更透徹、更壯美的詩:當這個民族渾渾噩噩怎麼也喚不醒時,她像耶利米一樣,將自己的生命做成了『傳聲筒』,傳講審判即將來臨的資訊。……她的生命,是她在這個強大無比的體制面前唯一的武器,她用生命來抗議,可當全世界都看到她一天天在消耗生命,她的同胞中只有不到五百人替她發聲,而其中,基督徒只是極小的一部分。」 中國民眾自幼便被國家教育要「愛國愛黨」。圖/取自新浪網 令人遺憾的是,張展也成為一面照妖鏡,照出了大部分中國基督徒(包括海外華人基督徒)的偽善:他們矯情地說要為塔利班捲土重來的阿富汗禱告,以此顯示他們大愛無疆;但當一聽說要為張展禱告、為受中共迫害的中國家庭教會禱告時,他們立即說在教會不要談政治。
抱歉,儘管河南洪水滔天,我只關心勾洪國、李悔之和張展以及與他們同行的人,他們是無邊的黑暗中需要守護的點點燭光。而河南乃至整個中國的災民,死去的從來都是白死,活着的也永遠都是行屍走肉。 (以上轉自台灣六都春秋) ------------------分界線----------------- 什麼是「專制」的秘密?(ZT) 專制必愚民,愚民必洗腦, 洗腦必備科目:仇恨教育。仇恨教育是專制統治的一個秘密,這是公開的秘密,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穿。 仇恨教育需要設定仇恨對象:仇恨美帝國主義,仇恨歐美,仇恨整個西方,仇恨西方民主,仇恨資本主義,仇恨自由主義,仇恨普世價值。 在仇恨教育中,讓整個國家的民眾都帶着迫害狂的心理看着西方,時刻提防着被西方陷害,神經兮兮地把西方的言行都解讀成圖謀不軌,心懷叵測,西方是魔鬼,是虎狼,由此,拒絕西方的任何批評,西方的所有批評都是干涉內政,都是為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設定了外部敵人就可以一致對外,就可以轉移群眾視線。朝鮮的仇恨教育很成功,雖然美國為朝鮮無償提供小麥,解決朝鮮的人道主義危機,但朝鮮依然把美國妖魔化成不共戴天的敵人,讓全民都仇恨美國,同時加上韓國和日本,從而將朝鮮描畫成虎狼環伺的狀態,經過這樣一番仇恨教育,同時把專制者自己打扮成光輝偉大的神一般的形象,民眾的目光就隨着專制者的目光一致對外,專制統治也就藉此延續。 民主和自由是專制的敵人,所以任何民主自由的國家,尤其是宣揚民主自由的國家都成了專制國家的敵人。專制國家會把所有的民主國家說成敵人,用仇恨教育讓民眾形成仇恨心理。於是,民主國家的思想、言行都成了虛偽欺騙,所有的言行都有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於是得出結論,民主國家是騙子,是惡魔,要警惕,不要相信,更不能學習。 專制洗腦教育一定包含着仇恨教育,與仇恨教育相對應的就是忠心教育、熱愛教育。有了仇恨教育自然也就有了忠心教育和熱愛教育,人不能只恨不愛,專制者灌輸仇恨教育,一方面是要屏蔽民主和自由,另一方面是要建立對自己的忠心和熱愛。於是,忠於一種主義,忠於現有政權,忠於黨國。其中,極具迷惑性的忠於和熱愛是拉來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的東西,藉以裝扮自己,將專制政權打扮成國家和民族的代言人,朕即國家,國家即朕,愛朕即是愛國家,愛國家就應該愛朕。 專制必定要限制自由,因為自由不利於專制,專制政權無論口中怎麼說保護自由,暗地裡必定要限制自由,因為自由會讓專制瓦解。 仇恨自由,販賣集體主義、國家主義、民族主義,這是專制的一個特點,因為集體主義、國家主義、民族主義有利於專制統治,因為很多人分不清國家、民族和統治者的關係,經常將這些混為一談,黨和國不分,政府和國家不分。 專制者都是仇恨民主的,民主是專制者不共戴天的仇敵,所以專制者總要醜化民主國家,但專制者卻最喜歡把自己打扮成民主的樣子,沒有一個專制國家直接自稱為專政,相反要借人民和民主的名義施行專制統治,這在國名上就有滑稽的體現:朝鮮的全稱是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 現代的民主國家很少施行仇恨教育。二戰期間,日本受到了美國的巨大打擊,但戰後的日本沒有對國民施行仇恨教育,德國也沒有,義大利也沒有,相反,這些國家與美國建立了聯盟,並向美國學習,這絕不僅僅是出於國際戰略利益的考量,而是對現代的政治理念有相近的認同。 現代政治不宣揚仇恨教育,現代政治倡導理性與寬容,宣揚民主政治,廢除獨裁專制,因為獨裁專制是生長在人類肌體上的毒瘤,無論在短時期能創造怎樣的輝煌,最終都將潰爛,並傷及人類的整個肌體。所以民主世界視專制為仇敵,因為人類野蠻史的根源即是專制主義,專制必然是少數人為了一己私利而驅使多數人,盤剝多數人,並且多數人無從表達自己的願望,無從保護自己的權利,只能一任驅使。 仇恨教育是愚民教育的重要一章,洗腦教育造成的殘疾很大程度上就源於仇恨教育。一個人一旦接受了專制者灌輸的仇恨思想,就會善惡不分,好壞不分,是非不分,整個世界觀都是顛倒的,就會心甘情願地為專制者賣命,並且自以為光榮正確崇高。 一個人一旦接受了專制者的仇恨教育,就會仇視現代,拒絕批評,仇視好意,拒絕改進,最終為虎作倀,替專制者維護統治,給自己勒緊專制的枷鎖。 在一個專制的國度,要想清醒,首先要認清仇恨教育,擺脫仇恨教育,只有放棄了愚昧的仇恨,才能真正地接受現代文明。 (以上轉自網路看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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